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上午,江城陽光明媚。
王瑞早早完成了今日的修煉,給自己好好打扮了一番。
按照昨天約定的時間,王瑞準備提前十分鍾出門,雖然就住隔壁,那也不能讓女生等自己。
眼看時間馬上來到10:50,王瑞再次走到鏡子前,細致地打理著自己的儀表。
當他確認自己的帥氣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時,王瑞這才緩緩推開了房門,準備靜靜地等待那約定的時刻到來。
可當他推開房門的瞬間,他的目光被眼前的景象牢牢地吸引住了。
隻見那道熟悉的靚麗身影,已經亭亭玉立地站在了他的門前,仿佛一朵盛開的花朵,在清晨的陽光下熠熠生輝。
任梓雯看到王瑞的房門打開,她的臉上立刻綻放出欣喜的神情。
她靈動的大眼睛直直注視著王瑞,語氣歡快的說道。
“王瑞,你也提前出來啦!”
“我跟你說,一想到今天要出去玩,我就興奮得睡不著。”
“我早早就做好了準備,但在家裏等太無聊了,我就到門口來等你啦。”
“想不到你也提前出門了,你說我們是不是心有靈犀呀!”
王瑞此刻的心情猶如春風拂過湖麵,漾起層層愉悅的漣漪。
他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目光緊緊鎖定在眼前那靈動的身影之上,再也舍不得移開。
任梓雯今日身著一襲杏色連衣裙,裙擺隨風輕舞,猶如一朵盛開的花朵,襯托出她那雙修長而筆直的雙腿。
領口處,一個小巧精致的領結點綴其上,凸顯出她甜美可愛的氣質。
而腰間,一隻輕盈的蝴蝶結輕輕束起,將她那纖細的腰身勾勒得恰到好處,更顯出女性的柔美與優雅。
腳下,一雙簡約而不失時尚的涼鞋輕輕托起她小巧精致的玉足,仿佛每一步都在譜寫一首優美的舞曲。
頭頂,一頂大大的遮陽帽為她增添了幾分夏日的悠閑與愜意,同時也為她的美麗增添了一抹別樣的風采。
王瑞看得目不轉睛,任梓雯似乎察覺到了他的目光,她掩嘴一笑,眼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
隨後,她雙手輕輕提起裙擺,優雅地在王瑞麵前轉了一圈,仿佛一朵盛開的花朵在舞動,美麗得令人心醉。
“怎麽樣,好看嗎?”
王瑞猛的點頭。
“好看,非常好看!”
聽到王瑞的誇獎,任梓雯笑得更開心了。
兩人一路歡歌笑語,好似情侶一般來到湖邊。
江城素以水多出名,坐擁三江百湖,王瑞他們來到的就是城區內最大的東北湖。
湖畔景致如夢似幻,湖麵波光粼粼,仿佛鋪上了一層細碎的銀鱗。
偶爾,幾隻潔白如雪的天鵝悠閑地浮遊於水麵之上,與湖中嬉戲的鴛鴦相映成趣。
而那些在湖底悠遊的肥碩魚兒,時不時會猛然躍出水麵,掀起一串串晶瑩的水花,仿佛在向遊人展示它們的活力與生機。
湖畔的樹木鬱鬱蔥蔥,綠葉掩映之間,各色花朵競相綻放,散發出陣陣沁人心脾的芬芳。
樹下,一條寬敞的環湖綠道蜿蜒伸展,宛如一條綠色的絲帶,將湖畔的美景串聯在一起。
遊人們或漫步其中,或駐足欣賞,歡聲笑語此起彼伏,構成了一幅生動而和諧的畫卷。
王瑞和任梓雯肩並著肩,悠閑地漫步在綠道上。
忽然任梓雯興奮地指著前方路邊出現的一棟航船模樣的建築。
“我們到啦,就是那裏啦,那家店的紅燒鮰魚可好吃啦!”
王瑞順著任梓雯指的方向看去,隻見那棟建築上,掛著“湖光山色”四個大字。
兩人步入了餐廳,選擇了一處靠窗的卡座,正好可以一覽無遺地欣賞到湖麵上的風光。
隨著精美的菜品一一端上,二人一邊愉快聊天,一邊享用美食,不時傳出甜蜜的笑聲,氛圍好不融洽。
“王瑞,一會吃完飯我們去劃船吧,我一直都想去劃船,可總是沒人陪我去。”
王瑞立刻點頭應是,隻要能跟對方在一起,幹什麽他都願意,可他不禁又有點困惑。
“不應該呀,你想去劃船肯定有很多人願意陪你去啊,怎麽會沒人陪呢?”
任梓雯笑著說道。
“哎呀,是我沒說清楚,是沒有我中意的人陪我!”
王瑞聞言心跳又劇烈地加速起來,他的內心瘋狂活動,在心中暗道。
“中意的人,我是雯雯中意的人!”
王瑞深吸了一口氣,鼓足了勇氣,正打算開口詢問對方的意思。
突然間,他感到脖子處傳來一陣細微而奇特的癢感,耳畔不時傳來嗡嗡的細微聲響,那是蚊子的飛舞聲,它們似乎正在他身邊盤旋。
那股癢感逐漸變得強烈,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在輕輕撓動著他的肌膚。
王瑞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去撓一撓那個令人難受的地方。
他心中充滿了疑惑。按理來說,他身具修為,又有金身護體,應該足以抵禦這些微小的蚊蟲。
然而,這裏的蚊子似乎有些不同尋常,它們的叮咬竟然能夠穿透他的防護。
正當王瑞準備細細思索是怎麽回事的時候,又聽任梓雯開口,王瑞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過去。
“湖邊啥都好,就是蚊子多,我出門前全身噴了一遍驅蚊水,這才沒蚊子咬我。”
“下次咱們出來,我也給你噴一遍,這樣就不怕蚊子了!”
王瑞心中又是一陣激動。
“下次,我們還有下次,這是可以長期約會了嗎!?”
就在王瑞興奮的時候,餐廳裏突然傳來一陣喧嘩。
兩人的目光立刻聚焦過去。
隻見十幾個彪形大漢拿著棍棒衝進餐廳,見人就打,見桌就砸。
他們中間為首的一人是個刀疤臉,他舉著鐵棍,厲聲喊道。
“今天這裏不做生意了,都給我滾!”
餐廳裏的食客驚叫連連,紛紛慌亂逃走。
任梓雯緊張地看向王瑞,似乎在征詢王瑞的意見。
卻見王瑞神態平靜。
“沒事,我們安心吃飯,別被他們打擾了興致。”
王瑞的語氣平淡,仿佛一旁的亂局根本不存在一般。
實則王瑞的內心激動不已。
“太好了,瞌睡送枕頭,上分送人頭,正缺在雯雯麵前耍帥的機會,這不就來了嗎!?”
那些大漢也注意到王瑞他們還在店裏,一人對刀疤臉指了指王瑞的方向。
刀疤臉語氣凶狠地喊道。
“哪來的狗東西,敬酒不吃吃罰酒,給老子打出去!”
隻見幾個大漢揮舞著棍棒向王瑞這邊走來。
任梓雯流露出害怕的神色,小聲對王瑞說道。
“王瑞,我們還是走吧,他們看起來不好惹的樣子呢!”
王瑞笑笑,安撫道。
“別怕,有我在呢,別忘了,我可是警察呢!”
隻見一個大漢來到王瑞身邊,他瞟了一眼王瑞和任梓雯,囂張地大喝道。
“小子,你很囂張啊,聽不懂話是吧,今天爺爺就教教你,囂張是要付出代價的!”
“想在女朋友麵前耍帥,告訴你,找錯地方了!”
他一聲怒喝,手中的鐵棒如風般揮起,直指王瑞。
任梓雯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她驚恐地瞪大了雙眼,雙手緊緊捂住嘴巴,生怕自己的驚叫聲會刺激到那些凶神惡煞的暴徒。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仿佛置身於一場無法逃脫的噩夢之中。
然而,就在那鐵棒即將觸及王瑞的瞬間,隻見王瑞抬手,輕鬆拿捏住對方揮來的鐵棒。
那大漢麵色大變,他盡了全身的力氣,卻抽不出王瑞捏住的鐵棒,那鐵棒仿佛卡在王瑞的指尖,無論大漢怎麽用力,都不動分毫。
王瑞抬頭看向大漢,露出一副陽光的笑容。
“雖然你很囂張,但你的那句話我很喜歡,我就是想在女朋友麵前耍帥!”
說著,他指尖一抖,一股強勁的力道從鐵棒傳遞到對方的手臂,直接震得對方手臂一麻,無力地鬆開了鐵棒。
其他大漢紛紛露出驚駭的神色,他們心生懼意,都不自覺地退後幾步。
刀疤臉見對方隻有一人,卻震懾住了他的小弟,隻覺麵皮發燙,臉上無光。
他自知不能落了氣勢,大喝道。
“他隻有一個人,不要怕他,給我上!”
十幾人也感覺自己這麽多人被對方一個人嚇到,羞赧的情緒湧上心頭,紛紛揮動棍棒向王瑞衝來。
王瑞神色輕蔑,絲毫不把對方放在眼中。
隻見他不躲不閃,迎著眾人的棍棒攻了上去。
不到一分鍾,十幾個大漢都倒在地上痛苦哀嚎,王瑞如同戰神一般持棍而立。
刀疤臉的臉上寫滿了驚愕與茫然,他眼睜睜地看著對方一人之力獨戰十數人,如同猛虎下山,所向披靡。
此刻,他心中明白,自己這次真的踢到了鐵板,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他眼神複雜地望向那緩緩逼近的身影——王瑞,一股難以名狀的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他兩腿發軟,仿佛連站立的力氣都快要失去。
意識到形勢不妙,刀疤臉不敢多做停留,立刻轉身向外逃去。
然而,即使在這狼狽逃竄的時刻,他嘴上仍不肯服軟,回過頭來,朝著王瑞的方向放出一句無力的恐嚇。
“今天是我看走了眼,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好看!”
王瑞聽著那逐漸遠去的恐嚇聲,不禁搖頭嗤笑。
“敗犬之吠,何足掛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