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外遇

費老板年輕時也不是一般的人物,25歲時搞過一個處女,倆人玩了一個月就分手了。原因是女子有個不良習慣,沒事就喜歡挖鼻孔,有時倆人吃著飯,她也要挖。最後愣挖的讓費老板反感了。

分手那天,處女攥著拳頭說:“你太挑剔了,漂亮女人哪個不是挖鼻孔長大的?真正不懂幹淨,鼻孔裏堆滿垃圾的女子你要嗎?況且,愛一個人要愛她的優點,不要去愛她的缺點。”

後來朋友對費老板說:“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處女,為何輕易放棄?”費老板說處女不處女倒不重要,我喜歡的淑女。朋友立刻無語了。

在費老板26歲時還搞過一個處女,倆人接觸一段時間,感覺特好,女子既漂亮又內秀。尤其她的身材漂亮的無法形容,走路猶如蛇行走。可惜女子不幸患上白血病,死了。那一年是費老板人生最悲觀的一年,估計聯合國都為他的情人降了半旗。

他守著姑娘的遺像痛苦了整整三個月。後來還是一位女同學給了他一些勇氣,用女人的溫柔化解了他的悲傷,讓他重新振作了起來。

29歲那年是費老板大紅大紫的時候,他從一位小包工頭忽然玩成了房地產老板,猶如夢幻般一樣給他的精神世界增添了無窮的力量。之後他的事業順勢而上,越玩越紅火。

俗話說商場如戰場,生意人在賺取錢財的同時也斷不了得罪一些人。費老板背後也有敵人,時刻琢磨著想把他搞臭,讓他煩心事纏身。最近費老板發現總有人在暗中跟蹤於他。

星期六下午3點,費老板駕著一輛黑色奧迪駛入一家小區。緊跟著,在後麵跟蹤他的人把車停在馬路邊,下了車,到保安值班室裏給保安遞上煙,開始和他們套近乎。

聊了幾句後,陌生人有意看了下登記本上的記錄,上麵寫著“9號樓1單元,戶主張女士。”

陌生人心裏馬上明白了,這位張女士就是費老板的情婦。沒一會兒,他走出值班室,在馬路邊給費太太打電話,說你老公現在正在光明小區5號樓2單元和他的情婦在一起。

接到電話,費太太整個人吃驚不小,說不會吧,我老公今天去上海辦事去了,根本沒有在家,怎麽會跑到光明小區?簡直是玩笑。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誰?為何要告訴我這些?”

陌生人說:“我不會捕風捉影的,你不信可以親自去光明小區看一眼,是否有你老公的奧迪車?至於我為什麽要告訴你這些你就不要追問了。因為對你同情才告訴你的。另外,我就住在光明小區,你老公跟張女士的關係,我都清楚。”

“喂,這位朋友,你叫什麽名字?有機會我認識一下怎麽樣?”費太太渴求的說。

“這個沒必要了,我隻是對男人們的好色行為愛抱打不平,不想跟任何人深交。因為我有自己平靜的生活,更不願意被一些事卷入其中,對不起了,理解萬歲。”說完,陌生人迅壓了電話。

費太太還想說話,電話裏已經斷了信,她咬著嘴唇,心裏瞬間有一口氣憋得她喘息困難。“這究竟是一個什麽人?為何這樣神秘?如果我不相信她的話,她卻說得有鼻子有眼。還是親自去看一看吧,眼見為實嗎?”

費太太嘀咕完,頭都沒來得及梳理,匆匆下了樓。龍笑天在馬路邊截了輛出租車,直接奔光明小區而去。說實話,即便是去捉拿老公,但還是不相信這是真的,更不願看到老公背叛她。

坐在車裏,她的心慌亂一片,是怨恨、是歎息、甚至是羞辱,最後眼淚都淌了出來。

出租司機看到她傷心的樣子還問:“這位大妹子,為何這樣難過?遇到什麽不幸,能不能跟我說說?”

費太太不啃聲,可能覺得跟一個與自己毫不相幹的人講內心的苦衷沒有必要。沒一會兒,光明小區到了。費太太付了錢,急急忙忙下了車。她腦子裏重複了一遍電話裏那位陌生人留下的地址“5號樓2單元,張女士。”然後直奔小區裏麵走去。

沒一會兒,5號樓就出現在她的視線裏。於是走過去,又確認了下單元的位置。這時問題出現了,2單元住著好多人家,具體這位張女士住在幾層幾號房間她絲毫不清楚。

向前又走了幾步,她的腳步忽然停在了那裏,摔了摔頭自語道:“究竟是哪個房間?早知道詳細問一問就好了。”

焦急中,費太太忽然又想起費老板的奧迪車。尋思我老公究竟在沒在這裏,隻要看到他的車就能斷定這件事是真是假。

接著,她觀察了下樓前麵停放的車輛,走過去挨個車確認了一遍,裏麵共有三輛奧迪,其中一輛就是老公的車。

“哎喲我的娘啊,臭老公果然在這裏,那位陌生人果然說的屬實,這可如何是好?老公已經花心,我怎麽辦?還跟他繼續過嗎?如果跟他離婚,我注定幸福不了,因為老公現在很有錢,正紅的發紫,有大量的錢可賺;如果繼續跟他過,可是他這樣背叛我,這樣對我,我怎麽能容忍得了啊?”

費太太一下子變得很矛盾,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樣刺手的事件。以前總是聽別人說自己老公外遇的事,今天突然降到自己的頭上了,而且還來的這樣突然,防不勝防。緊跟著,她感覺頭暈目眩,身子頓時沒有了支撐力。於是坐在停車處的一塊石頭上。

此時,天漸漸的黑了下來,她知道老公就在2單元,可是在哪一層無法知曉。然後無意識的拿起電話,撥通老公的手機。

“喂,你有事嗎?我現在正和朋友喝酒,顧不上和你聊,明天見麵再說吧。”老公說話很直接,兩句話就壓了電話。

費太太本來肚子裏有怨氣,想質問他為何要撒謊?誰知老公根本沒有給她提供講話的機會。她氣得腮幫子都疼,又一次撥通老公的手機,可是這回老公根本不接了。

費太太罵了句混蛋兒玩意兒,還差點把手機摔了。然後她的腦子裏又浮現出“張女士”幾個字,心想以前可從沒有聽說過老公認識的人中還有姓張的,這位姓張的女子究竟是幹什麽的?她是怎麽認識的我老公?靠,別讓我抓住你,隻要你碰到我的手裏,老娘就讓你這個狐狸精死。

費太太一時惹不起老公,把怨恨一下子都推到張女士的身上,真有種扒她的皮喝她的血的勁頭兒。眨眼一個小時過去了,老公依然沒有出來,她徹底絕望了,知道老公晚上要在這裏過夜了。她歎了一口氣,愈加難過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