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影魔族人,看來此地還有隔絕法陣裂縫!”

聽著折枝的話,沈浪眉頭緊鎖,必須加快尋找剩下兩枚鑰匙的速度,否則地相界將危在旦夕。

“小子,把玉簡留下,本將饒你不死!”

沈浪不知道的是,與他對戰的正是影魔族的先鋒將領,摩羯。

“廢話少說,有本事就來拿!”

說話間,沈浪掌中道氣大盛,符文陣綻放出耀眼光芒。

無法複製影魔族人的修為,單純依靠道君殿的符文秘法對戰離魂鏡巔峰的摩羯也能打得有來有回,這還得多虧修煉行道訣換來的空間洞察之力。

在冷麵的加持下,摩羯的所有出招軌跡都無法逃過沈浪的眼睛。

“狂妄人族的臭小子,去死吧!”

摩羯怒喝一聲,周身魔氣暴漲,隻見他飛速在胸前打出各種法印,一瞬間無數的黑影揮舞著羅刹刀朝沈浪奔襲而去。

張牙舞爪的黑影來勢洶洶,沈浪雙掌後推,符文自掌心而出,如蛛絲般眨眼間將所有黑影束縛,黑影被蛛絲符文纏身,道道熒光流轉。

“束!”

一聲輕喝,符文蛛絲瞬間收縮,伴隨著一陣陣哀嚎,黑影紛紛炸裂,化為虛無。

“你,怎麽可能?”

摩羯震驚當場,這小子太邪門了,看不出任何修為境界,更感受不到一絲靈力波動,竟然能將符文之力運用到如此地步。

“說吧,你們還有多少魔族人踏足地相界?”

沈浪的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哈哈哈!”說起這個,摩羯麵上的驚懼之色忽而一掃而空,獰笑道:“小子,現在知道害怕了?”

“我魔族大軍已然整裝待發,隻要毀了那界主墓,惡煞界與地相界的隔絕法陣便會崩塌。屆時,便是你們地相界人族螻蟻的死期!”

聞言,沈浪不禁一怔,原來界主墓竟然還支撐著隔絕法陣,魔族人當真是狼子野心、喪心病狂。

倘若真的如摩羯所言,那將是地相界人類的一場浩劫。

必須阻止!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沈浪冷冷的盯著摩羯,“有本道君在,你魔族休想得逞!”

“哼,狂妄小兒!”摩羯大吼一聲,身形突然暴漲,“今日便叫你這人族螻蟻見識一下影魔族人的真正威力!”

摩羯周身魔氣翻湧,如同沸騰的黑暗海洋,他的身形在魔氣中若隱若現,仿佛與這片黑暗融為一體。一股強大的威壓自他身上散發而出,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凝固。

沈浪麵不改色,體內道氣運轉至極致,周身符文光芒愈發璀璨,仿佛要與這黑暗對抗到底。

“本道君會讓你知道,得罪螻蟻是何等下場!”沈浪低喝一聲,身形如電,瞬間衝向摩羯。

兩人再次交鋒,拳風腳影交織,道氣與魔氣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沈浪憑借著對符文之力的精妙掌控,與摩羯打得難解難分。

摩羯的每一招都蘊含著強大的魔氣,試圖侵蝕沈浪的肉身與靈魂。然而,沈浪卻憑借著行道訣的強大,將魔氣一一化解,並以符文之力反擊。

戰鬥愈發激烈,周圍的景象因兩人的交鋒而變得支離破碎。沈浪與摩羯仿佛成為了這片天地的唯一,他們的戰鬥引動了天地靈氣,使得整個秘境都為之震動。

“去死吧,人族螻蟻!”摩羯巨大的黑影化為實質,變身黑暗魔羅,手中巨錘引排山倒海之勢砸向沈浪。

“道衍無極!”

定心神,諸邪魔!

沈浪周身道氣陡然大增,身體浮空,符文化作遊龍金光護體,莊重威嚴,恍若天道神君。

“符劍遊龍!”

沈浪低喝一聲,掌中符文光芒大盛,整個身軀化作一道鋒利的劍芒,瞬間穿透了摩羯的胸膛。

“不!”

摩羯瞪大了眼睛,滿是不甘與震驚。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栽在一個看似毫無修為境界的人族小子手中。

“你……怎麽可能……”摩羯艱難地吐出幾個字,龐大的身軀轟然倒下,魔氣四溢,逐漸消散於天地之間。

沈浪收回了掌中的符文光芒,看著摩羯的屍體,心中並無波瀾。

這是他第一次將道衍無極和符劍遊龍聯合施展,想不到竟有這等威力。

道氣果然比靈氣強悍數倍,堪堪數日,道君殿符文秘法的威力已然到了這般地步。

雖然憑借道氣施展的符文之力更加強大,但損耗亦是巨大,道氣的補充不比靈氣,凝練起來甚為費勁。

也因此,沈浪更加堅定了修煉行道訣的艱難道路,這將是他在無法複製對手修為的情況下最有力的保命手段及殺手鐧。

這時,林間一絲微弱的異動將沈浪的思緒帶回了現實。雙眸掃過那異動之處,落雲飛幾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哼!”沈浪輕笑,悠然道:“看了這麽久了,也該現身了吧。”

隨著話音落,落雲飛率先從林子裏走出來,緊接著,十餘名流雲宗弟子接連而出。

“你就是那個自稱冷麵道君的沈浪吧。”

落雲飛雙手抱在胸前,一副高高在上,俯視下等人的姿態。

沈浪殺了陽平城城主範鱷的事跡早已在地相界傳開,一個沒有修為,卻實力恐怖的起死回生的沈家二少。

“你要是饞女人就跪下來磕幾個響頭,我說不定就賞你幾個,何必去妓院行那強擼齷齪之事。”

落雲飛說完,一眾流雲宗弟子也跟著起哄。

“我當誰呢,原來是陽平城上妓院強擼花魁的英雄啊!”

“真是夠饑渴的啊!”

“姓沈的,我們落師兄最不缺的就是女人,趕緊給他磕幾個響頭,說不定師兄一高興就賞你一個玩剩下的。”

“哈哈哈哈!”

流雲宗弟子你一句我一句,全完把沈浪當尋開心的靶子。

在他們眼中,沈浪不過是一個隨手可以捏死的螻蟻,能讓他們尋開心已經是對沈浪莫大的恩賜了。

“你們倒是笑的很開心啊!”

就在流雲宗弟子忘我的嘲諷中,一陣寒風席卷而過,不見沈浪有何動作,他已經掐住了兩名流雲宗弟子的脖子將其舉在空中,然後回到了原地。

“你媽沒有告訴你,樂極生悲嗎?”

沈浪突然威壓大盛,雙手收縮,如捏小雞一般。

被擒住的兩名流雲宗弟子嚇破了膽,怎麽都沒想到這個強擼花魁的饑渴男竟然連他們也強擼了,而這架勢似乎要扭斷他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