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竟然是狗的

兩人就這樣閑談著,不知不覺感覺頭上的燈不太亮了,這燈是源引的太陽的光線,預示著這一天就這多過去了。正好有人陪著說話,要不在這狹小的空間裏呆一天,得瘋掉,那白人女子沒有瘋掉,原因是快嚇傻了,劉義進來之後,心情才有些好轉。

正在這時,密室的門打開,敬賢和尚推門進來,臉色微紅,顯然是喝了一點酒。

那白人女子立刻緊張起來,喊道:“別過來,你這個色狼!”

劉義一聽就明白,顯然敬賢和尚騷擾過她。不過白人女子說得是西班牙語,敬賢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麽。

敬賢和尚帶著酒氣,滿臉色相,用鑰匙打開白人女子所在那扇門,獰笑道:“小娘們,昨天要不是頭領擋著,我早把你給上了。今天必須好好的伺候本大爺!”說著,和尚便去抓白人女子的衣服,白人女子大叫起來,用手打和尚,她哪是敬賢的對手,敬賢是武林高手,隨即點了白人女子的穴道。白人女子是外國人,但是穴道與中國人還是一樣的。

那白人女子立即感覺胳膊腿一陣竄麻,不聽使喚,便倒在籠子裏的單人**,嘴裏直喊救命,眼睛裏滿是惶恐。

劉義看到此場景,幹咳了一聲,問道:“和尚,你的那玩意長好了嗎?能用嗎?”

和尚想起劉義那場比武中,用圓片把他拉下體給割斷了,心中怨恨蹭地一下竄上腦門,借著酒勁兒,犯渾道:“劉義,我先把她給奸了,讓你看看行不行,然後我再把你給閹了,看你能不能補上,哈哈哈……再然後,爆你**,哈哈……”

敬賢說著競伸手把白人女子的褲子給一下子拽了下來,令人驚訝的是那白人女子竟沒有穿內內,羞得大叫,一撮黃色的濃濃的毛毛鑲嵌在私++處。敬賢和尚口水直流,手忙腳亂地脫下褲子,露出巨大的紅紅的充血的陽++具,就要往那白人女子身上撲。

劉義氣憤不已,敢在自己麵前欺負一個弱小女子,太不把自己當回事兒了,看來不得不大開殺戒了。

劉義的手上順時凝聚鐵原子,形成一把匕首,一股白光閃過,便洞穿敬賢和尚的脖子!一股鮮血如井噴射出。

敬賢慢慢轉過身來,感覺身上所有的力氣都隨著血液一樣迅速的流逝,看著劉義那指向自己的右手,敬賢做夢也沒想到劉義身上竟然還有兵器,難道手下們沒有搜身?不可能的呀。不過這時他想什麽也晚了,伴隨著憤怒與不甘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脖頸處沽沽地翻著血泡,隨著身體抽搐,一股一股地冒出來。

不過敬賢轉過身來後,劉義倒是嚇了一跳,因為敬賢的陽+具根本不是人類的,紅紅的,根部腫大的如同瘤子一樣,越看越像狗的一樣,難道敬賢換了一條狗的陽+具?!怎麽可能?但那確實是狗的!這是誰給做的手術啊,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劉義用力扯斷籠子上的鐵棍,走到那白人女子身邊,隨即用手指解開了穴道,把地上的褲子扔給了那白人女子。不免的又看了一眼那女子私+處,果然跟肖倩、張婷舒的顏色不一樣。

白人女子感覺手腿不麻了,一起身坐起來,手忙腳亂地穿好褲子,真後悔自己怎麽沒有穿內內呢!竟讓眼前這個東方男子看光了。

當那女子看到躺在地上的敬賢,嚇得大叫一聲,說道:“那是人的嗎?”

“不是,我以前給他割斷的時候,不是這樣的,這應該是狗的。”

“啊?你給割斷?你們以前打過架?”白人女子好奇的問起來。

“是的,我們以前比過武,上次是他輸了。”

“那他後來怎麽會……會安裝了一隻狗的呢?”白人女子追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要說不應該呀,人的還有排異反應呢。”

“是呀,真是不可思議。不過真是太惡心了。”那白人女子點頭道,心裏還是虛驚一場,自己如果被這家夥給辦了,太悲催了。

“別想別的了,我想我們該出去了。”

劉義拉起白人女子就出了籠子,吩咐那女子跟在自己後麵。

劉義慢慢的打開密室的門,聽見恐怖分子們正在山洞的一個角落裏喝酒,哈哈地做著類似於劃拳的遊戲。此時洞裏靠燈泡照明,電是來自於太陽能,洞裏還是比較黑暗。

劉義與那女子貓著腰,躲過他們視線向洞口走去。遠遠的看見洞口有個人在站崗,沒想到這個洞有外麵那條河作掩護,這些人還那麽警惕,還派人看守著。

劉義一揮手,一顆石子勁射而出,打碎那人腦殼。兩人便悄悄地走到洞口處,聽見嘩嘩地流水聲。

劉義問道:“會水嗎?”

“會一點兒。”

“那就好,我抱著你,別喘氣就行。”說著兩人慢慢地下到水裏,潛入水下,以免激起過大的水聲。

劉義抱著那女子,在水底快速的遊動,不一會兒,就潛出了裏麵的洞穴,來到外麵的小山洞。

洞裏的水流是向外流的,所以兩人潛入水下,向外遊泳,不用費太大力氣。

誰知劉義剛露出頭來,一個聲音便響起來,“誰呀”同時一束手電的筒的光束便移了過來。那可不是一般的手電,那可是槍。

還沒等手電的光束移到劉義的臉上,外麵那個站崗的恐怖分子脖子上便多了一把冰刀。

劉義把那女子托出水麵,那女子大聲的咳嗽起來,顯然是嗆水了。

天氣有些涼,那女子凍得有些發抖,劉義便趁她不注意收集兩人身上的水分還有河水,和著鐵等元素,組了一盞酒精燈。還帶防風的,罩是用玻璃做成的,玻璃的成分和沙子一樣,在劉義眼裏可以說到處都是玻璃,隻要是有水,有碳元素,就有酒精。

那女子突然感到衣服都幹了,很奇怪地問劉義,“這是怎麽回事兒?”

“噢,我是怕你凍病了,用氣功把你身上的水分給除掉了。”劉義騙她道。

“氣功?”

“是的,一門比較玄的武功。”

“你們中國人真神秘。”

更神秘的還在後頭呢,劉義扯下一塊麵料,把那白人女子的眼蒙住了。那女子大駭,不禁問道:“你幹什麽?”她以為這個人對她做非法的事兒呢。

“這裏的山馬上就要塌了,我怕你出危險,灰塵迷了你的眼睛。”劉義隨即征集水分做了一個飛行器,將那女子固定在飛行器上,手腳固定住,那女子便什麽也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