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205千萬不能讓媳婦誤會這種事
四目相對的兩人,時間仿佛在這一瞬停止,氣氛浪漫的一塌糊塗,但偏偏有人喜歡搞點小破壞。
“我說,你們本都領了,直接把戒指套上得了。”岑安海十分欠扁的聲音傳來,他承認他是存心的,誰讓池墨這家夥比他要幸福多了。
自從上次在醫院裏十三莫名告白之後,十三就再也沒理岑安海,他本想今天跟安綺雯討了這花球回去哄十三開心,結果花球意外落在了池墨手中,成了池墨求婚的道具,岑安海心裏憋著一口氣,所以故意開口破壞氣氛。
不過,岑安海的話並沒有打擾到池墨和樂珊,反而換來了他身邊幾個人的白眼,岑安海被看得頭皮發麻,為了保小命他隻好緘默,一雙眼幽怨地看著池墨燔。
池墨注意到了岑安海的眼神,但他向來無視慣了,而且現在最重要的是樂珊的回答,所以他眼巴巴的盯著樂珊,期待著她的答案。
樂珊滿腦子都是她和池墨相遇之後的事情,她的心被幸福填充的滿滿的,哪還有心思注意到岑安海的刻意搗亂,隻是在池墨熾熱的注視下,她終於回過神來,一手捂著嘴,幾近哽咽的說:“我願意。”
池墨打賭,“我願意”這三個字是此時世界上最動聽的聲音。
在一片歡呼聲中,池墨將手中的花球往旁邊一丟,手上空了之後,他急急忙忙把戒指戴到樂珊的手上,隨後站起來將她緊緊的抱進懷中,低頭深情一吻窠。
岑安海看的眼紅,正要再次開口破壞氣氛的時候,低頭看了看手中池墨剛才扔過來的花球,猶豫了下,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他拿著花球悄悄走了出去。
祁文哲和安綺雯的婚禮結束之後,池墨帶著樂珊回了他別墅那邊,這是在池墨求婚之後,安以淮特意準許的。
“放我下來,我自己走。”樂珊記不清這是第幾次抗爭,從酒店出來之後,池墨把她抱在懷裏,就是不讓她下地走路,還非要說她臉色太難看了,他心疼舍不得,可是這都到家了,他依舊堅持。
“乖,別亂動。”池墨阻止樂珊抗議的方式很簡單,每當她說完話的時候,他都會湊過去吻她,他認為一個吻不僅可以讓她不說話,還能占占她的小便宜,一舉兩得。
所以,這一路回來,樂珊被占了無數次便宜。
樂珊有種死心了的感覺,也不反抗了,乖乖的由著池墨抱著自己上樓梯,然後他給她換衣服、喂她吃飯、幫她洗澡、帶她上
床。
等這一係列動作做完了之後,樂珊躺在**盯著池墨瞧,見池墨一臉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她輕歎了一聲:“老公,我覺你把我當成了小孩子。”
“你就是比我小,要我找證據給你看嗎?”池墨得意的衝樂珊眨了眨眼,他所謂的證據,是那張安以淮給樂珊的照片,他們兩個當時一個六歲一個還在母親肚子裏,自從樂珊跟他講了那張照片之後,他時不時就搬出那張照片說事。
樂珊有點後悔,早知道池墨會拿那張照片做證據,她怎麽都不會告訴他還有那張照片的存在。
“嗯?”見樂珊抿唇不出聲,池墨笑著挑了挑眉,那樣子看上去有幾分邪
惡。
樂珊本能的縮了縮脖子,盯著池墨的臉搖了搖頭,“不用了。”
“那就乖乖的。”池墨很滿意這個答案,俯身在她的唇上親了又親,直到他感覺到體內有一股火快要壓不住的時候,他才戀戀不舍的停了下來。
在這一刻,池墨心裏有很多顧慮,其實自從和樂珊在一起,經曆過他們的第一次之後,他對樂珊越發的欲罷不能了,但大多數的時間他都在控製著自己,每次看見兩人做那件事情後,他情不自禁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他內心都快要自責死了,而且有幾次樂珊是在做的過程中昏過去的,可見她體質真是有待改善。
如果換做別的時候,池墨大概會在這個時候毫不顧慮的撲上去,做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但樂珊今天的臉色實在是太差了,就算是剛才熱吻了很長時間,她的臉色也沒變的多紅潤,這可跟往日完全不同。
所以,池墨擔心會傷害到樂珊,於是深吸一口氣,抱著樂珊一起躺下,心裏強壓著那股念頭。
樂珊感覺到池墨的熱情,他看她時眸光一閃一閃的時候,她以為他會繼續之後的動作,卻沒料到他隻是抱緊了她,心裏不由覺得奇怪。
尤其是,但他某一處貼在她腿上的時候,樂珊眨了眨眼,十分不解的問:“不做嗎?”
這話剛一出口,兩人同時愣住,片刻之後,池墨低聲笑了起來,而樂珊則是羞紅了一張臉,恨不得找條床縫鑽進去。
嗚嗚嗚,這話太丟人了,她怎麽說的自己好像很饑
渴似的,完了,以後沒臉在池墨麵前呆著了。
池墨的低笑聲逐漸變大,抱著樂珊一顫一顫的,好一會兒他才笑夠了,貼上她的耳邊,日愛日未的問:“老婆想要了?”
樂珊登時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快點跑開,跑的越遠越好,最好不要被
池墨抓到,事實上她這麽想著得同時,她也開始本能的掙紮起來。
她的掙紮,令池墨倒吸一口涼氣,天殺的,她掙紮就掙紮吧,挺
翹的小屁
股在他那一處蹭來蹭去算是怎麽一回事?是熱烈歡迎他的意思嗎?
池墨腦中浮現出往常兩人在**的一幕,隻覺得本來就變大的規模又漲大了一圈,他悶哼了一聲,雙手鉗製住樂珊,整個人像隻八爪魚似的從後背緊緊粘著樂珊不放。
“乖,別亂動,再動我可不保證自己會做什麽。”他的話帶了幾分威
脅,當更多的是動
情後的溫柔,略微沙啞的嗓音傳入樂珊耳中,她像是被蠱
惑了一般,乖乖的停止了反抗。
樂珊是真的不敢動了,背脊處那滾燙的熱感差點灼傷了她,她清楚的感覺到他的尺寸,怎麽敢再亂動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始終保持這種姿勢不變,同樣不變的還有池墨的那股熱情,他突然的歎了口氣,有幾分不甘,也有幾分不舍,慢慢的他鬆開了纏住樂珊的四肢,扳過她的肩膀,令她與自己麵對麵相擁。
“乖老婆,你累了一天,快睡吧。”池墨啞著嗓子,大手在樂珊背上輕輕拍著,天知道他現在是多麽想吃了她,可一看到她那慘白的臉色,他心裏始終不忍。
“嗯。”樂珊疑惑的看了池墨一眼,如果是在平時,以池墨這股熱情,她知道自己是絕對躲不掉的,但今晚池墨有那麽點反常,就算是現在麵對麵相擁,他的身體實際上是躬著的狀態,就像是他在極力保持不讓那一處碰到自己似的。
房間裏一下安靜了下來,聽著彼此均勻的呼吸聲,但兩人都知道他們誰也沒睡著。
最後,還是樂珊先開了口,她聲音很輕,輕得仿佛讓人抓不住似的,“池墨,你怎麽了?”
池墨嘴邊掛了一抹苦笑,她語氣裏滿是擔心和疑惑,他心想她該不會胡思亂想覺得自己不行了吧?頓時,他直起腰抱緊她,怎麽也不能讓媳婦誤會這種事情啊!
“老婆,其實我很想要你。”猶豫了片刻,池墨緩緩開口,可一張嘴他就想抽自己一嘴巴,這話說的,什麽叫其實很想要啊!說的好像他真的不能行了,媳婦可千萬不要誤會了啊!
其實池墨純粹是想多了,樂珊從來不會覺得他會那方麵不行了,就衝他晚上生猛奮戰白天還異常精神的勁頭,她說什麽都不會相信他會不行,隻是覺得他今晚像是心事重重的,所以擔心他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想不開。
樂珊沒吭聲是在等池墨繼續說下去,但池墨卻覺得樂珊沉默是在亂想,事實證明,池大少的心思偶爾比女人還要脆弱些。
“你臉色很不好,我是擔心你的身體狀況,所以才沒有……”池墨在樂珊的額頭上親了又親,他一方麵想好好解釋,一方麵是卻因為幾個吻,身體像是快要被火燒死的似的。
“我臉色有那麽不好嗎?”樂珊微微皺眉,心裏卻是一暖,池墨這麽緊張在意她的身體,她隻覺得很開心。
池墨卻誤會她是以為自己在找理由,急急忙忙的辯解:“嗯,真的很不好看,太白了,我更喜歡那個臉紅紅的你。”
樂珊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因為他著急解釋的語氣可憐兮兮的,讓人忍俊不禁,而她的心裏則忍不住想,難怪他總是說些讓人臉紅的話,真是個壞家夥啊!
“打個比方啊,如果關了地燈,你這張臉大概是最亮的。”池墨見樂珊笑了起來,便知道沒事了,不過他這話說的有些誇張了。
樂珊有輕微的夜盲症,晚上如果沒有光,她會看不清東西,所以兩人在一起後,池墨總會開著一盞燈,燈光調的很柔和,既不會讓她覺得刺眼睡不著,也不至於讓她半夜起來看不清路。
“你敢說我的臉是燈泡?”樂珊故意板著一張臉,伸手去掐池墨腰上的肉,這算是池墨的一個弱點,每次她這麽做,池墨都會忍不住的發笑。
池墨笑著躲開樂珊的手,樂珊不死心,翻身壓在了池墨的身上,兩手去捏他的腰肉,一個想躲一個不肯停手,直到最後,她坐在他某一處上,得意的對他的腰肉又戳又捏,樂珊才終於意識到不對勁。
因為每當她對他的腰肉下手時,小小墨就會反射性的跳一跳,起初樂珊玩的興頭正起,所以沒有注意到,但後來她見池墨看自己的視線越來越燙人的時候,她才意識到不對勁,可惜等到她想逃的時候,池墨兩手卡在她腰上,令她動彈不得。
“老婆,再坐會。”池墨粗喘著,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抹壞笑,就連他的語氣都像極了哄騙小姑娘的猥
瑣大叔。
樂珊隻覺得臉上滾滾發燙,連忙兩手捂著臉,隻露出眼睛偷瞄他,見他笑得越發得意,她恨恨咬牙,氣呼呼的故意往小小墨上坐了坐,並且偷偷扭了扭腰身。
池墨露出一個舒服的表情,嗓子裏擠出幾聲呻
吟,那樣子落在樂珊眼中,有些略yin**。
“乖,今晚怎麽這麽熱情啊?”池墨幾次差點就忍不住撲倒樂珊,但因為擔心她的身體他才極力忍耐著,
剛剛樂珊報複性的動作惹得他悸動連連,險些就把持不住提早繳械,要真是那樣他臉就丟大發了。
“你,你無
恥!”樂珊本以為池墨會鬆開自己,可他不僅沒鬆開自己,兩隻手還往她臀上摸了摸,而且還言語調
戲她。
“要不要我做點更符合這兩個字的事?”池墨單眉一挑,眼中有火光跳躍著,這分明是赤果果的yu火啊!
不過池墨心裏是委屈的,畢竟平日裏難得見樂珊這麽熱情,她突然這麽有自動性的在自己身上動來動去,他的心就跟有小貓撓似的,癢癢的,可偏偏他打定主意不碰她,她真是太欺負人了。
“才、才不要。”樂珊話一說完,覺得這話太過日愛日未,連忙補充了一句,“你剛剛還說不碰的……”
樂珊的話越說聲音越小,他的長處就在她的短處附近,說這話的時候她能清楚感覺到他的變化,當然是越說越沒有底氣。
見她可憐巴巴的樣子,池墨心裏更加不忍心,本著苦誰也不能苦媳婦的原則,池墨輕歎了一聲,抱著樂珊的腰往旁邊一滾,兩人總算從尷尬的姿勢變成麵對麵相擁。
“壞家夥,你就仗著我寵你吧!”小小墨脫離了暖暖的包圍圈,池墨心裏快要哭成一片海,可再怎麽著他也不舍得樂珊難受,所以一把她抱進懷裏,他大手在她小屁
屁上輕拍了一下,語氣略幽怨地開口。
樂珊哪能感覺不到他快要抑製不住的欲
望,而且她知道他說的沒錯,他的確是真心疼寵自己的,於是更加乖順的往他懷裏貼了貼,臉上帶了點討好的表情,兩眼盯著他瞧。
池墨被她貓兒一樣嬌憨的模樣逗笑了,吧嗒一口親在了她的臉上,“睡吧,明早帶你去二哥那看看,臉色這麽難看,我都快心疼死了。”
他說的是實話,惹得樂珊心裏一陣陣感動,她抱住池墨的脖子,把頭埋進他的懷裏,故意不讓他看到她臉上的表情。
“下輩子,我要當你的一顆牙,這樣你疼的時候,我也跟著難受。”她哽咽著開口,池墨隻覺得胸口有濕漉漉的感覺。
他勾了勾嘴角,眸光在夜裏亮了一下,池墨寵溺的摸著她的頭發,柔聲說:“瞧你這出息,怎麽不說繼續給我當媳婦呢?”
“我認真的。”她很固執,就是堅持要做他的牙,她想法也很單純,想著能一直陪在他身邊,他痛她也疼。
池墨感覺胸前那片濕地更大了,於是連忙點頭,一邊親吻著她的頭發,一邊輕聲跟她打招呼:“你好,蛀牙小姐。”
樂珊一下被逗笑,正笑著的時候,他的手撫上她的臉頰,緩緩的將她的臉抬起,下一瞬他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眼睛處,吻去了她的淚水。
“我要比你貪心。”直到她的淚水全都進了他肚子裏,池墨才滿意地看著她的小臉,一本正經的說:“我想要你下輩子繼續做我的妻子,不離不棄。”
“池墨。”樂珊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再一次泛濫,而這一次,依舊是因為他。
“叫老公。”池墨輕笑,糾正著她的稱呼,樂珊忙改口:“老公。”
“真乖。”池墨親了親她的額頭,舌尖是舔去她眼角的淚珠,溫聲說:“蛀牙老婆,快睡覺,老公明天帶你去個特別的地方。”
樂珊被他的“蛀牙老婆”逗得破涕為笑,也是從這一晚開始,他口中她多了一個稱呼——蛀牙。
東城,冷放的房子裏,嶽靈靈發小姐脾氣,將房間裏的東西全都給摔了,冷放聽到消息趕過來的時候,房間裏已經一地狼藉。
“怎麽一回事?”冷放皺了皺眉,這不是嶽靈靈第一次發脾氣,當然也不會是最後一次,但隻要他想要做的事情辦成了,他就絕對不會讓嶽靈靈再在他眼前出現。
“冷哥!”嶽靈靈哭的梨花帶雨,一見到冷放就撲了過去,雙手緊緊抱著冷放,生怕他跑掉似的。
事實上,嶽靈靈再三在樂珊和樂家那討不到便宜,她幾次想找冷放出麵幫她,可冷放都對她愛理不理的,她心裏十分難過,加上又受了氣,所以才會在這邊摔摔打打。
至少嶽靈靈以前就是靠這種方式逼得冷放出現在她麵前,而這一次這方法依舊好用。
“冷哥,你要為我做主啊!”嶽靈靈撲進了冷放懷裏之後,哭的更加大聲了,她兩手緊緊攥著冷放的衣服,眼淚很快打濕了冷放的襯衣。
冷放看著衣服上的痕跡,眉頭皺的更緊,他一向不喜歡被女人碰觸,之所以能縱容著嶽靈靈在他身邊胡鬧,也不過是看在嶽靈靈的價值上,可這女人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這讓他一股火憋在心裏無處可發。
“到底怎麽一回事!”冷放厲聲道,嗓音裏滿是怒火,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這麽久了嶽靈靈什麽事情都沒有辦成,反而三番兩次打電
話糾纏他,上次她跑回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警告過她了,誰知道這才隔了多久,她居然又跑了回來,還一回來就摔摔打打,他就算是再有錢也經不起她這麽折騰下去!
嶽靈靈聽出冷放話裏的怒意,就連抱著他的時候,她也感覺不到一絲暖意,嶽靈靈有些後怕,尷尬的鬆開了手,她邊哭邊看向冷放,見他神色恢複如常,她才哭著說:“樂珊那小貝戔人太過分了,她居然把我給踢傷了。”
“踢傷?”冷放皺了皺眉,記憶中樂珊是一直跟在池墨身邊的小女人,他曾經在暗處見過樂珊,並不覺得那女人會什麽武術之類的,也不像是被安插在池墨身邊的保鏢,怎麽會把嶽靈靈給踢傷了呢?
“嗯,我接近池墨的時候,她趁我不注意,踢了我肚子一腳,她簡直是太狠毒了,居然穿著高跟鞋踢我。”嶽靈靈繼續哭,隻是這次哭了好久也不見眼淚落下來,其實她是在等冷放的反應,隻有冷放能為她做主。
“你想我怎麽做?”冷放看著她幹哭不落淚,便知道她是有事來求自己。
嶽靈靈的意思很簡單,隻要冷放幫她收拾了樂珊,她就可以成功的接近池墨身邊。
“什麽意思?讓我出手對付一個女人?”冷放有自己的驕傲,他可不想說出去丟了自己的人,“你覺得這樣傳出去很好聽?”
嶽靈靈縮了縮脖子,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冷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