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龍魂驚現對日海戰 第四章 失憶

中年人背著龍中天回到自家居住的茅草屋,這是一個比較隱蔽的孤島,坐落在海域之中,沒有航海的經驗幾乎很難找到這個島的位置,更是沒有人知道這個島叫什麽名字,這個島嶼並沒有什麽特殊之處更是沒有什麽特殊的風景,再普通不過,即使這裏的居民也不知道這個島的名字叫什麽,唯一被村民記得的這裏就是他們的家,世代居住的家.

島嶼中遍布十幾個村落,村落由一個個茅草屋組成,茅草屋周圍是籬笆圍成的院子,而中年人的家就是如此,是這個村落相同院落之內,三間茅草屋為正堂,左右一間,右邊客房,左邊一個廚屋。

中年人背起龍中天奔入家裏之後,直接奔向正屋自己所在的臥房,把龍中天小心翼翼的放在臥床之上。

中年人一點點撥開龍中天的上衣,看著血跡斑斑的上衣,他很難想象,眼前的年輕大校軍官到底經曆了何等慘烈的戰鬥。

當龍中天被血液染紅的襯衣被脫落,中年人內心一陣驚駭:“日本武士刀,好深的傷口。”在龍中天的前胸五六處深陷的傷口怵目驚心,傷口的長度完全可以看出是刀刃劃開,足有幾十公分長縱橫交錯,還不單單如此,在腹部直接一個洞穿的傷口。

中年人看的出來這是鋒利的武器x入腹部所留下的創傷:“難以想象,傷的如此慘重既然還能活著。”靠近龍中天中年人能夠聽到龍中天微弱的呼吸,一種強烈的歎服在中年人的內心滋生。

中年人小心的扶著龍中天的身體翻身,當龍中天的背脊出現在他的眼前時,中年人駭然的倒抽一口涼氣:“這……”眼睛瞪得滾圓,此時此刻在中年人的內心不隻是歎服那麽簡單,完全被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折服。

一條由蜈蚣一般三十多公分的巨大傷口深入骸骨,可以說龍中天整個身體沒有一處是好的,完全失去了正常人的膚色,龍中天臉色青紫,在中年人看來隨時都有失去生命的可能。

“是什麽讓他支撐到現在,是因為軍人的榮譽嗎?”。中年人的視線開始模糊,眼前的龍中天讓他的眼眶發燙,此時此刻他不知道還能說什麽,還能想什麽,如今的內心更是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李伯伯,爹在俺家的漁船邊發現一個昏迷的人,看情況是受了重傷,爹讓我請你過去。”喜兒很快跑到隔壁的村莊,這個存在有一個唯一的郎中,在這郎中的家裏飄散著濃鬱的中藥味。

“什麽?快!”李郎中慌忙收拾藥箱,在他的心裏病人是最重要的,雖然在喜兒的口中聽起來很簡單,可李郎中並不這樣想,救人如救火,搶先一步向著中年人的村莊奔去。

“堅持住,相信你能!”中年人對著昏迷的龍中天說道,此刻他也不知道是什麽感覺,隻有一個念頭眼前的這個年輕軍官不能死,絕對不能死,這是中年人內心的嘶吼。

正在中年人急切之中聽到了腳步聲,腳步很急,此刻中年人的嘴角才露出一絲笑意:“終於,終於來了。”

“虎子校,人呢?”李郎中踏入正屋立即焦急的大喊,中年人立即迎接而去:“李郎中,在這裏。”

李郎中一手把中年人推開,陡然,李郎中的腳步一頓,駭然的看著臥**的龍中天:“這……”

不過李郎中很快從驚駭中清醒過來,立即檢查龍中天的傷勢,越是檢查越是驚駭,良久李郎中輕歎一聲站立起來。

“怎麽樣?還有沒有救!”虎子校眼巴巴的看向李郎中,剛剛的那聲歎息讓他的內心一緊。

“脈搏比一般人還要強勁,呼吸微弱,他的體魄十分的強悍,如此傷勢普通人十次都不夠死的。”在李郎中話語中帶著掩飾不住的驚歎,眼前的這個人,生命力實在是太強悍了。

“目前沒有什麽生命危險,不過如果傷口感染就不一定了,甚至會要了他的命,還好,他的體魄夠健碩,都是皮外傷沒有傷到筋骨,喜兒!”李郎中叫道。

“我給你開個藥方,去伯伯家裏把藥取來,還有讓柱子把伯伯的西藥箱子拿過來。”李郎中吩咐道,藥方很快在手中寫好遞給喜兒。

“嗯!”喜兒接過藥方扭頭看了一下父親**的龍中天,看著龍中天身上的傷口,內心一顫,不在停留向著李郎中所在的村子奔去。

片刻一個虎背熊腰的小夥子提著大包小包還有一個藥箱奔騰而來,喘著粗氣,他知道自己父親的脾氣,倘若救人如果自己晚了,回去之後自己恐怕要在大堂跪上一天****。

“阿司匹林”被李郎中用針管打入龍中天的屁股,李郎中做過這一切之後立即顫抖著打開兒子拿來的藥箱,拿出酒精給龍中天小心翼翼的處理傷口,穿針引線,傷口縫合進行了七八個時辰。

李郎中臉色慘白的癱坐在座椅上,在治療中因為專注全身被汗水侵透,此時此刻他才深深的鬆了口氣:“好了,就等恢複後拆線了。”

中年人(虎子校)捧著一碗溫水放在李郎中的麵前,李郎中手指顫抖的端起來抿了一口,緩緩的閉上眼睛,過度的勞累讓他陷入了沉睡。

直到三四個時辰喜兒已經做好熱騰騰的飯菜端入飯桌,香溢四散讓李郎中從疲憊中醒來,而此刻龍中天也微微睜開了眼睛,同時響起咕嚕嚕的叫聲。

“哦?你醒了,等下讓喜兒把飯菜給你端過來。”李郎中的臉上笑容綻放,對於一個醫生來說能治愈好一名病人,才會有那種滿足的成就感。

龍中天的眼睛空洞,眼睛直直不會轉動,片刻出現一絲疑惑,愣愣的看向李郎中欲要起來,撕心裂肺的疼痛讓龍中天齜牙咧嘴。

“不要動,你身受重傷,隻能躺著!”李郎中急切道。

“你是誰,我是誰,這是什麽地方,我怎麽會受傷,我餓了。”龍中天的眼睛越來的迷惑,他的大腦空白一片,以往的種種哪怕一絲的印象都不複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