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怪談sodu

反正這樣也是打了沒一會,那個護法估計也是快成了,頓時一聲大喝:“咕嚕咪阿西……”

頓時攤血裏竟然慢慢浮現出了一個人影,或者說是一個鬼影也是合適的,我定眼一看,我擦,雙麵娃娃。

當然,此時的這個雙麵娃娃不可能是之前那一對,看著出現的這個雙麵娃娃,那倆孩子看起來年紀很大,應該有十四五歲的樣子,之前那個是十一二歲左右的一對雙胞胎,其實說起來雙麵娃娃是年紀越大越好,因為你長大了,記起的事情越多,你死後的怨氣也就越大,相反的,你小時候根本還沒有啥記憶或者記憶很朦朧的就死了,怨氣並不會太重。

不過年紀大也不一定就好製作,比如十五六歲了,都有理智了,就算是餓死也不會吃掉自己的兄弟或者姐妹的,而雙麵娃娃的製作方法有一條就是必須吃掉對方,所以最佳的製作年齡是十二歲,眼前這個十四五歲的雙麵娃娃可以說是極其罕見。

“一上來就直接玩大的啊。”此時崔作非也是深深的皺起了眉毛,畢竟雙麵娃娃速度快,現在又忘記了帶降鬼鏡來,根本不可能壓製住它的速度,如此一來我們的符能打中它的幾率也就大大的減小了。

我也從後麵摸出了旱魃骨,此時我也隻能拿出旱魃骨了,現在隻能賭,隻能賭他們不認識旱魃骨,不然的話一定會全力攻擊我搶奪旱魃骨,不過貌似我賭對了,他們看到我掏出旱魃骨,一看,全都以為是一把普通的匕首而已,也都沒有在意了,我看到他們放鬆的樣子我深深的出了一口氣。

我之所以敢賭就是因為我們也不知道,要知道連茅山等大派都不知道旱魃骨是什麽樣子,一個區區邪教又怎麽能知道呢?

“寶貝,殺了他們倆。”那個護法腦袋湊到這隻雙麵娃娃的耳邊,大聲的吼道。原本眼神還暗淡無光的雙麵娃娃一接受到命令頓時雙眼靈光一閃,衝著崔作非就跑過去了,而苗巫教的三個人看到雙麵娃娃衝上來了,三個人也立馬退出了一百米外了。

“小九,我牽製住這個雙麵娃娃,你用你手上的匕首給他一下子。”崔作非轉頭衝著我大吼道,他也是沒有提旱魃骨這幾個字,看來他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

我點了點頭,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那隻雙麵娃娃,此時崔作非也掏出了銅錢劍,麵色凝重的看著那隻雙麵娃娃,大喝了一聲,就跑了上去,不過雙麵娃娃也是名不虛傳的,速度很快,這個雙麵娃娃的速度最起碼是崔作非的一倍以上,瞬間就跑到了崔作非的後麵,一爪子朝著後背就挖了下去,頓時後背就出現了五條血痕。

崔作非悶哼了一下,沒有說話,轉頭竟然右手一把就掐住了雙麵娃娃的頸部,頓時就大笑了起來:“哈哈,你們這群笨蛋,真以為我這麽容易就受傷嗎,我是故意的,目的嘛。”說到這的時候也看向了這隻雙麵娃娃。

不知道為什麽,雙麵娃娃一被崔作非掐住脖子後竟然乖得跟個小貓一樣,後來通過一些了解我才知道了原來雙麵娃娃的弱點就是脖子,崔作非也是一開始就知道的,故意引這隻雙麵娃娃上勾,雖然受了點小傷,但是和大局來說並不算什麽的。

“小九,你還楞著幹什麽,快。”崔作非此時也衝著我大吼了起來,我聽了崔作非的話一個激靈,頓時就回過神來,拿著旱魃骨衝上去衝著這隻雙麵娃娃的胸口就捅了下去。

果然,和我預想的一樣,這隻雙麵娃娃直接就潰散了起來,雖然雙麵娃娃的潰散是在我是預料之中,可是後麵的那群苗巫教可不知道,他們看到他們眼中的凶器就這樣輕輕鬆鬆的被我們倆合夥殺掉後頓時就恨得牙癢癢起來、

特別是那個什麽護法來著,頓時就是氣得臉色蒼白了起來,看起來受了有不少的打擊,後來才知道原來培養一個雙麵娃娃是需要很多的精力和金錢的,就這樣被我們輕輕鬆鬆的滅掉了,幹淨利索,好像按照那個護法的原本猜想是不把我們倆幹掉,但是最起碼也能把我們倆打個半傷吧。

不過如果是沒有旱魃骨,我和崔作非還真的就危險了,不過好在有旱魃骨在,我現在的想法就是捅死一個算一個,捅死一雙算一雙,反正在這個鬼市估計也不算犯法吧,想到這我就看向了那三個苗巫教,如果幹掉他們也沒啥關係,反正我很反感苗巫教的行事作風。

“啪。”我狠狠的給了我自己一耳光,我他大爺的在想什麽呢,怎麽可以想殺人呢,以前我想都不敢想,現在竟然,頓時我看向了這把旱魃骨,難道是這個旱魃骨?看著旱魃骨頭幽暗的光芒,越看越詭異,難道這玩意還能改變人的心態?奶奶的,原本還以為撿到寶了,沒想到撿到了一個定時炸彈,我也不顧了,拿起旱魃骨就丟回了背包裏麵,啥時候有時間研究一下到底是怎麽回事。如果真的是著旱魃骨的原因那真的不能用了。

此時那個護法看到我之前殺掉雙麵娃娃的樣子,以及現在看到旱魃骨發呆立馬就大喝道:“你剛才裝進去的是什麽?是不是旱魃骨?”

“不是。”我除非腦袋在門縫裏夾了才會回答是。

“哼,一猜你就不會說實話。”那個護法冷哼了一下。

“知道我不會說,你還問?”我反問道。

“你你你。我要殺了你,然後搶過你的那把匕首,到時候就知道是不是旱魃骨了。”那個護法好像也是被氣到了,開始還很沉穩,但是被我這樣一說竟然就忍不住了,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在我看來他也不是啥幹大事的人。

說完那個護法竟然拿起了一支綠色的朱砂,然後加上了自己的血液,開始在地上畫起了不知道什麽東西,看起來還是挺複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