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怪談sodu
“興趣啊,或者說是一種榮譽,就好比如一些資產上百億的商人為什麽還要繼續的經商?就是一種榮譽,他掙的錢其實夠他們家裏吃十輩的人都是少的,他們已經不缺錢了,缺的是一種追求,他們追求的是一種榮譽。”吳誌遠一臉認真的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你是一個有榮譽的盜墓賊了?”我笑道。
“是的,我平時也不盜墓,除非有一些值得我去盜的,我才會有興趣,要是你們這次撈我出來讓我盜的是一般的墓,我也不屑去盜。”吳誌遠說道。
我皺起了眉頭:“這個墓怎麽個不一般法?”
“光他的來頭就能嚇死你這個小家夥。”吳誌遠說著雙眼就冒起了金星:“這個墓已經被我們業界(盜墓界)研究很久了,可以說中國能找出和他比擬的墓不出五個,不,甚至三個都不到,他是鬼穀子先生的墓啊!”
“啊!鬼穀子是誰?很牛逼麽?”我疑惑的問道。
“我去,你這小家夥不是吧,鬼穀子先生都不知道。”那個吳誌遠雙眼瞪得老大,跟看外星人一樣看著我。
“咳咳,我真不知道。”我這可不是開玩笑,而是真不知道鬼穀子是誰,我從小曆史就差,也沒興趣去研究以前古代人的故事,我跟比較喜歡研究現代人的生理結構。
“弟,給他說下鬼穀子先生是誰。”吳誌遠衝著吳誌聰說道。
“好。”吳誌聰看樣子對他這哥聽尊敬的,就轉頭給我說道:“王詡,又名王禪,鬼穀子,是曆史上極富神秘色彩的傳奇人物,春秋時人。常入雲夢山采藥修道。因隱居清溪之鬼穀,故自稱鬼穀先生……。”
“我去,誰讓你背課文的,直接說重點,用我能聽懂的方式給我說。”我衝著吳誌聰說道。
“用老板能聽懂的話來說就是,異常牛逼的一個人物。”吳誌聰道,頓時吳誌遠衝著吳誌聰的腦袋就拍了一下說道:“滾蛋,還是我來說行了。”
“孫臏、龐涓這倆人知道吧。”吳誌遠給我問道。
“有點耳熟,好像知道。”我想了想,好像小學語文書裏看到過,突然感覺我還真牛逼,小學課本上的人都還有印象,不錯,不錯。
“這倆人都是鬼穀子老先生的徒弟,鬼穀子老先生可以算是我最敬重的人之一……”
“可是你還是來給他盜墓了。”我突然打斷的說道:“盜墓賊就盜墓賊,狗改不了吃屎的,說得這麽文嗖嗖的。”
“我就是敬重他才來盜他墓的,不然誰有閑心情來這玩。”這吳誌遠聽到我這樣說竟然有點激動,臉都氣紅了,聲音還特大。
“我去,照你這樣你可千萬別敬重我,不然我以後掛了還得被你挖出來拜見一下。”我笑了一下說道。
我話音剛落,就在吳誌遠還想繼續說啥的時候,突然不遠處閃出了兩到人影,我一看,竟然是剛才那倆粽子,那倆粽子估計是聽到了吳誌遠的怒吼聲找上門來的,衝著我們三人就跑過來了。
我們四人自然是拔腿就跑,往著墓道的一頭跑了起來。
跑著跑著,突然劉鵬看著後麵的倆粽子就問道:“這倆鬼東西是什麽玩意呢?剛才我沒聽清楚。”
“是粽子。”吳誌聰這個時候答道。
“嘛玩意?”劉鵬突然就不跑了,停下來抓住了吳誌聰問道。
“粽子啊,快跑,不跑就鬆開我自己跑得了。”吳誌聰看著那幾個粽子越來越近了,頓時急了起來。
“我去,不早說是粽子,早知道是粽子我還跑毛個跑,等著。”說著劉鵬就衝著那倆粽子走了過去,頓時就從他身上迸發出了一股大師風範,我突然想到了這劉鵬是趕屍匠來著,專門對付粽子的,頓時就衝著吳誌遠和吳誌聰說道:“不用跑了,劉鵬能收拾了他倆,他是祖傳的趕屍匠。”
就在我話音剛落的時候劉鵬就一隻手捂著臉衝著我跑了過來吼道:“他奶奶的,這倆貨絕對是變異品種太猛了,鎮屍符對他們倆沒用還不說,而且還打臉。”說著就衝著遠處跑去了。
我轉頭一看,那倆粽子額頭還貼著兩張鎮屍符呢,頓時我想也沒想,拔腿就跑了起來,他大爺的,就不該相信劉鵬這家夥的,還真沒看他靠譜過。
跑了一會那倆粽子又消失不見了,吳誌聰立馬就說道:“行了行了,不用跑了,現在可以休息二十分鍾左右了,那倆粽子這個時候不會過來找我們四個的。”
“你怎麽知道的?”劉鵬還捂著臉呢,好像是被打腫了一樣。
“我總結出來的經驗啊,這倆粽子每次追我們一段時間就會休息二十分鍾左右,這段時間他們估計也是精疲力竭了,得恢複一下吧。”吳誌聰想了想說道。
我一聽頓時抬起了腦袋衝著劉鵬說:“劉哥,機會!”
劉鵬猶豫了一下問道:“此話怎講?”
“他們為什麽給我們二十分鍾時間?要是不給這二十分鍾時間估計就能直接滅了我們了,說明他們也是在休息,這倆粽子也不是普通的那些粽子,很古怪,現在就是機會,上不上?”我衝著劉鵬說道。
“幹他丫的!”劉鵬一咬牙說道:“我還有王牌,也就是不想用而已,把我惹毛了滅了那倆粽子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我點了點頭,知道劉鵬沒有說假話,他以前在防空洞就拿出過一張紅符,說明他有後手。
“行了現在估計也過去兩分鍾了,十分鍾時間,我倆如果找到就幹掉他倆,要是十分鍾沒有找到就會趕緊回來的,吳誌遠,吳誌聰,你倆留在這裏就可以了。”我衝著他們說道。
幾人都點了點頭,讚同了,頓時我和劉鵬就衝著我們的時候走的路,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沒走多遠就是一個拐角,這一條走廊很長,前方看不到盡頭,黑漆漆的,剛才玩命的逃跑還沒有發覺什麽,現在卻感覺這裏異常的陰森,我吞了口唾沫,和劉鵬倆並肩,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