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戈去找皇上做什麽?”

“聽說,好像是為了太後的事情,太後病種,要見安寧公主,皇後便去求了皇上,皇上居然還就真的答應了。”

巫雲聽了,篡緊了手指,心中莫名其妙的竄了一股氣。

“可惡!怎麽會這樣!”

“娘娘,您別擔心了,這隻是一個意外,在皇上的心裏,他還是最喜歡您的。”

巫雲瞥了一眼李德,對夏荷說:“把本宮盒子裏麵的那個玉佩送給李公公。”

“是。”

李德拿著透亮的玉佩,眼睛裏麵散發著光芒,以他多年的經驗,這玉佩可是上好的和田玉做的,價值連城啊!

“多謝雲妃娘娘,多謝雲妃娘娘。”

“好了,去吧,別惹人注目了,若是有事兒,繼續更本宮匯報。”

“是。”李德拿著東西,高興地走了。

“娘娘,眼下我們該怎麽辦啊?”夏荷問。

“還能怎麽辦,本宮決不能讓秦妙戈恢複以前的地位,否則,本宮所做的一切,不就白費了嗎?對了,上次讓你打聽那個小太監的事情,你打聽到了嗎?”

“娘娘,那太監叫小林子,平時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就是這幾天很高調而已,根本查不出來什麽。”

“算了,一群廢物,滾出去!”巫雲厲聲嗬斥。

夏荷識相地走了。

如今楚君琰對秦妙戈的態度有了轉變,她決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看來,她必須要加大藥量,徹底的讓楚君琰斷情絕愛,讓他永遠的沒有感情,想不起秦妙戈。

……

東嶽國。

安寧公主看著眼前的小不點,眼底閃過了一抹溫柔。

也隻有在看到他的時候,她才會表現出慈愛的一麵。

“娘娘,這身衣裳,十九皇子穿上真是太可愛了。”身邊的宮女綠枝說道。

“那是,這是娘娘親自做的,十九皇子穿上,能不好看嗎?”

兩個宮女都在巴結安寧。

“你們兩個就是嘴甜。”安寧聽了很開心。

她現在唯一的寄托,也隻有這十九皇子拓跋銳了。

“皇上駕到!”

眾人趕緊前往門口迎接。

這東嶽的老皇帝,都快六十歲了,走路都是讓人抬著過來的。

“愛妃免禮。”拓跋隕進來便握著安寧的手。

安寧心中有些嫌棄,可還是忍了。

“不知皇上今日過來,是有何事?”

“朕今日過來,的確是有件事情想要與愛妃說。”

安寧立馬吩咐宮女:“綠枝,將銳兒帶下去。”

這大典裏麵,隻剩下安寧和拓跋隕了。

“不知皇上所謂何事?”

“南楚那邊,來信了。”拓跋隕說著,一邊觀察著安寧的表情。

“是……是嗎?”安寧有些不知所措。

嫁入東嶽快兩年了,她與南楚,仿佛已經斷了關係。

在幾個月前,她聽說楚君琰回來了,還趕走了叛賊楚君瑜,重新奪回了自己的皇位,當時,她心中是欣喜的。

原以為自己可以回去了,可是,她等了這麽久,都沒有等來楚君琰接回去的消息,她漸漸的開始失望了。

“皇上,臣妾的皇兄說了什麽?”

“他說,你母後病重,讓你回去看看她。”

“什麽!我母後病了!”安寧聽說,心中很是著急。

她其實最牽掛的,還是宣太後,從小就在宣太後的身邊長大。

宣太後為了她,更是在五台山陪她那麽久,如今她病了……

安寧立馬跪了下來,“皇上,臣妾求求您了,讓臣妾回去看望一下母後吧,不然臣妾真的是難以心安。”

拓跋隕將安寧扶了起來,“愛妃啊,朕當然會允了,並且明日便派人送你回南楚,不過……”

“不過……不過什麽?”安寧不解地問,心中忐忑不安。

“愛妃,你可是朕的妃子,你是朕的人,況且還給朕生了這麽一個乖巧可愛的皇子,你立了大功,你回南楚以後,若是有什麽事情,可一定要給朕講啊!”

安寧明白了,原來,他是要讓自己去探聽南楚的情況,好回來給他稟報。

她就知道,沒有那麽容易的事情。

“臣妾……臣妾明白。”

“明日你就安心的去吧,十九朕自會讓人照顧好的,你且放心。”

“是,臣妾遵旨。”

安寧心裏明白,若是不按照拓跋隕說的去做,那麽,她永遠都別想見到自己的兒子拓跋銳了。

“那你好生休息,明日還要啟程,朕還有事兒,便先走了。”

“恭送皇上。”

拓跋隕離開以後,安寧久久不能回神。

高興的是,她終於可以回到故土,看看自己的親人了,擔憂的是,自己的兒子還留在東嶽國。

“娘娘,皇上允準您回去探親,不是應該很高興嗎?您怎麽愁眉苦臉的?”綠枝問道。

“綠枝,你安排好人,本宮回去以後,好好照顧銳兒,本宮現在最放心不下的,便是銳兒。”

“娘娘放心,綠枝會安排最可靠的人手,讓麗妃她們找不到機會。”

安寧這才放心,這兩年,她在東嶽國,簡直如履薄冰,勾心鬥角,每天都在陰謀和算計之中。

她恨,恨死楚君瑜了,將她弄到東嶽這裏。

拓跋隕都是一個將近六十的老頭兒了,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南楚最尊貴的公主,嫁給一個老頭子,簡直太惡心她了。

剛開始,她不從,被拓跋隕冷落,後宮的嬪妃們開始欺負她,不給她飯吃,還讓人打她,逼著她給她們舔鞋子。

為了活下去,為了有尊嚴的活著,她也開始了宮鬥。

來東嶽之前,宣太後曾經對她說了很多關於後宮的事情,她都一一記在了心裏,從那個時候起,她就開始反擊了。

慢慢地獲得了拓跋隕的寵愛,才有了如今的地位。

否則,她現在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可是,她惡心拓跋隕這個老頭兒,那方麵不行,還經常折磨她,簡直讓她生不如死。

為了銳兒,她都忍了。

……

壽康宮。

禦醫們一直都在守著,宣太後躺在**,奄奄一息。

“皇後娘娘,臣已經盡力了 。”王禦醫說道。

秦妙戈揮了揮手,她知道,這次太後是挺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