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家,那可是比楊錢二家,還有厲害的大家族!”喬禮興奮的手舞足蹈,“慕茶,若是你嫁給鄧家二房的大少爺,那以後的鄧家二房,還不是你當家做主!”
喬慕茶緊咬唇:“這是……可是,誰不知曉,鄧家二房的大少爺,是一個傻子加醜八怪!我若是嫁給他,我哪裏還有麵子。”
“怎麽就沒麵子,你若是嫁給他,那就是鄧家的未來當家主母,誰敢看不起你?”喬禮勸說著喬慕茶,“你做了當家主母後,以前你未完成的事,依然可以接著完成,沒人敢說你半句。”
喬慕茶微咬唇,眼裏透著興奮的光芒:“我當家做主。好!”
喬禮欣慰的笑了,果然,女兒就該這樣聽話的養著。
喬禮把葉新沒死的事,告訴了喬老太君。
喬老太君氣的跳起,讓老爺子打電話給喬信,問問他,葉新是不是沒死。
喬信接到老爺子的電話,先前還很開心,再怎麽說,他們都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父子。
可是,當老爺子問出葉新,是不是沒死的這句話,葉新徹底失望了,他慘笑。
果然,千萬別對大院裏的人用感情,否則你會死的很慘。
喬信的聲音,低沉到塵埃裏,卻又幸福的好似在天上:“是的!”
簡單的兩個字,回答了喬老爺子。
聽著來自免提中的聲音,喬老太君氣的,當場就搶過老爺子的手機,啪的一聲給摔了。
“白眼狼,都是白眼狼,那混蛋葉新沒死,他很開心嗎?居然這樣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幸好我們和他斷了關係,不然,還不得被他給氣死。”
喬老太君罵罵咧咧的:“葉新該死,喬信也該死,喬婉夏也該死,喬影深也該死,李玲更該死。他們通通都該死。”
看著陷入瘋狂中的喬老太君,喬老爺子小聲勸道:“別這麽偏激,怎麽說都是自已的孩子,十月懷胎,你忘了?”
“你還好意思和我提十月懷胎?”喬老太君暴起來暴起來,“我十月懷胎,是準備給他的嗎?那是給我女兒住的,他怎麽會在我肚子裏,你會不知道?”
“原本以為是個女兒,沒想到生出來居然是個垃圾。還害得我疼了三天三夜,他如此折磨我。”
“哼,看,預言了吧,現在和我這樣生份,還想要殺我大兒子,那種垃圾,那種狗屎,就該死。通通都去死!”
喬老爺子見她越來越暴,也不敢再說什麽,隻能無盡的歎氣,他現在習慣了喬老太君的強勢,也習慣了他母子針對喬信的事。
哎,眼不見心不煩,他走,他不聽,總行了吧?
喬禮見喬老爺子走了,見給喬老太君的眼藥水,上的也差不多了,小聲說道:“媽,你也別太生氣,待到慕茶嫁入鄧家,你就算是當著大家的麵,打死喬信,也沒人敢說你半句。”
當著大家的麵打死喬信,也沒人敢說你半句!
喬老太君喜歡這句話,猛的又回想起前半句,驚訝道:“我剛才說什麽?什麽幕茶嫁入鄧家,什麽意思?這怎麽又和鄧家扯上關係了?”
“媽,鄧三夫人找過我了,她說她不喜歡小夏張揚的麵容,所以想毀了小夏。她讓我們對付小夏,條件就是,把慕茶嫁給鄧家二房的大少爺。”喬禮說的很慢,怕喬老太君反應不過來。
果然,喬老太君緩了緩:“鄧家二房的大少爺,那就是鄧家主弟弟的兒子,鄧家主的侄子?哎,這鄧家主不是有兒子嗎?嫁給鄧家主的侄子,哪有嫁給鄧家主的兒子來的好。”
喬禮解釋給她聽:“媽,鄧家主的兒子是個植物人。”
喬老太君恍然大悟:“那鄧家二房的大少爺什麽毛病?”
喬禮眼角抽抽,真是怎麽也沒有想到,他家老娘居然如此有自知之明,甚是不甘心說道:“頭腦有點不清楚,外加小時候,被鄧家主的兒子潑了硫酸,毀了容貌,雖然去做了手術,也依然是嚇人的很。”
喬老太君哦了一聲:“這樣啊,沒事,男人醜點有什麽關係?現在鄧家是鄧三夫人當家做主,你確信她說的話是真的?”
“當然,我還能騙你不成?”喬禮悄眯眯的說道,“先是鄧三夫人的心腹來見我說這事,我是不信的,後來啊,我又接到鄧三夫人的電話,親自見麵,商討了一下,是真的。”
喬老太君坐進搖椅裏,搖啊搖啊搖,欣慰道:“小夏那孩子,本來是最有本錢,把咱們喬家光揚光大的,卻偏偏被李玲給教壞了。”
“小小年紀還在上學就結婚,還招的是個上門女婿。但凡男方有點權勢,我都不至於讓他們離婚。”
“可是你看看葉新那種人,他就是一個流浪漢,就是一個廢物,他能幹什麽?”
“讓他們離婚,好像我是惡狼似的,幽怨的盯著我。”
“好好一顆大白菜,卻被豬給拱了。”
“沒有價值的人,留著也沒用,今天給慕茶鋪路,也算是她身為喬家人,給喬家盡的一點綿薄之力。”
喬禮在旁邊,聽著喬老太君的裹腳布,終於,等到了他想要的話:“既然你確定了,那就動手吧?哎,請殺手時,順便把葉新給解決了去,看著就煩!”
“是,媽,我也是這樣想的。”喬禮半蹲在搖椅前,一幅狗腿的樣子,“媽,我有個辦法,你聽聽看行不行?”
“你說。”
喬老太君早就習慣,什麽事都說與大兒子聽。
大兒子有什麽想法,也會來征求她的意見,這是她們母子,從小養成的習慣。
這習慣一直到現在,甚好!
喬禮眼中風霜冰月,劈天蓋地,都掩不住他身上的殺氣陰冷:“咱們隻要綁架小夏,再利用小夏把葉新引過去,然後趁機先殺葉新,再殺小夏。媽,你怎麽看?”
喬老太君聽著這主意,居然問道:“請殺手了嗎?別請那些小混混,沒個屁用,別錢花了事還沒辦成。”
“那當然。”喬禮壓著興奮說道,“我聯係了個帶頭人,對方說保證殺死,但是需要五百萬。”
喬老太君一聽,本就是拉長的馬臉,拉的更長了:“五百萬!我在老二那裏,也不過才誆了一千萬過來,還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按時還,你就這樣子,想拿走五百萬?”
“媽,你想想慕茶!”
喬禮一點也不心急:“咱們這不是拿老二的錢,去殺他女兒女婿嗎?”
“咱們不虧,隻不過是先從你這預支,就好比先從銀行借貸一樣,反正有人還。”
喬老太君想想,點頭:“說的好像也有理。那行,你先寫張欠條給我,今欠我五百萬,日後要讓喬慕茶還我一千萬。”
喬禮:“……”
最後,喬禮還是寫了欠條,簽的是喬慕茶的名字,按的手印卻是喬禮的。
喬老太君笑眯眯的,把欠條鎖進保險櫃中,再自裏麵拿了張卡給喬禮:“要記住你說的,隻先成功不許失敗!”
“一定一定。”喬禮拿著銀行卡,卑微的退去,一轉身,滿臉陰狠。
也不知是對喬老二一家恨,還是對喬老太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