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應該讓秦墨凜看看發瘋的楚瓷，毫無理智可言，這樣的楚瓷隻會讓秦墨凜更討厭她。
秦墨凜氣頭上，差點就想要離婚讓楚瓷滾出秦家，但是他為了奶奶，還是忍住了。
“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吧。”秦墨凜輕聲對楚歌說。
“好。”楚歌點點頭，眼神流露出一絲委屈。
秦墨凜送楚歌到門口，他今天看見楚歌還挺開心，畢竟昏迷的這段時間已經過了很久，他們兩人還是事情發生以後第一次見麵。
“你別生氣，楚瓷的脾氣是有點大，你平常多多包容她。”楚歌柔聲說著，“我這妹妹從小就特別有脾氣，隻要她不開心，整個世界都別想開心了。”
楚歌裝作頭大的開著玩笑，“可能我們家都都習慣楚瓷這脾氣，所以平常不會說什麽。”
秦墨凜不耐煩的擰著眉，“她從小就這樣？”
“是啊，本來以為她結婚後可以成熟一點，沒想到讓你見笑了。”楚歌露出一絲不好意思的笑容。
秦墨凜頓時感到無語，這個瘋女人到底用什麽手段哄奶奶同意婚事？
“啊，司機來了，我先走了！”楚歌看見車子停在麵前，踮起腳尖抱了抱秦墨凜，“看見你醒來，我真的很高興。”
秦墨凜的手停在半空中，還是沒有抱楚歌，輕輕退了一步。
“嗯，回去小心點。”秦墨凜的聲音很淡，楚歌點點頭就上車。
楚歌跟車子漸漸消失在視線裏，秦墨凜的目光漸漸收回，轉身進屋子裏那一刻，臉色頓時都黑了。
秦墨凜剛走進來，阿九就看見他臉色難看，暗暗想到接下來的日子不好過。
“楚瓷發什麽瘋？”秦墨凜的聲音帶著一絲冷冽，隱約透著一股不耐煩。
“楚小姐的母親今天過世了。”阿九壓低聲音，臉色多了一絲嚴肅。
“……”秦墨凜心口抽了一下，他下意識地抬起頭看著二樓緊閉的房門。
一股震驚在心頭蔓延開來，秦墨凜忽然想到楚瓷失去至親的痛苦，或許這就是她情緒失控的原因。
秦墨凜猶豫兩秒，他還是上樓去找人，剛推開臥室門，聽見浴室傳來一陣嘔吐聲。
秦墨凜順著聲音找過去，楚瓷正站在洗手池前，雙手撐在洗手台，喉嚨發出想吐的聲音。
察覺到身後一道強烈的視線，楚瓷緩緩抬起頭，從鏡子裏看見秦墨凜站在門口，不知道他站了多久。
楚瓷故作鎮定的打開水龍頭，洗了洗手，她抽了兩張紙巾擦幹淨。
整個動作都十分流暢，像是沒什麽事。
楚瓷不確定秦墨凜是不是發出不對勁，她隻能盡量維持麵上的平靜。
楚瓷想到懷孕的事要是被秦墨凜知道，他一定會想辦法讓她打掉孩子的。
畢竟就連離婚這種事都是被秦墨凜逼著做選擇，更何況秦墨凜壓根就不喜歡她，更不會讓她懷上他的孩子。
秦墨凜想起楚瓷母親離世，他剛剛還在頭上的怒氣已經消散了幾分。
“你怎麽了？”秦墨凜不冷不熱的問，“要是不舒服，就找醫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