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貪念的聞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男性味道,看來,果然還是巫雲的藥管用,若沒有她給的藥,她一定不能將軒轅澈留在這裏的。
過了一會兒,軒轅澈忽然篡緊了拳頭,體內好像有一股力量在爆發。
他一把推開了安寧,從地上站起來。
“軒轅澈……”安寧眼淚汪汪地望著他。
“安寧公主,你……你太卑鄙了,你居然給我下藥!”他身體險些站不穩,趕緊扶住了大殿中的柱子。
“軒轅澈……我愛你。”
“對不起,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你,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更不會!”軒轅澈說完,一把將麵前的紗幔給扯了下來。
他看見旁邊有一把尖刀,拿起來便往自己手臂上紮了下去。
“軒轅澈,你做什麽!”安寧大驚!
隻有疼痛,才會讓他的內心安靜下來,才會讓他變得冷靜。
他一把將尖刀扔掉,撿起地上的鎧甲抱著,便離開了采薇殿。
“軒轅澈……不要走……你就那麽討厭我嗎?”安寧公主在地上哭泣著。
她身為一國公主,低三下四都已經到這種份上了,為何他還是如此的絕情,就不能看在她可憐的份上,好好對她嗎?
“娘娘,您沒事吧?”綠枝進來了。
“綠枝,為什麽……為什麽……”
“娘娘,這……這不屬於你的人,還是忘記吧,若是被皇上知道了……”
安寧忽然抬起頭望著綠枝,雙手緊緊地掐住了她,“這件事情一定不能告訴皇上,綠枝,如今我的事情,你已經全然知道了,你若是敢透露半分,休怪我無情!”
“是……是,奴婢知道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拓跋隕派來監視我的,可是你別忘記了,你的家人還在我的手中,若是你聽從了拓跋隕,你永遠也別想見到你的家人。”
綠枝嚇得趕緊磕頭,“娘娘饒命,奴才會一直忠心於娘娘的!”
安寧這才滿意,若沒有完全的把握,她怎敢讓綠枝參與這件事情。
……
素衣在外麵轉悠了幾圈,都一無所獲,她真想衝進去,看看裏麵到底是什麽情況。
可是,現在裏麵一定有人看著,她進去就會被發現的。
就在此時,她聽見那邊的草叢有一陣聲響,有什麽東西掉落了下來,她趕緊過去看看。
果然看見軒轅澈在那裏,他背靠著牆壁,坐在了地上,好像很累的樣子。
“軒轅澈!”
“素……素衣,你……你怎麽會在這裏?”軒轅澈有些慌了。
他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便是素衣了。
“軒轅澈,你的手流血了,你快跟我來。”
素衣悄悄地將軒轅澈帶回了薔薇殿。
給他巴紮了以後,素衣這才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何你會在安寧公主那裏。”
“素衣,你相信我,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也是被安寧公主給算計了,我……”
“我相信你,娘娘都已經跟我分析了,軒轅澈,你們真的沒有……什麽都沒有發生嗎?”
“沒有,我雖然意識不清楚,可是我堅持了下來,逃出來了,素衣,我軒轅澈絕不會辜負你的!”
“我相信你。”素衣紅著眼。
幸好秦妙戈讓她去采薇殿周圍看看,否則,軒轅澈一個人都不知該怎麽辦。
又衣衫不整的,若是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裏麵,恐怕有十張嘴也說不清楚。
“咳咳!”一陣咳嗽的聲音,引起了他們兩人的主意。
軒轅澈不解地望著忽然間出現的太監。
“你們兩個還在這裏卿卿我我,不知道危險即將來臨了嗎?重要的是,你們也會連累秦妙戈的。”
“巫離公子,你這是什麽意思?”素衣不解地問。
“巫離,你說他是巫離?”軒轅澈很震驚,眼前的人,明明隻是一個平淡無奇的小太監啊!
“他戴了人皮麵具。”
軒轅澈的另一隻手趕緊拔出了刀,時刻準備著要擒拿巫離。
“怎麽了?軒轅將軍這是想要抓我嗎?”巫離抱著雙手問道。
“被朝廷通緝的叛賊,你居然還敢囂張!”
“軒轅澈,不可,巫離公子是來幫我們的!”素衣趕緊阻止他。
“好了,廢話不多說了,估計巫雲那小賤人帶著楚君琰已經到了殿外了,你們還不躲起來?”
素衣和軒轅澈相互望了望,最先反應過來的是素衣,“巫離公子,那現在怎麽辦啊?我們決不能連累娘娘。”
“嗬!現在知道求了我吧,看在秦妙戈的份上,這個給他戴上。”
素衣一看,是一張人皮麵具。
果然,一會兒外麵便想起了巫雲和楚君琰的聲音。
“皇上和雲妃大駕光臨,這是有什麽事情嗎?”秦妙戈淡定地問道。
巫雲出現,定是有事兒。
“秦妙……”巫雲還為說完秦妙戈的名字,察覺到了楚君琰的臉色,立馬改口了,“皇後娘娘,今日有人在臣妾這裏舉報,說有男子出入皇後娘娘的薔薇殿,還衣衫不整的,這傳出去,可有損娘娘的名聲啊,臣妾也是為了您著想,所以便將皇上帶來,若真的有其事,咱們私底下處理了便好了。”
秦妙戈諷刺地笑了笑,“感情雲妃這是來捉奸的了?”
楚君琰一直冷著一張臉,好像也很生氣。
他不知怎地,聽巫雲說秦妙戈的宮中有男人,立馬就過來了。
他怎麽能容忍自己的後妃宮中,有其他男子。
“皇後,你怎麽說?”楚君琰問道。
“皇上,臣妾是清白的,雲妃這是誣陷,請皇上處罰雲妃!”
“是不是誣陷,讓人搜查一下便知道了,皇上,您說是吧?萬一是個刺客呢?”
“李德,給朕搜查薔薇殿!”楚君琰厲聲說道。
目光冷冽地掃過秦妙戈,秦妙戈淡定地喝著茶,也沒有去看他。
這女人倒是鎮定自若,一點都不慌張。
巫雲給李德示意了一個眼神,讓他好好搜查。
李德帶人進去以後,將薔薇殿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發現那所謂的男人。
“怎麽樣?李公公,搜出來男人了嗎?”秦妙戈輕輕地將茶杯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