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 這是什麽罪名?

陳煌現在是金仙修為,又以人魂修煉了大禹人皇訣,煉出了人皇金丹,此丹一成,便將他的命運和整個人族氣運聯係在了一起。

這時候起,陳煌的一舉一動,哪怕是對人族的殺戮也就是名正言順了。如果說將人族比喻成一顆大樹,那麽其主幹就是華夏黃色人種,至於其他顏色人種就是屬於枝椏了。

此時陳煌的身份不僅僅是行使城隍職責了,而且還有修理大樹之職責。大樹想要茂盛的話,那麽那些奪去主幹營養的枝椏就必須削去。或許有人哀歎,這枝椏有什麽罪啊?

是啊!枝椏確實無罪,但是天道是要使得人族大興的,人族正宗為華夏黃色人種,也就是它要大興,主幹想要茁壯成長的話,其枝椏就不得不削去一些。

是以,日後陳煌對人族中的其他人種進行屠殺之時,卻毫無業力降下,當然這個道理是陳煌日後功德圓滿,成聖時候才知道的。

看到這些肯定有看官又是疑問了,既然華夏黃色人種為人族正宗,可這個陳煌也照樣殺了一些啊,怎麽就沒有業力呢?

這就有點糊塗了,如果說華夏黃色人種乃是人族大樹主幹的話,那麽被殺掉的人則是大樹主幹上的肌瘤,這些肌瘤奪去主幹營養,毀滅主幹的成長,以城隍身份,代行天道職責,將其消除去了,隻會有功德,又怎麽會有業力呢?

陳煌飛行速度極快,天色剛剛蒙蒙亮,他就到達了江城。如此遙遠的路途,陳煌高速飛回,進入江城城隍府後,毫無疲倦的感覺,頓時大為滿意,看來這修煉就是好啊!出個門,連飛機票都省得了。

不過他可沒有計算,高速飛馳回來消耗的靈氣那是要花功夫去吸收的,也得消耗修真材料的,這些可都是成本啊!隻是陳煌的法力修為完全就是借助體內的混沌鍾得來的。

所謂來的容易,花的不心疼。

剛剛落地,趙婷婷就迎了上來,陳煌一看,隻見趙婷婷神色憔悴,顯然是受到極大的傷害,又似乎模糊間覺得趙婷婷變化極大。定下神,神念探出,發現趙婷婷體內黑色之氣現在已經全部凝結在一起,形成一個黑色元嬰。

而陳煌之前給她築基的冥火鳳凰菩薩羽毛,現在卻消失不見了,運起法力於雙眼,看見那片羽毛如今已經在趙婷婷的光潔的額頭那裏了。

雙眉之間,一片黑色鳳凰羽毛印記赫然在目,不過普通凡人卻是看不見的。他神念繼續探出,趙婷婷早已經覺擦到了,不過是老師給她檢查,倒也沒有抵抗,任由陳煌細心觀察。

事實上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起了這麽大的變化,隻是那部太古魔錄的功法告訴她是應運而生的魔尊,掌管封魔榜,其後還應該有十八的魔王護衛,以及三十六天魔,七十二地魔,除此之外,還有三百六十五周天魔神。

但是這些人究竟是在哪裏?她就毫無頭緒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有些魔神已經應運出世了,卻必須和她見麵後,才會有感應。

陳煌發現趙婷婷體內黑色靈氣以種種玄妙的方式運行著,暗合天道至理,陳煌搜遍東皇太一的真靈記憶,對這功法卻是一點門都摸不著,於是好奇的問道:“你的功法怎麽來的?”

趙婷婷聞言,似乎又想起了那夜的痛楚,妙目含淚,低頭輕聲回道:“那天,我腦子似乎要爆炸了一般,忽然就得到了這部功法。”

陳煌大驚失色,慌忙想到那日在紫霄宮內,道祖的話,道祖說道魔界將出,難道趙婷婷的異變意味著魔界即將麵世了嗎?

如此來可是滔天大禍,而如今陳煌根本就還沒有做好充分的準備,以現在陳煌的樣子及人間界的樣子,想渡過這次魔界出的天地劫難,簡直就是妄想。

於是迅速的在心裏打定主意,在人間界地球上的某些事情不能繼續拖下去了,得趕緊完成。不然屆時魔界出了後,其結果肯定是大家一起玩完。

陳煌沉吟會兒後有問道:“你那那天你的變化詳細說一遍。”

趙婷婷低頭理了一下思緒後,就原原本本的將那天的變化全部說了出來,然後還提到了第一個出世來見她的破卷魔王。

陳煌聽完後,閉目沉思片刻,忽然開口問道:“那把魔劍呢?”

趙婷婷凝神,魔念一動,一把散發毀滅氣息的黑劍憑空的出現在趙婷婷右手上,趙婷婷將魔尊劍持在手裏,氣勢頓時大變,一股冰冷至極,冷漠至極的氣息散出來,趙婷婷抬頭一看陳煌的,陳煌頓時心裏打了個突突。

趙婷婷的雙眼是黑色的,這片黑色是那種完全的漆黑,漆黑中帶有毀天滅地的氣息,趙婷婷的氣勢一放,手中的魔尊劍借助氣勢更加的狂暴起來,躍躍欲試,就欲將陳煌斬殺當場。

陳煌慌忙退後,喝道:“婷婷,收了魔劍!”

趙婷婷剛剛殺意上升,忽然被一陣喝止,如同冬天裏的一桶冰水淋在頭頂,整個人清醒過來,右手一鬆,那柄魔尊劍就又憑空消失了。

魔尊劍一消失,趙婷婷的氣息就頓時轉變為普通,沒有了殺戮,沒有了毀滅,也沒有了狂暴。

趙婷婷茫然道:“剛剛怎麽了?”

陳煌嗯了一聲,和藹的說道:“沒什麽,不過以後不要輕易使出這魔尊劍了!”

平時裏趙婷婷總是聽從陳煌的話,現在聞言,卻是恨恨道:“那些害我的人,我要一一斬盡殺絕才安心。”

陳煌大駭,卻不敢重話,隻得點頭,然後笑道:“你是我的乖徒弟,欺負了你那就是打我的臉麽?你且放心,老師我為你出氣去。”

趙婷婷沒有了魔尊劍在手,那股冷漠就消失了,聽得老師為她出頭,於是嬌嗔說道:“老師,你一定要幫我出氣啊,我這次就差點。。。。還有母親她卻。。。。”說到這裏,趙婷婷忽然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陳煌一邊安慰她,一邊在心裏憤恨:“若是凡人幼女,這次豈不是就被糟蹋了?殘害華夏幼苗,就是毀滅人族大興的希望,罪大惡極了,殺了還隻是便宜了。”打定了主意後,發現天色已經大亮了。

城隍府周邊已經開始喧鬧起來,上班的,吃早點的都在那裏高聲叫喊著,好一片凡人的生活畫卷。

然後就命趙婷婷去照顧她母親,而陳煌自己則去了江城的龍組駐地。

待到了駐地門口,見有哨兵在門口,也不搭話,直接信手揮動兩下,那兩名哨兵頓時如同木雕石刻一般,無法動彈,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陳煌被著雙手閑庭散步般地走了進去,甚至陳煌走過去後,他們的眼珠子還都無法轉動,兩人心裏驚呼:“老天爺,這又是什麽怪物啊?”

陳煌走進了駐地大院內,神念掃出,發現了被關押的陸鳴,而且還屋子裏還有一人,仔細掃去,原來是那個修煉符籙之術的林海進。

神念掃出後就驚動了駐地裏靜修的海外七散修,也驚動了王組長。陳煌哼了一聲,聲音如雷鳴,帶著一股子怒氣,暴喝到:“江城城隍前來拿人。”

語音剛落,屋子裏竄出十來個人影,為首的就是負責江城靈異事務的龍組負責人,王組長,身邊還跟隨著海外七散修,外加幾個原來的成員。

那海外七散修中的領頭之人際浪真人,仔細地看了看來人,心裏大駭,怎麽看不清高低啊?

要知道修真界裏的人,一般三個境界內的修為是可以互相看出的,如果是用法寶隱匿修為的話,那又當別論了。

際浪真人在南海修煉,也是不可得的高手,金丹後期修為了,不過落入在陳煌的眼裏,隻是七個孩子罷了,絲毫沒有威脅。

陳煌一眼掃去,那眼光頓時如同利劍一般,海外七散修覺得自己赤身露體的站在他麵前,沒有一點秘密。

陳煌驀然悶哼一聲,仿佛悶雷一般在眾人心裏炸響,除了海外七人外,王組長幾人忽然張嘴,哇地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來。

這聲悶哼陳煌已經帶上了仙力,又哪裏是他們金丹期都沒有到的人可以抗衡的?海外七修雖然是到了金丹期,但是陳煌牛刀小試,也讓他們經受不起,心跳猛烈,好像普通人剛剛跑完一百米短跑一般,張嘴呼氣,一顆心髒似乎要爆出來一眼。

際浪真人心裏暗呼:“這是什麽人?怎麽有這般氣勢?”頓時就熄滅了和他爭鬥的心思。個個都心裏明白,如果剛剛陳煌將法力再提高一下,保證王組長等人是被震死,而他們也會重傷倒地,還談什麽爭鬥?

陳煌喝道:“陸鳴在你這裏?”

王組長見他來,也算是老熟人了,就知道為陸鳴而來,本來還想拿捏他一下的,誰知道一見麵,一聲悶哼就讓他們重傷,看來陳煌的實力又提升了。

於是他擦擦嘴角邊的鮮血,苦笑道:“陸鳴是在我這裏,不過。。。。”

這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陳煌就怒道:“不過什麽?我大弟子差點被侮辱,這記名弟子隻是來尋個是非,就被你們關押起來?真是豈有此理!”

際浪真人聞言內心一沉,和其他六人對望一眼,暗呼:“完了!打了小的,老的來了。這可如何是好?”

其實他們是不了解陳煌的,王組長也沒有告訴他們陳煌的身份,因為王組長到現在還依然是將信將疑的,哈哈!太好笑了,這世間,修真是有的,妖族是有的,這天宮真神麽,還從未見過呢!

王組長無奈,隻得解釋道是這麽回事。

要明白,修真界是強者為尊,標準的叢林法則,實力差被人滅了,幾乎沒有人會為你出頭,除非師門牛逼。

至於說無緣無故的殺人,雖然是有業力降下,但是自己都死了,就算天道降業力,那死了又不能複生,還不是苦命。

王組長現在雖然內心裏不承認他是城隍老爺的身份,但是對於他的實力可是承認的,這樣的人隻能好好拉攏,萬萬不能得罪,不然亂來起胡搞一通的話,誰製的住呢?

和修真之人談人間法律那是對牛彈琴,法律?那是製的住你才有效,製不住,那就是廢紙一張。

當然修真之人,還是有師門法規和天道以及地府看著在的,也不是實力大就可以為所欲為的。

哪怕是聖人也還有道祖看著在,至於道祖麽,這又有天道看著在。

陳煌聽完王組長的解釋後,鼻子裏又是哼了一聲,淡淡說道:“罷了!他是主動來的,你們也關了他三天,這事情就揭過了。但是我大弟子被那個什麽陳書記的事情,怎麽算?”

王組長仿佛舉得今天肯定是喝了杯濃濃的苦茶,嘴巴裏翻滾一股子苦味,一邊壓製著內傷,一邊強作歡顏說道:“他是京城陳家的人,我們也無法處置。”

話語剛剛落,就發現陳煌臉色鐵青,又慌忙的飛快說道:“但是你放心,我馬上匯報上麵,給你一個交代,你看可好?要知道他畢竟是省部級官員,若是這樣被你處置,無聲無息的消失了,社會上畢竟會有些動**不是?”

陳煌身為地府陰神,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聞言後思量一下,發現王組長說的也有道理。

再說他即便是城隍老爺,也不意味著可以隨心所欲的處置人間界官員啊?

要知道能夠貴為人間界官員,前世都是福緣深厚的人轉世,官位越高,福氣越大,當然他們轉世後,位高權重,若是造福百姓,自然福氣深厚之上,再累加福緣的。若是為非作歹,魚肉百姓,則福緣被消除,自然有報應。

城隍職責主要是審判陰魂,對於活人固然可以監察,但也不能過多幹涉,所以聞言後,點點頭說道:“也罷了!我就靜候你們的交代吧!”

之後就身影一晃,將陸鳴和林海進從那拘留室裏提出來,拂袖而去,當陳煌帶著陸鳴和林海進從大門口消失時候,大院內的威壓才解除了,眾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麵麵相覷,估計著心裏都在喊:“到龍組駐地這般來去自如的,約莫著就這一位了吧!”

。。。。。。。。。

半個月後,陳煌看見報紙上的報道,陳書記落馬下台,按說這是大快人心的事情啊!誰知道陳煌看完新聞,頓時在屋子裏暴跳如雷,胡亂卷了報紙,就又去了江城龍組駐地。

還是老樣子,哨兵等同虛設,陳煌進入大院後,就怒吼道:“姓王的,你給老爺我出來!”

這一聲怒吼不帶仙力,不過也震得大院內的樹葉一陣晃動。

王組長滿臉堆笑的出來,也不等他解釋,陳煌將報紙狠狠摔在地上,喝道:“這就是你們的懲罰和交代?啊~~這都是些他媽的什麽罪名?飄宿幼女?(此為通假字,免得屏蔽了!),啊~~還他媽的是什麽臨時性起意?真是胡鬧之極!”

王組長臉色的笑容頓時變成了尷尬,因為這事情抱上去後,為了平息陳煌的怒火,他們龍組高層也給京城陳家做了不少工作,又交換了一些政治利益,才換來這樣的結果,其中辛苦有誰知道呢?他也知道這個罪名實在荒唐,不過也是無可奈何的!

陳煌冷冷的盯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按照人間界法律,和不滿十四歲幼女發生關係,均以強暴論處?雖然沒有強暴我的弟子,但也是個強暴未遂吧?再說了,他肯定不隻是這一次,對麽?你們何時發明了飄宿幼女這樣的罪名?還臨時性起意?所以從輕發落?真正好笑了。”

王組長尷尬的解釋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陳煌仰天打個哈哈,大笑道:“罷了!和你說這些無用,既然你們沒有辦法,也好,老爺我有的是辦法!你且給上麵說一聲,這事你們別管了,我去辦理!”

說完一個土遁就回了江城城隍府內,決定親自去次京城。

。。。。。。。。。。。。。。。。。。

陳煌離開後,王組長手忙腳亂的將剛剛的情景完完整整匯報上去,然後就看上麵的意見,反正現在和他沒關係了。

京城,中南海。

一個威嚴的老人,怒氣衝衝的說道:“真是荒唐,一把年紀了,還居然做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情來!陳煌要親自處理嗎?也好,他們陳家不吃點虧是不知道什麽叫自律!”

另外一個老人痛心疾首的歎道:“建國才多少年?這些人就蛻變成這樣了?這樣下去,我們日後如何去見太祖的麵啊!”

沉默一會,威嚴老人忽然說道:“李將軍,你去吩咐龍組的人,不要趟這個渾水了!”

身穿少將軍裝的李將軍幹脆利落的回到:“是!”|然後遲疑一下,卻不出門,隻是看看那老人、

威嚴老人心念一動就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思慮一下後又說道:“如果有人要插手的話,也不要去管,正好借這個機會清除一些蛀蟲!”

李將軍才又大聲回道:“是!”然後轉身離開了。

兩個老人默默看著李將軍離去,稍後兩人對望一眼,臉上寫滿了疲憊和無奈,眼神裏還有痛心以及惋惜,最重的臉色是憤怒,最後就是略帶幸災樂禍了。

良久一個和藹的老人悠悠說道:“當有些事情要發生的時候,如果無法去阻止的話,那麽就盡量利用吧!”

說完,兩個老人對望一眼,然後均是嗬嗬輕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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