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罪之有?”
“誣陷?罪名?”
葉淩隻是冷笑,心中,更是無比的嘲諷。
“不知道!”
葉淩回答。
不知道,也完全沒有必要知道。
對與葉淩來說,他現在所說的一切,又何來誣陷之說?無論哪一句,不是屬實?
聽到葉淩的回答,這長老的表情,明顯又一次變化了起來:“不知道?”這一聲,仿佛是質疑,更仿佛,是一種心中的慶幸和激動。他現在,已經完全確定,葉淩,就是一個新生,“那你可知道,你現在犯下的這些,又都是什麽罪名!”
長老這一聲話語的落下,代表的,更像是一種完全不可狡辯的命令之聲。
在他看來,他的話語,就是絕對的命令,他說出的一切,葉淩,根本沒有絲毫的還嘴的機會,他,完全決定了葉淩的一切,這其中,更是直接的包括了,葉淩接下來的生死。
整個外門的“星辰練氣塔”之中,隻有他一個看守的長老,根本不用擔心,他現在做的這些事情,被外人發現,即便是更高層的人出現了,那一切,也都是事情結束之後的事情了。
“我?”
葉淩冷笑著:“我何罪之有!”
這一聲落下,葉淩身上的氣勢,也突然的爆發了出來,但是,葉淩爆發出來的,也僅僅隻有氣勢而已。至於星辰真氣,完全沒有絲毫,也完全沒有絲毫的必要。
葉淩知道,現在的他,若是關憑借星辰真氣的話,完全不會是這長老的對手,甚至,這長老想要捏死自己,簡直就跟捏死一直螞蟻一樣簡單,這種無謂的掙紮,根本沒有絲毫的意義,更何況,葉淩,又何時想過掙紮?
一時之間,葉淩身上的氣勢,徒然爆發,瞬間占據了半個樓層之中。
葉淩身上徒然間爆發出來的氣勢,竟然和這長老身上爆發出來的,隱隱有著爭鋒的意味,甚至,已經完全不比這長老弱。
一旁,那些圍觀的人,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都忍不住伸手去揉了揉眼睛,想要看清楚,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或者是,發生了別的身上。
葉淩身上的氣勢,怎麽會如
此的強橫!
而且,現在葉淩,已經完全爆發出來了和這長老爭鋒的意思,可以說,兩個人,早已是針鋒相對。隻不過,葉淩的星辰真氣和修為,完全不足以和這長老相提並論罷了,即便是這樣,他們的心中,依舊是止不住的震撼。
在麵對死亡,麵對這長老的威壓的時候,葉淩,竟然絲毫都沒有畏懼。
這,真的還是人嗎,就算是人,到底是什麽樣子的人,他們,根本想不到。
他們心中的想法,葉淩自然是不知道,葉淩,也完全沒有必要去知道。
現在的葉淩,所有的視線,都在這長老的身上,葉淩身上的氣勢,也全部都朝著這長老的身上撲了過去。
爭鋒,什麽時候都不是葉淩想要的,葉淩要的,隻有絕對的碾壓。
當然,就葉淩現在的修為來說,說這一切,都還是太早了,葉淩現在,隻有一步步的緊逼,先從最心底的,打垮這長老。
“何罪之有?”
這長老冷笑一聲,“你現在所犯下的這些罪名,那一條,不是違反了雲海宗的宗規,處罰的,都是極其的重?!”
言語之間,老者身上的星辰真氣再一次爆發而出,全部朝著葉淩的身上衝了過去。
他堂堂雲海宗的長老,怎麽能夠容忍一個新生對他質疑?更何況,現在這新生,已經是明白的,在向他調謔了。
從一開始質疑的時候,這長老,就已經確定了,葉淩必死,下麵,葉淩身上的氣勢猛然綻放的時候,他的心中,更是堅定了這一個信念。
這一次,他知道,若是葉淩不死的話,這件事情傳出去,對他的這個長老,是絕對不利的,甚至,他接下來的位置,都有可能,因為葉淩這一個新生,而動搖。
在麵對這種級別的威壓,仍舊沒有絲毫的反映,甚至,連絲毫的畏懼都沒有。在這長老的心中,葉淩,早已出乎了他的預料。
也正是因為這樣,在他的心中,才堅定了,葉淩必死的信念。
“轟!”
一道強烈的星辰真氣攻擊在葉淩的身上,仿佛要擊垮葉淩的意誌一樣,不過,葉淩並沒有因此受到絲毫的影響。
“額!”
悶哼一聲,葉淩並沒有發出聲音來,但是,在葉淩的內心之中,早已受到了一陣強大的攻擊,這攻擊,仿佛要直接撕毀葉淩心中的一切一樣。
這一次,他要的,是徹底的擊毀葉淩的內心和堅定的信念。
這長老,要的,是讓葉淩知道,修為之間的差距,是永遠都不可能彌補的,即便,能夠通過一時之間的堅定,在意念的氣勢上達到相同,但,修為的差距,永遠都是修為的差距,這一道鴻溝,絕對,不可彌補。
不管怎樣,他現在的所有話語,就是要決定,葉淩的一切。
“你說,你何罪之有!”
這一聲話語,再一次從這長老的口中吐出,無論是氣勢,還是其他別的地方,都充滿了命令之意,仿佛,完全不容許葉淩,又絲毫的質疑,他的話語,就是真理一般。
“在‘星辰練氣塔’之中,貪戀別人的財務,索要不給,便主動強行對同門出手,僅僅是這一條,按照我雲海宗的規矩,就已經足夠廢了你所有的修為,讓你下輩子,在夥房但一個奴隸,用來償還你的債務!你說,你何罪之有!”
“在被別人拒絕之後,更是直接對同門之人,直接下殺手,想要他們的姓名,傷了這麽多人,並且其中一人受到了重傷,失血過多,很有可能日後回複,都需要很大的難題,你說,你何罪之有!”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兒,直接對霸奎出手,而且,用三階神兵對霸奎進行壓製,更是用了一些妖術,壓製住了霸奎的修為,才能夠使用這種不正當的手段,戰勝了霸奎。這也就如此,你甚至,還一直壓製著霸奎,在把霸奎大白之後,並沒有絲毫停手的意思,而是繼續出手,下手的狠毒程度,完全不弱於那些遺臭萬年的罪人。若不是我及時出現的話,霸奎,恐怕就已經死在了你的手裏,按照雲海宗的宗規,殘害同門者,立誅之!這一點,我現在就有權利當場斬殺你!現在,你說,你到底是何罪之有!”
“這些罪名加起來,你已經必死,你還何罪之有!”
“身為雲海宗外門‘星辰練氣塔’的看守長老,我倒是想問問你,你究竟,何罪之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