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思就是要用錢打發李淡淡了,李淡淡能答應嗎?

“讓陸驍和我談,讓他直接跟我談!”她錘著床,不甘心就這麽放棄了。

冷靜下來,她改變了策略,既然陸驍不喜歡,那她就不用這一招了。

可她剛說完就聽見顧薇安嗤笑一聲:“你覺著陸氏的生意沒有你重要是嗎?陸驍很忙,如果你有能耐就直接找他和他談。”

眼前的女人油鹽不進,她也懶得浪費時間。

起身直接離開了病房,出去的時候她還打電話給陸驍說了今日的成果。

在聽到李淡淡不同意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他的氣壓低了幾分。

“沒關係,她要是不答應就跟她耗著好了。”顧薇安坐上車回去。

李淡淡目的在陸驍身上,所以一時半會她可不會放棄。

回到公司,還沒等她坐多聚,穆子玉就告訴她,樓下的人說白竟然來了,在下麵等她。

“讓人上來吧。”揉著太陽穴,她一時間覺著有些頭疼。

看著白景然的態度她就知道,這小子是還沒有放下,深吸一口氣,她讓穆子玉準備了茶水,隨後去了會客廳,她決定這一次和白景然好好說明白,也免得耽誤她。

踩著高跟鞋去了會客廳,屋中白景然還是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瞧見她進來了,臉上的表情多了幾分笑意和不可差距的愛意。

隻是他的目光讓顧薇安有些不太適應,舔了舔唇,她歎了口氣還是坐過去了。

“這麽長時間不見,顧氏好像被你帶的越來越好了。”他拿起茶杯喝了口水:“聽說你讓顧氏轉型了,薇安還真是有本事。”

他誇了半天,發現顧薇安還是那副淡淡的表情,甚至看著他的時候還帶著幾分歉意。

歎息一瞬,他又怎麽可能看不明白,隻不過是在裝傻罷了。

“景然,這麽多年,難道真的沒有讓你上心的人嗎?”她試圖換個方式說。

可沒想到對方隻是苦笑一聲,有些受傷的看著她。

怎麽可能沒有,隻是自己晚了一步,又或許即便是沒晚一步也輪不到他。

“你放心吧,我不是想給你帶來困擾的,你不必這麽防著我。”他歎息一瞬,將眼中的愛意藏得深深的。

顧薇安張張嘴,想說什麽發現都是徒勞。

正在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陸驍直接走進了會客室,看見坐在顧薇安對麵的男人,臉色沉了幾分,就這麽頗有占有欲的坐在她身邊,像是小孩子一般圈住她的肩膀,在對人宣誓主權。

“白總這麽閑嗎?老是喜歡找別人的老婆聊天。”

他說的直白,顧薇安覺著這麽說實在是有些不好,但看著他的情緒不太好,加上自己不能再給白景然誤會了,索性就順勢窩在他懷中不說話了。

她的小動作取悅到了陸驍,原本心中有些小鬱悶,這一瞬間全都一掃而空了。

白景然眼中多了幾分受傷,張張嘴還是沒能說出什麽來。

深吸一口氣他調整好自己的狀態:“陸總何必這麽小心翼翼,不過是找老朋友敘敘舊,難道這樣也不行?陸總不該是這般沒有理智的人,薇安也需要自由,難不成每一個異性陸總都要這樣?”

“並沒有,隻有心思不純的人才這樣罷了。”

陸驍輕描淡寫的說著,臉上還帶著對他的蔑視。

那狹長的丹鳳眼眯起,翹著二郎腿看著麵前的男人,屬於兩個男人的鬥爭開始了,而顧薇安在一開始就選擇了陸驍,這也讓這場爭鬥看起來可笑極了。

白景然死攥著拳頭:“薇安,我今天來是想跟你談生意的事,中景新開發了一個模塊,是服裝行業的,我想著你似乎已經成立了自己的服裝品牌,我們現在正需要這樣的合作方,如果可以的話……”

一來他的確是想促成兩方合作,二來是借著合作的名義來看一眼薇安。

隻可惜他的小算盤打的有些太響了,陸驍一聽就知道這狗東西打的是什麽主意。

“服裝行業?陸氏也有涉獵,如果需要合作,陸氏就好,中景再好也比不過陸氏。”

“如今陸氏已經不存在了,ELS就算是勢頭強,可終究不是陸氏,比不得。”

兩人算是徹底撕破臉了,白景然原本就看不上陸驍。

現在更是和他互看不爽。

陸驍眯著眼,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看來中景還是生存環境太好了。

攥著拳頭,他剛下了狠心,一旁的顧薇安就像是看出來他的意思了,小手將他的大掌握住:“景然,你知道我的,如果我想做一件事,那我就想通過我自己的能力做好,不管是中景還是陸氏,我都沒有攀附的打算。”

“而且,我覺得你不該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你該有自己的生活。”

她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很明白了,白景然想再裝聽不懂也沒用了。

抬起頭,他眼中閃過一絲受傷:“真的沒有辦法嗎?或許我可以……”

“白總可以什麽?可以不要臉的留在薇安身邊?還是說你要給薇安扣上一頂不忠的帽子?白總還真是居心叵測。”

陸驍嗤笑一聲,沒見過比白景然更不要臉的。

看來自己之前對中景還是太過手下留情了!

“陸總這是在說自己嗎?畢竟之前和別人不清不楚的一直都是你不是薇安!”

說到底白景然就是在為薇安打抱不平。

走了一個安柔,現在又來了個莫名其妙的女人。

任憑誰看到那樣的消息都會下意識的多想,更別說是薇安了。

就算是假的也還是傷人心,他的底氣不就是薇安不會生氣嗎?

“白總還真是喜歡多管閑事,那是我和薇安之間的事。”陸驍睨著眸子。

這件事的確是他理虧,原本還有幾分惱怒,可見他是為薇安打抱不平,語氣還是平和了幾分,但對他的敵意還是沒少。

他就這麽翹著腿,神色冷然的看著他,仿佛他剛剛的話實在是多餘,不該多說一句。

白景然苦笑一聲,自己在這裏呆著還真是多餘,長歎一聲起身,他不願意再多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