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盛激動的伸出手拉過了林微微,“那我們就快走吧。”

兩人直奔宜家看起來破敗不堪的酒吧門口。

安盛戴上了麵具,一個黑色的狐狸上麵描繪著藍色的花紋。

“準備好了?”林微微的頭發被高高的紮成了一個馬尾,銀色的狼麵麵具上麵勾勒著金色的藤蔓。

這麵具就像是通行證一樣,走進酒吧就可以直奔地下拳場。

她們兩個經常在這裏賺零花錢。

“快看啊,她們兩個居然來了!”一個帶著貓咪麵具的女人非常激動的搖晃著她的同伴。

“她們兩個怎麽了?”同伴非常不解的看著女人,他來這裏的時間也不短怎麽沒聽說過這兩人?

“是燦狼還有飛狐啊。”女人非常激動的尖叫出聲。

讓原本沒在意的眾人看到了林微微還有安盛兩人。

“臥槽,她們倆不是退圈了嗎?”

“應該是缺錢了吧?畢竟現在擂台賽也很內卷。”

安盛非常激動,手都在顫抖。

沒錯沒錯,就是這種感覺,這種顫栗的感覺。

上了擂台林微微抻了個懶腰,“今天我們兩個過來也隻不過是想看看擂台賽裏麵有沒有人打得過我們,還是說我們的戰績依舊存在?”

一些新來的人那裏受過這種委屈?

每一個都是一頂一好的不行的拳擊手。

“我來!”一個身影壯實的男人走了上來,看得出來是非常的努力在訓練過了。

“你來還是我來?”林微微轉頭看向了安盛。

“肯定是我啊。”安盛嘿嘿一笑把林微微推到了邊上,“你看著就好了。”

隨後擺出了準備好的架勢。

裁判也很激動,手上的旗子飛速的放了下去。

壯漢揮舞著拳頭衝了過來,安盛借力打力,在擂台的護欄上高高躍起,直接打在了壯漢的太陽穴上。

壯漢隻感覺自己眼前一花,身形巨大的倒在了地上。

快速的站起身,壯漢氣急敗壞的看向了林微微,“你們怎麽玩陰的!”

“你跟我說什麽,又不是我跟你打?”林微微無辜的聳了聳肩。

壯漢被無視,怒視著林微微衝了過去。

安盛見狀眼裏閃過厭惡,真是惡心人。

一個腿鞭過去,壯漢隻覺得後頸一痛昏倒在地。

“這種人最惡心人了。”安盛撇了撇嘴,腿上用力直接把壯漢掃了下去。

這壯漢怎麽看都應該是二百多斤的樣子,居然被安盛這個瘦弱的女人掃了下去。

在場人一片寂靜,半晌爆發出了格外響亮的喝彩聲。

“想不到我有生之年還可以看到這一幕!”

“好激動!我能上去要簽名嗎!”

林微微也為安盛鼓了鼓掌,“可以啊你,看得出來沒有退步。”

“那是,我怎麽可能退步。”安盛非常驕傲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一個帶著熊貓麵具的男人漏出精致的下頜線,看著台上的兩個女人。

“她們兩個是誰?”

一旁的蛇麵具微微欠身,“王,少爺,這是這裏的常勝冠軍。”

男人看著魅力四射的林微微,棕色的讚同閃過欣賞。

“她,很好。”

手指指著林微微。

侍從見狀有些詫異的看著台上的林微微,“這位小姐叫做燦狼,在這裏有著五年以上的時間了。”

男人手上戴著個黑色鈦合金的戒指,上麵有著奇怪的花紋。

最後深深地看了一眼林微微,就轉身離開了。

而林微微後知後覺的看向了男人之前呆過的地方,皺起了眉頭。

她的錯覺?

“微微,快點,到你了。”安盛又一圈解決掉一個一臉興奮的看著林微微。

“我來了!”

另一邊,君承翊看著金淩對著一個文件愁眉苦臉的樣子歎了一口氣,“你到底在糾結什麽啊?”

“這份文件我不覺得我應該簽署,但是直覺告訴我不應該。”金淩抓了抓爆炸到不能在爆炸的樣子了。

聽到這話,君承翊抬起手勾了勾,金淩頓時將自己的文件送了過去。

君承翊看完以後黑著一張臉合上了合同,“金淩,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文件特別的熟悉?”

“啊?”金淩有些茫然的看著君承翊,難道說他哪錯了合同?不能啊。

“這份文件你處理過上百回了,你怎麽還記不住?”君承翊啪的一下子將文件摔在了桌子上。

金淩都麻木了,來了來了,這種高中老師的壓迫感來了,“是嗎?”

還是嗎?君承翊的額角突突直跳。

金淩之前還可以用這個文件跟他侃侃而談,現在好了,用到了自己的身上一下子就懵了。

“你看看其中的條款。”君承翊按耐住脾氣聲音沉寂的開口解釋。

“我明白了。”金淩突然茅塞頓開,扔掉了文件。

其實,他還不是特別明白,不過看君承翊的樣子就知道這個文件不用完成了。

君承翊眼皮狠狠的跳動了兩下。

晚上,君承翊回到家的時候還是沒有看到林微微的身影。

坐在沙發上等了半個小時才看到林微微的身影。

“你今天回來的怎麽這麽早?”林微微有些詫異的看著君承翊,在脫不脫衣服兩個選擇裏麵糾結。

到底是去打拳擊了,上麵肯定會有淤青的地方。

如果被他看到了,那她該怎麽解釋?

林微微想了半天都沒想到到底應該怎麽解決。

“怎麽了?快進來外麵雖然是已經立春了還是有點冷的。”君承翊給林微微倒了一杯熱牛奶,有些狐疑的看著林微微。

算了,死就死吧,

林微微脫掉了衣服,手臂上的青紫漏了出來,君承翊臉上的笑容一僵,“這是怎麽回事?”

“和安盛去打拳擊了,我們兩個有一年多的時間沒有進入了,所以去打了兩把。”林微微故作淡定的解釋道。

君承翊拉過林微微麵無表情的走到了電視櫃那裏,從下麵拿出了紅色的藥油。

“嘶。”林微微本來不怎麽疼,但是被君承翊暗中用力給搓的有點疼。

見林微微的疼痛不似作假,君承翊到底還是心軟了,歎了口氣,“你們兩個,真是不讓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