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怨咒 四
“什麽發現？”
“你們看。”沈致遠打開電腦。屏幕上播放的正是蘇映真給孫磊催眠的過程。
薛品寒冷冷的掃了一眼：“我看不出有什麽問題。”
“你再看。”沈致遠把畫麵的顏色調暗，指著畫麵裏的蘇映真的身邊問：“看到什麽了嗎？”
“她的身邊好像有團薄薄的霧。”董易奇叫到。
“像不像個人？”沈致遠問他們。
眾人聽他這麽一說還真覺得像。隻有薛品寒不以為意地說：“可能是光線照成的
。”
董易奇臉漲得通紅“頭兒，我看你就是看小蘇不順眼，處處找她的碴。下午我們走遍整個村也沒發現有什麽線索是跟她有關聯的。再說，她又不認識死者一家，怎麽會殺他？你不要因為你小師妹的事心裏有陰影就對她疑神疑鬼，把巧合當證據。”
“先別吵。”沈致遠說：“你們再看。”他把畫麵再調暗些，那團霧氣已經清楚地顯出是個人形。臉上嘴巴的部位似在一動一動的。而且，當孫磊暈倒時那團黑氣突然不見了。
眾人麵麵相覷。
“還有。”沈致遠的聲音無緣無故抖起來，搞得其他人也跟著緊張。他把靠窗戶那邊的畫麵放大，角落裏似乎也有一團黑氣。
“易奇，你不是說過那個女人跑得跟飛一樣嗎？試想，一個女人還穿著長裙，能跑過你嗎？再有，我們三人同時看到那道人影，但誰能說出她穿的衣服的顏色呢？”
沈致遠的目光在薛品寒和董易奇兩個人的臉上逡巡，見他們久久不做聲說：‘都答不上來吧。因為我們看到的不過是一團黑氣而已。”
“你是說我們憑著先入為主的感覺把那道黑氣當做了一個人？”
沈致遠慎重地點點頭：“正因為是一團黑氣，又離你遠，才會給你造成錯覺，認為是個穿長裙子的女人。”
薛品寒在一旁沉思。
“難道真的像李所長所說，是古墓殺人？”老楊在一旁神秘兮兮甩出一句。
“你是說，有鬼？”董易奇瞪大了眼睛。
“小薛，你記不記得我們去調查孫磊時，他的親戚說他看見他的老婆王麗了。而且，他曾一直盯著我們的背後看，現在回想起來那驚恐的神情活像見了鬼一樣。會不會，是他殺了他老婆。然後他老婆的魂找他來報仇來了。”不知為什麽，他突然壓低聲音，似乎怕什麽東西偷聽去了似的，害得其他人的臉上都露出緊張嚴肅的神色。
“無稽之談！”薛品寒打破屋內詭異的死寂。沉思了一會兒，對沈誌遠說：“你去把那個新來的叫進來。”
“我也去。”董易奇忙著站起來跟著沈致遠一起出去了。
“你相信她了？”老楊問。
“之前可能是我太謹慎了。”
沒過幾分鍾三人進來了。薛品寒看了蘇映真一眼，她仍板著小臉，兩隻眼睛有點紅腫。他的喉嚨動了動，終沒對她說一個字，轉向其他人：“開會，一個一個來說今天的調查情況。”
“我先說”老楊發言道：“我去的那幾家沒有我認為跟案情有關的線索，隻是有一家引起我的注意。就是王勝利和於小蘭兩夫妻。我去的時候他們兩個正在吵架，女的嫌男的沒用，男的說女的給她戴綠帽子，也不管我這個外人在場吵著吵著就打了起來。”
“我這裏好像有線索。”董易奇臉上浮出笑容：“而且還不少。”
“快說，別賣關子
。”沈致遠催促道，他見不得他一說重要事就這幅德行。
“村裏的兩個女人吳春香和陳雲都說對方是殺害王麗的凶手。吳春香說陳雲跟外村一個男人不清不楚，被王麗到處廣播過。陳雲爆料說吳春香的娘家和王麗的娘家為一塊宅基地大打出手，甚至還驚動過派出所。從此她們兩個也結了仇，見麵就互罵。”
“我們第二次去槐花村時不是有村民提過王麗的嘴特討人嫌嗎？會不會因此招人恨被殺了？”老楊推測道。
“這個問題我也想到了，所以在後麵的調查中特別留意向村民打聽，結果是兩人都有不在場證明，王麗死的那天她們兩個都在村頭的麻將館奮鬥了一天。他們之所以這樣詆毀對方是因為她們同時和一個外村男人有染，互相爭風吃醋故意這麽說。”說到這裏，董易奇臉上的笑容更加擴大，而且曖昧：“我去李軍家調查時，他正和一個叫李輝的光棍在看黃碟，畫麵那叫一個**，連我都不好意思進去了。”
“你還不好意思？我看你是恨不能撲上去和他們一起看吧。瞧你一臉**賤相！”沈致遠諷刺道。
“怪不得，我去李輝家時，隻有他的父親在家，問他，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他們家至今住的平房，那小子不想辦法多賺錢卻跑去看黃碟。唉，養這樣的孩子有什麽用！”老楊感歎道，這裏隻有他是做了父親的人，自然感觸良多。
“我這裏也有重大發現。”薛品寒說：“是第一個死者李昊家裏。因為李所長說他家自從李昊出事後就沒有人，再加上屍檢報告號還未出來，所以一直沒有調查他。今天他家正好有人我就進去了。發現他們家雖然從外麵看隻是一幢普通的三層樓裏麵卻別有洞天豪華的很。李昊又沒出去打工又沒做生意，據村民說連地也沒好好種，他哪來的錢？並且他老婆穿金戴銀，見到我驚慌多於悲傷，她在慌什麽？難道真像其他村民所說是做違法的事賺黑錢發家致富的？”
“我去調查的那幾家也這麽說過。我隻顧講桃色事件，倒把這個線索給忘了。”
“你忘了到很正常，記起來反而不正常。像你這種人腦袋裏除了裝那些還能裝什麽？”沈致遠挖苦道。
“哎，沈致遠，你有完沒完？是不是剛才蘇映真跟我多講了幾句話你不爽，淨找茬？誰叫你沒我帥呢？”
沈致遠嗤之以鼻，立刻反擊，眼看鬥嘴就要變成動武，蘇映真忙過去勸架。
“兩個家夥，隻要組裏來個稍有些姿色的女警，他們就必定死掐。”薛品寒苦惱的看著他兩。
“怎麽辦呢，都到**期了。”老楊開口道。
“所以我跟上頭說不要弄個漂亮的，像才走了的田夢那樣就好。”
一提到田夢，老楊就想嘔吐，那個女警人不如名，長得五大三粗，皮皮粗肉糙，醜陋無比，也力大無窮，整個一夜叉，是個男人都會對他退避三舍，更別說沈致遠和董易奇兩個看重外貌的了，每天都要帶個塑料袋準備見到她時隨時嘔吐。整個組裏隻有薛品寒跟她處的歡，執行任務的時候兩個人走在一起，帥男醜女回頭率那叫一個高，簡直要引起交通堵塞了。
“剛才沈致遠給我看的那道黑影，你是不是也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