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軒哥哥,是你嗎?”洛卿卿輕聲問著。

而何文軒還沉浸在洛卿卿的這件裙子裏無法自拔,這是一件極其邪惡的裙子,不管是它暴露的設計,還是上麵明顯為了迎合男人而縫上的女仆帶子。

或者是上麵那粉色的蝴蝶結,都勾起了何文軒身上的邪火。

他是個正常男人,看到自己心儀的女孩穿成這樣,把持不住非常正常。

“嗯。”他壓低了聲音,生怕洛卿卿聽出自己聲音裏的微微顫抖。

而確定他的位置後,洛卿卿便猛的紮進了他的懷裏。

觸感溫熱柔軟,就像是一隻純白色的小兔子。

她抬起頭看著他,縱橫交錯的淚痕在她臉上肆意流淌,讓這張看漂亮的小臉看起來好不可憐,尤其是眼睛上覆著的那片白綢,顯得她臉上有種破碎的淩亂美。

“怎麽了?是誰欺負你了。”

何文軒心疼的發問。

“沒人欺負我,我就是想你了,文軒哥哥,你怎麽都不來看看我?”

女孩含嗔帶怨的聲音落在何文軒耳朵裏,就像是小貓的爪子,輕輕的撓著他的心扉。

令他又酥又麻,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洛卿卿的小嘴撅起,看起來就像是待人采擷的一顆紅豆。

他終於把持不住自己,吻上了那夢寐以求的紅唇。

更令他倍感欣喜的是洛卿卿居然沒有抗拒,甚至還生澀的回應他。

這無疑是給他打了針雞血,他迫不及待的繼續探索。

而洛卿卿也配合的予取予奪。

狂喜之下,他終於占有了洛卿卿。

狂風驟雨過後,洛卿卿抱緊了他的背部,慢吞吞道:“文軒哥哥,你好厲害,卿卿好喜歡你,等我的計劃成功了,我就嫁給你!”

何文軒一怔,她的意思是,讓自己做她的地下情人?

這與他多年來正直的三觀違背,可是她是洛卿卿啊,是剛剛把一切都交托給自己的女孩,他無法拒絕。

他悶悶道:“嗯。”

“你不要不高興嘛,我會努力讓這一天盡早實現的!”

洛卿卿的聲音聽起來很高興。

“嗯。”何文軒去高興不起來。

為了哄他高興,洛卿卿居然摸索著到了他光溜溜的身體,把嘴湊過去,做了何文軒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

……

又一場風雨過後,何文軒所有的不悅都煙消雲散了。

他緊緊抱住了洛卿卿,動容道:“卿卿,我都聽你的。”

“我愛你,文軒哥哥。”

“我也很愛你!”

何文軒離開的時候,臉上帶著滿麵的風光。

沒想到他肖想了這麽久的事情,居然這麽順利就達成了,他真的很高興,以後洛卿卿即便是要他的命,他也願意雙手奉上。

傅夜琛的大平層內。

近幾日,蘇晚輕都沒怎麽見到傅夜琛。

傭人說傅少交待過了,最近公司事情多,不能陪她。

其實蘇晚輕心裏完全清楚,他不是公司事情多,恐怕是洛卿卿的事情多。

不過她完全理解,這的確是他的作風。

也許他愛她,但是他決不是隻愛她一個。

就這樣待了半個月,蘇晚輕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

乘著傅夜琛在的時候,她坐到他身邊,輕聲開口:“謝謝你最近的收留,但是我覺得我該走了,你有空的時候通知我,跟你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

這樣,洛卿卿才能合法。

喜歡一個人就該讓她合法。

聽到她的話,傅夜琛的手頓時收緊,攥成了拳頭,手背上的青筋也凸顯出來。

“就算是塊石頭,我這麽捂著,也該熱了,蘇晚輕你是什麽做的,怎麽這麽冷血?”他的聲音帶著怒意,和責備。

蘇晚輕差點被他氣笑,把他的愛給她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在他眼裏,已經是巨大的仁慈了嗎?

他可真夠自以為是的。

“您就當我是狼心狗肺吧。”

蘇晚輕的聲音淡淡,十分無所謂。

“狼心狗肺?嗬嗬!想離開我,你做夢!”

傅夜琛擲下這句話,就摔門離開了。

他是想讓自己成為他金屋藏嬌的嬌是嗎?可是她蘇晚輕從來就不是可以被人圈養的那種人啊。

他這麽不了解自己,憑什麽還那麽理直氣壯的指責她?

就憑他,怎麽困得住自己?

事實上,在前幾日,蘇晚輕便央求著傭人帶她一起去買菜,而在途中,也順利與程溯安取得聯係。

隻要她想走,程溯安隨時都可以將她救走。

其實她有時候也看不清楚自己,明明已經不愛傅夜琛了,可是為什麽想到立即離開他,卻又覺得有點不舍。

也許這就是女人,總是愛糾結。

傅夜琛依舊不回來吃飯,吃過晚飯後,蘇晚輕早早上床。

乘著夜色,程溯安親自帶著阿城和幾個保鏢一起來營救她。

他們首先從蘇晚輕的窗戶上進來。

盡管蘇晚輕不明白,他們是怎麽從29層的高樓的窗戶爬進來的。

“你來了。”

蘇晚輕的聲音很輕,很淡。

程溯安猛的將她摟進懷裏,心疼道:“你怎麽瘦了?”

“寶寶沒了。”

她的聲音依舊淡淡的,卻有一行淚從她的眼角滑落,無聲的哭泣最是傷心。

淚水滲到程溯安的衣服上,他用手為她擦去淚花。

“這是你們之間的緣淺,晚晚,不要自責,這不是你的錯。”

蘇晚輕將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除卻傅夜琛讓他先走的那句話,都告訴了程溯安。

他現在是她最信任的朋友。

程溯安聽完靜默了一會,忽然說道:“傅夜琛的別墅,居然也有人敢搶劫,還真是不長眼啊。”

“可能是不知道那是傅家的產業。”

“興許吧,不過傅夜琛還真夠大膽的,居然就帶著你兩人住在半山腰上,他平時就是去公司,身邊都跟了好幾個保鏢。”

程溯安不經意的說道。

卻讓蘇晚輕的心裏咯噔一下。

是啊,傅夜琛為人向來謹慎,那天別墅裏真的隻有他們兩個人嗎?

她的心裏生出一絲懷疑。

假如不是的話,那他們為什麽沒出來保護他們?

是故意不出來,還是說這一切根本就是傅夜琛策劃的一場陰謀?

蘇晚輕想的頭疼,不願意再想下去。

反正他們之間很快就不會有瓜葛了,不需要刨根問底。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走。”

程溯安拉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