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三 這年頭做小姐的也有功德啊!

好吧!提前放出一章來!準備睡覺!嗬嗬!

。。。。。。。。。。。。。。。。。。。

一零三這年頭做小姐的也有功德啊!

三人在水底快速的回到東海龍宮裏麵,以長江龍王敖天的龍氣為引子,雖然有些禁製,但都是龍族的手段,長江龍王敖天雖然不是純正的龍族,不過也勉強算是龍族了。

雖然花費了一些心思,最後還來到龍宮正殿,尋到了東海龍宮的鎮宮之寶,“東海龍王印”。

長江龍王敖天大喜,這東西除了龍族可以使喚外,陳煌和謝依依就隻有看看罷了的份。長江龍王敖天托起“東海龍王印”,凝神片刻後,將體內修煉的真龍之氣注入大印內。

東海龍王印頓時放出萬丈光芒,頃刻間光芒照到東海海域之內,隻是修煉之人或者水族才可以看見感受的,凡人卻是依然不知道,東海海麵上,輪船照走。

然後東海龍王印在殿內轉了一圈,最後落入敖天手上,一道流光射入敖天眉心,頓時敖天就起了變化。

本來英俊有點小白臉的樣子,須臾就變成了古銅色皮膚,然後額頭上突兀長出兩個角,仔細一看卻是龍角,正是東海龍王印內存留的東海龍族精血入體融合了。

有了這滴精血,敖天就徹底將凡人軀體化去,成為純正龍族了。龍族天生強悍,出生之時便有金仙修為,也會化形,不過就是因為先天太強了,導致化形之後,龍角始終是化不掉。

好在敖天之前為人族血脈,一滴長江龍王的精血不足全部化掉,現在又有了東海龍王精血後,就立馬化掉了。

摸摸額頭上的兩個龍角,長江龍王敖天,不對,現在應該可以稱呼為東海龍王了。東海龍王敖天哭笑不得的說道:“我靠!頂著這兩個角,以後怎麽見人,怎麽泡妹妹啊?”

謝依依莞爾一笑,打趣道:“你可以玩行為藝術啊!”

陳煌拍手哈哈笑道:“你要嫌棄龍角麻煩,要不我給你砍下來入藥算了!”

龍角乃是龍族本命精元所在,入藥最好不過了。但是龍族隻要龍角一斷,精元失去了,日後修煉休想有寸進。

於是東海龍王敖天擺擺手道:“得了,我還是這樣吧!我倒有辦法了!”

說完,默默運轉法力,東海龍王敖天的頭發頓時如同打了激素一般瘋長,頃刻便長二尺有餘,他將頭發一束,然後找了根絲綢帶子紮起來,這樣一看,一個堂堂東海龍王敖天卻成街頭非主流了。

古銅色皮膚,加上威嚴的國字臉,長發到肩膀,身材魁梧高大,好一個美男子,好一個東海龍王敖天。

長江龍王敖天升級到了東海龍王後,煉化了東海龍王印,這印乃是控製整個龍宮的總機關,頓時整個東海龍宮的情景便一一在東海龍王敖天的腦海裏閃現。

想起陳煌說的那群怪魚,仔細一看,原來是上一任龍王跑路時候留下的護衛神魚,靈智不高,但是攻擊性強悍無比,比食人魚不差分毫,如果不是敖天進來的時候身上有龍氣的話,照樣被啃個精光。

又在深海處,經過億萬年的壓力錘煉,堅固非凡。有了東海龍王印控製,心念一動間,那些護衛神魚便紛紛來到東海龍宮門前,等候龍王旨意。

現在問題又來了,計小天乃是電子電腦成妖的,天生下不得水啊!怎麽讓他來東海龍宮裏煉製這些神魚呢?隻有帶回江城再定了。

三人合計一會兒後,東海龍王敖天還是決定回長江居住,這樣的話和陳煌隔的進,有個照應,同時這大海的治理可不是小事,涉及好多國家政府的事情。

還是先把長江治理好了,再來打東海的主意吧!

至於這些護衛神魚麽,就全部被裝進了龍王的儲物空間,直接帶回江城,讓計小天來煉製了。

於是三人便不著急地往長江口水遁而去,一路上陳煌似乎顯得心事重重,謝依依到底是女子心細發現了,關心問道怎麽回事兒。

陳煌停住身形,歎口氣道:“我是哀憐那些在異國他鄉的華夏之人,華夏本土有難的時候,政府就想到他們是自己人了,要錢要人,可是他們在外麵有難的時候,就變成了外國人,打著互不幹涉內政的旗號,裝聾作啞。你看那米國之人,無論身處何地,但凡受了委屈,米國傾國之力出頭,我歎華夏曆代政府何時能有這等氣魄啊!”

謝依依是讀了大學的人,說句不好聽的話,就是被洗腦了,她不解的說道:“政府不是韜光養晦嗎?再說政府沒有那等實力啊!”

東海龍王敖天在一邊接口道:“裝孫子裝的久了,就真成孫子了!不是有沒有實力的問題,起碼你的態度要表示出來吧!傾華夏之力,哪個國家敢硬碰,這不是實力不實力的問題,是敢不敢的問題!”

說完,手掌一張,掌心裏卻龍王印,放出一道三尺見方的光幕來,上麵顯示著一艘華夏商船在北海一地被一艘軍艦猛烈用機槍掃射,死傷累累。

那些冤死的華夏人魂魄紛紛落入大海,但是北海處並無登聞台一類的伸冤之處,就流落輾轉到了東海龍宮的登聞台上。

敖天升級為東海龍王後,就自動接下了這個冤屈,東海龍王敖天長歎道:“這些人不肯轉世,我也不能強求,隻好說日後替他們報仇雪恨罷了。這接下了東海龍王之位,我靠!職位是升了,可他媽的麻煩也跟著升了!“

陳煌笑道:“這就叫能力高,責任大啊!你東海是這事,我這裏還有更加麻煩的呢!你看!”說完也是手心一張,顯出一幕駭人場麵。

爐火燃燒的土窯裏,一群群衣衫襤褸的漢子正被幾個監工摸樣的人,拿著鞭子抽打,催逼他們幹活。忽然有人體力不支,倒地而亡,那幾個監工也不見慌張,喚來幾個打手,直接將死亡之人丟入土窯內,做了那土窯的燃燒材料。

謝依依麵色慘白,驚駭道:“這是那朝代的事情?你雖然是城隍,但是也不必要接下幾千年前的奴隸社會的冤屈吧?”

陳煌冷笑連連,說道:“幾千年前?奴隸社會?你仔細看看這些冤魂身前的衣服,分明就是華夏西北之地的人,而且就是近幾年的事情。”

東海龍王敖天這些年一直在長江龍宮裏修煉,還真不知道這等事情,連忙問了仔細,卻原來是華夏近年來的為了開發,西北一些地方的人,喪盡天良,喪心病狂地居然誘騙出門打工的民工到達土窯,被當做奴隸使喚。

可歎華夏新立國才六十年,居然一夜之間倒退回到奴隸社會了。這究竟是當地的人錯了?還是哪個誰誰誰錯了?

三人再沒有說話的心思了,個個憂心忡忡的趕路回到府衙。這些怨氣實在太多,太重,不是他們現在的功德可以化解的,隻有日後有仇報仇,有冤伸冤了。

三人從長江口入了長江,逆流水路而上,一路上的長江水族冤屈枉死的魂魄不絕,又有汙水源源不斷的往長江排放,弄的江水渾濁不堪,最後連東海龍王敖天都忍受不住了,跳到岸上。

三人又才使得土遁之法,回到江城地段。

回到江城地段後,東海龍王敖天告辭,徑直轉回自己的長江龍宮裏去了,陳煌和謝依依經過倭國的小戰,又在東海龍宮一翻生死大戰,此時此地,聞得陸地空氣,仿佛隔世一般。

兩人對視一笑,十指相扣,手牽手的慢慢往江城城隍府溜達過去。兩人難得享受今日的寧靜,走在街道上,看著來往人群,凡塵之味十足了。

走了約兩個小時,兩人也不累,逐漸走到了城隍府附近。

現在的城隍府已經是江城一道風景,隨著人流量的增多,夜市攤子什麽的也開張了,雖然夜晚吵鬧,陳煌也不惱怒,反而喜歡這等繁華熱鬧。

再說城隍府地段能夠給生活困難的小商販們提供一個生存的機會,那天道之下,可是有功德獎勵的,雖然隻是數值是一點,甚至有時候不到一點,但蚊子再小都是肉,有總比沒有強吧!

經過夜市之後,發現夜市背後居然還有一條小街,陳煌大奇,這是什麽時候建的,他還不知道呢?

於是就拉著謝依依往裏麵走去。

巷子很窄小,約莫四人並行樣子,兩邊都是燈箱,一排排的小店子內照出粉紅色的曖mei燈光。

陳煌定眼看去,頓時哭笑不得了,原來都是些住宿旅店。自從城隍府附近人量多了後,有些外地人來了城隍府參拜後,就暫時回不去,於是旅店便開張了。

這倒也罷了,問題是旅店的曖mei粉紅色燈光,裏麵坐著一些衣著暴露的年輕女子,正對著外麵行人招手,尤其是單身男性,更是拉拉扯扯的。

這哪裏是旅店嘛?分明就成了煙花柳巷,流鶯之地。一排排的小姐,各自在哪裏搔首弄姿,**他人。

謝依依也是哭笑不得了,城隍府附近做小姐,這傳出去真是天大的笑話。兩人互望一眼,臉上均是無奈。忽然陳煌掐掐謝依依的手,謝依依一陣迷惑,卻發現陳煌似笑非笑的看看她,再看看那些站街小姐,一臉壞笑。

謝依依頓時嬌嫩的小臉一紅,就知道陳煌在想她當初賣初ye的事情了。

兩人打鬧一陣後,謝依依問陳煌怎麽處理這些事情。

陳煌回到:“罷了,隨她們去吧,好歹也是靠自己本份吃飯的,起碼比某些官員們高尚的多。”

雖然有人會說,這些小姐不是有手有腳嗎?不去做事,幹嘛做這個呢?這才叫可笑的觀點,自古以來,這等燈紅酒綠之事就禁止不了,如今明著不讓,暗地放水,搜刮小女子的賣身錢,那才叫卑鄙之極了。

何況那些官員們不僅有手有腳的,而且還有老百姓供著的呢,為什麽還要去貪汙?

不過對於偷盜,陳煌是深痛惡絕的,他放出城隍法力,巡視過去,卻見深夜的城隍府周邊,略隻有小商販的口角之爭,陳煌痛恨的事情卻是沒有發現。

就欲收轉法力,卻忽然口裏驚訝一聲,於是定神向眾多小姐們瞄去,最後眼光落在一個年齡約莫在二十七八歲的女子身上,細細看了幾分鍾,直到謝依依使勁掐他,他才回過神來。

謝依依醋溜溜的問道:“她很有**力嗎?”

陳煌搖頭,悄聲說道:“你運轉法力看她!”

謝依依見陳煌說的正經,也不吃醋了,運轉法力看去,也是跟著驚訝起來。

這一排排幾十個小姐,在法力法眼注視之下,她們的腦後均有不等的功德光芒,但是數值不高,她們也不明白修煉,無法放出來,可是落到已經是修煉者的陳煌和謝依依眼裏,那些功德光也就無所遁形了,看的一清二楚,各個功德光芒大小不等,多少不均,卻是各個都有一些的。

謝依依現在可是奇怪無比了,怎麽做小姐還有功德?

陳煌閉眼,腦海裏迅速翻閱上一任城隍留下的城隍記事,這才恍然大悟。

城隍記事裏說的清楚,《太平廣記》也曾經有記錄的。

從前延州有一個婦女,長得白靜而又有幾分美貌,年齡在二十四五歲左右,獨自往來於城中。

年輕的男子,都爭著與她交遊,跟她親熱,甚至要她陪著睡覺也不拒絕。幾年後死了。跟她親近過的人沒有不悲痛惋惜的,共同湊錢辦喪埋葬她。因為她沒有家。就埋在道邊。

大曆年中,忽然有個胡僧從西域來,看見墳墓,於是就跪下,擺設香案,焚香敬拜,圍繞著讚歎。

幾日後,看見的人對他說:“這是一****女子,所有的男人都是她的丈夫。因她沒有家,所以埋在這裏,和尚為什麽要敬重她呢?”

和尚說:“並不是施主所能知道的,這是一個大聖。慈悲施舍,世俗的願望,她沒有不曲意順從的。這就是鎖骨菩薩,在塵世間的事情已經做完了,所以她是聖者。不信就打開棺材看一看。”

眾人於是就掘墓開棺,看她全身的骨頭,鉤結的都象鎖狀,果真象和尚說的那樣。州人感到奇異,為她設大齋,修了塔。

就在陳煌細細給謝依依悄聲解說時候,那二十七八歲的女子旁邊忽然跑來一個小女孩,粉妝玉琢,圓溜溜的眼睛,猶如點漆一般,皮膚細嫩非凡,已然初步發育,顯然四五年後,將是大美人一個。

陳煌抬眼看去,頓時呆住了,謝依依見了,奇怪之極,陳煌不是蘿莉控啊,怎麽看見這小女孩,眼睛就直了呢?

她運起法力往去,看了半天卻毫無所獲。

陳煌疾步走到那女子麵前,那女子看見陳煌走來,滿心歡喜,以為有生意上門了,卻沒有注意到後麵的謝依依.

女子滿臉堆笑的說道:“先生捶背嗎?小錘三十元,快餐一百,包夜兩百。”她快速的說道,現在生意難做,競爭激勵,年華眼看已去,而新一代的小姐層出不窮。

她能生活到現在,還是靠了幾個有點感情的男人支持著。

陳煌沒有回話,眼睛放光的直盯著她身邊的估計十一二歲的小姑娘看。真是怪叔叔一個了,小姑娘嚇得往那女子背後躲。

那女子見了,臉色一變,似乎想起了什麽可怕之事,於是強作歡笑的說道:“先生,我女兒還小,不能的!”

。。。。。。。。。。。。。。。。。。。。。

注:豬腳為什麽盯著這小姑娘看,我就不告訴你啊,不告訴你!下文見!提示,此小姑娘日後牛逼的很,是一個大故事的必需人物,但是也許會是悲劇人物,到時候投票PK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