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未解之謎
馬龍所要的被處理過戰場監測水晶球，在他與明斯克-楊交談後的第三天一清早被送到了黑石火穀。
能這麽快送來，自然是靠了紅龍公主茱莉雅的幫助，也隻有紅龍公主茱莉雅才能夠如此快的於兩地之間來回往返。
“這可真是座死氣沉沉的的城市，比我想象的還要死氣沉沉。”
拿著已經被啟動的戰場監測水晶球朝內看去，在一片黑暗之中隻看到了細微幾道星星點點的馬龍，這麽評價了句。
“把水晶球給本公主的尤利西斯那家夥說，這座城市確實有點奇怪，還說笨蛋馬龍你肯定能發現這個奇怪的地方。”
紅龍公主茱莉雅隨口接了一句，說罷她也探著腦袋好奇的朝水晶球內看去，左看右看了好一番後她又滿懷失望的嘀咕了句：“完全看不到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嘛。”
“是街。”馬龍眯著眼睛盯著水晶球一直看，在好半晌才終於說了兩個字，接著很快又補充了一句話：“奇怪，穆薩他是怎麽會認識這個東西？”
“街？街哪有什麽問題嘛？”
紅龍公主的鼻子都快湊到水晶球上，隻不過就算是得到了馬龍所說出的答案提示，她卻依舊還是沒能發現問題。
“雖然有些地方不太關鍵的地方，勾畫的圖案發生了中斷與錯誤，但這些街道依然是座被放大的……邪光聚靈陣。”
馬龍發出了歎息，他伸出手在隔著水晶球的球麵虛虛劃著，竟流暢無比的勾勒出了副魔法陣陣圖。
“邪光聚靈陣？”紅龍公主茱莉雅將好奇寶寶式的視線轉移到了馬龍的臉上：“是什麽？”
“想知道啊？”
側頭看了眼紅龍公主的馬龍，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微笑，隻是這微笑卻透著兩份詭異的味道。
隻可惜，好奇心正濃的紅龍公主，卻是半點都沒注意到馬龍的表情，而隻是連連點頭將她的最真實想法表露了出來。
“想知道的話，我帶你一起進去看看好了。”
馬龍指著水晶球說道。
“咦？這個水晶球也可以進去嗎？”紅龍公主茱莉雅再一次將鼻子尖杵在了水晶球上，她那火焰般躍動的眼眸將水晶球的表麵映照的一片火紅：“可是這上麵。完全找不到進去的縫隙哎……”
“別擔心，我有辦法。”
說話間，馬龍從原本用來上網的所謂“電腦”上，拆卸了兩個遊戲手柄接到了有穆薩-梅茵製作的，用來束縛以及讓戰場監測水晶球可以搖身變成“可投影位麵碎片”的金屬架子上。
“進去後。我會用扯著嗓子喊。這個通訊基本靠吼的方式聯絡你。嗯……你先還是我先？”
馬龍衝著紅龍公主茱莉雅，晃了晃結好的兩個遊戲手柄。
“當然是我先了！”
就像馬龍所預料的那樣，紅龍公主茱莉雅劈手就搶過個遊戲手柄，並熟練的按下了那個可以將靈魂投影進虛擬世界之內的按鈕。
隨著小霸王科技公司的技術進步。原本開啟電源後誰摸誰投影進虛擬世界的遊戲手柄，早已經多出了防誤觸的功能按鈕，雖然那按鈕其實是遊戲手柄上本來就有，但原本毫無功能的“START”鍵。
雖然是原本無用按鈕的廢物利用，可這個防誤觸功能鍵的出現。卻讓“小霸王虛擬格鬥機”以及“電腦”的擁躉們展開了一場熱鬧無比的大討論，這大討論的論題是——“剩餘那些按鍵會有什麽作用？”
而越討論，自帶幹糧的擁躉們就越發覺得，發明虛擬格鬥機與電腦的馬龍是個不折不扣的超級大天才不說，而且還目光如炬高瞻遠矚文成武德一統江湖。
這場發生於拉赫克惡意虛假新聞之前的大討論，馬龍還是從已經養成的有報天天讀習慣上知道的，這事兒讓馬龍覺得很不好意思。
畢竟，馬龍根本就沒有擁躉們所說的那麽高瞻遠矚神乎其神，而僅僅隻吃果果的抄襲拷貝而已。
當然不好意思歸不好意思。馬龍肯定也不會因為不好意思而跑去發個全國聲明，說他壓根就沒想過要將那些原本隻具有裝飾性的手柄按鍵，慢慢賦予特殊功能的任何設想。
相反的，馬龍倒是根據那些擁躉們討論出的，各種或者蠻具有合理性或者匪夷所思的按鍵功能設置上的得到了啟發。然後特意指示尤利西斯研究中心協助小霸王的技術員，去進行針對性研發設計。
嘛，盛名之下其實難副要不得，就算是亡羊補牢就算是打著腫臉充金三胖。也得符合了粉絲們的殷切希望不是？
懷著這樣的想法，坐鎮黑石火穀遙控白沙城的馬龍。指示道：“等這些功能按鍵研發出來之後，就將遊戲手柄的外形改造成我所設計的第二款圖樣，然後作為更新換代的第二代產品製造銷售。”
“……啊對了，為了證明第二代遊戲手柄是誠意之作，我們需要給它個名字，你們覺得羅技這個名字怎麽樣？”
遙控指揮的馬龍，當時如是補充了個問句。
接著，馬龍無視掉了所有的反對意見，很滿意的點頭做了最終決定：“很好，它就叫羅技了。嗯，不但是這款遊戲手柄需要冠以羅技這個名字，以後其他那些新出的看起來很炫很高科技的遊戲機與電腦周邊軟硬配件，也都需要個子不同的名字，嗯我已經提前想好了一些，我現在說出來然後大家表決一下。名字有高通、飛利浦、多普達、英偉達、華碩、安捷、德州儀器、仙童、英特爾、摩托羅拉、西門子……三合會、新義安，啊不對，最後這兩個不算。”
就這樣，以後洛靈最著名的那些諸如“高通高能儲能魔晶”、“飛利浦魔晶穩壓器”、“華碩電腦機箱”、“安捷數據傳輸線”、“德州儀器高保真功放器”、“仙童靜魔離子吸附刷”等等中高端科技產品的品牌，非常具有傳奇性的誕了生。
不過最好後世研究馬龍-李斯特集團發展史、洛靈共和國近現代史的是學家們最感興趣的，卻是在被確認為史上首次遠程網絡工作會議的馬龍-李斯特集團內部會議上，被馬龍說了有旋即不算掉的“三合會”與“新義安”這兩個名字，究竟隱藏著什麽秘密。
這倒不是是學家們八卦，而是因為在經過數代史學家們的仔細研究後，史學家有了個公認的定律——馬龍-李斯特冕下所說的每一個“鄉間俚語”。都必然有其可以尋根溯源的出處。
隻可惜，被記載入了史上首次遠程網絡工作會議之中的，“三合會”與“新義安”這兩個馬龍式鄉間俚語，卻是讓許多曆史學家窮其一生都無法破解的秘密。
因此，這個秘密。被列入了洛靈一千大未解之謎中。名列第999位。
事實上，洛靈一千大未解之謎裏有接近六百條，都是與馬龍有直接或者千絲萬縷之關聯的，這些未解之謎豐富了後世史學家與小說家們的想象力。以這些未解之謎為賣點的小說充塞於虛擬網絡上的諸如“卓越亞馬遜”、“洛靈文”之類的專業型或者娛樂型網絡書籍站點。
是的，就是卓越亞馬遜與洛靈文。
這兩個後世虛擬網絡裏，最大的專業工具書與娛樂小說書站，毫無疑問也隸屬於馬龍-李斯特集團。
但這些自然都是後話了，畢竟到目前為止馬龍雖然在虛擬網絡裏。頂著罵聲一片的“說不得大師”馬甲十天半月才更一章的更新著《傭兵天下》，但確實還沒想起來現在就跑馬圈地去建網絡書站。
……
嗯，既然建網絡書站還是後話，那麽果然還是需要將視線移動回到當下。
在紅龍公主使用手柄，進入了以伊斯塔城為藍本的位麵碎片世界後，馬龍也很快的跟著進入了這個位麵碎片所構築，由有限的時間與空間所構築的四維立體虛世界之中。
熟悉的眼前一黑又一亮，提示早已經對進入虛擬世界程序習慣無比的馬龍，他再一次進入了位麵碎片的世界。
硬要算起來。除了剛認識穆薩-梅茵時，先後進入過以記錄著部分“科裏亞薩大會戰”以及“白沙奴隸大暴動之夜”的兩個兩個軍用戰場監測水晶球，所改造而成的位麵投影碎片之內，馬龍還真的就再也沒有進過其他位麵投影碎片。
倒不是因為其他的緣故，而隻是因為進入位麵投影碎片之後雖然可以和裏麵被攝錄的投影者互動。可這份互動其實也有限的很——那些被投影者，並不是像真人那樣什麽都會說什麽都會做，而是會就算對他們進行阻攔他們也會如同偏執狂般，百折不撓的去做他們“原本”應該做的那些事情。
若隻是偏執的去做在真實世界中已經做過的那些事情也就罷了。更讓馬龍興趣寥寥不太喜歡進虛擬位麵投影碎片的原因，其實是那些被投影者就像預設程序的電腦AI一樣。經過多次的交談交流後就會出現語言與邏輯的重複。
簡單點說，就是被投影者們隻具有被攝影水晶拍攝那一段時間內的思維，他們會徹底“遺忘”掉在這段時間之前與之後，任何在這段時間之內沒有想到的東西，都不可能通過交談的方式得到！
所以，馬龍之前在命令明斯克-楊的時候，才會要求明斯克-楊搖想辦法，去盡量長的錄製伊斯塔城的俯瞰錄像。
越長的時間之內，被攝入位麵投影碎片之內的被投影者們，所思所想到的東西就越多所具有的記憶也就越多，這個原理其實已經得到尤利西斯研究中心的實驗確認。
而到目前為止，能夠被穆薩-梅茵處理的攝影水晶，最長隻能進行不超過一天半的攝錄錄製，再長的內容不但穆薩-魅影無法處理並在其內部設置可降臨的軀殼不說，所耗費的魔晶能源也是以分鍾為單位呈幾何倍數曾猛增的。
“真冷。”
進入了伊斯塔城位麵投影碎片內的馬龍，在睜開了雙眼同時就抱著雙臂說了這麽一句。
馬龍是真冷，因為他所附身的軀殼在寒冷的深夜裏，居然穿著短袖衫天當被地當床的睡在了街道邊。
猛搓了幾下冷到滿是雞皮疙瘩的僵硬雙臂，馬龍又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臉蛋，條件不允許的情況下馬龍也隻能用摸的方式，來確認自己到底降臨到了個什麽樣的軀殼之中。
馬龍摸到了一把亂糟糟油膩膩的糾結胡須，這證明至少在性別上他還屬於雄性的範疇。
接著馬龍有在頭頂上摸到了兩隻耷拉著的尖耳朵。這個卻證明了這具軀殼並不是普通人類，而至少是個獸族混血。
“有點像狐狸耳朵，莫非這家夥也是耶伯勒家族的成員？不過這光著膀子睡大街的待遇，卻也混的忒淒慘零落了些……”
隨口嘀咕著的馬龍，緩緩站起身來有活動活動了腿腳。確認了自己俯身的對象各個關節的情況還不錯。至少簡單的跑跑跳跳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於是乎，很滿意檢查結果的馬龍，便將雙手攏成了喇叭口狀湊到嘴邊，然後仰頭四十五度角朝著漆黑的街道發出了扯著破喉嚨的呼喊——
“茱莉雅！茱莉雅！親愛的茱莉雅！我在這裏……咳咳咳……”
沒有扯著喉嚨喊叫完的馬龍。便發出了劇烈的咳嗽聲，倒不是他想要咳嗽什麽的，而是他所附身的睡大街雄性獸人似乎受了風寒，這麽劇烈的喊喊叫叫之下想不咳嗽都不行。
“要死啊！”
“窩裏割草——”
“該死的家夥，大半夜不睡覺學幽靈叫！再亂叫殺了你！”
“你妹夫的。本大爺差點讓你嚇**了，你給我等著魂淡！等我穿好褲子就出來弄死你！
“啊啊啊——哪裏來的魂淡啊，打擾老子好夢！老子都已經中了五個雙色球號碼，就他娘的差對最後一個號了！”
“亂叫的家夥，祝你被夜魔吃掉！”
“魂淡，你的茱莉雅在本大爺**，你可以去自殺殉情了！”
此起彼伏的聲討聲，從周遭的各家各戶臥室中傳出，馬龍剛才那幾嗓子雖說不上驚天地泣鬼神。擾人清夢的拉仇恨效果倒是十成十的，所以被群起而攻之也是意料之中的情況。
因為早就預料到了這情況，被群起而攻之的馬龍展現出了極品小受的忍耐力，於是乎剛剛還罵聲一片的周圍各家各戶，很快就又沉寂了下去。
如果是真實的世界。或許還真有人在罵罵咧咧之後，跑出來將半夜鬼叫的馬龍暴打一頓泄憤，但這裏可是位麵投影碎片的世界，所以這種情況是絕對不會發生的。
“咳咳——茱莉雅！茱莉雅！親愛的茱莉雅！我在這裏。你速速過來，再不過來我就一個人去探險啦……”
周圍才剛剛沉寂下去。已經踹均勻了的馬龍再次扯著喉嚨大叫了起來，這一次提前清了嗓子的他沒有終於一口氣將想要吼的話語都吼了出來。
“要死啊！”
“亂叫的家夥，祝你被夜魔吃掉！”
“窩裏割草——”
“大半夜不睡覺學幽靈叫！再亂叫殺了你！”
“老子都已經中了五個雙色球號碼，就他娘的差對最後一個號了！你他娘亂叫！啊啊啊——”
“嗷！破了破了，臭婊子你把老子的JJ咬破了！”
……
和剛才一樣，那些被驚醒的左鄰右舍們，掀起了又一波聲討馬龍這個鬼叫者的**，而這一波與上一波相似有相關聯的聲討，充分的證明了“位麵投影碎片”的“記憶有限原理”與“偏執行事原理”。
至於肇事者馬龍，好吧……馬龍在偷笑，因為他聽到了那個喊叫JJ被咬破了的可憐男**的哀嚎。
“嘿嘿，活該！讓你玩口咬，這下被咬了吧!”
幸災樂禍的馬龍，笑的很猥瑣。
“流氓！”
一個沙啞的聲音，從馬龍身後的黑暗中突然冒了出，把馬龍給嚇了一大蹦。
為了自身安全，嚇到了的馬龍在第一時間裏，召喚出了靈晶仆甘道夫。
“咦？這不是那個哈爾伯特老頭麽？他怎麽也跑進來了？”
把馬龍嚇了一條的沙啞聲音，走黑暗中走了出來並一臉疑惑的看向了雙持敵擊劍與法杖的靈晶仆甘道夫。
“我暈，是茱莉雅你啊，你怎麽……”已經轉過身的馬龍，上上下下掃描起了快步走向他的紅龍公主，然後砸吧著嘴說道：“怎麽變成了這麽副純爺們的模樣？”
“你還說，變成這個樣子，還不是因為你給我的那個遊戲手柄的緣故！”附身在了個身高八尺、腰圍也是八尺壯漢身上紅龍公主狠狠瞪了馬龍一眼，不過她的注意力很快就又被雙持武器的白袍甘道夫所吸引：“魂淡馬龍，你休想轉移走我的注意力，你快點回答我的問題啊——為什麽阿爾伯特老頭也跑進來了？你不是隻有我們連個來曆險的麽？”
“……好吧，其實這不是阿爾伯特老頭。”
思考了下的馬龍，如是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