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念察覺到蕭擎寒的要碰他的決心,她掙紮更厲害了,但男人實在力氣太大,被禁錮的完全動不了。
“女人,你該不會以為我真的會睡你?別做夢了,我剛才隻是示範給你看,還有更混蛋的,比如說我那一屋子的工具,還等你使用呢。”
施念渾身瞬間被涼透了一般。
“滾出去。”
蕭擎寒下了逐客令,她連滾帶爬的離開浴室,後背都被冷汗濕透了。
浴室內,蕭擎寒冷著一張臉,垂眸掃了一眼某個囂張的地方。
這次他幾乎確定了一件事,自己的身體好像真的恢複了。
他對著那個虛偽的女人都有反應,足夠說明一切。
良久後,蕭擎寒才從浴室出來,看到蜷縮在**的女人。
他一把將人拉下來:“我不喜歡別人跟我一起睡,我嫌髒!”
施念忍著疼痛從地上爬起來,下意識摸了摸小腹:孩子應該沒事吧?
蕭擎寒看了她一眼:“你沒有睡衣嗎?怎麽還穿著這身衣服。”
“我沒有換洗的衣服。”
施念有些窘迫,她被強迫送過來,除了身上穿著的婚紗之外,什麽都沒有。
男人一臉嫌棄扔給她一張卡:“拿去買,不要穿得太寒酸丟我的臉。”
施念猶豫了一下,可蕭擎寒一副敢拒絕就弄死你的表情,她隻好硬著頭皮將黑卡接了過來。
“還有不準跟別的男人靠得太近,要是讓我知道你給我戴綠帽子的話,我就打斷你的腿做標本,讓你下半生也跟我一樣當殘廢。”
施念站在原地,嚇得一個字都不敢說。
蕭擎寒睡下以後,房間陷入黑暗當中。
施念記得旁邊有單人沙發,她輕手輕腳的走過去,睡在了沙發上麵。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不能在這裏待下去了。
要是讓蕭擎寒知道她懷孕了的話,她可不想真的當殘廢。
施念一晚上都沒怎麽睡好,早上起來臉色變得更差了。
她想了很久,還是決定跟蕭擎寒攤牌。
“女人,你一大早就欲求不滿的看著我幹嘛,我隻是一個殘廢,滿足不了你的需求。”
蕭擎寒扔下這句話直接就走了,施念也沒機會開口。
兩人去了大廳,不過蕭擎寒並沒有吃早餐直接離開,她隻能硬著頭皮跟上去。
“我不喜歡別人跟我一起坐。”
蕭擎寒再次扔下她走。黑色的賓利車絕塵而去。
施念隻能打車去公司,她想一路上都在想怎麽跟蕭擎寒說這件事。與其被他發現自己懷孕,還不如早點提出離婚。
得罪了蕭家,她還怎麽帶母親離開?
不過蕭擎寒似乎沒有馬上來公司,她一直沒等到他出現。
——
私人醫院。
蕭擎寒坐在房間內,神色有些難看:“為什麽沒反應?”
“這隻能說明,你的病還沒有徹底好。”
“不可能,我明明有感覺。”
“可剛才我把最漂亮的護士都給你了,結果你跟個和尚一樣坐懷不亂,說吧究竟是哪個女人竟然讓你痊愈,難道比我的護士身材火辣?”
蕭擎寒沉默了,恰好相反。
施念的身材非常一般,青澀得像沒成熟的果子,皮膚白了些,但腰軟得能掐出水。
男人腦子裏的念頭剛冒出來,身體迅速有了變化。
醫生驚呆了:“三哥,你剛才腦子裏想什麽不幹淨的畫麵了?”
蕭擎寒的臉色變得不怎麽好看,難道說真的隻對施念有反應?
他皺眉開口:“那次在酒吧,我明明也睡了一個女人。”
“那次你被下藥,或許是特殊情況。既然好不容易找到個能治愈你的女人,那就留著唄。不過我很好奇究竟是誰啊?”
“知道太多的人,往往活不長。”
蕭擎寒黑臉扔下這句話離開,心情十分的不爽。
為什麽偏偏是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