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猛搖頭,聲音整齊劃一:“沒有!”
如果是在一個月前,他們剛與青弦相識時,心高氣傲的他們定然會不服氣,爭一爭那隊長的位置,但經過這一個月與青弦的對練,再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青弦的實力有多可怕了。
青弦對付他們,隻需要略微出手,就是碾壓。
哪怕他們合力攻擊青弦,也在她的手裏堅持不過一招。
所以這一個月的時間裏,青弦已經用實力征服了他們,如果非要選一個讓他們心服口服的隊長,這個人隻能是青弦。
青弦還沒反應過來,行不規就已經將團隊徽章交到了她的手裏。
負責接待他們的女子一邊引著他們往競技場裏麵走,一邊介紹著競技場的規則。
在競技場內,每贏下一場競技賽,除了有相應獎勵的錢財外,還可攢下個人積分與團隊積分,助力登上戰力榜。
這個戰力榜,在聖靈帝國內各個競技場之間互通,分為個人戰力榜與團隊戰力榜。
雖然登上戰力榜沒有什麽實質性的獎勵,卻能提升個人與團隊的名氣。
所以一直以來,廣受靈師們追捧。
青弦順著女子手指的方向望過去,在競技場最顯眼的位置,有兩根白玉柱,一行行散發著瑩瑩光輝的紅色小字浮現在白玉柱上,左邊為個人戰力榜,右邊為團隊戰力榜,都隻記錄了排名前三十的人的名字,排名越往前,名字就越顯眼。
個人戰力榜上,排名第一的人名為歐陽承禮。
歐陽承禮……
青弦心中默念著這個名字。
是歐陽世家的人?
江南憶見青弦的目光停留在“歐陽承禮”四個大字上,低聲與她解釋:“歐陽承禮是歐陽世家二代弟子中年齡最小的一個,是歐陽星宇、歐陽鴻宣他們的小叔叔,但隻比他們大四歲。”
她曾為歐陽鴻宣的奴隸,在歐陽世家本族生活過一段時間,所以對歐陽世家本族的人並不陌生。
青弦了然地點頭。
她又看向排名第二與第三的人,這兩個人都用了代號,一個是“無敵多寂寞”,一個是“你老二你無敵什麽”。
於是在青弦的親眼見證下,排名第二的“無敵多寂寞”下一秒名字變成了“比你老三強”。
楚魚忍不住道:“這第二和第三怎麽感覺有點幼稚?”
蘭斯則想到了另一個問題,他問接待他們的女子:“代號是可以隨意更改的嗎?”
女子微笑著回答:“使用十萬積分可更改一次。”
蘭斯:“……”
那這兩人,還真是豪橫。
贏下一場初級競技賽可獲得一百積分,贏下一場中級競技賽可獲得一千積分,贏下一場高級競技賽,可獲得一萬積分,目前個人戰力榜上排名第一的歐陽承禮已經累積兩百多萬積分。
青弦的目光下移到個人戰力榜下麵幾個名次,在第十九名的位置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方彥雲。
她挑了下眉。
行不規已經開始催促:“走走走,別看了,早晚有一天,這個人戰力榜的前七名是你們的。”
季殊厭笑道:“院長這麽看得起我們啊。”
女子帶領著他們來到一個敞亮的房間,她微笑道:“接下來將為你們測試具體修為境界。”
依照女子的話,青弦七人握住身前的測靈石,往裏麵注入靈力。
聖靈帝國各個靈城中的競技場規則是相通的。
黃靈境修為可進入初級競技賽,玄靈境修為可進入中級競技賽,地靈境修為可進入高級競技賽。
低修為者可挑戰更高一級的競技賽,但高修為者,不能去低一級的競技賽。
而修為達到天靈境的靈師,早已是各個勢力的座上賓,並不會紆尊降貴來參加不符合他們身份的競技賽。
權亦、楚魚、蘭斯、季殊厭他們手中的測靈石很快就有了反應,散發出一陣明亮的橙色光芒。
代表他們的修為全部在玄靈境。
青弦封印部分修為,隻留下玄靈境七重的修為,這才讓測靈石緊接著散發出橙光。
她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測靈石。
“你們的修為皆在玄靈境,可參加個人中級競技賽與團隊中級競技賽,按照你們先前提的要求,上午個人競技賽,下午團隊競技賽,現在已過午時,可參加團隊競技賽,是否現在就參加呢?”女子微微笑著詢問他們。
青弦握著團隊徽章,點頭:“現在就參加吧。”
“請跟我來。”女子在前麵帶路。
出了房間,他們才發現行不規不見了。
楚魚疑惑地喃道:“院長呢?”
她話音剛落,七人袖中一張傳訊符飛出來,裏麵傳出行不規的聲音。
“我有正事,先走一步,勿念,三天後見!”
蘭斯嘴角抽了抽:“所以院長就這麽把我們拋棄在這裏了?”
“他還真放心將我們留在這裏呀。”季殊厭接了一句。
此時此刻,離開競技場的行不規,撒開兩條腿興奮地朝著酒肆跑去:“哈哈哈哈美酒、大雞腿我來啦!”
中級競技場場館內,鑼鼓喧天,熱鬧非凡。
周圍的看台座無虛席,數不清的人站在護欄後,高聲呐喊著。
“雄獅戰隊必勝!”
“啊啊啊雄獅戰隊贏了,今天首個十連勝!看到沒有,這就是雄獅戰隊的實力!”
隨著一場競技賽的結束,橫在眾人頭頂的光屏上,顯示出“下一場,甜蜜戰隊對戰求一敗戰隊”一行加大加粗的字。
緊接而來的,就是眾人的議論聲。
“哇,終於等到甜蜜戰隊了!我又可以看到我心愛的小甜甜了!”
“求一敗戰隊?以前沒聽說過,新來的?”
“這個隊什麽實力啊,就敢給自己取這麽高調的名字!”
“哈哈哈還求一敗呢,待會兒甜蜜戰隊就錘爆他們!”
“甜蜜戰隊必勝!”
在一陣陣喧嘩聲中,甜蜜戰隊率先出場。
十個身形嬌小,有著甜美外表,梳著雙馬尾的少女穿著精致華麗的蓬蓬裙,每個人手中撐著一把粉色的傘,一邊往場內走,一邊揮手與看台上的人打招呼,時不時俏皮地眨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