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時立十分滿意。
夏宛宛掛斷電話,身心疲憊地收拾東西。
她不想聽蘇時立的絮絮叨叨,更不願意在此時想起尉遲深種種溫柔的模樣。
呸,渣男,當初說好的一輩子,結果就隻有兩年,這兩年她也享受不少好處,結果臨到離婚,這人竟然說她為了尉遲家的錢?
呸!
夏宛宛罵完,心裏舒坦不少。
可是她嘴裏罵的當事人,這時候反而被煩的會議都開不下去。
整整三天了,他動用了所有的手段,都找不到這女人的下落,他以為他隻是娶了個普通女人進門,沒想到離婚才發現,娶的是個妖精?
來無影,去無蹤!
此時,辦公室門被打開,露出白安安柔弱的小臉。
“誒,阿深,你還在忙嗎?我沒打擾到你吧?”
尉遲深見是白安安,心裏更煩心了。
但白安安渾然不覺,隻看他麵色溫和。
“嗯,沒事,你怎麽來了?”
白安安癡迷地看著尉遲深,當然,後者並沒注意到她的視線。
“阿深……是這樣,我剛剛又去做了一次體檢。”
尉遲深接過白安安遞來的體檢報告,粗略地看了一番,眉頭緊皺。
“怎麽會這樣?”
白安安嬌弱的小臉瞬間梨花帶雨,帶著哭腔:“我真的是盡力了,阿深,我以為我可以把自己完好無損地交給你,誰知道因為當年的事,我如今沒有了生育能力,我不知道我的後半生的幸福在哪裏……”
尉遲深雖然對白安安說不上有太大的感覺,但也見不得她如此。
“沒事,你一定會好起來的,我……晚上帶你回家見見我爸媽和我爺爺。”
白安安心裏竊喜,尉遲深站起來走到白安安跟前輕輕抱著她,嘖,這感覺,真的沒有和夏宛宛在一起時舒服。
就連門口的屬下都看不下去,還幫總裁貼心地關上了門。
白安安支吾著問他:“啊,那我有點擔心你家人不能接受我,畢竟,夏小姐做了兩年你的太太。”
一聽白安安提起夏宛宛,尉遲深的眉毛又開始突突直跳。
“別提她了。”
當一個狗男人當著白月光的麵說不提自己的感情經曆的時候,就說明這男人心中也沒什麽位置給過那個人,夏宛宛看得明白。
白安安見好就收,她趕緊脫開尉遲深這懷抱,但見自己沒用什麽力氣就推開他了,就非常尷尬,當然更多的是生氣,不過一想這是才回來,想取代夏宛宛的位置,還不太容易。
尉遲深又在走神。
他現在都不知道夏宛宛到底在哪,白安安的回來,他並沒多開心。
但是既然離婚,他試圖找尋前妻,也隻是因為心裏那點不甘心。
尉遲深決定按下這種異樣的感覺陪白安安選禮品,怎麽說,帶這曾經喜歡的姑娘回家,而且還是在離婚之後,這感覺就很怪。
一番采購之後,尉遲深帶著白安安回到尉遲家。
這會兒呢,尉遲爺爺正在看時日新聞,尉遲深的父親尉遲恭正從書房下來,母親尉遲太太李華正在織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