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小姑娘都是外國人。
在她父母的花店打工的。
她們雖然沒有見過霍啟寒,卻對他的名號如雷貫耳。
沈曼麗這三年其實並非完全屏蔽了國內的消息。
她知道霍啟寒的父親霍東霆已經在兩年前去世了。
霍啟寒將霍氏洗牌,重新整頓了一番。
現在霍氏已經比三年前更加強大。
霍啟寒也比三年前更加厲害。
他名下的資產已經達到許多富豪望塵莫及的高度。
而他僅僅隻用了短短兩年的時間。
他未來的財富跟地位,都是不可限量的。
“霍先生可是這場峰會的重量級人物,他的到來真是讓我們酒店蓬蓽生輝。”
酒店經理自豪地介紹:“要知道霍總這兩年來幾乎沒參加過任何活動,這是自他五年前參加K國國際貿易大會後,首次現身參加這種會議,還是下榻我們酒店。”
經理說完又用風趣幽默的口吻說道:“聽說這位霍氏掌權人還沒有結婚,你們都有機會哦。”
聽說霍啟寒還沒有結婚,那兩個小姑娘不禁興奮起來。
“這樣鑽石王老五的男人,竟然沒有結婚?”
“沒準是心裏有位難以忘懷的初戀吧?”
她們說者無心,沈曼麗卻聽者有意。
霍啟寒難以忘懷的初戀?
白薔潔!
沈曼麗本以為她離開後,霍啟寒跟白薔潔應該很快就要結婚的。
尤其是兩年前霍東霆去世,如今已經沒有人再阻礙霍啟寒迎娶白薔潔了。
可一直都沒有傳來他們倆大婚的消息。
沈曼麗失神地盯著霍啟寒的照片。
腦海裏思緒翻湧。
“沈曼麗,你幹嘛一直盯著霍總的照片看?你該不會是對他一見鍾情吧?”
這兩個小姑娘以為她是被霍啟寒迷住了,笑嘻嘻地問。
沈曼麗回過神來,搖搖頭:“沒有。”
但這兩個小姑娘並不相信。
“你放心啦,反正這次活動的鮮花布置歸我們花店,到時候我們可以借著維護鮮花的機會,遠遠地見他一眼嘛。”她們建議道。
沈曼麗沒有接她們的話,而是轉頭對經理道:“我們還是繼續討論布置吧。”
很快她就投入了工作中。
跟經理討論完,她又去酒店宴會廳跟她父母匯合,大家交換了意見。
基本上敲定好了那天酒店鮮花的布置方案。
*
周一。
沈曼麗去了心理谘詢工作室上班。
她剛到辦公室,她的好友兼老板Lisa就敲門走了進來。
“最近忙嗎?”
“又要約我一起旅行?”沈曼麗反問。
“這次不是旅行,而是有個大Case要交給你。”Lisa說道。
沈曼麗:“什麽大Case?”
Lisa衝她眨眼:“我手上有一名神秘客戶,指定了要你給他做心理輔導。”
沈曼麗驚訝:“我嗎?”
Lisa:“對,就是指明了要你,而且報酬非常可觀。”
沈曼麗頓時就不解了。
“可是我在這一行並不知名,怎麽會有人花高價指名要找我呢?”
如果是找Lisa,她覺得還正常一些。
Lisa聳肩表示不知。
“也許是你以前的客戶給他推薦的。”
“有他的資料嗎?”沈曼麗又問。
Lisa將一疊資料遞給她。
沈曼麗打開翻看。
這疊資料隻有簡單的病情描述。
和這個人的簡要介紹,卻沒有姓名。
“客戶不願意透露太多的隱私嗎?”沈曼麗問。
Lisa:“他是一個東方富豪,不願意透露太多,具體是誰我也不清楚,也許看重的是和你一個國籍,更好溝通吧?”
沈曼麗:“我什麽時候見他?”
Lisa:“這周末,思慕酒店。”
沈曼麗聽完後忍不住吃驚。
又是思慕酒店?
原本她爸媽叫她周末有空一起過去思慕酒店幫忙,沈曼麗打算拒絕。
她知道霍啟寒會來那個酒店參加峰會。
下意識地想要避嫌。
可她沒想到的是,現在這個客戶竟然約她去那家酒店。
“難道不在我們工作室嗎?”沈曼麗皺眉問。
她習慣了在工作室裏做谘詢。
出去並不習慣。
而且他們工作室裏準備專業,更適合做心理谘詢。
“對方在那個酒店,專門派人裝修了一間跟我們工作室你常用的那間房一模一樣的房間。”
沈曼麗這下無話可說了。
看來她這周末去思慕酒店是天意。
避無可避。
*
轉眼間就到了周末。
沈曼麗一身白色職業裝,拎著她的公事包,按照約定時間去了思慕酒店。
這家酒店今天正舉辦國際金融峰會,不對外開放,一般人根本進不來。
沈曼麗也是因為要見那個客戶的關係,酒店特別給她開了綠燈。
她搭乘電梯,來到約定的房間門口。
敲門而入。
“你好,我是您預約的心理谘詢師,沈曼麗!”
她走進來,望著站在落地窗前的那抹高大身影說道。
半晌,那道身影都沒有動。
沈曼麗疑惑地朝他走過去,正想再度開口。
突然那道身影轉過身來。
在看清楚他的容貌後,沈曼麗直接驚住。
“霍、啟寒?”
她不可思議地叫道。
整個身子突然僵硬在原地。
臉色霎時蒼白。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霍啟寒立在那裏,打量著她臉上的表情從震驚到平靜的變化。
她纖細的身影與三年前如出一轍。
一張俏臉亦如他記憶中那般絕美迷人。
“抱歉,我來錯房間了。”
沈曼麗飛快地說了一句,轉身離去。
她纖細的手握到了門把手。
卻沒想到他更快。
他一隻大手攥住了她握著門把的柔荑。
沈曼麗來不及反應,已經被他壓在了門板上。
他健碩如鐵的臂膀,從身後緊緊地摟住她的嬌軀。
滾燙的氣息擦著她敏感地耳際,灑了下來。
“沈曼麗!”
霍啟寒薄唇貼著她的發絲,暗啞的嗓音灌入她的耳膜。
手上的力道在不斷加大。
仿佛恨不得將她捏碎了,揉進他的身體裏似的。
“又想躲開我是嗎?你還想逃去哪裏?”
他狠狠地質問。
天知道這三年他是怎麽過過來的。
如今她整個人在他懷裏。
他清晰地感覺到她整個人的觸感與溫度。
他柔軟的身軀鑲嵌在他的身體裏。
他發誓,他死都不會再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