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說愛我

白浩凡嚇到了我,我身體猛然的一震,白浩凡哈哈的大笑不止,翻身就躺了回去,沒事人的睡覺了。

白浩凡是沒事了,可卻嚇得我一夜翻來覆去的都睡著,而白浩凡卻睡的格外的踏實。

早起的時候昏昏沉沉的我才睡了一覺,而醒過來早飯已經都做好了,我是聞見了飯香才睜開的眼睛,轉過頭看向身邊的東雪,發現東雪還在睡著。

再轉過頭看了眼房間的門口,門關著,但廚房裏輕微的響聲卻傳進了耳中。

我坐起來,下了炕直接去了門口推開了房間的門,目及的是廚房裏忙碌的白浩凡。

“叫東雪起來,馬上吃早飯。”我走出門口,白浩凡抬頭看了我一眼,一邊用勺子攪著鍋子裏的白粥,一邊說。

感覺不那麽的真實,覺得白浩凡就像是個居家的大男人一樣,而且還出得廳堂入得廚房。

說不上心裏是一種什麽養的感覺,覺得不真實,同樣覺得我偷了本該屬於其他女人的幸福,雖然這幸福我不想去偷。

聽見白浩凡說我轉身回了房間裏,叫醒了東雪,和東雪一起到外麵洗漱了一番,回來,飯桌上已經擺好了今天的早餐。

看上去很豐盛,韭黃炒雞蛋,白粥,饅頭,還有點醃製的黃瓜,應該是老婦人送的。

拿起了筷子我嚐了一口白浩凡炒出來的韭黃雞蛋,口感適中,鹹淡也恰到好處,抬眼我看了一眼正低頭吃粥的白浩凡,就好像飯菜不是他做的,好像他根本就不介意我的反應,或許說白浩凡早就知道我的反應,意外的反應。

“你什麽時候學的這些?”白浩凡會下廚我知道,但我不知道白浩凡還會做這些家常的飯菜,畢竟是富貴人家的孩子,怎麽會做這些?

其實這道理誰都明白,就好比乾隆皇帝不認識每天都會吃到的薑一樣。

“早上。”白浩凡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筷子夾了一點雞蛋放進了自己的嘴裏,一邊咀嚼一邊的看著我,吃東西的樣子很有樣子。

“早上?”我頗感意外的看著白浩凡,早上剛剛學的就做的這麽好?低頭我看了一眼粥裏的雞蛋,又轉開頭看了眼窗外,是和老婦人學的?

“以後早上叫醒我,這種事不用你做。”我說著低頭開始吃東西,白浩凡能跟著我到這裏來,已經夠委屈他的了,我不想讓他在做這些不該他做的事情。

白浩凡沒說話,隻是低頭吃東西,吃過了飯起身離開了桌子。

收拾的時候院子裏傳來了白浩凡爽朗的笑聲,我轉身看向了院子裏,看到的竟然是老婦人和白浩凡有說有笑的畫麵。

東雪坐在一旁雖然沒什麽反應,但似乎也在聽,而且眼神一直沒有看向遠處。

收拾了廚房我走了出去,把東雪和我換下來的裙子都洗了洗,晾曬了衣服才三個人一起來開了院子。

漢水村這地方的山多,而且水也美,白浩凡想去山上走走,我本來不想去,可看著白浩凡打定了注意要去,也就跟著去了。

一路上白浩凡走走停停的像個觀光的遊客,從開始的走在我和東雪的前麵到落在身後,這裏像是總有白浩凡看不完的風景一樣。

這麽一來原本不遠的路,被白浩凡一耽擱也變得遠了,而且我們到了行山下的時候,都已經是下午的時候了。

上了山又走走看看了一會,也就到了下午的四點鍾了,四點鍾的事後我和白浩凡才帶著東雪回去。

路上紅霞滿天,炊煙渺渺,回到家裏又是一番的忙碌,吃了晚飯我帶著東雪去了炕上,東雪很快就睡著了,原本我也是要睡覺的,可等了很長的一段時間都不見白浩凡回來,就起來出去看了一眼,結果卻看見老婦人和白浩凡在促膝長談。

“您就沒想過他已經娶了別人?”聽上去和老婦人的過去有關。

“想過,但我說過我在這裏等他。”老婦人低頭看著白浩凡,燈光不明亮的關係,我看不見老婦人臉上的表情。

我走了過去,白浩凡抬頭看了我一眼,問我:“不是睡了麽?”

我沒回答,隻是看向了老婦人,老婦人也看了我一眼,之後便轉開頭望向了天空的月亮,像是在回憶著什麽。

我被老婦人寧靜的臉龐,專注的目光所吸引了,心裏在想著,那時候的愛情是什麽摸樣?

“出去走走。”就在我專注老婦人的時候,白浩凡起身走到了我的身邊,彎腰手臂纏繞在了我的腰上,讓我猛的回了神,隻是想要在推開白浩凡卻已經顯得不那麽的容易了,白浩凡的手臂很頑固的摟在了腰上,手掌輕輕的將我帶進了身體,卻蘊藏著無窮的力量,讓我想要推開白浩凡都沒有力氣。

臉上瞬間傳來了熱量,眉頭深鎖著叫了白浩凡一聲:“浩凡……”

“婆婆,我們出去走走,麻煩您給看著一點房子裏。”白浩凡不等我把話說完,摟著我便走向了院子的門口,我震驚之餘白浩凡已經拉開了院子大門上的小門,拉著我走了出去。

“浩凡你怎麽能這樣?”當著老婦人的麵就摟摟抱抱,讓老婦人怎麽看我們?

“怎麽樣了?”白浩凡輕笑了一聲低頭看了我一眼,月夜下的那雙眸子我看不清,可即便是如此我也能夠感覺到白浩凡灼熱的眼神。

我突然的轉開了人臉,目光在周圍不算漆黑的地方看著。

“不是每個人都是你看上去的那麽好騙,單純,更何況她吃的鹽比我們吃的米都多,你哪點小伎倆還能逃出她的眼睛麽?你沒看到她的那雙眼睛有多精明。”白浩凡好笑的提醒我,像是在嘲諷我多麽的天真幼稚一樣。

我沒說話,隻是轉過臉看了一眼白浩凡,看到我看他,白浩凡輕笑著轉開了臉,目光看向了前麵有些黑暗的地方。

“覺不覺得像是在做夢?”我白浩凡說著勾起唇角笑的露出了牙齒,我微微的晃了下神,轉臉看向了白浩凡看著的黑暗地方。

是啊!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一點都不真實。

我沒有回答,白浩凡也在沒有說過話,走了一段路白浩凡帶著我又走了回去,回去的路上白浩凡親了我一下,在額頭上親了一下。

我微微的發愣,身體也有些僵硬,以往白浩凡偷親過我,也強吻過我,可是沒有哪一次像是這一次叫我心疼了。

我抬起頭注視著月夜下白浩凡不清晰的臉,看到白浩凡在朝著我勾起唇角淺淺淡淡的笑著。

“別對我說拒絕的話,我不想聽,也聽不進去,我隻想要陪著你,看著你就足夠了。”說不感動也不知道是在欺騙誰,誰能不為了白浩凡的這份執著,這份癡傻不感動。

張東旭總是罵我又臭又硬,說我是快鑿不開的石頭,可我要是石頭我怎麽會感覺到心痛?

不是不懂,隻是我給不了,懂了又能夠怎麽樣?

白浩凡停下了雙腳,將我摟在了懷裏,輕聲的在我耳邊說:“王瀟然,三年後要是你沒事,而我也沒有娶,你是不是也考慮嫁給我?”

心口一陣陣的撕裂襲來,眼裏的淚水突然間就滾落了,顫抖的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一句,可還是哽咽著說:“你這又是何苦,為了我這麽一個女人值得麽?”

“值不值得我自己心裏明白,不用你總是來提醒我,看著你心就熱了,值不值我也認了。”白浩凡推開了我,給我擦著臉上的淚水。

“我想好了,以後都不走了,就留在這裏陪著你,我會在這裏買地買房子,還會在這裏養雞,養羊……”

聽到白浩凡說我不知道還能在說什麽好,看著白浩凡的雙眼慢慢的垂下了,轉身我走回了院子裏。

白浩凡跟在身後了了我一把,將我帶進了懷裏,一起回了院子裏。

院子裏老婦人還沒有休息,進了門白浩凡放開我走了過去,和老婦人道了謝才轉身跟上我回到房間裏。

房間裏東雪睡的很熟,我看了一會東雪躺在了東雪的身邊,白浩凡也很快就回來躺下了,躺下之前還問我洗不洗腳。

我沒說話隻是看了一會白浩凡,看到我看他白浩凡才躺下。

房間裏慢慢的傳來了睡息的聲音,白浩凡沒有關燈,我看著白浩凡看了一會才閉上眼睛。

房間裏很快就黑了,白浩凡起來關了燈,關了燈白浩凡很快就躺了回去,很快就睡著了。

然而深夜的時候白浩凡又起來了,下了炕去了窗簾的地方劃開了一條縫隙,雖然沒有睜開眼睛看,但我知道白浩凡隻是把窗簾劃開了一條縫隙。

回來之後白浩凡躺回了原來的地方,可躺了一會白浩凡就靠了過來。

我沒有睡的那麽沉,白浩凡離開劃開窗簾的時候我就知道,這會人都變的精神了。

靠過來的白浩凡把手放在了我的臉上,似乎是有月光照了進來,不然白浩凡不可能這麽輕易的就找到了我的臉。

我有那麽輕微的僵硬了一下,對白浩凡輕輕的觸摸並不是害怕,而是慌亂。

白浩凡的手指輕輕的在我的臉上劃弄著,從臉頰到額頭,再到鼻頭,再到嘴唇,我努力的不讓自己有所反應,擔心醒過來會讓兩個人都很尷尬。

可白浩凡低頭輕輕的親吻了我,柔軟的唇輕輕的碰了一下我的嘴唇,離開後手指輕輕的在我的嘴唇上撥弄著,我輕易的感受到了白浩凡起伏不定的呼吸與平時不一樣了。

白浩凡低下頭又親了我一下,又是一下,接連著幾次反反複複的親吻,我都裝作在睡覺的樣子,讓白浩凡的擔心大了很多。

不單單是在唇上輕吻,開始輕輕的吮吸我的兩片嘴唇,從開始的吮吸到後來的想要撬開我的貝齒,白浩凡按耐不住的把手放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的呼吸有些急促,整個人都要崩潰了一樣,不知道是該馬上的推開白浩凡,還是該讓白浩凡就這樣的繼續下去。

推開白浩凡兩個人都會尷尬,明天也不知道該怎麽麵對白浩凡,不推開,可白浩凡萬一要是收不住真的做了點什麽,我怎麽對得起張東旭?

然而,就在我進退兩難的時候,白浩凡突然離開了我的身體,親了我的嘴唇一下便翻身離開了。

知道白浩凡躺在了自己的那一邊,我才慢慢的平緩了呼吸,可白浩凡的那邊卻平緩了很久才平緩下起伏不定的呼吸。

那一夜我都沒怎麽睡過,而白浩凡也沒有睡過多少才對,早上我起來的時候白浩凡才算是真的睡著了。

白浩凡的睡相依舊不雅,身上依舊隻是穿了條大褲衩,看了一會白浩凡我下炕去了外麵。

在廚房裏做好了早餐我才回去房子裏,叫醒了東雪和東雪洗漱了一番,才把白浩凡從炕上叫起來。

白浩凡有些不願意起的慵懶樣子,睜開眼看了我一眼翻身就又去睡了,看白浩凡不願意起我就和東雪先吃飯了,打算給白浩凡留飯,可飯菜剛上了桌白浩凡就穿著工字背心走了出來。

晚上的事情我裝作不知道,而白浩凡也還是以前的樣子,這件事就這麽的過去了,我也以為就是過去了。

然而,那天的晚上白浩凡又在深夜的時候離開了睡覺的地方,下了炕把窗簾劃開了一點,回來之後就有親吻了我。

這樣的事情一直持續了有半個月的時間,半個月的時間裏白浩凡一直都沒有在多的索求,除了每天晚上會親吻我之外,並沒有做其他過分的事情。

其實我也知道我該阻止白浩凡,不該讓白浩凡這麽的墮落下去,可是我卻一直都找不到阻止白浩凡的方法。

感覺現在的白浩凡就像是個吃漢堡包上癮了的孩子,大人在怎麽不讓吃,覺得那不是健康營養的東西,可他覺得好吃,就是控製不住的想要吃。

白浩凡的意識裏也應該覺得這種事情不對,可他卻每天晚上都忍不住要做。

每次親吻了我,白浩凡都會無法入眠,早上的時候整個人看上去都沒什麽精神,像是出了很多苦力的一個人。

很多的時候我都不想叫醒白浩凡,象征性的叫一聲白浩凡,但白浩凡每次都會在慵懶之後,起來吃早飯。

吃過了早飯就會去外麵,幫忙鄰居去麥田裏拔草,有的時候也跟著同齡的一些年輕人去外麵撈魚。

開始白浩凡隻是去幫忙,因為這裏有很多的河流枝杈的關係,很多人都到河裏撈魚。

開始的時候白浩凡就是跟著去看看,可看了兩次就跟著同齡的人到河水裏去撈魚了,我一直都覺得靠人用雙手撈魚是不可能的事情,可白浩凡第一次下河就撈了幾條魚。

回來的時候白浩凡用草繩提回來了兩條魚,說是他自己撈的我還不相信,還說他哪有這種本事。

結果白浩凡的臉色黑的跟煤炭一樣,但那兩條魚我們確實是吃的很香,畢竟是白浩凡帶回來,感覺得來不易一樣,吃的當然格外的好吃。

一條我們自己留下了,另一條送給了院子裏的老婦人。

老婦人並沒有婉言拒絕,我把魚端給她,她就收下了,但我要離開的時候老婦人給了我一些蘿卜。

感覺這種日子過的很愜意,告別了城市裏的喧囂繁華,伴著日升月落過著返樸歸真生活,其實這種生活很適合我。

開始我都擔心白浩凡沒有精神,可是時間久了也就不擔心,白浩凡都能精力旺盛的在河裏抓魚,我還擔心什麽?

還不止這些,白浩凡沒事的時候還去不遠處的山上摘一些野果子,那種紅色一個上麵結三個的果子,老婦人說叫醜姑娘,吃起來有些酸澀,但老婦人說那東西你能夠隻眼疾,以前村裏人眼睛有了疾病就吃那個東西。

白浩凡聽了就信以為真了,每天都去山上摘一些回來,從開始的摘一點,到後來的每次都會摘幾斤,我看到那東西我就覺得胃裏向上反酸水,滿口都很澀。

開始我沒打算要吃,可白浩凡那麽辛苦才從山上摘下來給我,山路難行,醜姑娘樹又長滿了刺,每一次白浩凡又都會把手臂和身上刮得一條一條的血口子,我就是明知道沒用也不能不吃。

可是誰會知道這麽一吃就吃起來沒完沒了了,從開始的一天隻吃十幾個,到後來的一天一小碗,也不知道我這半個月是吃了多少了。

怕難吃白浩凡買了冰tang煮了些水,每次我吃了就喝冰tang水,有時候覺得我真吃不下了,白浩凡就也跟著吃,而且吃的一點都不酸澀一樣,還津津有味。

看到白浩凡的樣子再酸澀我都能吃,不吃不是白費了白浩凡的一番心思。

隻是看著白浩凡提回來的一桶醜姑娘我手裏的碗都差一點沒有拿住,一旁吃梨的東雪一看白浩凡又提著一桶醜姑娘回來了,轉身就進了房子裏,連東雪都害怕這東西了,白浩凡竟然還不知道放過我。

“你怎麽又去了?”看到白浩凡提回來慢慢一桶的醜姑娘,我就想,這麽多我要吃到什麽時候?

白浩凡擔心冬天的時候我沒有得吃,就曬了很多的醜姑娘,說到了冬天衝水喝,我都吃了那麽多,就差不當飯吃了,想不到白浩凡今天又去了。

“乃文過去給他奶奶摘,我們一起去的。”乃文是漢水村的村民,全名是包乃文,在外麵讀的大學,放暑假了才回來,一回來就和白浩凡認識了,而且兩個人相處的還不錯。

乃文的奶奶以前是白內障,一直在吃醜姑娘,去年就好了一隻眼睛,聽說這種事情,白浩凡就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恨不得住在醜姑娘樹下,這幾天三不五時的就跟著乃文去山上。

可能是因為我這段時間眼睛一直都沒有在病情惡化的情況,白浩凡就當成了我是吃了醜姑娘才好的眼睛。

隻是我覺得這種事情怎麽可能?但可不可能的,我不能辜負了白浩凡的一番心思。

白浩凡一邊解釋一邊在桶裏挑了一串幹淨的醜姑娘給了我,我真是不想吃,可還是伸手拿了白浩凡給我的醜姑娘,放在嘴裏咬了一個。

那股難以承受的酸澀唇間就蔓延了整個口腔,我從來沒有想過還有酸澀能夠叫人整個腦子都清醒的一震,可是醜姑娘的酸澀就是這樣。

有些難以下咽,可我還是咀嚼著吐掉了嘴裏的種子,吃了剩下的兩個。

看著我吃了白浩凡自己也拿了一串放進了嘴裏,明明是一樣的醜姑娘,吃到了白浩凡的嘴裏倒像是很甜很甜了。

白浩凡還很喜歡的咋了一下,扔掉了果梗脫掉了果核轉身去了一旁,把一桶醜姑娘都倒到晾曬幹菜的幹菜簍裏。

白浩凡總是很熟練的在幹菜簍子裏晾曬著那些半幹不幹的醜姑娘,連晚上睡覺都不忘了惦記醜姑娘會不會被雨淋。

乃文說要是雨淋了就失去了藥性,不能讓雨淋,乃文是醫科大學的學生,所以乃文說什麽白浩凡都相信。

我也問過乃文一次,問他有研究過醜姑娘的藥用價值麽,乃文卻回答我說他現在還沒有哪個能力,等到以後有哪個能力了,就會把滿山的醜姑娘都開發出來。

這種話我隻當是聽聽就算了,從來也沒相信過。

不要說大學生滿世界都是,就是碩士博士也多的不勝枚舉,可真的實現了願望,達成了理想的人,這世界上又能有幾個人?

諸多的現實改變了人們最初的夢想,讓人們把夢開始的地方都忘記了,遠遠的忘在身後很遠的地方。

可白浩凡他相信,我不知道白浩凡是真的信了,還是想要死馬當成活馬醫,可難得白浩凡的這份心思,我也就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隻是看著這麽多的醜姑娘我還真是有些犯愁,我得吃到什麽時候才是個頭?

晾曬好了醜姑娘,白浩凡還不等起身乃文就來敲門裏,不等我轉身去開門,白浩凡就喊這就過去。

我轉麵向白浩凡問他:“你還去哪?這都吃午飯了,你不吃飯去哪?”

“出去一會就回來。”不等我再問,白浩凡提起桶大步的就去了門口,不用再問我也知道,又去山上了。

“吃了飯在去。”我追著去了門口,白浩凡出了門看了我一眼跟著乃文就走了。

看著白浩凡走遠的背影,好一會我才轉身回了院子裏。

回了院子裏就看到了從房子裏走出來的東雪,最近東雪也開始會有一些反映了,雖然還是不說話,但已經開始用筆在紙上畫東西了,但很多的東西東雪畫出來的都很醜陋,甚至是不堪入目的那種醜陋。

我讀不懂東雪筆下的那些東西,但是我知道東雪是想要表達什麽醜陋的東西,或者是人,要不人不會畫出這麽醜陋的東西。

“東雪我們吃飯,吃了飯出去走走。”看到走出來的東雪我走了過去,拉著東雪去了房子裏,吃了午飯就帶著東雪去了外麵。

來到漢水村的這半個月裏,認識了大半的村民,但這都是白浩凡的功勞,白浩凡已經完全的讓我們融入到了漢水村這個地方,成了這裏真正的村民。

不少的人都對東雪很好奇,甚至大廳東雪是怎麽了,其實說白了就是想要提親。

畢竟是鄉村,又是這麽偏遠的山區裏,觀念難免守舊,還以為這是舊社會,以為誰家要是有女兒傻了就會扔包袱一樣的把女兒嫁給不合心意的人。

東雪長相甜美漂亮,莫說是在漢水村這裏就是在大城市裏,東雪的長相也說的上多少人裏挑不出來。

說起提親,白浩凡也有人上門提親,聽說我是姐姐帶著弟弟妹妹,提親的人都有,聽說上門給白浩凡提親的還是一個在省裏上學的研究生,比白浩凡大一歲。

現在的這個社會,真不是到是我的思想落後了,還是社會轉著轉著就回去了。

有權有勢就是幸福麽?我以為是城市裏的鋼筋水泥改變了‘人’存在的價值與意義,可回到了山村,整日的與草木為伴才發現,這世界早就不一樣,早就把存在的意義改變了。

和東雪在漢水村的街道上走了一會,又去了麥田裏走了走,東雪喜歡麥田那地方,每次出來走東雪都會不知不覺的走去麥田的那裏,在那裏看很久才回去。

其實我也喜歡麥田的那地方,感覺風吹過一浪一浪的麥田像是水上的波紋一樣,一浪浪的湧來,那種站在綠色麥田裏置身大海之上的感覺很神奇。

我和東雪離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三點鍾了,其實我和東雪都還想要在留一會,但我的眼睛不行,所以才很早的就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東雪和我又走的不快,這麽一來回去的時候天色就已經蒙蒙的有些灰暗了。

不遠的時候東雪就看著門口的地方,應該是白浩凡站在門口看我和東雪,但我看去的時候看到的人影很模糊,分不清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

“這麽晚?”剛剛走進了院子的門口,門口站著的白浩凡就問我。

“餓了?”看了眼白浩凡和東雪就進了院子,結果進了院子才知道,院子裏還有其他的人。

乃文也在院子裏,此時正坐在老婦人的身邊和老婦人說話,聽見我和白浩凡說話的聲音才轉過頭看向了我們這邊。

看到了我哈東雪乃文就站了起來,朝著我淡然的笑了笑:“你們回來?”

“過來了?”很禮貌的我笑了笑,看了一眼身邊沒什麽反應,隻是眨了下眼睛的東雪。

東雪轉身去了房子裏,乃文在院子裏微微的愣了一下,我跟著看去了活了房間的東雪,東雪似乎不喜歡乃文在這裏出現。

“吃飯了麽?”收回了視線我看著乃文問了一句,不等乃文說話,身後的白浩凡便說在等我們。

“那吃飯吧。”我朝著乃文又笑了一下,才轉身去了房子裏,進了門才看到,桌子上早已經做好了飯菜。

東雪不再外間的房子裏,我直接去了裏麵的房間,一進門就聽見東雪說:“我想睡覺。”

這是這段時間來東雪說的最多的幾個字,我微微的愣在了門口,看著東雪許久才轉身去了外間的房子。

白浩凡和乃文也都進了房間,我拿了個碗給東雪留了一點飯菜,才和白浩凡他們一起坐下。

“東雪不吃麽?”剛剛坐下,乃文就詢問,我抬頭看了一眼乃文清俊的臉,答應了一聲。

“有點累了,先不吃了,我們吃。”我說著看了一眼白浩凡,白浩凡微微的蹙動了一下如畫的眉毛,黑了不少的臉上更具剛毅,連那雙眼睛都變得更亮了。

看了一眼白浩凡我就低下頭吃飯了,乃文一直沒有再說過什麽,白浩凡也沒說話,可飯間乃文時不時的會看一眼房間的門。

吃過飯乃文和白浩凡在院子裏聊了一會天,可聊得都是些有關醫學方麵的知識,和眼病方麵的醫治。

乃文十點鍾的時候才離開了院子,我出去的時候白浩凡鎖好了門回來,轉身看到了站在房門外的我腳步稍稍的頓了一下。

“乃文比東雪大一歲,在讀研。”白浩凡的意思是?

聽到白浩凡的話我回頭看了一眼房子裏,東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了,既然是看出了什麽,就不會這麽早的睡著才對。

“東雪現在的情況不適合談這種事情。”不要說是不是真心,就是真的是真心,東雪也不會接受。

現在的東雪脆弱的不堪一碰,連捧著都擔心會破掉,我怎麽還會放心把東雪交給誰?

我說著走去了一旁裏房子遠了一點的地方,白浩凡跟著我走了過去,坐下了白浩凡才問我:“你打算帶著她一輩子麽?”

“東雪是因為我才變成了這樣,就是不因為我也不會不管東雪。”何況沒有我東雪也不會到了今天這種地步。

“可東雪畢竟有自己的親人,你能守著她一時,能守著一輩子麽?短時間裏東雪不回去沒什麽,可要是長時間的不會去,你覺得他們不會找麽?”白浩凡看向我,不明亮的燈光下,刀削斧鑿的臉上更多了許多的剛毅。

看著白浩凡我微微的發了下愣,卻什麽都沒回答。

白浩凡說的一點都沒錯,我能看著東雪一時,看不了東雪一輩子,所以我才要讓東雪早一點恢複到以前的樣子,隻有這樣我才能夠放心把東雪送走。

“所以呢?”我看向了白浩凡,想知道他還想要說什麽。

“你想說什麽?”白浩凡不答反問,語氣了帶著冷漠,讓我知道他生氣了,而我呢?我又何嚐沒有生氣。

白浩凡是什麽意思?是嫌棄東雪拖累了他了麽?

“什麽都不想說。”我突然的轉開了臉,不想對著白浩凡染了憤怒的雙眼,起身就要回去房子裏,身體卻在起身的那一刻,被快速起身的白浩凡一把拉扯了過去,身體猛地就撞進了白浩凡的懷裏。

“什麽是都不想說?想什麽就說什麽。”白浩凡用力的摟住了我,一雙手臂如鋼筋一樣將我緊緊的困在了懷裏,低頭聲音壓得極低,目光冷冷的瞪著我。

我沒說話也瞪著白浩凡,白浩凡有那麽一瞬間神色微微的頓了一下,我用力的掙紮白浩凡的手臂就放開了,我轉身就打算要回去房子裏,卻被白浩凡一把就拉了回去,拉進了他的懷裏。

“說清楚了再走。”白浩凡不肯讓我離開,緊緊的將我摟在了懷裏。

我抬起頭瞪著白浩凡仍舊不說話,也沒有好臉色。

“說。”冷冷的白浩凡瞪著我,一如他口中冷冷的吐出的這個字。

我仍舊不打算說話冷冷的轉開了臉,可就在我轉開臉的時候,白浩凡突然的就吻了上來,我的身體瞬間的就僵硬了,一雙手馬上推在了白浩凡的雙肩上,用力的想要把白浩凡推開,可不管我怎麽的推白浩凡都不肯放開我,不但不肯放開我,還找到了機會就把舌尖伸進了嘴裏。

我突然的就瞪大了雙眼,唔唔的用力搖著頭,推不開就用力的捶打白浩凡的雙肩,想要讓白浩凡快點離開我。

可白浩凡就像是發了瘋的一直獅子咬起來沒完,吻起也異常的凶猛。

開始我還能夠反抗,用舌頭驅逐白浩凡,可過了一會我連力氣都沒有,還用什麽抵抗白浩凡的親吻。

身體慢慢的就酥軟了,白浩凡用力的將下滑的身體托住,離開了我一把將我摟在了懷裏,耳邊立刻傳來了呼呼的喘氣聲。

我也快要窒息了,剛剛的吸了兩口氧氣,抬起手就要推開白浩凡,卻不及白浩凡的速度,被白浩凡一個轉身就帶去了牆壁下麵,大腦還來不及思索就被白浩凡抵在了牆壁上。

我的喘息有些重,雙手快速的推在了白浩凡的雙肩上,白浩凡一條手臂緊緊的圈著我的腰身,一隻手推在了牆壁上,離燈近了很多看到白浩凡的臉也就更清晰了。

白浩凡的臉色不好,說的上極差,陰森森的那種寒冷,瞪著的人的一雙眼睛也如鷹的眼睛一樣,銳利不可當。

“我數到五你要是不說我就當你是勾引我,後果你就自負。”白浩凡眉角微動,不等我反應過來就就開口快速的數了一個數。

“一!”白浩凡的聲音極低卻很響亮,像是我心口被什麽東西突然的撞了一下,身體剛剛僵硬的我,突然就回了神,瞪著白浩凡馬上開口就要說,可剛剛開口白浩凡就又吻了上來。

“我……唔!”我用力的咬著頭,不願意讓白浩凡這樣,雙手用力的推著白浩凡,可白浩凡卻一直都沒有放開我,直到白浩凡吻得夠了,白浩凡才突然的轉開頭離開了我。

突然有了氧氣,我用力的吸了兩口,覺得不感到窒息了我才慢慢的抬起頭看著白浩凡,看到的卻是白浩凡閉著眼睛沉沉呼吸的樣子。

有那麽一瞬間我突然的愣住了,整個人都注視著眼前白浩凡無以倫比的一張側臉看著。

白浩凡喘息了一會突然的就轉過了頭,手臂一用力就把我的身體撞向了他的,我猛然的回神,想要在推開白浩凡,卻發現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一個轉身,白浩凡彎腰抱起了我,抱著我直接去了剛剛坐過的地方,抱著我白浩凡直接坐到了地上,把我放在了他的雙腿之間,讓我坐在他的腿上。

慌忙的我掙紮著想要起來,卻被白浩凡陰冷的聲音叫住了:“你敢起來就試試。”

身體輕微的一震,就在不敢動了,白浩凡用力的將我摟了過去,讓我的脊背靠在了他的懷裏。

“把我當什麽人了?在你眼裏我就這麽的不男人?”坐下了一會,白浩凡拉著我的手一邊揉了一邊將我摟緊了,低頭在我的耳邊問。

我躲了一下,白浩凡就突然的親了我一下,我又躲了一下,白浩凡就又親了一下。

第三次我沒有再躲,可白浩凡卻又是親了我一下,我突然不解的轉過頭看著白浩凡,結果看到的卻是白浩凡一張似笑非笑的臉。

知道自己又是上當了,在沒說什麽轉開了頭,耳邊很快就傳來了白浩凡低沉爽朗的笑聲,我沒有理會,白浩凡笑了一會就不笑了。

“我沒有說要不管東雪,也沒把東雪當成累贅,我隻是想讓東雪早一點恢複過來,多認識兩個朋友沒什麽不好。”白浩凡說的似乎很在理,可我還是為了白浩凡那句:你打算帶著她一輩子,而心裏不舒服。

我沒說話,隻是低頭沉默不語,雙眼無神的注視著自己的雙腳。

“你總不能讓東雪摔了一跤,以後就再也不走路了,就因為走路會摔跤,誰都知道摔倒了再爬起來,這是很容易明白的道理,三歲的小孩子都能明白,你怎麽不明白?”白浩凡說著將我的身體轉動了一下,伸手扳了我的下巴過去,讓我看著他。

我撇開了臉,把下巴從白浩凡的指尖挪開了,許久才抬起頭看向了門口黑暗的地方說:“你說的我都知道。”

“都知道?”白浩凡在耳邊輕笑了一聲,摟了我的身體一下,把臉貼近了我在耳邊問:“你這樣子像是知道了?”

“不像麽?”這種話問出來都覺得不像是自己問出口的,口氣不善,不冷不淡的。

“你這也叫像,都甩臉給我看了,還能像?”白浩凡輕笑著似乎是很高興一樣,可我卻怎麽都笑不出來。

我低頭沉默了一會,等到身後的白浩凡也沉默了,不再笑了我才說:“就算是要帶著東雪在身邊一輩子,我也會帶著。”

就是這句話讓那天晚上的白浩凡沉默了,沉默的一句話也都沒有再說過,坐在院子裏摟著雖然很久才放開,但卻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

回去睡覺的時候我看了白浩凡一眼,轉身回了房間裏就去了炕上,坐到了東雪的身邊我低頭看了一會東雪的臉。

東雪睡的很熟,也很安逸,我給東雪蓋了蓋身上的被子,天不像是剛來的那會那麽熱了,晚上多少要蓋上一點。

看了一會東雪我就躺下靠著東雪睡覺了,白浩凡是很晚的時候才進的房間,進來的時候我聽見了聲音,但我沒有睜開眼睛去看白浩凡,可白浩凡卻脫了衣服關燈靠近了我。

連日來我都已經習慣了白浩凡每天晚上會偷親我的事情,所以我都沒有去在意。

可這一次卻和每一次不一樣了,白浩凡沒有親我,隻是伸手把我身上的被子蓋了蓋,之後便轉身去了一旁,翻身過去麵向了牆壁的一邊。

我睜開眼的時候,窗戶外射來的月光正好落在了我和白浩凡睡覺隔著的中間,所以我能隱約的看清白浩凡是麵朝著牆壁的。

以為白浩凡是生氣了,可第二天白浩凡卻起的很早,早起就煮了白粥,我起來的時候就聽見了廚房裏在忙碌的聲音。

走去了廚房白浩凡竟然已經把早飯做好了,看著忙碌在廚房裏的白浩凡,心裏突然覺得有些酸。

我去了廚房裏幫忙,白浩凡端著饅頭,我端著菜,放下的時候白浩凡很輕很淡的說:“以後再不會說了。”

我微微的愣了一下,放下了菜回頭看向了轉身的白浩凡,白浩凡盛了粥轉身走了回來,往常一樣的叫我叫東雪起來吃飯,我微微的愣了一下,但還是轉身回去叫了東雪出來吃飯。

那天之後白浩凡在沒有讓乃文去過我們的院子裏,意想不到的是東雪沒事的時候開始和老婦人坐在院子裏說話了。

起初我很吃驚,想過去聽聽東雪在和老婦人說什麽,但白浩凡總是在身後拉著我,不讓我過去,用那種順其自然的眼神看著我,我也就不去過問東雪在和老婦人聊著什麽了。

但東雪的情況有了好轉對我而言就是天大的喜事,這讓我高興了幾天的時間都睡不著覺,白天在麥田裏看著東雪就會不自覺的發笑,晚上還起來去院子裏走動。

每次我起來白浩凡也跟著我起來,我問白浩凡起來幹什麽,白浩凡就會回答我他有病。

我總是忍不住的發笑,明明就是在說我,對我不滿,卻還說的真的一樣,真的像是他有病。

經常的我和白浩凡在院子裏聊天,有幾次都天亮了我還不回去,白浩凡就陪著我,摟著我坐在院子裏數星星。

其實我看不清那些夜空中的星星,可是有個人拉著我的手指著天空數,還告訴我星星在哪裏,有沒有流星劃過,我就真的像是看到了流星一樣,閉上眼就能看到流星,就能看到想念那個人的臉。

其實我一直都覺得我對不起張東旭,也同時覺得愧對白浩凡的這份情,可是我沒辦法控製我的心,沒辦法控製我的情。

因為我憐惜白浩凡對我的這份執著,所以才會讓白浩凡親吻我,沒有人知道我其實想念著張東旭的親吻。

我常常在夜裏睜開眼睛,是因為夢見了張東旭,所以才醒了。

每次醒過來都會想著張東旭親吻著時候的感覺,就會不由自主的把右手的食指抵在嘴唇上,就會感覺到張東旭嘴唇上柔軟的觸感。

有時候我也覺得我很傻,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那種傻。

可是我都傻了這麽久了,再有幾年的時間就傻到了頭,再傻幾年也就不在乎了。

總覺得姚靜雅所要針對的人是我,不是純粹的為了愛誰,如果我的感覺沒有錯,或許隨著我的生命終結,一切也都將結束,至於姚靜雅,我想我的死對她而言也是最大的撫慰了。

這幾天的天氣轉涼了,白浩凡說我和東雪要添置一些衣物,順便買點生活所需品,白浩凡很細心,知道有些東西我和東雪都用完了,也知道我和東雪不習慣用這裏的那些衛生棉。

離開的時候白浩凡叮囑了我一些事情,叫我不要帶著東雪出門,等回來了再出去,像是在叮囑小孩子一樣。

其實我才是更擔心的那個人,擔心白浩凡急著回來連夜趕路,山路崎嶇難行,我不想白浩凡急著回來不顧安危。

“你也小心點,路上小心,別夜裏趕路。”反過來換成是我叮囑白浩凡了,白浩凡卻看著我不說話了。

“時間不早了,上車吧。”我催促著白浩凡早點走也是想白浩凡能早點回來,免得我每天都挺惦記。

“嗯。”看著我白浩凡答應了一聲,卻沒動一下,我剛想再開口催促白浩凡,車上搭乘順風車的乃文卻調侃說白浩凡有戀姐癖,白浩凡的臉因此冷沉了一片。

可白浩凡卻沒有回頭看一眼乃文,而是拉著我進了院子,一邊走一邊說:“你還沒給我拿錢呢。”

也不知道白浩凡是在胡說什麽,錢早就給他了,出一次門就要一萬塊,也不知道他要沒多少東西?

“錢不是給你了麽?”被白浩凡拉近了門我才開口聲音不大的問,可話音剛落身體就被白浩凡拉扯進了懷裏,嘴唇一下就被白浩凡吸進了嘴裏。

我的心口猛地一陣窒息,抬起雙手就要打白浩凡,白浩凡卻快速的握住了我的雙手,將我的雙手固定在了身後,一隻手摟住我的腰輕輕的帶近了身體。

我搖晃了幾次頭,也掙紮了幾次,可都沒有逃開,最後還是讓白浩凡吻的夠了,才放開了我。

“不許你想他,要想就想我。”被放開的我才剛剛回神,白浩凡就低頭瞪著我恐嚇的樣子,冷冷的擺出了一張臉。

突然的一愣,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可就是在我發愣的時候,被白浩凡拉了出去,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去的院子外麵。

到了院子外我突然的回了神,白浩凡放開了我的手直接去了車子上,這時候我才發現乃文在看著東雪,而東雪的手裏握著一把麥穗。

“進去吧。”上了車的白浩凡又看了我一眼,啟動了引擎就離開了,離開的時候我才看向了白浩凡開走的車子。

而轉回頭的時候東雪還在看著車子離開的方向,其實車子已經離開了很遠了,遠的已經看不見了,可東雪還在看著車子的方向。

我因此低頭注視著東雪手裏的拿把麥穗,問她:“哪來的?”

東雪微微的愣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又低頭看了手裏的麥穗一眼,鬆開手就扔掉了麥穗。

這一次輪到我愣住了,注視著東雪許久才回去了院子裏,那把麥穗就這麽的被東雪扔了,可到了晚飯的時候我看見東雪一個人走了出去,沒用多少的時間又走了回來,回來的時候和出去的時候一個樣子,所以我並沒有留意到東雪拿了什麽回來。

可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看見東雪把什麽東西放了起來,雖然隻是不經意的看了一眼,但我確定是那些麥穗。

東雪就是在那個時候把情留在了那個地方,那個叫漢水村的山村,而那裏也讓白浩凡失去了我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