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啊,說不定那個神秘人,看上齊姐姐了呢。”

惠子也從很多人的口裏,聽說過那神秘男人的事情,於是根據一個女孩子的思路,猜測道。

“啊,那怎麽可能呢!”齊雯的臉更紅了,燙的可怕,連連搖頭,但心裏卻恨不得這是個事實。

高越在旁邊看的無語。

莫非師姐真的喜歡上了魔化的自己?

“可是齊姐姐,那個神秘人太暴力了,齊姐姐千萬不要嫁給這樣的人啊!”

惠子這個善良的小妞,竟然又勸了起來。

高越在一旁歪著眼睛,心道你不知道麽,你的齊姐姐,其實也是個暴力狂。

他在心裏編排,齊雯倒是十分的不好意思。

惠子似乎也看出來了,小姑娘隻是善良而已,但並不傻。

她話題忽然一轉,又問道。

“齊姐姐,你是不是和禦前家族的人有仇呢?”

“禦前家族?那是什麽家族?”齊雯有些茫然。

雖然劉東武曾經是島國第一高手,但她更多知道的,還是青岡家族。對於這個隻喜歡練武的小妞來說,那神馬禦前家族,甚至連安晴家族,都不知道。

“天啊,齊姐姐竟然連禦前家族都不知道。”惠子眨了眨眼睛,“青岡家族,禦前家族,還有安晴家族,是島國最強大的三個勢力啊。他們共同創建的白龍會,是島國第一黑勢力。”

“可是……我和禦前家族有什麽關係呢?”齊雯還是有些不明白。

“齊姐姐不知道,這些忍者,基本上都是出自禦前家族。這些忍者又都是衝著齊姐姐來的,所以我才好奇,齊姐姐是不是和禦前家族有仇?”

“沒有,我連他們家族都沒聽過,怎麽可能有仇。”齊雯搖搖頭。

“哼,這還用猜麽!”高越撇撇嘴,冷笑一聲,說道,“事情再明顯不過了,這禦前家族,顯然是受人指使來的。”

“指使?誰能指使禦前家族?”惠子眨巴著美麗的大眼睛。

“還用問麽。”高越又冷笑起來,“除了青岡家族的青岡井口,誰還能請的動禦前家族的人。”

“啊?我哥哥?”惠子顯然有些楞掉了。

“沒錯,肯定是他!”齊雯這時候也醒悟過來,隨後咬著銀牙說道,“我想起來了,那個穿著金色衣服的忍者,口口聲聲跟我說那個家夥。原來,這個人就是青岡井口!”

“不……哥哥,哥哥他不會的……”惠子看起來有些黯然失神。

“得了,你哥哥是什麽德行,難道你自己還不清楚。”高越想敲醒這個小姑娘。

“對,對不起……”惠子看起來要哭了,對著兩個人連連鞠躬。

“好了,惠子,你不用自責,我又沒有怪你。”齊雯扶住惠子,說道,“我說過了,你哥哥是你哥哥,你是你。青岡井口,他也隻能對我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了。哼,等到擂台賽那天,我會讓他付出代價!”

“算了,看來今天大家也沒有吃飯的心情了,我們自己回會館做火鍋吃吧,估計師父他老人家也沒吃飯呢。”

高越看場麵有些尷尬,連忙說道。

“也好,起碼這樣比較安全。”齊雯點點頭,三個人找到主街道,攔了輛車,就往會館走去。

“砰砰砰!”

三個人剛坐上了出租車,外麵就有兩個搖搖晃晃的醉漢,走了過來,手裏拎著酒瓶。

其中一個滿臉大胡子的醉漢,還咚咚敲著車窗。

“你們幾個,下來!”

那醉漢嚷嚷道,“車,車是我們先看到的,讓我們上去!”

透過前麵開著的車窗,這男人身上發臭的酒氣飄了進來,讓齊雯和惠子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不好意思,他們先上的車,而且有兩位女士,請二位等下一輛吧。”司機的脾氣倒是不錯,很耐心地解釋道。

“等,等你馬勒戈壁等!”

另一個醉漢搖搖晃晃,嘴裏罵罵咧咧的,就走到車子前麵的馬路上,一屁股坐了下來。

眼下天上開始緩緩飄起了小雪花,這下雪天的,那醉漢竟然也不知道冷。

“你們不下來,我就不走,大家都,都別走!”

“八嘎,快下車,下車!”大胡子醉漢拚命拉扯著車門。

“先生,小姐,看來我們遇到麻煩了,得報警才行。”那司機很無奈地聳聳肩膀,看來對於這樣的事,是見怪不怪了。

“報警?”高越挑挑眉毛,“不用報警,我來解決。”

說著,秦朝轉過身去,看著車門外麵那個手舞足蹈的大胡子醉漢。

“哥們,今天什麽事這麽高興,喝這麽多?”

高越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趴在車窗上,問道。

“今,今天天皇陛下參拜了靖國神社,祭,祭奠那些勇士們,舉國歡慶啊!”

大胡子醉漢哈哈大笑道,“快,快滾下來,我要和我的朋友趕,趕著去酒吧,接著,接著喝!”

“又是這些右翼的份子。”惠子看到身旁的齊雯,臉色不太好,連忙說道,“最近他們右翼的勢力越來越大了,聽說前一陣在天皇陛下的宮殿外麵靜坐,請求天皇陛下參拜靖國神社。沒想到,真的成功了。”

齊雯看了一眼這個島國的女生,隻是歎了口氣,沒有多說什麽。

在島國生活的久了,這種事情,見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上一次劄幌舉行一個國際姓的比賽,幾個右翼分子燒掉了中國國旗。正好被齊雯看到,上前給那幾個右翼分子打的差點連他們老媽都認不出來。

結果那一次惹了很大的麻煩,幸好那時候東武會館在劄幌還有些勢力,花了很多錢把她從警察局保了出來。不然,說不好齊雯就要吃好幾天牢飯了。

“八嘎,快下車!”那個大胡子醉漢的喊聲,把齊雯從回憶中拉了回來,“老子著急去喝酒。”

“看來你的確很急。”高越淡淡一笑,他不緊不慢,掏出一支煙來,慢慢點燃。接著,突然從車窗中伸出手去,一把拽住了那醉漢的領口,然後就這麽一扯,就把那身材魁梧的大胡子醉漢的大腦袋,一把抓進來,卡在車窗上麵。

“咳咳!”高越的手是很有力量的,那大胡子醉漢差點氣都喘不過來,險些窒息過去。

“抽煙比喝酒有意思多了,不信你試試。”高越說著,在車裏三個人的目瞪口呆中,把手裏的煙頭,狠狠戳向那男人的頭皮。

“啊!”慘叫聲頓時傳出,一股焦臭的味道也飄散出來。

那大胡子醉漢頓時酒醒了,疼的連連哀號。這慘叫聲,讓車裏的其他人,都感覺渾身發寒。

再看那司機,都差點跳車逃走了。

高越漫不經心地瞟了他一眼,他才渾身一抖,呆在車裏緊緊把著方向盤。

煙頭的溫度很高,直接在那大胡子醉漢的頭頂燙出了一個焦黑的洞。

直到煙頭徹底熄滅,高越才鬆開了那男人的領口。

“撲通!”這男人沒了一點力氣,直接呻吟著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高越打開了車門,踩著那醉漢,走下了車。

再看躺在馬路中央的那個醉漢,看到自己同伴變成這個慘樣,直接嚇的醒酒了,躺在地上瑟瑟發抖呢。

看到高越走過來,他差點尿了褲子,跪地求饒道。

“大爺,大爺饒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