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沁頓時娥眉緊蹙,她可是知道這陳冰和程曉天的關係可不是一般啊,按照之前對金鈴事情的處理,斷然不會同意,心裏不停地罵巫少是一個煞筆。
此時巫少心裏卻十分開心,看見月清沁娥眉緊蹙,以為是有些忌憚他的身份,這讓他覺得倍有麵子,隻不過他不知道,這一群人,主事的人是程曉天不是月清沁。
“那就不用一筆勾銷了。”
程曉天早就忍不住了,隻是剛才看見月清沁的模樣,知道這個巫少的身份不簡單,月清沁是一片好心想讓他和這個巫少之間不要發生矛盾。不過程曉天心裏可不會怕,反正也得罪了這麽多人了,而且是這個巫少主動招惹上來的,這就不能怪他了。
巫少一聽這話,眉頭緊蹙,盯著程曉天。“你是什麽人?這裏輪得到你說話?”
“巫少,他就是程曉天,剛才也是他逼我喝糞水的。也是他出言侮辱你的。他還說,巫少如果你敢來的話,一定讓你也嚐嚐糞水這個滋味。如果你家族裏麵的女性來了,全部都要被他搶去做婢女。”一旁的渡邊十仁趕緊上去火上澆油。
月清沁瞬間娥眉緊蹙,連忙上前。“你可不要聽信這個小人的話,他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你不用為我開脫,既然說我說過這樣的話,那就是說過了,你趕緊回去把你全家女性都帶過來吧,我看看都有誰可以做我的婢女。”
此話一出月清沁和巫少的臉色一下就變了,月清沁無奈地搖搖頭,暗歎程曉天果然是一個惹事的主啊。
“你果然和他們說的一樣,還真不是一般的囂張,一個世俗之中來的人也敢這麽狂妄!莫非你是在世俗之中狂妄習慣了,到了這裏之後還是如此狂妄,認為這裏沒有人是你的對手嗎?”巫少頓時臉色一沉。
“麻痹的,說這麽多幹嘛,我世俗來的人又怎麽了?讓你回去把你全家女性帶過來,你就乖乖的去帶過來,否則我讓你知道什麽是絕望!”
“月美女,看見了,不是我不給你麵子,實在是這個人存心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說完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巫少體內狂湧而出,臉色猙獰直奔程曉天而去。“麻痹的,老子已經忍你很久了,既然你這麽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程曉天不屑的撇了他一眼。“你忍了我很久,我也想揍你很久了。”說完程曉天也衝了上去。
渡邊十仁和巫少的手下瞬間就興奮了起來,這些日子他們跟在巫少的身邊,每次和巫少動手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一看巫少出手,每個人都期待了起來。
尤其是渡邊十仁,心裏莫名的有些開心起來,程曉天你殺了我的那麽多族人,雖然不能親手殺了你,不過看見你慘死的樣子,我也滿足了。嗎的一個俗世之中來的人,也敢跟巫少動手,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天哥小心!”
李超幾人紛紛露出了擔憂之色,畢竟這些日子他們沒有跟程曉天一起,根本不知道程曉天如今是什麽實力了。隻有月洪和月清沁兩人沒有一點擔憂之色,反而有些同情巫少起來。
“砰”
兩人碰撞在一起,瞬間發出一聲巨響。隻見巫少的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狠狠墜落在了地上,吐出一口鮮血,臉上出現五根清晰的手指印。
頃刻之間眾人紛紛瞪大眼珠,完全不敢置信,尤其是渡邊十仁,開什麽玩笑,按照他的想法就是巫少出手,這個程曉天必死無疑,可完全沒有預料到,這巫少也太弱了,一個照麵就敗下陣來,似乎毫無招架之力,被人一巴掌給打翻在地上。
就連巫少自己也有些懵逼了,完全不敢置信。還沒有等他回過神來,一股恐怖的禁錮之力籠罩在他的身上,瞬間他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啪,啪···”
還沒有回過神來,又是幾巴掌狠狠抽在他的臉上,這下讓他徹底清醒了過來。眼眸之中充滿驚恐之色。“你··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為什麽要告訴你呢?你不是想要令牌嗎?現在我也給你一個機會,把你身上的令牌全部交出來,否則的話,今天你們都不用走了。”
巫少一聽頓時臉色一沉。“你想要搶劫我?你知不知道我是東南亞巫族的人。你敢得罪巫族的人,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麻痹的,還敢威脅我。什麽巫族不巫族,今天如果你不交出來令牌來,我就廢了你!”
“你··你說什麽?你敢廢了我?我巫族可是有不少人進入了遺跡之內,你敢廢了我,絕對不能從這遺跡之中走出去。奉勸你還是識趣一點,乖乖地放了我,這樣的話,也許能留你一命!”
“哢擦!”
一聲脆響,巫少十分配合的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你··你竟然敢真的敢動手!我巫族的人絕對不會放過你!”
“麻痹的,看來你的嘴確實是比他們硬氣啊,那今天我就看看你到底有多硬氣。”說著程曉天又是一拳轟下去,他再次發出了慘叫聲,一條腿也被程曉天給打斷了。
巫少露出怨恨的眼神,還想放什麽狠話,不過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他還真怕,他說出口之後,程曉天會再動手。
“現在願意交出來了嗎?”程曉天嘴角掛著邪惡的笑容,眯著眼睛問道。
巫少滿頭大汗,痛苦地點點頭。“我願意給你,我把令牌給你。”說著他從身上掏出一枚令牌,遞過去。
程曉天一把奪過他手中的令牌。“哢擦”又是一腳踹在他另外一條腿上,一聲脆響,他的腿直接變形了,再次被廢掉。
“臥槽尼瑪的!我都已經把令牌交給你了,為什麽你還要動手,還要廢掉我的腿!”
程曉天冷笑一聲。“你當我是白癡啊?你的身上隻有一枚令牌,你在跟我開火星玩笑嗎?你這些日子恐怕收集了不少令牌吧,莫非你認為自己的命,隻值一枚令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