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留下盤龍蕭和棲鳳琴,曲譜就算了,你看怎麽樣?”雲天英淡淡笑道,滿臉的陰笑,看著不禁讓人心生寒意。

眾人聞言皆是精神一震,不過這也在他們意料中,隻見莫白上前說道:“那我要是說不呢?”

“哈哈……你們這些人啊,看樣子不給點苦頭是不會聽話的。識相的就快點交出來,省得受皮肉之苦。”雲天猖狂的大笑道,看樣子信心十足,似乎奪取盤龍蕭棲與鳳琴對於他來說易如反掌一般。

此時,羽卿晨想起上次雲天英設陷進題玩弄若夕的事,頓時計從心來,於是上前說道:“雲天英,你上次打賭贏了我們,那這次敢不敢跟我打賭?”

見羽卿晨說出此言,莫白等人也明白羽卿晨定是想到了什麽好點子,因此也沒打斷,任由羽卿晨作為。

雲天英聽到羽卿晨發話,頓時轉頭看著莫白身後的羽卿晨,口中不屑的說道:“就你這麽個乳臭未幹的毛孩子,也敢跟我打賭,那姐姐我就陪你玩玩,說,怎麽個賭法?”

羽卿晨一笑,說道:“既然你擅長出陷進題來迷惑對手,那我們今天就玩你所擅長的的,你問我答,相互交換,誰先答錯誰輸。”

“嗬嗬,自取滅亡,彩頭呢?”雲天英高傲的看著羽卿晨等人,蔑視一笑。

“你贏了,盤龍蕭棲鳳琴給你,我等任你處置。”

聽到羽卿晨此言,莫白等人心中頓時一緊,不禁覺得籌碼放得太嚴重了,要是輸了可就完了,但此時羽卿晨話已說出口,已是於事無補,隻好心中開始祈禱羽卿晨不會輸在雲天英手下。一旁的若雪聽得羽卿晨所言,麵色從容,嘴角微微一笑,似乎早已看透了結果一般,鎮定自若。

聽到羽卿晨發話,雲天英頓時一笑說道:“好,要是我輸了,卻不難為你們,而且從今以後,都不在難為你們。”

“從今以後?這什麽意思?”若夕不明雲天英言中之意,頓時問道。

雲天英一笑:“就是以後碰到你們也不在難為你們,不管幽王什麽命令,我都不管。”雲天英自信說道:“不過你們能不能贏我還是個問題呢。”

“既然如此,是你先問,還是我先問?”羽卿晨看著雲天英說道。

雲天英頓時一怔,眼珠子一亮,頓時說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當然是長輩先問咯。”

眾人聽得雲天英所言,心中也是明白,先問的人不會先答,因此如果對方在第一題就錯了,那麽自己便不用再答題了,這樣風險小很多,相對而言,先問的人占有優勢。

羽卿晨見深知雲天英心機很重,設下的陷進題絕非一般,因此頓時提起精神聽著雲天英的問題。

此時,隻見雲天英陰笑著說道:“小子,聽好了,姐姐要提問題了。一隻貓一炷香時間抓一隻老鼠,那麽一百炷香抓一百隻老鼠需要多少隻貓?”

眾人聞言頓

時陷入沉思之中,羽卿晨聽了頓時笑了起來,嘴中輕視的笑道:“沒想到你如此輕易的就把先問的優勢給浪費了,可惜啊。”

雲天英一笑:“小子,姐姐是心疼你,試試你腦力,看樣子你是有答案了,說吧。”

“一柱香時間抓一隻老鼠,一隻貓就夠了啊,因為五炷香就可以抓五隻老鼠,五十炷香就可以抓五十隻,一百柱香自然可以抓一百隻老鼠,這道題再簡單不過了,腦子會轉彎的人都看得出陷進在哪裏。”羽卿晨不屑的答道。

“小子別得意,好細在後頭呢,到你了,問吧,姐姐期待哦。”雲天英陰陽怪氣的說道。

羽卿晨聞言輕哼一下,問道:“有兩個人押著貨物,一個在前麵拉,一個在後麵推,一個人問前麵拉的人,後麵推車的是你兒子吧。拉扯的人說,是。那人又問後麵推車的人,前麵拉車的是你爹吧,推車的人說,才不是呢,請問這是為什麽?”

莫白等人聽了已是也沒出答案,但見雲天英頓時說道:“你也不過如此嘛,因為拉車的人是後麵推車的人的娘,他們是母子關係而不是父子關係,因此推車的人才會否認。”

羽卿晨聽聞頓時笑了笑,淡淡說道:“繼續吧。”

“一百個人比賽,至少要比賽多少場才能決定優勝人?”

“九十九場。”羽卿晨一笑,又問道:“有兩位算命的,第一位算準幾率為六層,第二位算準的幾率為三層,問那位算命算得最準?”

“第二位。”雲天音一笑,輕而易舉。

“……”

兩人來回數十回合之後,題目越來越難,有些題目問得幾乎讓在場的其他人目瞪口呆,此時,之間雲天英說道:“小子,腦力不錯,今天咱們算是打個平手。有機會再比,你看怎麽樣?”

一直比到現在,麵對這種陷進腦力題,確實讓羽卿晨也疲憊不已,見雲天英言罷,羽卿晨頓時也答應,因為在這數十回合之中,羽卿晨也摸清了雲天英的底子,再繼續比下去,勝負當真難以預料了。

“今日到此為止自是可以,但我們總不能就這樣僵持在這裏吧,說吧,怎樣才放我們走,我雖是這麽說,不代表你就一定困得住我們。”羽卿晨口中堅定說道。

此事隻見莫白看著羽卿晨說道:“小羽,比了這麽久卻沒出個勝負。”我們也別再費嘴皮子了。

頓時明白拔出玄霄,看著四周的精怪猛獸。一時間,周圍的猛獸也開始咆哮起來,情緒暴躁,惡狠狠的盯著被圍在林中的莫白一行人。

隻見雲天英頓時大笑道:“喲喲喲,看來你們是想硬闖咯,那得看看我的這些兄弟們同不同意。”說完,雲天英長笛橫在嘴邊開始吹奏起來,與此同時,林間的精怪猛獸開始暴躁起來,緩緩向著莫白等人圍過去。

莫白等人將莫言圍在其中,因為他們之中莫言是不懂絲毫武功的弱質女子。羽卿

晨等人此時也紛紛拔出仙劍,緊盯著眼前為過來的凶惡猛獸,不敢有絲毫怠慢。

看著緩緩移過來的密密麻麻凶惡猛獸,前路已是水泄不通,就算是這些凶獸無人操控,想要殺開一條血路也並不簡單,更何況如今又雲天英一直在用笛聲操控著他們。

就在凶獸們即將圍攏的時候,隻見林間頓時傳來簫聲,眾人一驚頓時回頭,隻見楚雲帆豎起盤龍蕭,正吹著他喜愛的曲子。

楚雲帆將盤龍豎與嘴邊,按著隻見練習的吐納心法,吹奏著,盤龍蕭中悠揚的簫聲不斷回**在林間,而此時,一直暴躁的凶獸們竟漸漸安靜下來,停下了步子。

雲天英看著楚雲帆口中的長嘯,頓時大驚,神情微變,但一閃而過,見凶獸們出此異變,頓時吹奏起長笛,笛聲悅耳,在山間回響。

此時,成百上千的凶獸們又紛紛暴躁起來,雙眼泛著血紅之光,獠牙利爪之上寒氣逼人。楚雲帆看著眼前形勢,簫聲奏起,一時間,林間笛聲簫聲相鬥,而無數的凶獸們受到這兩種樂聲的影響,時而暴躁不安,變得凶殘,時而安靜祥和,無半點凶惡之氣。

不多時,雲天英與楚雲帆鬥曲,笛聲簫聲相互交錯,林間頓時嘈雜不堪,而漸漸的,眾人也開始覺得耳朵之中開始出現嗡嗡之音,耳膜生痛。莫白等人深知這些樂音之中必定夾帶著深厚的內勁兒,頓時雙耳聚功,抵擋著音波對耳朵,對神誌的襲擊。

無數的凶獸們在這兩種樂音之中來回爭紮著,受到這兩種樂音的操控,根本無法自主。雲天英見狀,頓時笛聲響起,旋律如江河泛濫,慷慨激昂,振奮人心。而林間的凶獸也頓時雙目盡赤,渾身散發著暗黑之氣,朝著莫白等人圍過去。

羽卿晨天和仙劍青芒大漲,朝著一頭巨大的暴躁雄獅衝了上去,受到控製的凶獸又豈是輕易能襲擊得到的,凶惡雄獅躲過羽卿晨的攻勢,頓時尖利的爪子向著羽卿晨招呼過去,而後,又是一群凶獸衝擊上來,一時間,羽卿晨被鼠頭凶惡之獸圍在其中,情勢危急。

就在此時,隻見林間簫聲突變,曲風大變,而盤龍簫中,兩條金龍應聲而出,飛騰在林間,龍嘯深林,一時間,無數的凶獸頓時紛紛停下步子,漸漸後退。而十丈的雲天英也是驚訝萬分,雖是不斷吹奏著嘴中長笛,但凶獸已是不受她控製,緩緩退去,而凶獸的雙眼也漸漸變得清澈,情緒也逐漸平複,退出數丈之後,無數凶獸紛紛趴在了地上一動不動,而此時,雲天英停下了吹奏,楚雲帆見了也停了下來,空中一直飛騰的金龍也隨著簫聲的停止而漸漸消失不見。

此時,隻見雲天問道:“你手中的長簫就是盤龍蕭?”

楚雲帆聽了,頓時答道:“正是盤龍蕭。”

“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雲天英不停搖著頭,似乎不相信楚雲帆所言。而雲天英連說的三個不可能也讓莫白等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