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會有這張卡?”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楚瓷現在手中拿的這一張卡就是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小神醫的專屬身份象征。
據說這一張尊貴的紫金卡,隻有小神醫才會擁有。
現在這張卡出現在楚瓷的手中,難道是說明…
之後的猜測他不敢繼續想象,如果是真的話,那他今天真是捅了大婁子。
楚瓷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到了李行長的麵前,將這張卡距離他更加近了一些,讓他看得清楚。
“紫金卡,意味著什麽,想必不用我多說解釋了吧?”
“李行長,我就不跟你廢話這麽多。我知道你是個孝子,而且現在你的母親生了這麽嚴重的病,這麽多年也看了這麽多頂級的醫生,想必也是束手無策吧?”
“剛剛我也跟你說了,我今天不單是過來跟你借錢,更是給你一個機會。”
她向來不廢話,李行長聽到她說的話後,忍不住吞咽了口口水。
不過他看著楚瓷手中的紫金卡,忽然眉頭一皺,這麽重要的東西,怎麽可能會出現在楚瓷的手中?
這不得不讓他懷疑手中卡的真實性。
“我怎麽知道這張卡是真的還是假的?況且你能拿出這張卡,難道還缺那些錢不成?”
李行長的話,確實情有可原。
不過楚瓷要真有那十個億,也沒必要今天過來跟他見一麵了。
“憑你的手段完全可以調查這張卡的真實性,我也不會用這張卡來謊騙你。你是想要救你母親,還是想要看她痛苦的離開你,就算是你把這一筆錢借了,我就當是我欠了你一個人情,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條件嗎?”
楚瓷一字一句的說道目光直勾勾地望著李行長,對方的一舉一動都印在眼前。
母親的性命在李行長心裏麵確實非常的重要,而且楚瓷也並非普通人,也沒必要說這麽無聊的借口來哄騙她。
幹脆死馬當成活馬醫,萬一還有希望,那他母親的性命就還有救。
李行長抬起頭,下了很大的決心向楚瓷點了點頭。
“這一筆錢我可以以銀行的名義借給你,不過在此之前你能否能夠答應我,將我的母親給治好?”
李行長如今的語氣跟之前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說多了一絲請求。
她將紫金卡收了回去,嘴角一勾。
要是早點這麽說的話,至於要發生這麽多的事情嗎?更何況要是李行長真的能夠幫她度過這一次的難關,不用他來求,自己也會親自登門拜訪。
“當然,我向來不是那種隨意糊弄人的人。我相信李行長也是講誠信的人。”
十分鍾後,楚瓷很快就跟李行長簽訂了協議。
這筆錢也終於落到了她的手中。
“那麽李行長,我就先走了。你放心,你母親的事情我記下了,三日內必定醫治好。”
將這一份協議收好後,楚瓷離開了銀行。
回到家後,剛一來到房間,還沒有脫掉外衣,就被一股力量扯到了浴室當中。
等楚瓷反應過來後,就看到了一臉冷漠的秦墨凜站在那,尤其是臉色看起來極其不好。
被人這麽的粗魯對待後,楚瓷也是有些不太高興。
她揉了揉被他抓痛的地方,“有什麽話不能夠在房間裏麵說,非得要來到這?”
“還有你下次能不能夠不要這麽的粗魯?”
她眉頭一皺語氣也十分的惡劣。
秦墨凜聽到她的聲音,心裏麵本就有些煩躁。
這下好了,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楚瓷衣服上還沒有徹底幹的水漬。
出門的時候她的衣服還是好好的,怎麽一回來衣服上倒是像髒了一塊。
他知道今天楚瓷是去銀行那一邊麵見了李行長,難不成兩個人之間還背著他發生了點什麽?
秦墨凜沒說一句話,直接就拿著花灑,也不管這個水是燙是冷,直接就往楚瓷的身上淋過去。
他今天讓阿九緊跟著楚瓷就是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不過倒是令他有些出乎意料,不知道楚瓷是用什麽樣的方法說服李行長,讓他把這麽大的一筆數目借給了楚瓷。
越想手上的花灑就越發狠的往楚瓷身上招呼過去,冷水觸碰皮膚的那一刹那,楚瓷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你幹什麽,好端端的發什麽瘋?”
她被這些水弄得渾身上下特別的狼狽,尤其是麵前的這個男人,不分青紅皂白就對她做的這種近乎有些羞辱的事情。
“我幹什麽?你心裏麵不清楚嗎?”
秦墨凜非但沒有將手中的動作停下來,甚至還想要往楚瓷的頭上招呼過去。
不過他的手剛一舉起來,就被楚瓷猛的一推,花灑掉落在浴缸裏麵。
她兩隻手懷抱住胸口,見到她這個動作後,秦墨凜不知為何喉結滾動一下。
不過隨之而來的是眼神當中帶著滔天火焰,他望著楚瓷,忍不住冷笑一聲。
“我這是在幫你洗幹淨,免得你將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帶到了家裏麵。”
聽他這麽一說後,楚瓷越發覺得秦墨凜腦子進水了。
“秦墨凜,從始至終我可沒有做過什麽得罪你的事情。你無緣無故的用花灑把我給弄濕了,要是你腦子有什麽問題就趕緊去看醫生。”
說完後她還覺得有些不太解氣,直接就將秦墨凜用力一推。
地板上都是水,再加上楚瓷的力氣大的驚人,一個不注意之下,他整個人就跌落到了浴缸當中。
花灑並沒有關上,所以在它跌落到浴缸的同時,也被花灑的水淋得一個痛快。
看到他這麽慘之後,楚瓷勾了勾唇角,轉身就離開了浴室。
這個女人,明明是她做錯了,為什麽還可以如此的理直氣壯?
望著楚瓷離去的背影,秦墨凜有些惱羞成怒,“果真是戾氣跟頭牛一樣。”
惡狠狠的道,將花灑關上後,用力一丟。
趁著秦墨凜還待在浴室裏麵,楚瓷迅速的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下了樓。
她可不打算繼續在房間裏麵跟秦墨凜共處一室,對她來說現在的秦墨凜不分青紅皂白的發怒,簡直就是一個危險的存在。
要不是天氣適宜,剛剛他這麽做,估計這會她身體早就吃不消,該生病感冒了。
剛走到客廳,就聽到老太太慈祥的與她打了一聲招呼,“楚瓷,正好我找你有點事情,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