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相信 十七

“有發現嗎?”薛品寒不知什麽時候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一雙炯有神的眼睛緊盯著她,讓蘇映真覺得很有壓迫感,內心就這樣無緣無故的慌亂起來。

“沒有。”她低下頭第一時間避開他犀利的目光,眼神即使看著底下也顯得飄忽不定。

“但是這三個死亡的警察臨死前都說自己看見鬼了,還說自己活不長了。”薛品寒好像並不相信蘇映真,他所說的話似乎大有深意。

“你什麽意思?”蘇映真又不傻自然聽出了他的意思,隨即冷笑一聲:“既然不信就不要找我來!”

她猛地抬起頭想跟薛品寒的目光來場短兵相接,卻意外地碰上了田夢的目光,惡狠狠地,像把利刀直射過來,蘇映真的臉上立刻閃過一抹詫異和不快,但很快就抑製住,不動聲色的繞過她的視線,裝作不知。

薛品寒凝視了一會兒蘇映真,說:“既然真真也看不出個什麽,那我們就從報警人陳雄查起,畢竟這三個警察都是在執行完陳雄報警任務後死亡的,這是他們的共同點。”

“不用查了,陳雄已經死了。”

“什麽!”其餘四個人全都訝萬分的大叫,感到非常意外。

“你怎麽知道?”薛品寒緊緊盯著她問。

蘇映真在這種目光裏感到很不自在:“他是我的鄰居。”

“他臨死前有沒有反常行為?”薛品寒問。

蘇映真抿著嘴唇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搖搖頭,盡量讓自己的目光不跟他的眼神相碰。

“我家跟他們家鮮有來往。”

“那你知道他是在那麽死的?”沈誌遠問。

“意外,車禍。”蘇映真回答的簡要明了。

“這麽巧?”董易齊說道:“有些不對勁。”

田夢也點點頭:“就是,凡是跟那次出警任務有關的人員死了個一幹二淨。”

“這樣,真真你帶我們去趟死者家裏,看能不能搜查到一些主人自己都遺忘的線索。”

陳雄的家裏的靈堂並沒有撤去,原先的供桌上的遺像又多出來一張,陳雄的和他妻子的並放在一起。

不管是在他家搜查還是向現場的來賓詢問。都沒有什麽重要的收獲,隻是有個陳雄夫婦的至親提到過在董銀死後,陳雄的變得特別疑神疑鬼。總像是在害怕著什麽。

蘇映真見毫無收獲,況且已經到了自家門口。就不再返回辦公室直接回家了,董易齊本來想去她家喝口水,被她以家裏的飲水機裏沒有水拒絕了,態度顯得非常冰冷。大家麵麵相覷的看著她把門關的一響,總覺得氣氛有些不對,但又說不出來是哪裏不對,隻得離開。

“真真這是怎麽了?”在返回辦公室的路上董易齊不解的問其他的人。

“先別管她了,這些案子完全找不到頭緒。”沈誌遠說。

夏日的陽光照的人身上都要脫水,田夢一邊用手扇著風一邊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咖啡館說:‘太熱了,不要站在大街上聊了。別案情沒有進展,先中暑倒下幾個。”

幾個人走進冷氣十足的咖啡館裏,頓時感到清涼無比,但是咖啡館裏的服務員卻沒有人注意到他們走了進來,幾個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一個監控視頻上。

那幾個服務員邊看邊竊竊私語。每個人的表情看起來又緊張又神秘。

董易齊忍不住輕手輕腳走過去,也把頭湊上去看,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是蘇映真跟一個男人喝咖啡的情景,不禁脫口而出道:“頭兒,真真來過這裏!”

“這裏離她家這麽近,她來這裏喝個咖啡有什麽好奇怪的。”

“但是組長你看,和她一起喝咖啡的是陳雄。”田夢說道。

其他人一聽立刻圍了上來。

幾個服務員不樂意了:‘哎。我說你們要什麽跟我們說,怎麽自己往裏跑呢。”

薛品寒拿出警官證:“警察辦案,請配合。”

一般的市民那裏遇到過這種情況,幾個服務員一聽立刻放他們進了吧台。

沈誌遠把監控重新放了一遍,果然是蘇映真跟陳雄在一起喝咖啡的場景,整個過程中。陳雄一直在跟蘇映真說著什麽,樣子很緊張。兩隻眼睛還不時的東張西望,像是在防備著什麽。

“這段視屏是什麽時候的?”薛品寒問那幾個站在一旁的服務員。

“是昨天的。”

“也就是陳雄臨死前找過蘇映真,可是她為什麽要隱瞞?”田夢看著薛品寒說。

薛品寒微皺眉頭一聲不吭。

沈誌遠和董易齊也保持沉默。

“當時他們在這裏有沒有怪事發生?”田夢問那幾個服務員。

“有!”一個長著娃娃臉的服務員說。

“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正個咖啡館裏就他們兩個人。我閑著沒事幹就一直盯著他們兩,那個男的越說越害怕,我還隱隱聽到她叫那個女的救他,正說得好好的,那個男的就像是中了邪一樣衝出了馬路被車撞死了,而那個女的也往外衝....”

“她也中邪了?”董易齊打斷娃娃臉的話驚訝的問。

“不是,”娃娃臉接著說:“那個女的是想阻止那個男的,當時我們的領班還攔住她要錢,結果那個女的給的不夠就跑掉了,領班就罵了兩句,誰知臉上就像是被人扇了一樣,立刻出現一個紅紅的巴掌印,詭異極了。”

娃娃臉說著說著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似乎又回到了當時驚悚的一幕。

“這麽一說蘇映真顯得很可疑。”田夢說道。

“你們領班人呢?”薛品寒直接跳過田夢的疑問。

“從昨天都現在我們都沒有見到她的人,她請假了。”

“要不要去查查那位領班。”田夢說。

薛品寒沉思了一會兒說:“還是明天吧,已經到了下班時間。”

“組長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人,工作從不拖拖拉拉的,今天這是怎麽了?”甜夢輕笑著說道,卻突然收住笑容,眼睛在四處掃視。

“你怎麽了?”沈誌遠問。

“怎麽我老覺得有人在監視我們?”她陰沉著臉說。

“在哪?”董易齊也緊張的問。幾個服務員一聽早就抱在一起瑟瑟發抖了。

“在那兒!”娃娃臉尖叫道伸出一隻胳膊直直的指著衛生間的門口。

眾人順著她指的方向猛地轉過頭去,問衛生間裏那裏確實好像有人黑色的人影倏忽不見了。

大家心頭皆是一凜,再定睛看過去。卻什麽也沒有!

剛才的是幻覺嗎?如果是一個人還有可能,可是看見的是在場所有的人,這就有點說不通了,每個人在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薛品寒突然改變主意說“去那個領班家裏看看。”

那個領班叫唐鈺。自從昨天受了驚嚇,人就生病發燒了,此刻正吃了藥躺在出住屋內休息。

她租的這個房子是棟老舊的樓房,裏麵幾乎全是租戶,真正的房東大都在外麵買了新房,就把這裏的舊房出租。

這裏離市區近,交通非常方便,房租又不是高得離譜,所以房子幾乎全被來這座城市打拚的年輕人租了。因此,不論白天夜晚這裏都很安靜。因為那些奔忙了一整天的年輕人們回到自己的小窩隻想飽飽睡上一覺,所以整棟樓很少聽到喧嘩聲。

大概是藥的副作用上來了,明明昨晚已經睡了整整一夜,可是現在唐鈺卻仍然感很困,漸漸的。她感到眼皮越來越沉重。

就在迷迷糊糊之際,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啪、啪、啪”的聲音在這棟老舊的死一般安靜的大樓裏顯得格外清晰。

唐玉困的連動都不想動,根本就沒有打算去開門,心想,隻要自己不開,敲門的人就會自動離開。

可是,外麵的敲門聲並不是正常的那種理直氣壯。光明正大的連貫的敲門聲,而是敲一下停半天又敲一下,似乎每敲一下門外那神秘的敲門人就在聆聽屋內的動靜一樣,顯得鬼鬼祟祟不懷好意。

這種敲門聲最能吸引人的注意,唐宇的心不由咯噔猛地一跳,想起了這些日子這裏很多家都被偷了。不由得心裏緊張起來,難道是有小偷光顧了?

她慢慢地從**爬了起來,躡手躡腳的走過去,躲在門邊,一動也不動的聆聽。

而無外的人仿佛知道她在門邊一樣。那個叫人心驚膽顫的敲門聲,像突然折斷的羽戛然而止。

唐鈺靠在門邊站了好一會兒,見沒有動靜,這才趴在貓眼上向外看,靜靜的樓道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有些神秘,但是,什麽也沒有!

唐鈺拍拍自己跳的快要發狂的心髒,長長吐出一口氣,但是經過剛才那場虛驚,她已毫無睡意,正好又覺得肚子餓,便泡了碗方便麵坐在茶幾旁邊低頭吃了起裏。整個人正對著沒有打開的黑漆漆的電視屏幕。

就在她一抬頭之間,突然看見一個黑影出現在她的在麵前,唐鈺本來就受過驚嚇的心再次受到刺激,不有由得失聲尖叫,隨著聲尖叫,手裏的方便麵也“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她驚恐的注視著著那個可怕的黑影,這才看清原來是自己在黑乎乎的電視屏幕裏的影像,正暗黑而又詭異的與自己對視,怎麽看都叫她心驚膽戰。

唐鈺慌忙換了遠離電視的地方坐下,昨天的遭遇已經讓她杯弓蛇影了,現在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足以把她嚇得半死。

就在她正驚恐地注視著那台黑漆漆的電視時,門外又想起了敲門聲。或者,這不能叫敲門聲,因為聽起來更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在門上抓。

“滋、滋、滋”像是有什麽想要抓破大門破門而入.......

ps:

各位,實在不好意思,今天更晚了,因為實在木有靈感,其實從昨夜開始就一直寫了又重寫,自己一直很不滿意,不知重寫了多少遍,才有現在這篇,因為寫靈異完全脫離了現實,所以呢,寫起來是會常常陷入困境的,所以會出現不能按時更新的情況,敬請各位原諒,特在此感謝各位對我的厚愛,訂閱飆升的好厲害哦,謝謝,夜夜也會全力以赴,千萬不要以為沒有準時更新是夜夜偷懶,夜夜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