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肺結核
其實劉義讓方母脫下上衣來,隻是怕自己的信息能量在分解結核細胞的細胞核時,衣服礙事,衣服中的有些元素是和細胞核裏的是一樣的,脫掉衣服會除去一些幹擾,而身體裏其它組織中相同元素為什麽不會幹擾呢?是因為劉義對正常人體的正常器官、組織都有最精確的分解,所以不會產生幹擾。
方芳用力把其母的上衣脫掉,露出了幹癟的乳+房,無精打采的垂於胸+部兩側,一條條明顯的肋骨顯示著最徹底的骨感,這情景讓人聯想到非洲大陸饑餓的婦人,奄奄一息,另別人感到窒息。
這時方母一點力氣也沒有了,甚至連思考都力不從心。或許瀕臨死亡的人,才能感到那種無助的絕望,她眷戀的這個世界,對她卻沒有半點留戀,無情地遠離而去,眼前隻剩下一片模糊,她閉上了眼睛,再等待死亡,她對劉義根本沒有信心。
劉義示意方芳閃開一下,劉義以前給肖倩治過病,這次相對來說簡單一些,隻找到固定的結核病菌的細胞核的分子,然後把其化學鍵斷掉,讓其成為一個死細胞就可。至於愛滋病毒,還是等譚維娜的分析結果出來後,全身的不留死角的殺一次毒,其實這樣的工作量也沒有肖倩的大,因為上次劉義是把肖倩身上的每一個細胞的dna給修複了,這次隻是有針對性的對付病毒。
這回就是殺菌、殺毒。
劉義的手掌射出信息能量,對著方母鼻腔以下,一直到大腿根部,來了一次徹底清掃,這樣以來,其母鼻腔、口腔氣管、肺部、胸部、腹部的所有結核細菌全部變成了“死屍”。由於劉義還不知道其整個細菌結構,沒法全部轉化成別的物質,所以還留在體內。
劉義又對其母受損的肺等器官還了一次修整,增強了其功能。
大約過了10多分鍾,劉義停住了信息能量的輸出。
誰知其母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比剛才還強烈,隻是感覺肺部咳喘有力,一側身哇哇地吐出一口口的濃痰。
方芳急著對劉義說道:“你快出去吧,這痰傳染性很強的。”
“沒事兒,這痰裏麵的結核菌估計都是死的了,沒有傳染性了,吐完痰就沒事兒了。”
果然,不一會兒,等肺部的痰液吐完後,方母喘息均勻了,有力氣了,因為此時她的肺功能是健全的了。以前積攢的肺部沒有咳出的痰全部吐了出來。
方母像是一個從鬼門關抽回腳的病入膏肓的人一樣,無力的躺在**。
方芳給方母穿上衣服後,把痰液端出去,倒掉,回到屋裏來。郭少華也跟了進來。
“媽媽,感覺怎麽樣了?”方芳急切地問道。
“還好,比剛才強多了,剛才我都感覺要死了,現在感覺呼吸有力氣,不憋悶了,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方母臉上露出了笑容。
“那太好了,謝謝你們了。”方芳轉過頭來對劉義與郭少華說道。
方母臉上的笑容很快又消失了,換來的是兩滴淚水的滑落。“方芳啊,其實我覺得,我這病是沒有多長時間了,我對不起你,你還沒有成家立業,我就給你帶來這麽大的壓力。這個世界上除了你,也沒有什麽讓我留戀的了。有時候我想我死了,對你對我都是一種解脫。”
方芳早已泣不成聲,嗚咽地說道:“媽,千萬別這麽說,不要這麽說!”她心裏也知道,她媽得的是“愛滋病”,一個聽起來就讓人恐怖的病,能有什麽辦法呀。
劉義拍拍方芳因哭泣而抖動的肩膀,說道:“去吧,拿個注射器來,抽點血,拿到學校譚維娜那裏去。”
方芳走到桌子前,從抽屜裏拿出一個注射器來,走到方母麵前,很是嫻熟地在胳膊上抽了一管血液,小心的放入一個塑料帶中。
劉義笑道:“你去醫院當護士都可以了。”
方芳小臉一紅,道:“別取笑我了,我也是沒辦法。”是啊,在這個不成家的家裏,一個弱小的身軀抗著無盡的壓力、歧視、屈辱。方芳,一個讓人憐愛的女孩。
郭少華見方芳收拾完畢,說道:“咱們走吧,車在胡同外麵。”
臨走前,劉義怕方母想不開,說道;“放心吧,你的病在我麵前還是有希望的,今天治好的肺結核,過些天再治別的病。”
方母聲音虛弱,說道:“讓你費心了。”她想睜開眼,看一下這個神奇的年青人,但沒能如願,人在生命脆弱的時候,做任何事情,都是向上帝的祈求。
“別客氣,我跟方芳是校友,現在又是同事,應該的。”劉義說完,跟著郭少華走出了方芳的家。
在客廳裏的一個舊相框裏,劉義看到了年青時、得病前的方母,如同明星一樣,那樣的青春爛漫,與現在的形容枯槁形成鮮明的對比。人生難測呀,劉義不僅感慨起來。有的人生是向上走的,有的人生是向下走的。有的人生是可以自己選擇的,有的人生是別人強加的。
就這樣,沉思的劉義在向外走的時候差點撞牆,惹得郭少華笑起來,連方芳也“噗嗤“一聲,掩嘴而笑,沒想到劉義竟然也能撞牆!
也不知道為什麽,方芳此時很想看到一個平凡的、普通的劉義,她感覺,那樣離他會更近一些。
劉義沒想去學校實驗室,怕那個譚維娜再數落自己,讓郭少華把自己送到肖倩那裏,然後把方芳送到學校,正好郭少華也去學校辦點事兒。
劉義哼著小曲兒走出電梯,掏出鑰匙來打開房門,“我回來嘍。”劉義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關門,誰知剛關上,劉義就覺得身後“嗚”的一聲鞭響,劉義“呀”的一聲側身躲過。剛轉過身來,另一鞭子又抽過來了。
劉義一看不要緊,怎麽會是她!布魯托!就在劉義發愣的時候,那一鞭子正好抽在劉義肩膀上,筆挺的西服頓時被抽開了花。
這次來的不隻布魯托一個人,還有一個少女,應該是個小蘿莉,劉義不認識,也是個黑人。
布魯托剛要揮動第三鞭子,劉義閃身上前,一把把她的手腕抓住了。布魯托掙紮了幾下沒法動彈,旁邊的少女也沒有上前幫忙,估計知道她們是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