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識相!”陸忠毅哼了一聲。

“您請,您請。”

奔馳男此刻表現的極為諂媚。

跟原先的高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原因不外乎,對方開的車,代表的身份他惹不起。

錢多多極看不慣他這種表現。

尤其他巴結的人是陸忠毅,剛剛才被楊軒教訓了一頓,這種錯位感,令她不知道該作何感想。

奔馳男自己巴結還不算,扭頭過來就呼喝楊軒兩人。

“你們倆,等什麽呢,還不快把路給這位少爺讓開?”

“耽誤了少爺吃飯,你們吃罪的起嗎?”

噗嗤!

錢多多沒忍住,笑出了聲。

奔馳男怒道:“你笑什麽?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想什麽。”

“告訴你,這是你們這些窮逼,永遠也學不到的本事。”

“死要麵子活受罪,說的就是你們。”

陸忠毅的目光也轉了過來。

然後他和他的小夥伴們,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極為精彩。

“住口!”陸忠毅衝奔馳男吼道。

奔馳男懵了。

旋即,他便看到,他眼裏,認為自己絕對惹不起的陸少,一個箭步從他的身側越過,來到楊軒麵前,露出一個比哭都難看的笑容。

“楊先生,真沒想到您也在。”

“我正想為之前的事情,向您道歉,給我個機會吧。”

陸忠毅心中五味陳雜。

他絕對不想這麽做,但他老爹下了死命令,他也沒招。

總之,陸家麵對的形勢複雜,這時候,不適合招惹楊軒這麽一個敵人。

嘎?!

奔馳男一張臉瞬間綠了。

他深深的咽了一口唾沫,腿肚子都在發顫。

一個開超跑的二代,居然對楊軒如此客氣,他又是什麽身份?

“楊先生,對不起。”

“我……真不知道您的身份如此高貴。”

“要是知道,給我八個膽子,我也不敢對您不敬啊。”

楊軒抬了抬眼,問道:

“我身份比你高貴,所以你向我道歉。”

“我若還是那個窮逼,你就根本不會向我道歉。”

奔馳男頓時一滯,但心中卻很是認同。

你是個窮逼,老子憑什麽給你道歉。

楊軒搖搖頭:“人在身份地位上,或許有高低之分,但在人格上,每個人都是平等的。”

奔馳男連忙點頭應聲:“是是是,您說的對。”

他全然沒注意到,旁邊的學生妹俏臉蒼白,嬌軀已在顫抖,臉上爬滿了恐懼,瞳孔之中,還有深深的不甘。

陸忠毅!

燕山第一豪門,陸家的少爺。

他竟然會對楊軒這麽客氣?

這樣的人為什麽就讓錢多多撿了便宜。

她每天都在尋找機會,為什麽就沒有一個真正的大人物看上她?

陸忠毅感覺自己被忽略了。

“你居然敢侮辱楊先生,不要命了嗎?”

奔馳男連忙道歉,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楊軒再次給陸忠毅重申了不要去打擾錢多多。

陸忠毅自然滿口答應,還再次給錢多多道歉,態度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對奔馳男,他感覺自己沒有多大的興趣糾纏不休。

這樣的事情,總會發生,這樣的人,總是存在,他沒有辦法改變。

回到優顏,再次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修煉之中。

直到一位客人到來。

“胡總還想收購優顏?”楊軒好奇的問道。

胡乾訓道:“我要走了。”

楊軒不解:“什麽意思,雅美集團舍得放棄燕山的市場?”

胡乾訓說:“燕山本就不是什麽大市場,放棄了對雅美也沒影響,這麽多年,燕山地區的市場,一直都在虧損經營。”

“之所以還留在這裏,不過是為了雅美的影響力。”

“但現在有優顏膏、玉肌粉,雅美集團留下,沒有意義。”

楊軒笑了:“那我祝胡總一路順風。”

胡乾訓定定的看著楊軒:“我在玉恒等著你。”

……

玉恒。

幾個青年男女驅車前往燕山。

這是一溜長長的車隊,更多的是負責他們安全的人。

“金少,真有人敢掃你的麵子?”張源笑問道。

金逸看了他一眼:“這是你第九次問了。”

張源尷尬一笑:“這不是好奇嗎,以金少的地位,小小一個燕山,居然有人敢不給麵子,這是不要命了嗎?”

“我不信有人這麽膽大包天,你肯定有其他的目的,清兒,你說呢。”鍾瑩問著身邊的少女。

李清捧著一本書,顯得很沉靜,直言道。

“我信。”

金逸好奇道:“張源和鍾瑩,是為了知道我的目的,你信了,為什麽還要跟著?”

李清還沒開口,鍾瑩便舉著手大聲道:“我喊來的,不然你們兩個大男人,我一個小姑娘,太容易吃虧了。”

金逸簡直要吐血。

不到一個小時,金逸等人便到了燕山,入住了一家五星級酒店。

張源道:“金少,現在可以說了吧,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金逸衝著昌恩大師招招手:“介紹一下情況吧。”

昌恩大師點點頭,緩緩開始敘述起來。

楊軒這時候卻接到了宋曼的電話。

“優顏膏出問題了。”

“有人因為抹了優顏膏,麵部皮膚有損傷,現在找上門來了,要我們給一個說法。”

宋曼語速很快的說道。

負責銷售優顏膏的是紫雲集團。

此刻客人找上的,也是紫雲集團的店鋪。

“大家來評評理啊。”

“我就是用了他們家的優顏膏,你們看看,我現在的臉,變成什麽模樣了?”

“天殺的啊,你們這些資本家,就隻會賺這種喪良心的錢。”

一個三十多歲的美婦人,哭天抹地,涕泗橫流。

她的臉上,布滿了蜈蚣般的凸起,好像山脈縱橫。

“不是!您先冷靜。”

“聽我解釋,我們的產品是經過安全驗證的。”

“是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的。”

一位穿著職業裝的女性著急忙慌的想要解釋。

但在其他人看來,這就是在狡辯。

圍觀者的同情心直接爆棚。

“這時候了還解釋什麽?”

“你們想怎麽解決,要麽賠錢,要麽賠臉。”

“是啊,一個女人,臉變成了這種模樣,你知道人家有多絕望嗎?”

“必須給出一個解決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