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照顧的無微不至

李長仁提出為兒子提親的事情,精神立即擊中乍起耳朵,一動不動的眼睛滿臉帶著期待,說實話著提起也是他李長仁鼓起勇氣說的,誰都知道在這個島上虎子校的女兒出落的最水靈,島上的大戶人家不少,那些公子哥都惦記著,事關兒女李長仁對虎子校的心思沒有把握。 ..

其實這提親也是李長仁憑著與虎子校的關係拉下臉皮說的,論交情他相信虎子校不會博了他的臉麵。

虎子校微微思考片刻方才開口道:“李老哥你也知道我隻有這麽一個女人,可是我的心頭肉,這與柱子的事情,我想還要看喜兒的意見,大哥也知道強扭的瓜不甜,想你我都嚐過這其中酸苦,兄弟我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我們兒女的身上!”

李長仁微微一歎,他何嚐不知道,永遠也不會忘記自己的過去,如今十幾年歲月對於他們來說是何其孤獨,可以說缺少母親的家不是完整的家,無論自己的愛多濃也彌補不了孩子在母愛上的缺失。

“老弟,難道你沒有看出來柱子對喜兒的情誼。”李長仁同樣心頭自己唯一的孩子,想盡量的爭取,為了兒子他感覺必須利用這層關係讓虎子校為難一下,雖說愛情價更高,可為了兒子他不得不讓虎子校內心產生固本觀念。

俗話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

“哎……”虎子校深深歎了口氣,臉上帶著苦笑,他知道自己這個生死兄弟是在為難自己,他並不惱怒,其實他內心知道如果能夠結親再好不過,可是他還是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如此即使貧窮朝不保夕對於兒女來說都是幸福的。

他虎子校可不是什麽勢力的父母,逼著自己的女兒嫁給什麽達官顯貴,在他的理念中,有錢有勢又能如何,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光是那種寂寞與危機就已經葬送了一個女人一生的幸福,情愛人倫對於虎子校來說根本不是用金錢能夠衡量的,物質隻不過是讓幸福增添幾分色彩而已。

虎子校深沉的歎息讓李長仁內心一顫,露出無奈:“看來老弟還是不肯吐口啊,也怪兄長我太自私了!”

一絲笑容從嘴角顯露,深深皺起的眉頭舒展,虎子校給李長仁再次斟滿酒:“還是希望兄長能夠明白兄弟的苦衷,倘若喜兒對柱子有意,一旦發現兄弟我絕不阻攔!”

李長仁舉杯相碰,露出一絲苦笑:“那小子恐怕這段時間會不安穩的,看來那件事情對於傷害很大!”

“兄長也不是如此嗎。”兩人同時哈哈大笑起來,片刻兩人麵前的酒盅歪倒在飯桌上,酒水順著桌子滴下,兩個人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龍中天的到來引起了兩人不願意想起的回憶,也是這一刻兩人默契的醉倒在虎子校的家中。

喜兒一點一滴的把稀飯用湯勺送入龍中天的口中,龍中天也在吃過稀飯後,拖著疲憊疼痛的身體睡去,他的眉頭緊皺,心中空落落的,他不明白,這裏的一切都很陌生,好像有什麽他想努力的想起,卻沒有任何的映像,好像丟失了什麽東西一般,他的靈魂失落無比。

看著沉睡的龍中天喜兒的眉宇間透露一絲心疼,輕輕的撫摸一下龍中天緊皺的眉頭,疼惜從內心滋生,同時想起龍中天那全身恐怖的傷口,駭然的同時內心微微一痛,也許是一個女人天生的母愛使然,幽幽一歎,小心翼翼的拉起被子與龍中天蓋上。

同時這一刻龍中天在喜兒的心中產生一種神秘感,更多的是如同龍中天身上恐怖的傷口他見過,而這個人就是他的父親,父親身上的那道傷口與眼前的男人是如此的相似。

喜兒的一舉一動被柱子看在眼中,他的內心簡直是在咆哮,龐大的醋意如同海浪般翻滾,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受傷的家夥掐死,不過他內心卻是非常希望那個受傷的人是自己,而喜兒的溫柔體貼是對著自己的。

掐死那個家夥是不肯能的,他知道這裏唯一能夠照顧病人的隻有喜兒,他們男人都粗心大意,可這種前所未有的體貼與無微不至的照顧,讓柱子的內心很不是滋味,在他的內心喜兒的溫柔應該隻屬於自己的。

喜兒微微起身,轉頭的同時一愣:“你怎麽在這裏。”一句不鹹不淡的話脫口而出。

這句話讓柱子的心頭一顫,此時此刻喜兒那種緊緊吸引他的溫柔消失不見,話音中的平淡讓柱子心裏更加的難受,痛苦的用手抹了一把腦袋,表情卻十分尷尬:“我,我!”

柱子的內心十分的緊張,緊張的連一句囫圇的話都說不出來,臉紅脖子粗,那心髒跳得如同高速馬達一般。

有的人就是這樣,喜歡一個人無論是多麽喜歡,見到喜歡的人緊張的簡直如臨大敵,對於不喜歡的異性卻沒有這種感覺與狀況,而柱子就是這種人。

此時此刻柱子內心有千言萬語表白關心的話全部因為緊張而深深的埋入肚子裏,麵紅耳赤,非常的窘迫,喜兒看著柱子緊張的樣子,掩嘴輕笑。

這一笑簡直讓柱子的眼睛猛然一縮,更加的迷戀,簡直是沒有任何語言能夠代替他內心此刻微妙的感覺,嘿嘿的笑了起來。

“怎麽你還不讓一下。”看著柱子喜兒的眼睛閃爍,柱子從小與她青梅竹馬,她怎麽不明白此刻的柱子是怎麽回事,對於柱子他不喜歡也不討厭,有的隻有那種心底的親情,從小到大都把他當成唯一的哥哥。

自從兩年前喜兒才發現,曾經的哥哥突然變了,變得見到自己以後就緊張的說不出話來,從柱子的眼睛裏他看到了對自己濃濃的愛意,想到此喜兒的臉上閃過一絲羞澀。

“哦。”柱子立即躲閃,讓開本來不大卻被他高大的身體賭注的臥房門口。

“啊,柱子哥。”喜兒突然失聲叫道,柱子猛然轉頭看去,這才發現父親與虎叔叔都喝醉了歪倒在飯桌前呼呼大睡,可兩人都沒有注意,更是沒有聽到父親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