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麽？如實道來！”緊盯著灰衣男子，黑白直接問道。
“你們猜對了，我就是古靈瘋！”
大方的承認了下來，古靈瘋苦笑道：“天界可是沒有任何關於你的記載，以前我一直以為你隻是天帝布置的陣法，目的便是鎮壓極南之地深處法神遺跡中那股古怪力量的！”
“天界沒有我的記載在正常不過，有記載不就大亂了嗎？”冷冷一笑，黑白說完，麵向了到現在還沒有吐露身份的灰衣老者。
“你叫什麽名字呢？”看著灰衣老者，黑白臉色平靜，眼中之中的光芒卻是充滿了冰冷。
“觀察使，劉荏！”打個哆嗦，老者顫抖的回答道。
“很好！”點點頭，黑白也不知道在想什麽陷入了沉默之中。
“古靈瘋，枉我還將你當做前輩，把你當成楷模，你竟然想著殺我，還想毀滅靈界，這樣的你好意思當極端靈會的領袖？”看著古靈瘋，洛羽咬牙切齒一副恨其不爭的模樣。
“你這小輩！”瞪了洛羽一眼，古靈瘋板著臉說道：“你對我失望？我對靈界難道不失望？堂堂靈界有血性之人十不存一，你可知當著極端靈會的會長，領袖有多麽難？”
“好不容易一次喚起靈界之人血性的計劃被你破壞，低階人員被你斬殺了一半還多，你說你討不討厭？”越說越是生氣，如果不是黑白的存在，古靈瘋甚至都想著動手了。
“你在靈界殘殺靈界的修為，我守護他們將你的人斬殺，你還敢埋怨我？你到底是不是靈界之人？”心中無名火竄起了數百丈高，洛羽怒吼道：“你配當靈界之人？”
“我不配？”被洛羽氣笑了，古靈瘋寒聲說道：“我守護靈界的時候你還沒出聲的，據我所知，你好像也不是靈界修士吧！”
“額...”
原本囂張的氣焰一瞬間就變得萎靡了起來，洛羽張了張嘴，底氣不足的說道：“是不是靈界之人重要嗎？你還是靈界之人呢？可曾為靈界著想過！”
洛羽的模樣使得一直不苟言笑的無名子都笑了起來，肩膀哆嗦著，無名子苦笑著問道：“好徒兒，你不是靈界之人嗎？怎麽突然沒底氣了？”
“那個..”
目光飄忽，洛羽心知古靈瘋既然說這種話，那麽一定便是將自己調查清楚了，幹脆也不隱瞞。將事情說了出來：“我是魔界天魔帝之子，從小在魔界長大，後來流落靈界之後，才知道自己的母親原來就是落塵院洛家之人，嚴格說起來我其實是魔界之人！”
“想起來了，若清師兄之前無意間說過一次，落塵院乃是靈界四大靈院之一，你身負半靈半魔血脈，也是正兒八經的靈界之人的！”點點頭，無名子意有所指的說道。
很明顯聽洛羽說了古靈瘋竟然以前曾想著毀滅靈界之後，無名子對其的態度也不友好了。
“什麽叫靈魔兩界素有恩怨？魔祖靈祖兩人關係要好的都快穿一條褲子了，感情破裂了？”此時黑白突然插嘴，臉上的表情充滿了詫異。
“前輩什麽時候變成石像的？”臉色一僵，洛羽苦笑著問道。
“天界建立之初！”輕輕一笑，黑白輕聲問道：“怎麽了？”
“靈祖跟魔祖差不多也就是在前輩你變成石像不久之後雙雙失蹤，靈魔兩界都覺得對方搞得鬼，驚天大戰開始，隨後事情就變得有趣了起來，兩界破碎不複上界之風，魔界被一個叫做混魔子的人占據了多半，搞出了什麽混魔界，靈界則是抵禦住了混魔子的兄弟混靈子的攻擊，轉而開始跟天界融合，凡是突破到合一境的修士都進入到了天界，使得天界勢力大增，現在已經第一界麵了！”
關於兩界的事情洛羽覺得在沒有其他人比自己還要清楚了，至於其中默默付出的那些人，洛羽並沒有說，就比如，守護魔界的天魔曆代。再比如自身身死，舍命鎮守地煞之氣的天鏡子，正是因為有這般人物的存在，兩界才能有現在這般模樣。
“這麽些年竟然發生了這麽多事情！”長歎一口氣，黑白苦笑道：“那般存在竟然也能消失，說起來你說的那個混魔子跟混魔子他二人可不是兩兄弟！”
“那他們是？”不解的看著黑白，對於二人的身份，洛羽還真好奇到了極點。
“他們算是是一個比較不好形容的老怪物吧！先這樣吧，你現在的境界，真不能認識或者說了解到他們！不過對於他們每一位界祖都有自己的應對之策！看來是界祖消失被他們鑽了空子！”臉上顯出一絲無奈，黑白苦笑道：“他們的出現預示著兩界其實已經同它們的界祖斷了聯係！”
“古靈瘋，你是老怪物，你修煉的那個時代，靈界跟魔界大約是什麽年代？”看向古靈瘋，洛羽語氣不善的追問道。
“你小子！”瞪了洛羽一眼，不過此時黑白也好奇起來了，古靈瘋隻好回答了：“我是第一批進入天界的靈界修士，是靈魔兩界大戰剛剛結束的那個年代！”
“還說剛才那個問題，你有什麽臉麵自稱為靈界之人！”此時既然又說道了這裏，洛羽臉色一寒，教訓了起來。
“我就是靈界之人！”緊盯著洛羽，古靈瘋寒聲回答道。
“那你為什麽要毀滅靈界？”
“我...”這句話就跟刺入古靈瘋心髒的尖刀一樣，不過事實確實是這樣，有過這等計劃的古靈瘋終歸無力反駁洛羽。
“你想通過毀滅靈界，來讓靈界的修士喚起凶性，紛紛逃入天界，然後你再帶領著他們在天界廝殺出一方天地！”從一開始洛羽便知道古靈瘋到底是如何想的。
“你怎麽不說你努力修煉然後一巴掌把天帝扇飛，讓靈界之人都沾上你的光啊！”翻個白眼，洛羽繼續說道：“你沒有那個實力，就想著讓靈界之人做出改變，殊不知這樣會讓靈界徹底的被天界吞沒，從此以後在無靈界....”
“我沒有那個實力...”洛羽所說的一巴掌把天帝扇飛，古靈瘋大方的承認了自己沒有那個實力。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