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太蠢,需要給她點魚餌才能快點上鉤。

已經被人下了誘餌的沈蓉蓉還在美滋滋地靜候佳音。

為了預祝自己即將到來的美好生活,她花了高價去美容店做臉。

美容師認出她的身份,瞬間想到她最近在網上的風評,不僅脾氣大刻薄,還喜歡挑刺虐待傭人,頓時不想服務了。

沈蓉蓉一無所知地躺在**用水晶指甲噠噠地刷手機,催促美容師快點按摩。

小姑娘新來的,不敢反抗,任命地為她按摩臉部。

“嘶!你會不會啊!臉揉壞了你賠得起嗎?”

沈蓉蓉鼻子被揉疼了,煩躁地朝美容師發火,這可是剛整的鼻子,能不能小心點。

小姑娘被嚇得連連道歉。

此時,沈蓉蓉的手機響起,她忽然有種不好的語感。

美甲太長不方便用手機,她一邊解鎖一邊拿美容師撒氣。

戳了好幾次總算打開,映入眼簾的就是下屬發來的短信。

“沈小姐,暗網那邊發來通知,沈南汐登錄過網頁,看到她的人頭懸賞通告了。”

沈蓉蓉的整容臉頓時變得更加僵硬,她不死心地登錄暗網,果然有雇傭殺手的私信通知。還附帶一張截圖,沈南汐賬號的瀏覽記錄。

她死死地捏著手機,狠狠地戳著網頁上沈南汐的照片,恨不能食其骨啖其肉。

既然你已經提前知道了自己的死訊,那我就早點送你上路!

“今晚立即動手!”

沈南汐,以後每年的今天都將會是你的忌日!

霍氏

霍斯越正在開會,不耐煩地聽著報告。

這人的匯報寫得驢頭不對馬嘴,根本比不上沈南汐的條理清晰,邏輯縝密。

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又在不由自主地想沈南汐。

霍斯越沒有耐心繼續聽,他揮手讓其結束。

“重做,寫不好明天就不用來了!”

工作場合的霍斯越理智、冷漠、不近人情,會議室立即安靜下來,連竊竊私語的聲音都消失了。

“咚!咚!咚!”

會議室的門被江聞打開,他絲毫沒有意識到氣氛的不對勁,連個寒暄都沒有,直奔霍斯越的位置。

他覆在霍斯越耳邊,以隻有兩個人聽見的音調小聲報告:“霍總,暗網發布了五千萬懸賞沈小姐人頭的公告。”

竟然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打沈南汐的主意,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霍斯越眼眸中的怒火似乎要將現場所有人都燃燒殆盡。

“不過沈小姐似乎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她的瀏覽記錄沒有清除掉。但我們目前還沒有查出幕後指使者。”

聽完江聞的匯報,霍斯越陰鷙的眼眸頓時染上殺意。

想要沈南汐的命,那就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能耐了!

霍斯越將文件夾摔在桌子上,扔下一頭霧水的員工,自己驅車趕往沈南汐的住所。

一路上霍斯越多次超速,手心的冷汗越來越多,心中默念:沈南汐,你一定要堅持住,千萬不能有事。

沈家

“媽咪,我們為什麽要藏在地下室啊?”

恩寶背著小書包被沈南汐抱進地下室,手邊還牽著墨寶。

沈南汐不想告訴兩個寶寶現在的情況,她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沒有負擔地單純地長大,不用被繳進這些黑暗的事情中。

墨寶似乎發現了什麽,懂事地跟恩寶解釋:“妹妹,媽咪有工作要忙,哥哥陪你在地下室捉迷藏好不好?”

恩寶大眼睛撲閃,仿佛從媽咪和哥哥略帶嚴肅的神情中看出了事情的危急,便配合地點點頭。

沈南汐蹲下去與寶寶平視,摸摸他們的小腦袋,被他們的懂事安慰到。

“媽咪,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們等你回來。”

墨寶抱住沈南汐,不舍地親親她。

沈南汐揉揉他肉乎乎的臉頰,被他的人小鬼大逗笑:“你不應該相信媽咪的實力嗎?”

“相信!”

兩個稚嫩的小奶音被關在門後,沈南汐也因此被賦予了更強大的力量。

門外,一群黑衣殺手堵在地下室入口處。

沈南汐冷豔的眼睛微微一瞥,一群人高馬大的殺手被她的氣勢震到。

為首者手持一把匕首,滿臉橫肉,一臉猥瑣相,即便被嚇到仍色厲內荏地站出來喊話。

“小美人,哥哥們也不想傷害你,但你的命太值錢了,哥哥們會溫柔點的。”

沈南汐一聲嗤笑,長發在風中飄起,衣角翻飛,如同不可忤逆的女王。

男人們看直了眼睛,甚至有人不慎將匕首掉落在地。

正當所有人都沉浸在沈南汐的美貌中時,她忽然發力,右腳在牆邊一點,身體在空中翻轉,瞬間便落在頭領的身後,對著他的後頸用力一劈,隨即便跳到人群之後。

頭領還未反應過來,身子一軟,踉蹌了一下,嘭地一聲摔倒在地。

“這小娘們竟然這麽厲害,兄弟們不能放過她!”

男人們對沈南汐的下馬威既氣又害怕,但為了錢一擁而上。

沈南汐微微傾下身子,從腰間抽出銀針,眼睛微眯,瞳孔緊縮,瞄準剛剛爬起來的頭領,如閃電般穿梭到他身側,對準他的前頂穴和後頂穴唰地刺進去。

頭領身子一晃,再次癱倒在地上。

“大哥!”

其他男人也發現了,這個女人打算擒賊先擒王。

被她戲弄了半天,殺手們的尊嚴被狠狠地踩在地上摩擦。

他們聚作一團,狠狠地盯著沈南汐,彼此之間遞了個眼神,立即四散開去。

一群男人將沈南汐團團圍住,密不透風。

沈南汐先發製人,抬腳首先踹飛對麵的人,再一轉身借那人的身體擋住了來自身後的偷襲。

相較於男人,沈南汐身材嬌小,打開一個突破口後便壞了他們的陣型,在人群中穿梭,動作迅疾,男人們氣得抓耳撓腮也逮不著人。

沈南汐以防禦手段破壞他們的心態後,以昏昏沉沉的頭領為支點,身體側傾,右腿橫掃而出,接連不斷地重擊他們的下半身。

很快傳來接二連三的哀嚎。

“不行,這個女人太惡毒了,我們必須換個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