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不要再在這裏無理取鬧,這裏是校門口,請注意你的形象。”保安一臉嚴肅的說著,並沒有因為劉芹的罵聲而表現得激動。
“老娘就這樣的形象,怎麽?有本事你打電話報警啊。”劉芹不依不饒的叫喊著,引來許多人的圍觀。九州國就是這樣,隻要有事情發生,肯定會有人圍觀,當然,圍觀是圍觀,多數隻是冷眼旁觀,隻有極個別的熱心民眾回勸架,不過這樣的人都多數隻會落得被人罵“傻×”的下場。
“那邊好像有事情發生了。”陳奮皺著眉道,“再怎麽說我也是學校的老師,我過去看看。”
說話間已經小跑著向校門口趕去,晴川急忙追上她的步伐,然後開口道,“那個正在吵架的女人叫做劉芹,上一次在公安局見過。”
“公安局?”陳奮一邊跑一邊轉過頭問晴川,“難道你還是一個實習警員?”
“不是不是。”晴川急忙搖頭,“隻是她兒子張鑫被我揍了一頓,所依舊在公安局見過他一次。”
聽完這話,陳奮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怪不得看你眼熟呢,原來你就是那個為了女朋友痛毆西城醫科大學公子黨的小情聖啊。”
一聽這話,晴川嘴角一抽,真有種撞牆的衝動,“不是不是,雨欣隻是我妹妹而已,不是女朋友。”
但陳奮卻像是沒有聽到晴川的話,幾步走到校門口,拉住一個保安問,“怎麽回事?”
保安見事陳奮,於是一臉苦笑著說道,“那輛夏利掛著軍區牌照,我沒有阻止他停在校門口,學校不也說了嗎?警車軍車可以停校門口,然後這個女人的寶馬要停在校門口,我們不讓他停,結果她就在這裏無理取鬧。”
陳奮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校門口停放的夏利,黛眉不由得皺了起來。這車子到底幾年沒有打理了啊?上麵的灰塵就有幾厘米厚了吧。她這樣想著,然後緩緩向劉芹走去,“我是學校的老師,我們學校有規定,非軍車警車一律不準停在校門口,抱歉,麻煩把你的車子開到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