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你這樣說話不難受嗎?”從肖籬出現開始,肖樊就一直看著不爽,特別是他現在的得意樣,更是讓他不爽,於是嘲諷的說道,打斷他那一股得瑟勁。
聽到肖樊的話,見他拿眼神示意自己臉上的蒙麵,轉過頭不理睬他,“我就喜歡這樣,要你管啊。”
對於他的反應,肖樊隻是冷冷的說道:“你是沒臉見人吧。”語氣是冷漠的,但是意思確是對肖籬的大大鄙視。
“你。”肖籬心中那個氣呀,臭肖樊,臭嘴巴,我要撕爛你。在心中一直詛咒著,嘴上卻沒有反應。肖籬試著壓下心中的火氣,不跟一般人見識。
然而想法是好的,事實總是不合人意的,肖樊就是看不慣他的隨意,總是諷刺著他所有讓他有借口諷刺的一切。
要說兩兄弟,總是應該和睦相處,特別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但是在天星的印象中,這兩人每天都是在拌嘴中度過的。不得不說,平時的肖樊屬於寡言之人,但一碰上肖籬,就好像有著無盡的生機,總能針對肖籬說出一堆嘲諷的話語。
相對於肖樊的寡言,肖籬屬於能說會道之人,然而再怎麽會說的人,總會有一個命中克星,而這個克星,正是肖樊。
兩人的相處方式,對天星而言算是一種娛樂,看到自己屬下這種充滿生氣的表情,天星的心中有著淡淡的溫暖。
天星看著冷漠,但這是對於其他人而言,最為他的左右手,肖樊和肖籬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行為並不會受到懲罰,平時的小打小鬧,也是讓主上放鬆的一種方式。因此,兩人見麵總是相鬥,但從來沒有受到任何阻止。
人之所以會冷漠,那是因為心中沒有真正在意、想要擁有的人事物。這些年來的淡漠,是因為天星的心中一片空虛,沒有任何想要守護的,而自己所做的,隻是在盡一份責任而已。
每當想到,要是這個責任完成了,自己該何去何從,未來的一切,在天星看來,都是虛無的。
而現在,天星明白自己有了在乎的人,那個想要守護的人,那個總是淡漠的生活在自己眼前,心中有著淡淡傷痛的人,想要緊緊的擁抱他,用自己的溫暖來治愈他心中的傷痕。
但還沒等到自己行動,他卻突然失去了消息,雖然知道他此時身處何地,但想要將他從那裏解救出來,卻需要做很多部署,一個萬無一失,能夠將人救回的方法。
每當想到他現在可能會遭受到傷害,天星就恨不得立刻前去解救,但衝動並不能換來成功,天星知道自己現在所要做的就是以靜製動。
“肖樊、肖籬。”見兩人依舊在爭吵,天星出聲叫道。
此時的肖籬已經拿下了臉上的遮物,露出一張清秀明朗的臉,隻是臉上還帶著被肖樊氣到的紅暈,顯得較為柔弱,正搶著肖樊手上的布,兩人的身高差距,在不動武的情況下,肖籬明顯處於劣勢。
兩人的互動最後止於天星的聲音,停下手上的動作,靜立著等待天星接下來的話。
“肖籬,你先回去,密切注意天海山莊的動靜,適當的時候,推波助瀾。”一字一字的說出推波助瀾,天星看著肖籬臉上的表情,知道他已經明白自己的意思。
“是,屬下告退。”說完,肖籬看了肖樊一眼,退了出去。
這時,屋子裏隻剩下天星和肖樊,而天星並沒有說什麽,而是拿起筆在紙上寫下幾字,並裝入信封中,交給肖樊。
拿著信箋,肖樊靜靜退出屋子,卻在門外看見還沒有離開的肖籬。
打了個眼神,兩人來到院子裏,但誰也沒有說話。
無聲的寂靜,最後還是肖籬先開口,“哥,你要小心。”心中有著許多想要說的話,但是到了嘴邊,卻難以傾吐,隻有這簡單的一句關心。
看著肖籬麵帶憂慮,聽到他叫著哥,肖樊點點頭,“你也是。”
兩個人平時雖然喜歡小打小鬧,但兄弟就是兄弟,兩人都是關心著對方的。
而且,這次的事,兩人都知道不會簡單結束,也不知道其中會出現什麽難以預計的狀況,並不是擔心事情會失敗,但心中仍由擔憂。
得到對方的回應,兩人也不再交談,錯身分開,各自去執行各自的任務。
要說武林中有什麽門派的的門人最多,分布最廣,十人有九人會說丐幫,剩下的一人可能喜歡說叫花子吧,哈哈。
凡是有人的地方,就會有叫花子,有叫花子的地方,就會有小道消息。
通過叫花子的那張嘴,這消息想要傳到哪裏,就能夠到達哪裏,這可說是武林中出了名的消息傳播途徑,當然,收集消息也是離不開這群人的。
通過他們之口,消息向著整個武林擴散,而這消息的交匯處,必經過酒樓。
而酒樓,不僅會有武林中人,還會有尋常百姓,世人最愛在吃飯之時談論自己知道的消息了。
同福酒樓是靈州城中最大、最好的酒樓,每日裏除了接待尋常老百姓外,更多的是接待那些來來往往的武林人士。
三碗酒下肚,那些自認武功不錯,但實際隻是小人物的武林人,最愛和身邊的人談論最近聽來的消息了。
“兄弟,你知道嗎?”一個大汗喝了口酒,對著同桌的一個青年說道。
而青年對於大汗沒頭沒腦的問句感到納悶,“老哥哥,你這問的是什麽啊,小弟還真不知道呢。”
青年一臉不懂的表情,讓大汗哈哈大笑一聲,接著飲盡碗裏的酒,故作神秘的湊近青年的身邊,在他耳旁說道:“小老弟,看在你叫我一聲哥哥的份上,我告訴你呀,你可千萬別讓人知道喲。據說,武林中出現了一本神秘的經書,那經書可是大有來頭呢。”
看到青年吃驚的模樣,大汗停了一下,接著說道:“這經書,據說藏著一個寶藏,那寶藏可大了,說要是擁有了它,那是十輩子都不用愁了。你想想看啊,那金子、銀子、珠寶玉石,金閃閃的,多誘人啊。”
大汗說著還擦了擦嘴角,一臉連口水的樣子。
“老哥哥,你說的這是真的嗎?”青年人聽到這樣的話,明顯愣住了,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立刻向大汗求證道。
“兄弟,老哥哥我是誰啊,要騙也不會騙自家兄弟啊。”大汗明顯不把青年的疑問放在心上,還大手一拍青年的後背,保證的說道。
不過,這一掌下去,可把青年拍的是三魂丟了兩,七魄去了四。揉揉那被大汗**的後背,青年嘻嘻笑了起來。
“老哥哥,我這不是被你的消息震撼到了嘛,要是真有這麽一個寶藏,那不是要發了。”
這青年明顯也是一個二愣子,這寶藏你以為是你家的啊,說發就發。
這兩人那帶著白癡模樣的表情早已讓周圍的人注意到了,於是,有一個人端著酒碗,坐到了他們身邊。
“兄弟,看你們聊的這麽起勁,有什麽好消息讓大夥也高興高興啊。”這是一個略帶病態的中年人,瘦弱的身子配上一張明顯飲酒過度的酒糟臉,說話的時候,還不時冒出幾個酒嗝。
大汗和青年聽到中年人的話,對視了一眼,“老哥,我們正在說現在武林中傳的正熱鬧的消息呢。”大汗知道這消息並不是隻有自己知道,要想藏著也是不可能的,於是就直接說道。
“哦哦哦,原來你們在說這個呀。”中年人聽到大汗的回答,點點頭,“這個消息現在傳的可熱鬧了,最初也不知道是誰傳的,之前還有人懷疑這是個假消息。”
“什麽,假消息?”大汗和青年一聽假消息,叫了出來,卻被中年人一個白眼嚇得趕緊捂住嘴巴,安靜的聽中年人繼續講下去。
“是不是假消息,已經有人證實過了。據說在埋藏寶藏的那座山上,有人挖出了一塊金子。十足十的金磚呀。”中年人想到要是那個挖到金子的是自己,那就發啦。
看來,這愛做白日夢的,不光光是那倆二愣子呀,世人都想不勞而獲呢,但是又有多少人會有這麽好的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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