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皮等人,看到兩位大少走了,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此時才發現,全身早已濕透。
焦皮見大光頭傻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大喝:“嘿,醒醒!”
受到驚嚇的大光頭,猛猛的打了一個響嗝:“我……我終於能說話了……啊!太恐怖了!”
天知道剛才不能說話的他,有多惶恐,還以為自己,以後就成了一個啞巴了。
焦皮也嚇了一大跳,一個巴掌拍過去:“你踏馬的才嚇我一跳,為什麽葉先生來了,你不開口提醒我,嚇死我了知不知道?”
大光頭真是冤枉:“我都嚇的說不出話來了,怎麽提醒你?”他又指向那些小弟們,“我們這些混蛋,我不能出聲,你就不能出聲嗎?”
小弟們更無辜,他們哪知道各位大哥們的想法。
但是,誰是不會在此時說話觸黴頭,隻得低頭扛下所有的罪。
……
半路,葉新讓應風順把世子爺放下:“走,回你家去,別一天天的就想著不幹正事。”
“我哪不想幹正事……”世子爺嘻笑著,“你家保姆做的飯菜好吃,我就去貪吃兩口,就兩口,保準不會多貪吃。”
葉新無情的把門關上:“開車!”
應風順把車開走,還能看到世子爺,在馬路上望著的樣子,感覺這孩子,有點小可憐,不由問道:“新少,為什麽,不讓世子爺來吃飯?”
葉新也自後視鏡中,看到世子爺的背影,心中輕歎:“他剛得了消息,不回家告訴他老爸,他靜不下來的。讓他在我麵前蹦達,不如讓他回家去。”
實則,世子爺和喬慕茶走的太近了。
倒不如說,不是世子爺不可以追求喬慕茶,而是現在,世子爺犯桃花劫。
此時的他,還是遠離任何女人的好,包括喬慕茶。
應風順笑笑:“是啊,世子爺在外名聲,很是凶殘,但實際上,他這人卻很活潑可愛。”
“不凶殘震不住外麵的小弟們。”葉新和應風順聊著世子爺。
期間,相萬打來電話,化作女聲,嬌俏媚人:“新少,你讓人家辦的事,人家都辦好了了!”
“他們什麽時候到?”
葉新真的是習慣了相萬說話的方式,每每看到他的電話號碼,他這心裏,就做好了,對方時男時女,時而嫵媚,時而嚴肅的聲音。
“哎呀,他們已經到了了,就在禦天湖門口,若不是我攔著,他們怕是就要闖進去了。”相萬拍著胸口,“人家好膽小的了,嚇死人家了。”
葉新直接把電話掛了,相萬衝著手機,用著最雄性的男聲說道:“新少,你太絕情了!”
應風順把車開到禦天湖門口,葉新就看到,好似躲陰涼的夫妻,真是普通到,扔到人群中,都不會多看一眼。
若是你認為,就這樣,那可就是大錯特錯了。
葉新搖下車窗,看向他們,他們立馬奔過來:“新少,我們是萬爺的人。”
“上車。”葉新說道。
女的坐前麵,男的坐後麵。
葉新問:“自我介紹下。”
女的先說:“新少,我叫初墨。”
男的說道:“我叫初眾。”
初字開頭的,正是相萬訓練的手下的姓。
應風順聽著這兩個名字,真心想笑,卻又不敢笑,隻得憋著。
葉新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初墨以後就在別墅裏,保護少奶奶。若是我不在她身邊,你必須寸步不離的跟著的她。初眾,你負責保護別墅裏的安全。”
“是!”初墨和初眾,立即抱拳應道。
“再就是,若是有人敢欺負少奶奶,別管對方是誰,保護她就對了,特別是喬家大院的人。”葉新著重提醒他們。
初墨和初眾來的時候,早就自相萬那裏,得到過資料,也知曉大院的人,喜歡欺負少奶奶一家。
兩人相視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出,一定要保護好少奶奶的想法。
禦天湖別墅,葉新帶著兩位陌生人回家,喬婉夏驚訝的問他:“你朋友嗎?”
怎麽沒提前打個招呼。
“不是,這是我給你請的保鏢,以後她負責保護你,她叫初墨。這位是初眾,他負責保護家裏的安全,有什麽事可以找他。”葉新介紹道,“初墨初眾,叫少奶奶。”
初墨初眾:“少奶奶好!”
喬婉夏連連擺手:“不用不用,你們,你隨便看看。”她把葉新拉到一旁,小聲說道,“你突然帶兩個人回來,還說是保鏢什麽的,等下慕茶知道了,又要鬧了。”
葉新不屑道:“這是我家,我帶什麽人到我家來,還需要她點頭不成?初墨初眾,若是那個喬小姐敢鬧,直接把她扔出去。”
初墨初眾:“是!”
喬婉夏無奈的看著葉新:“你這樣說,大院的人知曉,會說咱們,寧願讓兩個陌生人住進來,也不讓她們住進來,到時奶奶又要鬧。”
“放心吧,她不敢。”葉新把玩著她的小手,“她們現在急切希望,喬慕茶能和楊二少成事,若是得罪了我,這個夢想定是不會成真。”
喬婉夏笑罵:“你到是對自己有信心。”
“那是。走,進去。”葉新牽著喬婉夏的手,朝別墅裏走去,初墨初眾跟在後麵。
客廳中,楊二少吊著手,正在玩手機,喬慕茶殷勤的很,跑上跑下。
可楊二少,連看都不會看她一眼,以於她的殷勤,也無視到徹底。
喬慕茶的耐心,差不多快用完了,正好看到葉新回來,心頭怒火起,急需一個發泄地,而喬家的上門女婿葉新,正是她的發泄口。
她衝過去,指著葉新罵道:“我不是說讓你買烤鴨,為什麽空著手回來……”
都不用葉新使眼色,初墨直接捂著喬慕茶的嘴,抓著她的手,如拎垃圾般,把喬慕茶拖上觀光車。
初眾配合的,把車開到保安亭門口,初墨直接把喬慕茶扔了下去。
初從直接開車走人,全程看都沒看她一眼。
喬慕茶驚愕的,看著遠走的初墨初眾,氣的跳腳大罵:“你們兩個下等人,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這樣對待我,我要把你們倆扒皮抽筋,我要……”
初墨自觀光車裏,拿出一張紙,一折,再朝喬慕茶一扔,紙片如刀片般,削掉喬慕茶的耳環。
喬慕茶整個人呆若木雞,驚愕的看著,掉落在腳邊的耳環,瑟瑟發抖。
這若是再偏差一點,她的腦袋,豈不是就和她的脖子分家了!
想想,喬慕茶摸摸脖子,還好,還在,她還是活著的。
嗚,奶奶,小夏把我趕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