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說愛我

離開了別墅我走去了草坪的地方,身後的白浩宇也緊隨而來,停下腳步我不等白浩宇說什麽便轉身的看向了白浩宇,看著白浩宇說:“我跟你回去,但時間不能太久。”

白浩宇微微的愣了一下,看著我許久才點了點頭說:“好。”

聽見白浩宇答應我才轉過頭望向了天空,今天是個陰天,所以沒有星星。

站在身後的白浩宇再沒有說話,沉默的陪著我在別墅的外麵站了一會,之後就轉身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白浩宇問我是不是有什麽事,是不是怕他了,我沒回答,但卻很意外白浩宇會有這樣的一種感覺,感覺到我怕他。

回了別墅,客廳裏的人隻剩下了白浩凡一個人,其他的人都已經不在了,就連佑琳都回房間去睡覺了。

我走進了別墅,目及白浩凡的時候停下了腳步,淡然的看向了看著我站起身的白浩凡。

“明天早上的飛機,我先休息了。”白浩凡淡漠的語氣,淡漠的表情,隻是說了這麽一句便轉身去了樓上的客房,扔下了我和白浩宇兩個人站在偌大的客廳裏。

看著白浩凡上樓的背影我沉默了,沉默了一會才走上了樓梯,至於身後的白浩宇早已經被我忘記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我又是一夜沒睡,而第二天的早上我就跟著白浩宇白浩凡兩兄弟回了華南。

飛機上我和白浩宇坐在一起,白浩凡坐在我們的後麵懷裏抱著佑琳,因為這樣我看不到白浩凡的任何表情,可我想白浩凡在不舒服。

下飛機的時候白浩宇幫我拿了行李,我曾開口拒絕,說不需要白浩宇幫我,畢竟沒有幾件的夏裝,可白浩宇還是執意要幫我,並伸手拉住了我的手臂。

我有些不自然的向回拉了一下,白浩宇卻俯下頭告訴我隻是做做樣子。

就這樣,我又一次的回到了華南這個城市,並且住進了白家。

這一次的回來白浩宇做了準備,發布了記者招待會,明著是把白浩凡替換了下來,實則卻是對外宣布他已經沒事了。

我不知道白浩宇這麽做有什麽意義,可我卻在心裏覺得這麽做對白浩凡存在著不公平。

可公不公平這畢竟是他們兄弟兩個人的事情,所以我連過問都沒有。

記者招待會就在我們回來的當天下午舉行,而陪著他們兄弟一起出席的還有我。

記者招待會的人來了不少,各大報社,雜誌社的記者男男女女的來了近幾十人,對一個城市而言,已經算是不小的記者招待會了。

記者招待會上我和白浩凡都坐在白浩宇的兩邊,像是眾星捧月的樣子烘托著白浩宇的存在,而記者招待會的進行中我和白浩凡也一直都很少說話,但凡是白浩宇能夠替我和白浩凡回答的問題,我和白浩凡都不用回答,這是事先就已經商量好的事情,所以一整場的記者招待會下來,說話最多,回答問題最多的是白浩宇,而我和白浩凡隻是陪襯。

臨近尾聲一個長相恬靜貌美的女記者給我和白浩宇單獨的照了幾張照片,白浩宇曖昧的將我摟進了懷中,勾起唇輕輕的親吻了我的額頭。

我並不舒服,可是不舒服也做了,

身旁的白浩凡一直都沒什麽表情,即便是看到白浩宇親吻我也沒什麽表情,白浩凡想像是一根沒有感情的木頭,變了一個人一樣。

記者招待會發布完,白浩凡就開車離開了,看著白浩宇冷硬不帶一絲溫度的背影,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擔憂與彷徨,可我不知道除了擔憂與彷徨我還能做什麽?

靠的太近,就會害了白浩凡,可看著白浩凡沒有表情,心裏又無時無刻擔憂著。

記者發布會在下午的四點鍾結束,結束之後白浩宇便帶著我去了餐廳吃飯,其實我不想去,可白浩宇說做做樣子,就為了這做做樣子我就跟著白浩宇去了餐廳。

和白浩宇的這頓飯吃的過於漫長,即便是白浩宇一直在主動的和我說話,叫我叫的親昵,而我也還是渾身的都不自在。

“不舒服?”吃到一半的時候白浩宇問我,我沒說話,目光在餐廳裏徘徊。

這地方很雅靜,適合很多年輕的男女在這裏談情說愛,而且看周圍的裝潢和麵積也知道這裏是個高檔場所,進進出出的男女也無不是光鮮亮麗,每個人都有著不俗的身份。

看著周圍的人我斂下眼安靜的吃東西,不知道什麽時候白浩宇能夠想好和我離婚的借口,真希望早一點。

等不到我的回答白浩宇沉默了,沉默了一會才放下了手裏的刀叉,結賬離開。

離開了餐廳白浩宇在車上也在沒有說過話,車子直接回了白家,下了車我直接去了別墅,白浩宇緊隨其後便跟進了別墅,別墅裏傭人在看著佑琳,白浩凡並不在別墅裏。

說不上是一種什麽養的感覺,很複雜的一種心情,心裏想害死打翻了五味雜陳的餅子,多少種味道都摻雜在了一起,不舒服著。

“佑琳剛剛回來一個人晚上我不放心,我陪著佑琳住,這段時間你想一下我們該怎麽的給外界一個借口。”我說話走去了佑琳的身邊,彎腰抱起了佑琳直接去了客房的一間房間,而白浩宇卻一直坐在樓下沒有上來。

那幾天裏我沒有在白家的別墅裏看到白浩凡,白浩凡就像是空氣一樣在人間蒸發了,很突然的就人間蒸發了。

白浩宇開始公司的事情,每天都要上下班,偶爾的會在回來之後看不到白浩凡的時候打一個電話出去,而電話卻始終都不通。

我知道白浩凡是在躲著我,是無法和我在同一屋簷下,用叔嫂的身份麵對麵,即便我並不是他真正的嫂子。

而我也不習慣我以這種方式生活在白家,而且我的眼睛這幾天似乎開始惡化了。

就在昨天的晚上,我在上樓梯的時候踩空了一腳差一點就滾到了樓梯的下麵,已不是我的反應快了一點我就滾下去了。

現在我連佑琳都不敢抱著了,即便是抱著,也萬分的小心,生怕有個萬一把佑琳摔倒。

所以我有些心急,就問白浩宇什麽時候能夠有借口離婚,而白浩宇的答案卻是,即便是離婚也要在等幾個月,等他醒過來的這一段時間過去,他醒過來的事情被人們淡忘一些,我們才能離婚。

聽到白浩宇的話我徹底的沉默了,沉默了很久才問白浩宇:“幾個月之後你有什麽借口我們離婚。”

“還沒有想好。”白浩宇停下了吃著東西,抬起眸子看著我,看了我一會才夾了點菜給佑琳,佑琳身邊的傭人馬上喂給佑琳。

“我不能給你太多的時間,一個月,一個月後如果你還沒有找到對你不受影響,對你們白家不受影響的借口,我也同樣會離開,不管你同意還是不同意。”

“好,我知道了。”白浩宇並沒有太多的意外,看著我隻是淡然的笑了笑,之後便吃飯,吃過飯起身離開餐桌抱走了佑琳。

看著白浩宇離開別墅時候的樣子,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而這種預感也越來越頻繁。

大概是回到白家半個月的時候白浩宇送了我套月白色的晚禮裙,告訴我白家要舉行季度的慶功宴,要我陪著他一起出席。

其實我知道白家像是這種慶功宴有很多,而在白浩凡出國的那段時間我也經曆了一次,隻是我卻沒能想到,在白家的慶功宴上我見到了張東旭。

當時的我正坐在角落裏一個人注視著宴會的大廳裏,我在找人,找白浩凡。

我的心裏一直都在惦記著白浩凡,畢竟已經半個多月了,白浩凡依舊音訊全無,雖然是知道白浩凡不會有事,可看不到白浩凡心裏卻一直都不踏實。

我知道白浩凡不熱衷這種應酬,雖然以前是經常的應酬,但也知道,那些都是不得不做的事情,所以白浩凡當那是他的責任,而現在有了白浩宇,白浩凡就徹底了淡出了人們的視線,再也不出現了。

隻是,即便是這樣我也很想要看到白浩凡,那種迫切想要看到白浩凡的心情很重很重。

然而我卻沒有想到,我在宴會大廳裏沒有找到白浩凡的影子,卻找到了張東旭的影子,當時的白浩宇不再我的身邊,正在不遠的地方和幾個上了年紀的地產大亨交談,所以根本就沒有留意到我的這裏。

我目光所及的地方突然的停頓了,張東旭的身影就這麽的闖入了我的視線,讓我整個人都愣住了,手裏剛剛托起的水晶杯啪的一聲就落在了地上,周圍立刻引起了一片**。

而站在不遠處的張東旭卻看著我沒有任何的表情深邃的輪廓,精致的五官,即便是專注而來的眼神都還是原來的樣子。

“怎麽了?”白浩宇就在這時候快步的走了過來,走到了麵前馬上不顧周圍的眼神,蹲在了我的麵前,為我清理著灑了酒的晚禮裙。

我突然的回了神低頭看著為我親手清理身上的白浩宇,周圍立刻傳來了一片羨慕的聲音。

“他們真的叫人羨慕,多恩愛!”

“可不是,看總裁的緊張的樣子,都叫人羨慕,要是我能有這樣的一個人對我嗬護備至,我就是守幾百年也值了。”

“這種恩愛可不是誰都能守住的,隻怕我們守不住。”

“所以才羨慕啊!”

……

聽到周圍的羨慕聲白浩宇抬起頭看著我問:“要不要去換一件,我叫助理去準備一件過來,現在回去還太早。”

“麻煩他了。”其實我想要離開,隻是就像是白浩宇說的,現在離開還太早。

聽我答應白浩宇馬上吩咐助理去準備一件晚禮服,隨後便拉著我離開了宴會的大廳,一邊走白浩宇一邊朝著身邊的人笑了笑,而我在看向張東旭站著的地方,卻發現人已經走了。

知道張東旭走了我的心舒緩了一口氣,轉過頭跟著白浩宇去了換衣間。

我以為張東旭是離開了,所以才放心了不少,去了換衣間就很安靜的坐在了換衣間裏。

白浩宇外麵還有應酬,所以先離開去了外麵,然而我的以為就這麽輕易的被打破了,就在我坐在換衣間裏麵的時候,換衣間的門被推開了,我以為是白浩宇的助理過來了,所以並沒有去看,也就沒有回頭。

隻是當我聽見身後走來的聲音有些熟悉的時候,我在猛然的轉身已經來不及了,身後的人已經走到了我的麵前,這讓我突然的一陣心驚,整個人都嚇的臉色蒼白了,身體隨即就僵硬了。

我想要強作鎮定,可我鎮定不來,連人都僵硬了,我還如何鎮定的來?

站到麵前的張東旭看著我不發一語,一把就將我拉了起來,拉起來快步的就走去了換衣間的裏麵,我突然的被驚醒了一樣,憤怒著臉用力的推著張東旭,要張東旭馬上放開我,可張東旭卻仍舊一句話不說的將我拉進了換衣間的裏麵。

“張東旭你瘋了麽?我會告你,你隻是侵犯……嗯……”話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張東旭就將我的身體抵在了牆板上,俯下頭片刻不等的堵住了我的嘴,讓我除了搖頭,揮動雙手,其他的什麽都沒辦法做。

張東旭親了我,還不僅是如此,還在換衣間裏將我的身體轉了過去,掀開了我的晚禮裙。

那是第一次我深深的體會到了張東旭無法宣泄的憤怒,因為張東旭不顧一切的占有,和不顧一切的撞擊。

我的手被張東旭按住了,按在了牆壁上,身體用力的抵在了牆壁上,毫無溫柔的索要與占有,讓我從開始的掙紮慢慢的癱軟了下去。

結束的時候我的身上除了不少的汗,而張東旭像是一直剛剛縱欲後的獅子慵懶的趴在了我的身上。

“滾開。”我輕輕的在顫抖,可卻像是驅趕一隻畜生一樣的驅趕張東旭,想讓他早一點離開我的身體。

張東旭並沒有馬上的離開,趴在我的身上氣息有些紊亂,可卻沒有說一句話。

是我用力的推開了張東旭張東旭才離開了我的身體,那時候我突然的發現張東旭也出了一身的汗,而且有些虛力的感覺。

我緩慢的轉過了身,這一刻我才發現張東旭消瘦了不知道多少,連眼窩都深了。

裏的遠了我根本就看不清楚,離得近了才發現張東旭瘦了這麽多。

我看著張東旭,張東旭也看著我,我剛想要在開口說話,門口就響起了敲門的聲音,隨著而來的是白浩宇助理的聲音。

“總裁夫人,我過來送衣服了。”敲門的聲音落下,門口傳進來了甜美的聲音,我微微的愣了一下,馬上開始整理身上的晚禮裙,而站在我麵前的張東旭卻毫無所動,看著我沒有打算要離開的樣子。

不得已我才推了一把張東旭,想讓張東旭找個地方躲一躲,畢竟這種時候我是白浩宇的妻子,和一個男人在換衣間裏單獨的相處,而且氣息還有些急促,傳出去那白家的聲譽也就都沒有了。

隻是張東旭根本就不動一下雖然身體看上去虛弱了不少,但和我相比張東旭顯然還是個龐然大物。

推不動我就抬起頭瞪著張東旭,壓低著聲音叫他走開,可張東旭卻沒有走開,不但沒有走開還伸手拉了我一把,一把將我拉進了他的懷裏,低頭就親了起來。

我不由的瞪大了雙眼,看著張東旭靠近的臉,放大的輪廓,和閉上了很享受的雙眼。

我掙紮了兩下,可張東旭都沒有要放開我的意思,門口又傳來了敲門的聲音,白浩宇助理的聲音又一次傳進了我的耳中。

“總裁夫人您不在麽?”緊接著是門鎖的聲音,我心不由的一驚雙手用力的抓緊了張東旭的手臂,張東旭這才放開了我一點,卻看著我仍舊不離開目光。

而我根本就顧不上張東旭,一雙眼睛擔憂的看去了門口的地方,擔心白浩宇的助理會闖進來,然兒當留意到換衣間的門已經鎖了,一顆心才算是落了地。

“等一下,我這就過去。”朝著換衣間的門口我很快的說了一聲,換衣間的滿口馬上傳來了答應的聲音,而回眸張東旭還在看著我,眼神變得更加的深邃,仿佛要將我看進了身體一樣的盯著我看。

剛剛雲雨過後的我還有些氣息不平,剛剛的一切我也有所感覺,特別是張東旭帶著我飄然雲端的那時候,我真的有一種被被熱浪推上了雲端的感覺,即便是此刻的我已經不在雲端之上,可那種要被焚燼的感覺卻在心口上沒有消失。

隻是,即便是如此我還是擺出一張嫌棄的嘴臉,對著張東旭冷冷的注視,推著張東旭讓張東旭走開,其實我卻是想讓張東旭到衣架的後麵躲一躲在,隻是我不知道如何開口。

而就在我再一次推著張東旭的時候張東旭突然雙手握住了我的雙肩,側過頭親吻了我的嘴,我本想要躲開,卻聽見張東旭低低的聲音。

“親了我就離開。”張東旭的聲音有些發軟,也有些嘶啞,像是喉嚨裏麵被縫合了一樣,隻是聽著都叫人覺得心疼,就因為這心疼我就安靜了,就沒有在閃躲。

張東旭的眼神變得更加的深邃,卻滑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複雜情緒,低頭親吻我的時候先是輕輕不舍的啄了幾下,我低垂著眼睛,就在以為張東旭是親完了,打算要推開張東旭的時候張東旭突然瘋狂的吻了我,舌尖一下就被張東旭吸進了嘴裏,我剛想要收回來,張東旭就輕輕的咬了一下我的舌尖。

因為疼我皺緊了眉,而張東旭也變得溫柔了不少,但卻還是吻了我一會才放開。

放開了我便低頭一遍一遍的在我的臉上看著,看了一會,手指在我的嘴唇上擦了擦,看著張東旭我不由的一皺眉,而就在我皺眉的時候張東旭一個轉身放開我就躲到了衣架的後麵,我不由的跟著看去,覺得看不到才轉身走去換衣間的門口,然而我剛剛走出去了兩步摔倒在了地上。

我摔得‘砰!’的一聲,連膝蓋都摔得疼了,衣架後的張東旭突然的邁步走來,我猛地回頭看向了張東旭,換衣間的門口傳來了白浩宇的詢問聲音。

“然兒怎麽了?”我的心口猛地一驚,走來的張東旭看著我臉色一片冰寒,隨即看去了換衣間的門口,買不就要走去換衣間的門口,我卻快一步的站了起來,瞪著張東旭問他想要做什麽,張東旭卻看著我不發一語,可看著我的眼神卻冷冷的帶著幽怨。

我的心微微的輕顫了一下,拉著張東旭快速的就去了衣架的後麵,警告的看了一眼張東旭轉身就要離開,張東旭卻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一個回帶將我帶進了懷裏,又是一通的親吻才放開了我。

瞪著張東旭我擦了擦嘴,冷冷的撇開了眼睛轉身才走向了換衣間的門口,一邊走一遍留意著腳下,剛剛是我沒小心,被一旁的木桌角拌了一下,張東旭一定是以為我是因為雙腿虛軟才摔倒了,不然不會沒有沒有反應。

“然兒你……”就在白浩宇又一次開口的時候我拉開了換衣間的門,換衣間門口映入眼簾的兩個人就是白浩宇和白浩宇的助理周麗。

“摔了一下,不高意思我剛剛睡著了。”我一邊說一邊看向了白浩宇身邊的周麗,很溫和的朝著我笑了笑,回答:“沒事。”

“摔到那裏了?”白浩宇聽我說摔了,馬上雙手握在了我的雙肩上目光下移在我的身上看著,目及我膝蓋上的紅腫馬上要蹲下看,讓我嚇了一驚馬上伸手阻止了白浩宇彎下腰去。

有時候有些東西即便是留在了體內,也會把氣味留在體外,之所以聞不到是因為別人都沒有靠近,一旦靠近了很輕易的就會聞到那股氣味。

我不得不將白浩宇拉了起來,不想讓白浩宇蹲下看我的膝蓋,更不想有些事情讓別人知道。

“我沒事,你別大驚小怪的,叫別人笑話。”我說著含蓄的看了一眼白浩宇身邊的助理周麗,周麗微微的愣了一下,隨即把手裏的晚禮裙給了我,“這是新準備的,我還有事,不打擾總裁和夫人了。”

“麻煩了。”我伸手接過了周麗遞過來的晚禮裙,朝著周麗友好的笑了笑,之後邊看著周麗離開了。

看著周麗的背影遠去我才抬起頭看著白浩宇,白浩宇似乎還是不放心的樣子,低頭看著我的膝蓋問:“真的沒事麽?”

“沒事,謝謝你了,我去換上,你等一下。”

“嗯。”聽到白浩宇答應的聲音,我轉身便要回去換衣間,手臂卻被白浩宇拉住了,我不解的回頭看著白浩宇,白浩宇卻說:“我進去等你,不然叫人看見難免猜疑。”

“可——”我剛想要反駁,白浩宇卻手臂遊龍一樣的伸了過來,摟在我的腰上帶著我便進了換衣間。

我突然的身體一陣僵硬,快速的就脫離了白浩宇的手臂,我不習慣白浩宇的觸碰,而且我發現我有些討厭白浩宇的觸碰。

特別熟白浩宇身體突然貼近的那時候,我的腦海裏就會閃現白浩宇滿臉鮮血,轉過來要吃我的那一瞬。

我知道我們的夢境並不能解釋什麽,可我的大腦就是會不受控製的想起來那個經常做的夢,雖然從住進了白家的這半個月我一直都沒有再夢到,但此時白浩宇的突然接近卻讓我很突然的就想了起來。

白浩宇不解的樣子,看著我微微的愣了一下,但白浩宇的怔愣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怔愣過後馬上轉身關上了換衣間的放滿,轉身便說:“我轉過去,不看你。”

我微微的愣了一下,現在不是白浩宇轉過去的那麽簡單,這房間裏還有另一個人才是我最擔心的事情。

然而不等我再開口白浩宇已經朝著另一個方向走了幾步,隨即轉過了身去。

我木然的轉身麵向了白浩宇,許久才沒什麽辦法的轉身走了幾步,脊梁走去了張東旭看不到,白浩凡轉身也不會看到的地方。

快速的我脫掉了身上髒了的晚禮裙,把另一間心準備的晚禮裙穿在了身上,簡單的整理我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看了一會才看了一眼衣架的地方,才發現張東旭也在看向我這裏,隻是我們之間的距離擋住了一些東西,所以我在換晚禮裙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張東旭。

張東旭看著我深邃的雙眼一直盯著我看,眼神在我的身上徘徊著落在了我的膝蓋上,緊隨而來的就是越皺越緊的眉,未免會節外生枝我馬上轉身麵向了被朝著我的白浩宇,邁步走了過去。

走了幾步的時候白浩宇就轉身看向了我,看到一身抹胸紅色的我,深邃的眸子不禁一亮,唇角也勾起了一抹弧度。

我並沒有在意,或許是因為我對白浩宇一點的感覺到都沒有,所以也隻是看到了這麽的簡單。

可白浩宇看上去卻不是這樣,白浩宇邁步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用深邃的目光打量我,讚美的話很自然的說出了口。

“真美!”走到了麵前的白浩宇看著我,目光變得柔和而寵溺,我卻隻是轉開頭想要離開,然而就在我邁步想要離開的一瞬間,白浩宇竟趁著我低頭要離開的時候,俯下頭親了我的臉一下,我突然的一陣僵硬,擔心的目光左右的徘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聽覺出了問題,剛剛似乎是聽見了衣架的地方動了一下,可這怎麽可能,我怎麽能夠聽見衣架的地方動了一下?

是動了一下,又不時發出聲音,可我怎麽會聽到?

我有些擔心,所以才沒有立刻的推開白浩宇,給了白浩宇另一個可乘之機,竟然低頭想要再親吻我的嘴,我突然受了驚嚇一樣快速的向後退了一步,震驚的抬起頭注視著親吻了我的白浩宇,目光變的戒備。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這麽做,我有些控製不住,畢竟你一直都睡在我的身邊,還給我擦身體,所以——”

“夠了,不要再說了,外麵的人一定都等不及了,還是先出去。”我不想再讓白浩宇刺激張東旭了,張東旭的忍耐力好,卻不意味著張東旭會一直忍耐下去,所以我不能讓白浩宇再說下去了。

白浩宇微微的愣了一下,被我突然變冷的聲音震驚了,看著我深邃的眼神都變得好奇,可我卻先一步走向了換衣間的門口,離開的匆匆忙忙。

離開了換衣間我走了幾步便停下了雙腳,白浩宇也很快就追了上來,很自然的手臂就摟在了我的腰上,並輕輕的將我帶入了懷裏。

“為什麽不願意提起?”白浩宇將我帶進懷裏的同時問,呻吟很淡很輕。

我輕輕的愣了一下,雖然不喜歡白浩宇摟著我,可我還是沒有離開白浩宇的手臂,而是低頭淡漠的和白浩宇一起去了宴會的大廳。

我沒回答,白浩宇也沒有在問我什麽,步進了宴會大廳,馬上有很多的人都走了過來,多數都是公司裏的部門經理,以前我都恨他們共事過,所以見到了我也顯得幾分親切。

奉承的話說了不少,多數都是稱讚我和白浩宇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敬酒的人也不在少數,白浩宇都替我擋下了了,說我不勝酒力,都幫我擋下了。

多少的人都說白浩宇是個愛妻的好男人,都說我是個有福氣的女人。

著一個晚上我總是在走神,總是在有意無意的看向換衣間的方向,總是在擔心著張東旭會不會被人發現,會不會突然的又出現。

慶幸的是張東旭大半個晚上都沒有在宴會大廳裏出現,直到宴會散場的時候我也沒有看到張東旭的影子。

我不知道張東旭是怎麽進的白氏企業的季度慶功宴裏,我知道白氏企業這種季度的慶功宴,除了會邀請幾個記者和一些業內的房產大亨,其他的都是公司裏的各部門主管,而其他的人是絕不會受到邀請的。

且不管張東旭和白家的關係不是很好,即便是很好張東旭市長的身份也不會受到邀請,更何況白家和張東旭並不是相處的很友好。

離開的時候白浩宇喝多了,或許是擋了太多酒的關係臉色有些微紅,眼神也變得醉蒙蒙的,可即便是如此還是意氣風發的站在我的身邊,手臂攬在我的腰上,腳步穩健的離開了宴會大廳。

走進電梯的時候白浩宇有些不舒服的將身體靠在了電梯的壁板上,但卻沒有放開我,手臂依然摟在我的攬在我的腰上。

我試著推了一下白浩宇,白浩宇卻沒有把手臂拿開,不但沒有拿開反倒是將我摟緊了一點。

沉重的氣息從白浩宇的嘴裏撲了出來,白浩宇的臉上漸漸的多了紅潤,睜開眼看著我的時候淡淡的朝著我勾起唇角笑了,笑著問我:“熱不熱?”

看上去白浩宇喝醉了,連說話都慢了很多。

我沒說話隻是皺了皺眉,白浩宇看著我,看著看著就低下了頭,我突然的躲開了,白浩宇微微的愣了一下,看著我笑了笑,醉蒙蒙的眼睛眨動了兩下,頭枕在了電梯的牆壁上。

以為白浩宇是醉的累了,是困倦疲乏了,畢竟這大半個晚上白浩宇都在替我當酒,不醉怎麽肯能,然而我卻錯了。

白浩宇隻是枕在電梯的壁板上歇一會而已,電梯的門開了之後,白浩宇就精神了不少,攬著我的要等也不等的邁開步便走出了電梯,電梯的門口有幾個部門的主管早就下來等著迎接我和白浩宇了,有的人還滿頭細汗,看到我和白浩宇從電梯的裏麵走出來,無不是點頭哈腰的阿諛奉承,說的也無不是好聽的話,關心的言語。

“都回去吧,然兒沒喝酒會從我回去。”白浩宇說話的語氣雖然有些醉意,可還是渾厚有力,說出的每一個字也顯得很清楚,可身體卻有些慵懶的靠在了我的身上,似是有些站不穩的樣子。

我忍著才沒有皺眉,知道眼前的人都讓開,白浩宇和我走出了一樓的招待大廳,我才將白浩宇向一旁推了推,想要分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白浩宇卻嗬嗬的下耳邊笑了。

“我有些走不穩,心裏雖然明白,可雙腳有些發軟。”白浩宇跟我解釋著放開了我的身體,可剛剛的放開雙腿就有些不穩,眼看著白浩宇身體不穩的樣子,不得不上錢扶了一把白浩宇。

白浩宇因此將我的肩膀摟在了懷裏,摟在懷裏說:“從來不知道有個女會為了我擦身體,理頭發,剪指甲,像是照顧孩子一樣的照顧我。”

“你醉了!”我不想聽到白浩宇說這些話,隻想要早一點把白浩宇扶到車裏去,想早一點把白浩宇送回到白家去。

“是醉了,為了一個女人迷迷糊糊的就醉了,我真想這場夢永遠的也不要醒,從前的我從不相信醉生夢死這句話,可現在我信了,信的不想醒過來。”白浩宇淡淡的話語一點都不像是他醉了,倒像是清醒的時候,讓我不由得抬起頭看著白浩宇,可看到的卻是醉意朦朧的一雙眼睛在看著我。

是醉了也好,是沒醉也好,有些話我都不應該聽,白浩宇也不該對著我說。

扶著白浩宇我在沒有說話,被白浩宇摟在手臂下的雙肩也在沒有掙紮,扶著白浩宇走著去了車子的地方。

停車的地方不遠,可我一個柔弱的女人扶著白浩宇走過去就顯得遠了一些,而白浩宇不穩的腳步,沉重的身體也讓我用了不少的力氣,加上我的雙眼在漆黑的夜裏視線變的不清晰,即便是周圍的燈光很明亮,可是要想把每一個地方都照亮,似乎還遠遠的不可能,走下來這不遠的一段路對我而言也顯得不那麽的容易。

我的雙眼專注著地麵,也就忽略了白浩宇不清楚的很多話,到了車子的麵前我問白浩宇車鑰匙,白浩宇卻身體無力的壓在我身上,逼著眼睛沒有反應。

我開始伸手尋找白浩宇身上的鑰匙,下車的時候我沒有留意白浩宇把車鑰匙放在了衣服的口袋裏,還是褲子的口袋裏,所以我找了一會。

然而,就在我努力在白浩宇身上翻找車鑰匙的時候白浩宇的身體突然的轉向了車子上,我的身體也隨即被白浩宇帶了過去,整個人都因為穿了太高的高跟鞋一下就撞在了白浩宇的懷裏。

白浩宇仰起頭不舒服的低吟了一聲,一雙手攬在我的腰上,整個人都變得鬆軟的樣子。

看著白浩宇的樣子,我並沒有想得太多,除了想要早一點回去白家,並沒有其他的想法,所以也沒有多看白浩宇,隻是在白浩宇的身上翻找著白浩宇的車鑰匙。

可就在我翻找的時候,白浩宇卻伸手一把將我的手按在了外套的口袋上,我微微的愣了一下,抬頭看著白浩宇已經很紅的臉,想要把手收回來,白浩宇卻輕揉著我的手不肯放開了,喃喃自語著。

“別走,別離開我。”白浩宇說著整個身體都壓了過來,沉重的身體壓得我喘不過氣,也向後退了幾步,用了不少的力氣才穩住了身體沒有讓自己倒下去,可一隻手卻摟在了白浩宇的腰上,而且摟得很用力。

穩住了身體我才發現自己的舉動,一經發現馬上的就推了白浩宇一下,可推出去之後又將白浩宇的身體拉住了,擔心白浩宇會摔倒,由不得不拉住了白浩宇。

而此時的白浩宇也已經醉的閉上眼睛了,拉著我的手也鬆開落在了身下,整個身體如一灘爛泥一樣靠在了我的身上。

沉沉的喘了一口氣,我才拿出了白浩宇衣服裏的鑰匙,扶著白浩宇解了車鎖才拉開車門扶著白浩宇坐到了車上,上了車白浩宇又睜了睜眼睛,可醉蒙蒙的眼睛裏早意識一片模糊了,模糊的看著我不知道說的是什麽。

看著白浩宇我快速的給白浩宇係上了安全帶,伸手把白浩宇領口的扣子又解開了一顆,白浩宇似乎是覺得熱,手一直在領口的地方徘徊,可能是手有些不聽使喚,所以一直也沒有解開領口的第二顆扣子。

然而,當我解開了白浩宇領口襯衫的第二顆扣子之後,我突然的愣住了,而且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愣了好久才有了一點的反應,而白浩宇已經閉上眼睛像是睡著了得樣子。

看著閉上眼睛呼吸還很沉重,但卻不再有反應的白浩宇,我抬起手拿起了掛在白浩宇頸子上的那枚硬幣,那枚我一直都沒有找到被白浩宇放棄來的硬幣。

我用指尖輕輕的在硬幣上劃弄著,想起當初這枚硬幣被白浩宇搶走時候的情景,一切都顯得那樣的久遠,如果不是再一次看到了這枚硬幣我都快要不記得我曾經以為我丟了心,卻原來我什麽都沒有丟,隻是自己騙了自己。

硬幣上還有斑駁的羞澀,鏽鐵的那種暗黃看上去並不好看,可這東西卻掛在了白浩宇的頸子上,我有些意外,心裏也有些難以形容的情緒在其中。

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壞女人,和很多的男人都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有著不清不楚的曖昧。

放下了手裏的硬幣我離開了了車子,關上車門一個人在車子的外麵站了一會,之後才上了車,啟動了引擎開著車子離開。

離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兩點鍾左右了,白浩宇醉的不省人事,睡的也很踏實,呼吸慢慢的也變得均勻,回去白家的一路上也算安靜。

然而,當到了白家的時候白浩宇的電話卻響了,而且是響個不停,我原本想掛掉白浩宇的電話,或者是想幫白浩宇轉到語音留言去,可卻看到手機上顯示的是浩凡兩個字。

想要落下去的手就這麽的停下了,下了車我叫用人過來幫忙把白浩宇扶下了車,走到一旁我接了白浩凡的電話。

其實我也猶豫了很久,可連日來的掛念真的讓我有些受不了,我隻是想確定白浩凡是不是平安,沒有其他的想法,我想聽聽白浩凡的聲音,隻要聽見了就掛掉電話,我隻是想這樣就夠了。

然而,但我接起電話聽見電話裏傳來陌生的聲音,傳來一個凶神惡煞的聲音時,整個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