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章 泉水女神
這是一個從冰川縫隙中匯聚起來的泉水,將冰川中融化的水流都匯聚在一起,在冰塊擠壓之間淙淙的流出,也許還有地下水的噴湧形成的小型噴泉,清新自然而又充滿著令人振奮一新的感覺。
穀瓜站在著泉水麵前,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有一股自然平和的神力籠罩在這泉水上,這意味著這個泉水是另外一個神祇的私有物,已經被人占據了。感覺到這一點之後,穀瓜有些遲疑,如果不將這泉水掌控在自己手裏,剛才跑馬圈地般拓展的河神神職都會慢慢的消退下去,如果不想讓自己之前做的一切成為無用功,就必須要將這眼泉水掌握在自己手裏。
但是顯然,這眼泉水掌握在另外一個神祇的手中。想要占領這眼泉水的話,就必須要從另外一個神祇那裏搶走它。
向別人索要一件私有物,很有可能會引發極嚴重的後果的。
穀瓜猶豫了一下,但是就在他猶豫的過程中,似乎通過神力的感應,擁有這個泉水的神祇也感受到了這裏發生的事情。泉水中升起一道道波紋,形成了一個輕靈的女性的聲音:“不朽者,你是何人?為何出現在這裏?”
穀瓜驚了一下,不卑不亢的行了一個禮,說道:“偉大的神祇,我是龍堡、龍跡城和派勞威爾河的守護者,魔法機械和鐵路的傳播者,穀瓜.通天,我需要這眼泉水來補充我的神力,因此來到這裏。”
那眼泉水沉默了片刻,說道:“偉大的龍堡守護者,我是泉水和和平之神艾達斯,如果你真的需要這眼泉水,那麽就請你拿去,我希望你能夠保護好他,不要讓邪惡和罪惡令她汙染和蒙塵。那麽,再見了。”
說完,這股淡淡的神力就慢慢的消失在了空氣中。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穀瓜愣愣的看著這一切,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剛才正在思考該如何交換或者探聽對方的底細,來爭取談判的優勢的時候,對方就非常幹脆的放棄了這一眼泉水的所有權,毫無保留的將其轉讓給了穀瓜。
眼前的事情容不得他遲疑。他直接將自己的神力籠罩在這眼泉水上。要在泉水上遝上自己的神力烙印。
很快,穀瓜就將這眼泉水完全掌握在了自己的手裏,接著,他又將自己剛用神力合成的種子種在了這眼泉水之中。在穀瓜的神力支持下,這枚種子迅速萌發起來,並快速生長著。
濃密的根須鑽進了冰塊的縫隙中,並如同活物一般向深處不斷蠕動著,借由著穀瓜的神力和冰寒果的基因拚命的汲取著來自冰川上的冰係魔力。又因為海棗的基因,深深的將根深入到泉水的深處。
接著穀瓜又用自己的神力催生著這新生的植物,直到它在短短的半天時間裏完成了開花結果成熟的過程,又收獲了三十多枚種子才罷手。
這新合成的植物,是一種多年生的水生植物,結合了藍藻和冰寒果的植物特性,是一種適合生活在漢代水中的植物,穀瓜給它取名叫做冰泉棗。
做完這一切之後,泉水上的神力和上遊的神力連接在一起。完美的形成了一體。使得穀瓜的河神神職也開始迅速的提升起來。接著穀瓜神光一閃,回到了龍堡的法師塔裏。
先將那三十枚冰泉棗的種子種在了法師塔三樓奧術花園合適的環境裏,努力多生產一些種子來。接著,便回到了法師塔二樓中,他坐在了水晶球前。開始在法師協會的書籍中翻閱那個所謂的艾達斯的資料來。
很快穀瓜便找到了艾達斯的描述,看來法師協會的資料還真的挺全麵的。
“原來艾達斯是樹叢和泉水的守護者,凡有平靜之處皆有她的存在。她是一位和平主義者,絕不采取任何仇視他人的敵對行為。即便遭受外來攻擊時亦是如此。雖然艾達斯外表看似拘謹、沉默、且神秘,但她的內在卻有著深不可測的堅毅與毫不動搖的決心兩種偉大的特質。每當遭逢外來攻擊時。她總是借著戰術性的撤退來使對手陷入過度擴張的泥沼,直到最後情勢便會轉而對她有利才會慢慢的收複失地。
近來她在狂暴神係的追獵之神馬拉及其信眾的多方攻擊下屢受苦痛。信仰追獵之神馬拉的“黑血之民”教團已褻瀆了多處她的神聖水源。
艾達斯是一位靜毅又神秘的神性存在,在費倫漫長的曆史中罕有留下蹤跡。她與梅莉凱互視對方為姊妹,共同信奉西凡那斯-然而,她暗中卻認為有橡樹之父之稱的西凡納斯的強壯粗野令人畏懼。由於誌趣相近,她亦與大地母神裳禔亞、月亮之神蘇倫之間擁有緊密的聯係。埃達絲反對戰鬥之神坦帕斯所支持的一切事物,但此乃純粹是出於神職的對立,樹叢和泉水女神並不仇視對方。相較之下,雖然戰鬥之王認為埃達絲太過天真,但也對其理念保持一定程度的敬重-因此通常都會刻意忽視對方的存在,以避免發生衝突。”
看到這裏穀瓜終於明白了,原來如此。艾達斯就像是一個處處受欺負的小姑娘一般,對敵人保持著沉默和忍讓的態勢,如果不是她有幾位強有力的朋友的話,穀瓜敢確定這個女神不可能在這個混亂的世界裏存活太久。
即使從資料裏看到了這樣的描述,穀瓜也不得不對這個艾達斯產生了一些好感,畢竟對方並沒有任何敵意的將自己所需要的泉水讓給了自己,不管怎麽說,穀瓜是欠她一個人情的。也許她的那幾個朋友就是因此而願意與艾達斯成為朋友的吧。
穀瓜閉著眼睛消化著自己將派勞威爾河的上遊全都占領之後河神神職上漲的感覺。
他早就感覺到自己北地之神和魔法機械的神職和神力已經有些不穩了,再這樣繼續下去的話,很有可能一不小心就會被主位麵踢出去。在還沒有建立起自己神國的時候離開主位麵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