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容仁見她攔她,也有些著急地一把推開玉兒的手,說:“這個賣風箏的人我認識,他怎麽又出來了呢?他不是……”

“什麽?”玉兒一聽這話,打心底厭煩地想:從出生到現在,我就沒見她買過風箏,連風箏攤都沒正眼瞧過,認識?哼。

上官容仁見玉兒有些不信,她停下腳步,將玉兒拉到一旁不遠處,說:“真的,我沒說謊。”

玉兒愣愣神地看一眼她,隨後露出不相信的目光,上官容仁見她那眼神,無奈之下撓撓頭,有些尷尬地把賠風箏攤的事告訴了玉兒,但她什麽都說了,唯獨沒告訴玉兒季道澤救她的過程。

玉兒聽後無奈地‘哎呀’一聲,說:“上當了,那個破攤怎麽會值50兩?什麽病生的老母,都是說給像小姐您這種不聞世事的人聽的。”

“所以,我要要回來。”說著上官容仁一溜煙地跑到了風箏攤前。

賣風箏的男人沒認出上官容仁還一臉假惺惺地朝上官容仁笑著問她要不要買風箏?上官容仁一聽二話沒說地揚手就被風箏攤掀了,玉兒見到這場景不由得為上官容仁捏把汗,心底想:別在惹禍啊。周圍過路人見此場麵也都紛紛停下腳步,看熱鬧。

把攤子砸了,這哪個攤主願意,於是那男人氣憤、生氣地用手指著上官容仁的鼻尖,大罵道:“你這丫頭好狂啊,竟然敢砸老子的攤?”

“我正找你呢,怎麽?忘記我了?50兩?”

50兩?這聲音有點真是耳熟,而且這丫頭怎麽知道昨天我騙了別人50兩?

想後,男人更加仔細地瞧了瞧上官容仁,突然眼前一亮地,身子往後退了一下地說:“你就是昨天弄壞我風箏攤的人?怎麽?昨天沒賠夠,今天還想賠?”

“到是經常說慌的人啊,臉都不覺得紅嗎?你不是說你老母病重,今天不能出攤嗎?不是說沒有存貨嗎?這些都是什麽?”說著上官容仁有些激動地用手指了指地上的風箏。

那男人狡猾地冷笑一下,看著地上的風箏,說:“拿銀子上的貨,怎麽不行?”

“你……”明明知道是謊話,但無憑無據的,怎麽質問呢?

玉兒看到此情景欲要上前幫忙,可這時,不知從哪個角落快

速跑過一輛馬車,車夫見前麵有人,便高聲喊道:“前麵的人快離開!”

玉兒聽到後想往回走,但馬車已然到了眼前,沒有了回頭路,而上官容仁也聽到了這句話,便回頭聞聲而望,這才看到玉兒和馬車,上官容仁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一個空中前滾翻,隨後又是一腳,直踢馬脖子上,馬一聲慘叫後,馬啼子在地上亂踩幾下,車夫差點沒被轍下來,然後連忙圈住馬僵,車也停下來了,而突然的停車,讓坐在車裏的人著實地住前竄了一大段距離,隨後上官容仁落地,來到玉兒麵前,一把拉過玉兒,快速地問了一句:“還好吧?”

“沒事。”玉兒有些受驚地答。

車夫停好車後,跳下車來,指責上官容仁的莽撞,上官容仁仔細地看看那馬夫,然後又看看那馬和車,她這才想起來,這輛車就是昨天差點撞上她的車,隨後,她正要回罵那馬夫,從車裏下來一位公子和一位仆人。

那公子快速地掀開車簾,邊高聲喊著:“到底怎麽回事啊?本少爺差點從車上摔下來。”一邊從車上下來。身後的隨從安靜地下來。

這時,上官容仁一臉好奇地看向那公子,這位公子,詐一看到不像是本地人,而且穿著打扮也與京城的人有著區別,高高盤起,集於發頂的頭發,寬大而有棱角的衣服,衣服上繡著雜多的圖樣,這些都與京城的人不同,但從衣服的質地上來看,這位公子應該是位達官貴人的後代,但,怎麽一直都沒見過這人呢?難道是從外地剛剛入住的嗎?

這時,這位公子身後的隨從小無,輕聲叫了句:“尚公子,您沒事吧?”

尚公子?難道他就是季道澤說的新來的外地王爺之子?真是巧,也姓尚。

上官容仁想後悄悄地退到玉兒身邊,一副背地說人的神態,小聲地對玉兒竊竊私語,說:“他就是京城新來的王爺之子,姓尚。”

玉兒立刻將頭側向上官容仁,一臉吃驚地看一眼她,隨後又看向尚信,玉兒雖然不知道這尚家太多的事情,但她聽說,這尚公子傲慢成性、不服管教、極為桀驁不遜,而且還非常好色、欺行霸市,一個絕對的花花公子、紈絝子弟。可以說從頭到腳真是沒一個地方是好的,但唯有一樣是好的,就是他喜歡收養無家可歸的人

當下人。但為什麽,卻無人知曉。

看到玉兒如此吃驚的眼神,上官容仁也有些奇怪地再一次看向尚信,這時,尚信一副無賴、吊兒郎當的樣子走到上官容仁麵前,先是上下打量一下,隨後有些厭惡地將頭側向玉兒,看到玉兒麵容清秀,尚信果然色相大露,立刻轉變態度地朝玉兒一副**笑地伸手欲要端起玉兒的下額,玉兒機警地一副討厭他地向後閃開了,而上官容仁見尚信這般輕狂,揚起手朝尚信的手重重一打,將尚信的手打痛了,尚信‘哎喲’一聲,隨後用手快速搓揉疼痛之處,並對上官容仁露出凶狠的眼神,小無見狀立刻上前,一把拉過尚信的手趕快為他吹吹,好讓尚信的手疼痛減輕,尚信毫不知這份情地從後腰快速拿出一把折扇,朝小無的頭狠命打去,小無吃痛地不敢叫出聲地用手捂著頭,眼神中充滿了委屈,但為報一飯之恩,小無也是敢怒不敢言。

上官容仁看到這有些為小無報不平地,不顧玉兒怎麽拉她,她都一臉怒氣地推開玉兒直衝到尚信麵前,指著他的臉地罵道:“這小兄弟也是怕你疼才幫你吹的,你不領情也就算了,反而還打他,你到底有沒有人性啊?虧他還處處為你著想,真是跟錯了主子。”

“哈!別看你長得平庸,嘴到是伶俐,怎麽?我打他,你心疼了?啊?”

“你……”上官容仁氣得說不出話來,無奈之下,她快速地尋找尚信身上還有哪處該打,少時,隻見上官容仁抬起腳朝尚信的小腿發狠地踢去,隨後揚起手朝尚信的脖子又是一拳,這兩下雖然都不是至命的地方,但也都是疼痛最難忍耐的地方,疼得尚信在地上打滾地嚎叫著喊‘疼’,但上官容仁似乎沒有發泄痛快,還要打去,但在一旁的玉兒看時機差不多了,如果讓尚信起來,那肯定是走不了了,於是她連忙上前用力地拉過上官容仁,說:“小姐,快走吧,別打了。”

不等上官容仁再說什麽,玉兒硬生生地把上官容仁拉出了集市,兩人倚在沒人的巷子裏的牆上,玉兒還是第一次拉打勁正足的上官容仁,所以有些費力,有些喘,而上官容仁卻因為剛才打得過力和氣得要命而有些喘,兩人喘著氣地互看一眼對方,隨後兩人心照不宣地笑一下,上官容仁說:“不知道那姓尚的家夥有沒有追我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