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重生)

“綁架”為什麽出色的人都有這種癖好呢?校花周語清婉空靈,是全校所有男生的夢中情人,連林笑見了都小動心一把,三四班的體育委員一米七多一點的個子,颯爽利落,正是時下流行的中性美人,而蘇紹,若不是知道這件事,就是林笑重生前後所遇到最完美的人了,真真正正的天之驕子,家世、教養、容貌、舉止、才學、氣度……什麽都無可挑剔,偏偏這麽完美的一個人……

唉,看來上天果然不會讓什麽十全十美啊。

林笑十分歎息。

算了,不關他的事,別人的性取向那是別人的自由,他還是忙自己的活吧。然而他沒有預料到別人的性取向這星期周六就跟他扯上了關係。

周六下午,林笑回部隊大院,經過大院附近的小公園,再次撞見同性接吻,而這兩個同性其中一個還是他無法視而不見的。那是蘇明河。落日熔金,合歡樹枝葉披離,蘇明河抱著一個清秀的小男孩纏綿親吻,黑發雪膚長睫,剪影美好如畫。林笑目瞪口呆。

小男孩發現了他,驚慌地推開蘇明河。林笑結結巴巴道:“明明,你,你……”蘇明河恍若無事,道:“怎麽?”

見他們認識,小男孩更加驚慌地跑了。

林笑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才多大啊,就早戀!”其實他更想說:戀就戀吧,還找一男的!

蘇明河不屑地瞥他一眼:“我都十四了,床都跟女人上過了!”林笑更驚:“發育成熟了嗎你,誰這麽沒品youjian未成年人?”

蘇明河的臉氣白了。

林笑那句話是未曾思考脫口而出,這時連忙改變話題:“你為什麽要跟男孩子談戀愛?”

蘇明河又瞥他一眼,沒好氣道:“我也跟女孩談,隻是這次告白的剛好是男的。”

林笑被刺激過度,又冒出一句沒經過大腦的話:“你來者不拒,還男女通吃?”

蘇明河大怒:“誰說我來者不拒?這個剛好我也喜歡!”

“你跟誰學成了這樣……”林笑又想到了一個更可怕的可能,“那林辰呢,林辰也跟你一樣?”蘇明河終於忍不住,額頭蹦出青筋來:“你放心,你的寶貝堂哥是異性戀,對一五班謝華深情著呢!”

林笑鬆了口氣,雖然覺的十四歲的小男孩“深情”很搞笑,不過沒再搞出個同性戀來刺激他他已經很滿足了。

蘇明河白他一眼:“倒是你,這些日子在忙什麽?連大院都不回了!”林笑歎了口氣,道:“你知道的麽,創業,況且也快高考了……”說著打了個嗬欠,“累死我了,腦子裏邊累。幸好快上軌道了,不然我考上外地的大學,這邊就更麻煩了。”蘇明河垂下兩排蝶翼般的羽睫,問:“你要考外地大學?”林笑握拳道:“當然,我要考到北京去。”他重生前八歲之前都堅信自己長大會是個科學家,而且一定會上清華,而後的現實讓理想雨打風吹去了,現在有機會補償當然要補償一下。當然他現在不想當科學家了,清華雖然可能考的上,可裏麵好像沒有中醫係,隻有北京這個目標值得一奔了。

蘇明河不再說話。

林笑得意道:“舍不得我?那我倒可以停學一年,等等你們,反正我年紀還小,藥廠也有許多事情要處理。”

蘇明河撇嘴道:“自戀狂。”

二人一起回家,已經走到大院門口了,林笑忽然想起自己正試製的一味藥配錯了一步,忙跟蘇明河說了一聲,向藥廠跑去。

從藥廠出來天色已晚,大街上霓虹燈閃爍。明天周日,沒有課,林笑伸了個懶腰,慢悠悠地往回走。走過一輛陸虎時車門忽然打開,一條強健的胳膊勒住他脖子將他勒進了車裏,旋即車門一關,匯入滔滔車流。

林笑回肘向後撞去,心中驚怒交加。搶劫?綁架?他在蓉城混了快十年,倒是頭一遭碰到!

勒他的人竟然也是個練家子,側身一躲,擒住他手腕反擰在背後,手勁大的出奇,林笑被勒的喘不過氣,本能地用另一手扒住那隻胳膊,艱難地問:“你……什麽人……?”那隻胳膊又一用力,林笑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眼睛上蒙著黑布,手腳被綁住了不能動,林笑苦笑:真是綁架?

再一感覺卻嚇的一掙,他身上不著寸縷!

這是怎麽回事?林笑胡亂掙紮,感覺似乎躺在一張**,手腳被不知什麽材質的帶子分開綁在床四角,越掙紮越緊。這個樣子讓林笑非常沒有安全感,呼吸也急促起來。忽然有一隻大手從小腿撫上他的腳踝,一個低沉磁性的男人聲音輕笑道:“你有雙很漂亮的腳……”林笑僵了一瞬:這裏有人!喝問:“你是誰!?想幹什麽?”

男人撫摸把玩著他的腳,聲音裏帶著笑意:“你說呢?”

林笑緊張的腳指都蜷了起來起來,這人說話的口氣摸他的感覺樣樣讓他覺得惡寒,隻覺得有毒蛇在腳上爬,強自鎮定,厲聲道:“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伯伯……”話未說完便被另一隻忽然襲上他……襲上他分身的手打斷,一聲驚呼脫口而出,死命掙紮道:“你幹什麽!?”那人輕笑著欺上他的身體,吻住他嘴唇,一隻手還慢條斯理地揉弄著他腿間。林笑被那人滑進他唇間的舌頭惡心的一機靈,死命地搖著頭想甩開,那人卻捏住他下顎強行將他嘴唇裏裏外外舔弄了個夠,才滿足地滑向別處。林笑吐也吐不出來,急的一身是汗,難道今天就栽在這裏?

那人一寸寸把玩他的肌膚身體,動作下流無比,林笑知道遇到變態了,驚慌地大罵:“變態,快放開我,我伯伯是成都軍區的師長,你不想活了!?”那人笑道:“誒呀呀,我好害怕呀,惹了師長家的侄兒,一會兒隻好殺人滅口了。”一口咬在林笑鎖骨上。林笑身子猛地一彈,咬住嘴唇忍下一聲痛呼。那人低笑著吮吻林笑胸口,揉捏撫摸他的腰,順著腰側摸下去,又摸上了他的腳,愛不釋手地把玩:“好精致的一雙腳,我玩過這麽多小男孩,就數你這雙腳長的最好了。”說著解開他左腳上的繩子。林笑反射性地向他踢去,他側身一躲,調笑道:“咦,原來你喜歡綁著做,那我再把你綁起來。”伸手按住林笑的大腿。林笑拚命蜷腿,道:“放開我,放開我,滾開……”那人哈地一笑,又伸手按到他腿間揉弄,柔聲道:“嚇成這個樣子,何必呢,這是很快樂的事……”那人技巧高超,林笑本能地起了反應。那人又笑了,湊過來親吻他的耳朵,手下不停,林笑一會兒便發泄了出去,失神地躺在**。那人在他耳邊道:“很舒服吧。”一手解開了他另一隻腳上的繩子。林笑本能地想再踢他,卻忍住了。那人撫摸挑逗他的身體,他也配合地做出情動的樣子,終於那人將他的左手也解開了,同時摸向他的身後。

就是現在!林笑屈膝狠狠地撞向那人腿間,那人猝不及防,慘叫一聲滾到了床下。林笑翻身坐起來,抬手去抓蒙眼的布,卻忽然有另一隻伸來,擒住他手腕將他的手擰到了身後。

這裏還有另一個人!林笑驚慌,拚命掙紮。

那人問道:“你怎樣?”

先前的人哆嗦著聲音回答道:“沒……沒事……”又咬牙切齒,“打死他!”

這兩個人說的都是京片子,聲音很陌生,林笑從沒聽過。

那人不知又從哪兒抽來一根繩子,將林笑兩隻手反綁到一起。先前的人又道:“打!”接著便是破空之聲,“啪”地一聲一條皮質帶狀物狠狠抽在林笑身上,火辣辣地疼入肺腑,接著又是一下。林笑慘呼躲避,但一隻手仍綁在床頭,怎麽躲都躲不開。那帶狀物好似皮帶,毒蛇也似地專撿林笑最薄弱怕疼的地方咬,一下又一下沒有盡頭,林笑從沒有吃過這樣的苦頭,死命地扭動躲避,眼淚都出來了。555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學革命誌士堅強不屈,為什麽會遇上這樣的事。

直到林笑縮成一團動也不敢動了,嗚咽呻吟,那鞭子才停下。持鞭的人問另一個人:“怎樣了?”那人痛快冷笑一聲,又倒抽一口冷氣。持鞭的人關心地道:“去看看醫生吧?”那人咬牙道:“不用,你扶我躺躺就行了。”

腳步聲和衣服摩擦聲,接著又是一聲慘呼。持鞭人的聲音擔心地響起:“還是去看看大夫吧,你這樣不行,萬一落下什麽毛病……”先前的人聲音更恨了,“你把這小玩意綁好,別讓他跑了,看我回來不弄死他!”持鞭的人答應著,又來把林笑的手綁了一遍,腳也綁上,用枕巾塞住林笑的嘴。先前的人又道:“把他的衣服都拿出去,看他怎麽跑。”接著便是悉悉索索的拿衣服聲,腳步聲,鎖門聲。

開門的一瞬間林笑聽到外麵傳來嘈雜鼎沸的音樂聲和人聲,難道是迪廳?

屋裏又恢複了安靜,林笑鬆了口氣,試著掙紮,渾身劇痛,繩子卻紋絲不動。

怎麽辦,難道真等兩個變態回來繼續折磨他?這裏也不知是哪裏,離醫院有多遠,那兩個變態什麽時候回來。

低頭在膝蓋上蹭嘴裏塞的枕巾,抽他的混蛋塞的很結實,他一點聲都發不出。好容易蹭了出來,門卻忽然開了,門聲音樂聲洶湧而入。

林笑驚恐地縮成一團,他們這麽快就回來了?

門又關上,腳步聲匆匆向他走來,接著眼前一亮,蒙眼的布被扯了下來。突如其來的明亮光線刺的林笑睜不開眼,眼淚模糊,眯了好一會兒,才勉強看清眼前的人影。

“果然是你……”那人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