“你就沒有這腦子吧。”金淩挑了挑眉,輕輕的拍了拍安盛的小腦袋。“我真的很好奇你那個學曆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怎麽做到的?安盛回想了一下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一瞬,那簡直就是一個恐怖的曆史時刻。

林微微瞥了一眼安盛。“她的學位是我苦熬幹修搞過來的。”

聽到這話,安盛訕訕的笑了笑,瞪了一眼金淩,他娘的這個晦氣東西怎麽哪壺不開提哪壺。

接受到安盛的目光,金淩心虛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也不知道會戳中了她的盲區啊。

“君承翊,你能不能調查一下這裏麵的人員。”安柏總覺得好像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但就是說不出來。

君承翊點了點頭,將電腦視線拉近了幾分卻什麽消息都沒有,“這恐怕要有人進去查才能知道了。”

安柏皺起了眉頭,裙擺在轉身的時候在地上滑出了弧度,離開了這裏。

“這是去調查了?”安盛狐疑的看了一眼門口說道。

“應該是,安柏對於這方麵事情非常敏感,說不定會有什麽意外發現也說不定。”林微微坐在沙發上動了動繃著石膏的手臂。

感覺到可以輕輕的運動才停了下來。

“她自己去?”安盛站起了身邊說著就跟了過去,“她的身份在大眾視野出現好像不太合適。”

金淩愣愣的看著安盛跟在安柏的後麵走了出去。

瞬間就感覺自己可能是沒人愛了。

女皇在宮殿等了半天都沒接到封向的消息,不由得有些心急,“怎麽回事,封向不是去傳播消息去了嗎?怎麽還沒回來。”

“說不定是提前跑了也說不定。”林微微端莊得體的出現在了女皇的麵前回應了她的碎碎念。

女皇臉色蒼白了起來,站起了身,“希婭公爵,我可沒說過你可以隨時進來。”

“當然沒說了,隻不過是因為我有問題需要女皇還需要給我解釋一下。”林微微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女皇,“當年安鏈的家族到底怎麽招惹你了?”

挺難這話女皇一時之間難以掩飾自己的神色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麽!”

見女皇看起來很驚慌的樣子,林微微笑了,一步一步的靠近了女皇,“我說的事情你真的不知道?安鏈幫了你這麽多,幫你穩固你的位置,你卻讓人滅了他的一族?”

女皇想要後退卻被身後黃金打造的椅子攔住了去路,黑色的高跟鞋裝上椅子女皇失去平衡又坐會了椅子上。

林微微傾身上前,將女皇圈進了空隙裏,“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是怎麽知道的?”

隻見女皇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看起來像是被嚇壞了一樣,瞪大了眼睛看著林微微。

“因為我碰到了安鏈的孩子,還有你絲毫沒有更改的徽章。”林微微眼神陰冷的看著女皇,自上而下的樣子嚇得女皇有些呼吸困難。

“但是你別擔心。”林微微突然伸出左手輕輕的撫摸上了女皇的臉頰輕聲開口,“處決你的人不是我,而是別人。”

聲音低沉仿佛就是來自惡魔的低語一般讓女皇身子不自覺的顫抖。

隨後林微微就向後退去漏出了和煦的笑容,“所以女皇殿下,請你配合我說不定你還有活著的機會,但是如果不能的話所有的事情就請你一個人自己解決了。”

明明是和煦溫暖的樣子,卻叫女皇毛骨悚然。

“告退。”林微微行屈膝禮離開了這裏。

走出房間林微微就感覺鬆了一口氣,看這個女皇還敢不敢胡亂的使絆子。

“微微你這麽做實在是有點冒險。”君承翊突然從拐角處出現嚇了林微微一跳不由得後退了兩步。

“沒關係,我這不還是有你呢嗎?”林微微自知理虧試圖賣萌撒嬌的試圖蒙混過關。

君承翊無奈的笑了笑,眼裏流露出寵溺兩個字,“好吧,那我以後恐怕要忙碌一點。”

順便抓個人。

剛才林微微和女皇的對話不僅僅是君承翊聽到了,而且還有另外一個人聽到了。

紅秀已經追過去了,隻留下了他在這裏等著林微微。

“有人聽到了?”林微微挑了挑眉。

不應該啊,她進入以前都是看了看附近有沒有人才進去的。

就連侍衛都讓她調走了誒。

“嗯,沒什麽太大的事情。”君承翊攬過了林微微的肩膀,將手輕輕的搭在了林微微打石膏的手上。

林微微撇了撇嘴,還真是哪裏都有小垃圾啥都想聽一聽。

兩人向遠處走去不一會兒就聽見了遠處傳來了罵罵咧咧得聲音。

紅秀見君承翊還有林微微過來了這才將人打暈。

“哎呦我去,這人是誰啊?”林微微瞪大了眼睛看著紅秀手裏麵得人,臉蛋上橫著兩道刀疤,就連眉頭上都是有些細碎的痕跡。

偏偏這個人讓林微微感覺到格外的熟悉。

“這人怎麽這麽像杜臨?”林微微突然之間想起了一個人。

臥槽,不會是她吧?

她不是在機場的時候就被帶下去了嗎?

怎麽不在橘子裏麵好好的待著啊艸。

“我也不認識,帶回去問問唄。”紅秀但是不在乎手裏的人是誰拖著就回了安柏的宮殿,

杜臨悠悠轉醒的時候,目光瞪大。

她怎麽會在這裏,她不是應該將錄音筆已經交給了別人才對嘛!

“好久不見了,杜臨。”林微微牽著二郎腿蔑笑的看著杜臨,“你突然還沒死啊?”

這問候,安盛的嘴角抽搐了一瞬隨即蹲下了身看向了杜臨的臉蛋,“不會吧,以前那麽愛美的異域風情的杜臨,現在居然小臉這麽花哨。”

杜臨的眼睛上也有著一抹刀疤,看向了林微微的方向,眼裏的恨意蔓延,“是你,你還有臉來這裏!”

這幅憤恨的樣子讓紅秀忍不住嗤笑一聲站在了杜臨的後麵,隻要他有什麽行動。

他都可以第一時間壓製她。

“我可是公爵,我怎麽沒有臉來這裏啊?”林微微撐著下巴嘲諷的笑了笑,“我可是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