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八 靖國神廟卷 622 鬆綁

天理教是啥?大邪教,從幾百年前就流傳下來的邪教,雖然衰退了,但是道上的名聲依然很大,甚至連苗龍這個以前苗巫教的大護法也甘心加入當一個普通的成員,要知道苗巫教人數最多的時候是成千上萬的算的,這樣一個邪教,裏麵估計也就二十幾個人,這白雷章就說其中一個能弱到哪去?

說白了他們就是中國邪教中的精英,雖然前幾天黎世高給我說天理教的實力有的人實力不咋地,但是那是對於黎世高而言,不管黎世高現在實力怎麽樣,最起碼他以前是個超級高手,那眼光自然高得嚇人,不過對於我們這樣普通的陰陽先生來說白雷章絕對是高手。

當時我出手也挺狠的,攻下路還刺眼睛,我原本以為白雷章會往後退以此來躲避我的攻擊呢,沒想到白雷章輕蔑的一笑,一樣踢出右腳一下子把我的腳給擋住了,而上身更是直接用手往著我的眼睛刺了過來,當時我的右手已經離白雷章的眼眶很近了,隻要我狠下心就能刺瞎他丫的,但是我也根本沒有把握能躲開他這一下,事實證明我是比較愛惜自己的,這樣不劃算,我趕緊收回手,然後往後退了兩步。

沒想到白雷章看準這個時機,大步跨上來,然後右手衝著我的肚子狠狠的一挫,當時好像是挫到了我肚子的位置,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肚子這裏有穴位,反正肚子突然就傳來了一陣劇痛,我退後了兩步,肚子疼得我連和他打鬥的力氣都沒有了。

白雷章看著我退後了就笑著說:“你真以為我的實力就表麵的那點嗎?我的實力在天理教也是排的上號的!”說完他腳一蹬又往著我衝了過來,並且拿著一張符往著我的麵門拍了過來,我疼得說話都說不出,哪有什麽力氣躲開,這樣結結實實的挨了他的這張符,然後聽到他念急急如律令,我渾身的力氣竟然全往這符裏湧進去了,過了十秒鍾我就渾身無力的癱軟到了地上,當時的感覺就跟跑了十公裏路一樣,渾身的酸痛。

“哼。”白雷章冷哼了一下,然後又掏出了三張符往著黎世高和清風哥走過去,黎世高他們三個當時也是渾身無力的依靠在牆邊,渾身都是傷,看起來挺慘的,就在白雷章距離黎世高還有五米的時候黎世高竟然掏出了‘五解符’,他瞪著白雷章吼道:“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和你同歸於盡,自己滾!”

白雷章皺起了眉頭,明顯是認得這‘五解符’,並且他對著‘五解符’還狠忌憚,他就對黎世高勸說道:“黎世高,你這又是何必呢?我不過是想要那兩樣寶貝而已,你們本來就是在島國取得的,就算丟掉了也沒什麽損失啊。”

“滾!”黎世高吼道:“再不走我就和你同歸於盡!”

我當時倒在地上,看著黎世高的樣子,我想他應該是想留著‘七星古卷’給我續命,雖然上麵寫了續命的方法看起來不需要這‘七星古卷’的樣子,但是這‘七星古卷’和向天借命之間肯定有一個比較大的聯係。

白雷章站在原地看著黎世高的樣子,看了五秒左右,白雷章輕輕一笑,轉身走到我邊上,一下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抗在了肩膀上,衝著黎世高他們說:“給你們五天時間考慮一下,五天以後到晴明神廟交換人質!”說完以後白雷章扛著我就出門了,我出門以後還看到外麵停著四五輛小車,那些大漢估計就是坐這些車來的,白雷章帶著我走到一輛白色的本田後麵,然後打開後備箱把我往裏麵一丟。

接著他就拿出一條麻繩把我手腳都給綁了起來,他看著我說:“你最好老實點,不然我宰了你!”說完他就把後備箱的門給關上了,我的周圍頓時黑了起來,然後我在裏麵就感覺外麵傳來了車輛啟動的聲音,當時的環境挺悶的,而且黑漆漆的,我的手腳由於被綁起來了,所以也開始麻了起來,不知不覺我也就睡著了。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竟然已經躺在一個房間了,這裏應該是白雷章的家,我的手腳都被綁起來了,嘴還被捂了起來,這種感覺很難受,很不舒服,我其實很想告訴白雷章我有一個作為俘虜的覺悟,還希望他善待俘虜的,但是他一直都沒有出現在這個房間裏,我一個人躺在屋子裏看著天花板,這個屋子大概十五平方吧,是一個密封的屋子,也沒有窗戶,隻有電燈開著,我連外麵是白天還是黑夜,多少點了也都不知道。

我當時就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我也忘記我在想啥了,反正就是東想想西想想,其實我最想不通的還是為什麽白雷章回背叛我們呢?不對,應該說是為什麽一直想要那兩樣東西呢,其實那兩樣東西都沒啥特殊的,一樣是普通的羊皮卷,至於那串佛珠倒是看起來挺值錢的,拿在手上會感覺心裏很平靜,但是也沒啥特殊的啊,真想不明白。

我迷迷糊糊亂想的時候,突然門就開了,我一看來人,竟然是阮星辰,阮星辰穿著一身的黑色休閑裝,看著我說:“沒想到你們還是被抓回來了,這就是命啊!”

“滾犢子的,尼瑪的,那個白雷章和你一夥的,心思這麽壞,你怎麽不早點告訴我們,你早點說了不是啥事都沒有了麽?”我白了阮星辰一眼,阮星辰抓了抓腦袋說:“不行啊,組織是有紀律的,當時阻止他對你們下手我就犯了好幾次規矩了,被上麵警告很多次了,這次我開始就是想讓你們回國算了,但是沒想到你還是被抓住了。”

我點了點頭,說到底我還是挺感謝阮星辰的,他這家夥畢竟也是幫了我們,我就說:“不管怎麽說先給我鬆綁吧,這繩子綁著自己太蛋疼了!”

阮星辰掏出一把小刀說:“我本來就是為了給你鬆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