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冉閔天王再度殺胡

那四人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陳煌悄悄喚出城隍照一照,隻見鏡麵閃爍,迅速的回放起陳煌想要看的資料來。

他們最開始的時候在江城KTV歌城,找老板強行要求支付所謂的版權使用費,當然被遭到了拒絕。

江城的那些老板抱團起來,畢竟還是鬥不過所謂的協會的人,於是就希望繳費低些。但是卻絕對沒有想到的是這些收費的人,背地使出陰招,唆使一些KTVV歌城的老板,隻需要繳納少點的,就可以了。

於是就有些實力不夠強的老板隻好乖乖交錢,抱團殺價聯盟迅速瓦解了。稍後,這些人就又想了新招,那就是各大公共場所,比如商場等地,但凡播放音樂的地方也需要繳費。

並且廣布耳目,猶如餓狼一般,四處覓食,終於有人報上去,說江城城隍府衙廣場也經常播放音樂。

於是這四人就跑來要求陳煌交錢。

陳煌看罷了,嘿嘿壞笑起來。他又喚出扶桑木杖,對準那四人的背影,輕輕點了四下,若是修真之人便可看見,有四道細微的玄黃色功德光芒從他們身體內飛出,落入到扶桑木杖裏去,一陣融合後,就成了扶桑木杖功德斑點中的一員。

那四人猛然身子一栽,腳下一個小石子就幾乎讓他們跌倒在地。不知道自己轉世來時候攜帶的那點微薄功德已經被陳煌悄悄奪取了。

須知道,每人轉世時候,均帶有大小不等的功德或者是業力。功德越高,這輩子就注定心想事成,福緣深厚,做事幾乎無往不利。若是業力帶地多,那麽就生活艱難,做什麽都幾乎不成。

當然這隻是轉世起步時候地差異,在投胎之後,是可以認為轉換的。投胎時候,若是攜帶的功德高,但是成人後,卻行惡事,那麽功德就會被消除;業力也是一樣,若是轉生後,不停的做善事,那麽功德增加,就把業力給消除了。

陳煌敢如此手段。也不是胡亂來地。一般修真之人隻能看出一個人氣運是不是足夠。福緣是不是深厚。但是無法看出一個人地功德和業力究竟是多少。而城這類地陰神就不一樣了。

城隍老爺有專門法術。可以看出一個人魂魄上地功德業力來。剛剛陳煌使出法術後。就看出這四人地功德逐漸被業力抵消。權衡一下。此四人必然被業力纏身。因此就給與懲罰。奪取其功德。

他們四人本來功德就不多了。忽然又被陳煌以城隍法術給奪取去了。福緣自然沒有了。剛剛被小石子差點絆倒。就是屬於功德去了後。喝水都被塞牙縫地初步表現。

看官或許大驚。那陳煌以後豈不是可以隨便奪取人地功德。好來煉製法寶了?此話大謬!

陳煌隻所以能夠奪取人地功德。或者增加人地業力。那是依靠天道規則行事地。豈能隨心所欲地?若是違背天道法則地話。那麽胡作非為時候。法術不僅不靈驗。而且馬上招來天劫。

因為人在做。天在看。天罰人。就是通過城這些陰神來施行地。而陰神仙人又被天道看管著。

或者凡人不怕天,敢喊出和天鬥,其樂無窮的話來;但是修煉之人是絕對不敢的,除非修煉者有超越天道地能力,到目前為止,似乎還沒有那個能人有這等豪氣。

那四人走出城府衙後,出了廣場,本來想打車離開的,誰料在太陽下曬了半天,還沒有車來,隻好鬱悶地擠著公交車回市區。

剛剛回去後,就被上麵告知,他們四人辦事不力,暫時解除工作合同。這四人完全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功德被奪去後,黴運連連了。而且日後的生活裏,還有著須得許多倒黴事等著呢?

若是他們日後行善,倒可以改變人生,若是行惡地話,業力到了一定數值,就會橫死。

陳煌知道現在的人間界政府為了錢,沒有什麽幹不出來地,不過這不算是什麽大惡,也不好就去出手,隻等著他們來交涉。

主意也拿定了,來幾個人敢收城隍府衙的版權費,直接奪取功德,讓他們自己倒黴去吧!若是上了法院,法院膽敢胡亂判的話,對不起,陳煌的扶桑木杖正愁著沒有功德來煉製呢!

沙甸縣城張玉華離開後,陳煌又翻閱了眾多資料,把這個真主教的表麵情況倒是摸清楚了,不過暗地的事情,還是得去了沙甸後,拘禁來幾個當地的阿宏們,才通過城隍照魂鏡來查看了。

陳煌交代了謝依依事宜後,就一個土遁去了南雲省的沙甸縣城。

信步在沙甸縣城的大街上,見到處都是真主教的宣傳橫幅,有

主教的,還有**裸的恐嚇不信奉之人的橫幅,例道上,赫然印刷著一條標語,上麵堂皇的寫著:“凡飲酒者,後世必飲火獄居民的膿汁!”還特意表明這是主的聖訓,落款為沙甸全體順從者。

陳煌又悄悄隱匿起身形,轉到學校裏去,學校裏傳出的不是讀書聲,而是誦詠著真主教的經文,操場上懸掛著橫幅,寫著,“做有道德的新一代順從者”,一群群的小孩子正在被白帽子大人灌輸著主的偉大。

陳煌撲哧一笑,心裏暗想:“我這是在華夏大地,還是真主教的神國啊!真是荒謬之極!”

陳煌笑過之後,忽然有點憂心忡忡了。華夏紅朝建立後,實行的是民族平等政策,這其實是對的,但是執行多年後,卻完全走了形。

倒變成了打壓華夏漢族人,但凡漢人和少數民族發生衝突,破壞民族團結的帽子就扣在漢人頭上了。首先處罰地就是漢人,結果經過這些年地發展,那些少數民族越來越猖狂了,說穿了,就像小孩子被大人慣壞了一般。

但是對於城隍來說,城隍老爺的眼裏,隻有善惡,可沒有什麽民族之分的。漢族人裏惡人不少,但是那些少數民族都全部是善人了嗎?君不見,各大城市裏的小偷,尤其猖獗,而且多半還是白帽子的順從者,又多半來自新疆地區。

陳煌忽然想起和謝依依逛街時候的一件事情。那日謝依依特別想到街上閑逛下,絲毫沒有城王妃的覺悟和修為。

陳煌也是依著她,閑逛一翻後,看見一些白帽子在街道邊擺攤賣零食,說是什麽栗子糕。謝依依沒有吃過,貪圖口腹之欲,上前詢問怎麽賣?

白帽子操著半生不熟地普通話回到:“一塊錢一斤。”謝依依覺得不貴,再看那栗子糕,色澤金黃,香氣撲鼻而來,便說:“那買點吧!”

等切下後,一稱重量,居然有兩斤之多,看起來輕飄飄的栗子糕居然這般沉重,倒是出人意外,不過也二元,無所謂了,掏出二元後,那白帽子眼一翻,說道:“我說的是一塊錢一兩,需要二十二元,少收你二元,湊整數二十。”

做生意講究公平,明買明賣,豈能如此坑人?謝依依自然是不答應了,也不是她小氣,她堂堂城隍王妃,若是被一個凡人坑了,傳出去了,豈不是笑話麽?

爭執之下,呼啦一下就圍繞過來一群白帽子,目露凶光,不時將身上攜帶的刀子拍地啪啪響,威脅之意,自然流露出來了。

陳煌和謝依依豈會被這些嚇到,手都不動,氣勢微微一放,就將那群壓迫的癱軟在地,誰料地,遠處旁觀的警察迅速趕到,喝令陳煌,大聲嚷嚷他破壞團結。大怒之下,陳煌當夜就將江城的坑人白帽子們血洗了一遍。

到如今,江城還是白帽子的禁地。除了賣羊肉串的,那些賣栗子糕坑人的白帽子已經消失了。

陳煌又信步在沙甸縣城裏到處逛起來,處處都是誦詠經文聲音,到處都是讚美真主教地偉大,大奇之下,又是好笑,沙甸地區如此行事,當地官員,尤其是那些執政黨員們就不製止麽?

要知道華夏執政黨一向就是偉大,光明,正確的,可如今沙甸地區公然大肆讚美真主教地偉大起來,置執政黨於何地啊?這不是搶執政黨的風光麽?

在陳煌看來,這是標準地以教幹政以教擾民這是危險信號些順從者危害公共安全侵犯人權破壞宗教政策

因為華夏大地,有包容美德,你可以選擇信奉,也可以不信奉。哪怕身為城隍老爺的陳煌,也不能在判案時候,因為被判之人信奉他,就減少懲罰,也不能因為被審判地人不信奉城隍,就加重懲罰。

城陰神,審判人魂,隻論善惡的。

就在他想著怎麽著手的時候,忽然一亮麵包車呼嘯而過,陳煌眼尖,隻見麵包車內一個身穿製服的警察坐陣,還有些年輕人帶著白帽子,麵包車上寫著:“禁酒宣傳車”,陳煌大駭,暗叫乖乖,居然動用公權力來執行教法。

人族最終是需要獨立自主的,所以當初諸界分離後,明令到,不得私自下凡或者以教義道統幹涉人間界凡人生活。

自此後,佛門講究的是六根清淨,自我修行,不少朝代裏,佛門公然介入凡人勢力,結果幾次被滅,那就是天道的懲罰。

而道門呢?到了宋朝時候,舉朝信奉道家,結果皇帝被蠻人擄走,還被亡國,也算是天道的一種懲罰。

如今真主教大肆滲透人間界政府官員,動用公權力公然推行教法

煌眼裏,天道必然罰之。

不僅是華夏政府有法令規定,天道下也有規則的。凡人可以信奉,也可以不信奉,不能因為這些而特殊對待。

沙甸是中國的沙甸,不是真主教的沙甸。

就算有自治的權利也不能用行政權利來侵犯他人的信仰,或者強迫他人來信仰自己的信仰。

若是在某族的XX節,要注意下什麽,那也是無傷大雅地。

但是滿街道地民族性質禁酒標語隻能說這裏行政權被用來做有利於這一族的事情了。

當夜,陳煌到了沙甸縣城張玉華府衙內,城拘魂令道道發出,鬼衙役將政府官員魂魄盡數拘禁來,城隍照魂鏡下,肮髒之事便無所遁形,一一顯示出來。

陳煌才明白,原來這些官員之中,也有人是無奈的,畢竟華夏中央猛提和諧,和民族團結,導致他們明知道這樣做不對,但是也不敢反駁,萬一被扣帽子了,政治前途就完蛋了。

所以陳煌看了明白後,倒也沒有為難他們,釋放了回去。

單身對被真主教滲透收買的官員,陳煌可就不客氣了,直接招出扶桑木杖,連連點出,道道功德光芒盡數被奪取,融入到木杖裏,被煉製進去。

人間界的官員之所以能夠做官,也是因為轉世時候功德過高的緣故,如今被陳煌逮著了把柄,正愁沒有功德來煉製法寶呢?這下不就是自動送貨上門了麽?

被奪去了功德夠,福緣消失,被放回人身後,不多久,就因為各種巧合而被一一開除公職,甚至被逮捕入獄,卻是天道下的冥冥安排了。

陳煌在沙甸縣城隍張玉華府衙內踱步一會兒後,又發出城隍拘魂令,令其手下衙役將真主教地阿宏們也給拘禁來。

沙甸縣城隍張玉華麵露難色,苦笑著說道:“王爺,我手下衙役法力不高,隻怕是拘禁不來啊!”

陳煌恍然大悟,一拍腦袋,說道:“也是!他們都是修煉之人,你手下衙役法力不夠,倒是也可以理解,也罷了!老爺我親自來處置。”

說完,喚出體內城隍鎮魂碑,將其一拋,城隍鎮魂碑便發出陣陣黑色霧氣來,霧氣沿著沙甸城隍府衙蔓延開,好在是深夜,這片荒郊野外的也不怕凡人看見,惹來恐慌。

等黑霧彌漫一百米範圍後,霧氣裏鬼影重重,霧氣裏一員大將,騎著朱龍馬,一手持畫戟,一手持矛,已經幾乎實體化的大將,雙目炯炯有神,放出道道威嚴氣勢。

陳煌笑道:“今夜有勞冉閔天王了!”

冉閔天王在城鎮魂碑內早就知道來龍去脈,仰天哈哈大笑道:“王爺何須客氣,這不正是我等職責麽?”

這員大將就是陳煌前幾年在河北招收來的冉閔天王。隻因為他立國甚短,身故後沒有人超度,結果就是滯留在人間界,後來被陳煌收留,成了城隍府衙內威武有力地鬼將。

陳煌極其尊重天王,不敢怠慢,雙手持了城隍拘魂令,遞給冉閔天王,他騎在馬上,單手一抄,就接過令牌。有了令牌,則履行公務名正言順了。

冉閔天王大喝一聲:“兒郎們,今夜讓我等再度為漢家兒女而戰,敢不敢去?”

身後一萬漢家戰魂齊聲歡呼道:“天王,這些年來,我們閑的都手軟了,今日再度殺胡,豈有不去之理?”

陳煌見得殺氣衝天而起,深怕他們殺順了手,胡亂斬殺凡人起來,那可就麻煩大了,連忙出身高叫到:“眾陰神,此去隻可將涉案地修煉阿宏拘禁來,千萬不能對凡人出手。須知道,如今他們也是華夏一員,可不是五胡亂華的時代了。”

陳煌又一臉正色說道:“這些人已經不再是你們口裏的胡人,萬萬不能濫殺,何況他們當中也有善良之人,也有守法之輩。萬不可一葉障目!”

冉閔天王哈哈笑道:“王爺無須擔心,跟隨王爺這幾年來,如今世道我等豈能不知?他們既然居住華夏大地,尊我華夏法令,自然也是華夏一員了。我們隻會拘禁那些為非作歹,亂我華夏的宵小之徒。當然他們若是反抗,嘿嘿。。。。”

說完冉閔天王將手中畫戟一指縣城內,傲然道:“我畫戟卻不是好看的!”

陳煌點頭道:“如此甚好!”

冉閔天王催動朱龍馬,一眾陰神戰魂,黑氣滾滾向沙甸縣城殺去,當然這一切也隻有修煉者才可以看見,凡人卻是不知曉的,隻是覺得今夜怎麽忽然天氣有點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