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擎寒氣急敗壞的罵人,整個人暴躁又充滿戾氣。
“是爺爺讓我貼身照顧你。”
“呲,用老爺子威脅我?你知道他塞過多少像你這樣的‘貼身’助理過來,你猜最後她們都是什麽下場?”
施念打了一個寒顫,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她不想知道,也不想猜。
“我讓你回答問題,裝什麽傻?”
男人用力捏著她的下巴,眼神迫人:“認清你的身份,在我眼底你連那些助理都不如,畢竟是送過來的賠罪禮物而已。我想怎麽玩兒就怎麽玩兒,你沒有任何拒絕的資格。”
吧嗒,溫熱的淚水滴落在他手上,蕭擎寒指尖輕顫。
施念杏眸濕潤一片,她難堪的咬著唇瓣,覺得自己太沒出息竟然在他麵前哭了。
蕭擎寒俊臉冰寒,用消毒毛巾擦幹淨手,煩心道:“還愣著做什麽?去泡一杯咖啡過來,做不好就滾蛋。”
施念抬手擦幹淨眼淚,馬上走出辦公室去了茶水間。
原本熱鬧的茶水間,因為她的到來變得格外安靜。
她低著頭泡好咖啡離開,把自己當做隱形人。
辦公室的蕭擎寒掃了一眼咖啡:“味道不對,你腦子被門擠了嗎,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施念忍著又去重新泡。
這次茶水間沒人了,她聞到咖啡的味道,忽然覺得有些犯惡心。
這兩天洗漱的時候都有這種感覺,該不會生病了吧?
施念喝了點水將惡心壓下去,又端著咖啡回了辦公室。
男人頭也沒抬:“太燙。”
她站在一邊等咖啡變涼,再遞給他。
“要等你這樣的工作效率,我早就被渴死了。”
蕭擎寒放下文件,上下打量了她幾眼:“智商不夠,長得倒是挺清純,正好晚上有個飯局,對方就喜歡你這一款的女人。”
施念震驚看著他,這是什麽意思?
他把她當什麽了?
“這麽驚訝做什麽?要是連陪酒都不會,你說你還有什麽用?再說了勾引男人這種事對你來說,不是駕輕就熟?”
蕭擎寒輕飄飄的語氣,卻讓她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我是你的妻子,你怎麽可以這樣?”
施念震驚看著他,似乎不敢相信剛才聽到的話。
他竟然讓自己去陪別的男人喝酒,果然蕭擎寒跟傳聞中一樣變態無情,她總算知道他前三任妻子為什麽是那樣的下場了。
是個人都會被逼瘋的吧,那她又該怎麽辦?
這場婚姻她連說不的權利都沒有。
“妻子?你一個別人睡過的二手貨,你覺得你配嗎?”
施念臉色蒼白得幾乎站不穩。
“不要以為你在記者麵前說過幾句冠冕堂皇的話,我就會感動。在大家眼裏你不過就是個玩意兒,都在賭你能在我身邊熬多久,你還真把自己當蕭三太太了?”
施念被羞辱得退潰不成軍,緊咬著的唇瓣瞬間失去血色。
是啊,他說的沒錯——她什麽都不是。
蕭擎寒看到她逆來順受的模樣就煩,像個木頭一樣無趣。
“既然三少這麽討厭我,不如我們的婚姻作廢吧。”
被當做木頭人的施念忽然反抗,蕭擎寒挑眉:“你可以走,不過你弟弟馬上就會坐牢,真以為送個女人過來睡幾次,就能一筆勾銷?你母親生的孩子也太廉價了。”
“你住口!”施念猛地抬頭怒喝。
蕭擎寒神色變冷:“你說什麽?”
“我讓你閉嘴!他不是我弟弟!我母親隻有我一個孩子,那是小三的兒子,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你想讓他坐牢就坐牢,最好是一輩子都出不來的那種。”
施念豁出去了,羞辱她可以,但是不能汙蔑她母親。
此刻她就像一隻急了眼小獸,用稚嫩的爪子朝他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