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汐聽後,額頭一排黑線,她算是知道了什麽叫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了。
霍斯越這家夥居然連小孩都騙!
那哪裏是什麽驚喜,驚嚇還差不多,她嚇的差點就上手,準備親自把畫給卸下來了!
“媽咪,是恩寶做錯了什麽嗎?”
恩寶見沈南汐無語的表情,以為是自己的原因,眼裏頓時濕潤了起來。
沈南汐見恩寶一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的模樣,立刻搖頭笑著說:“恩寶並沒有做錯什麽哦,媽咪隻是隨口問一下而已。”
恩寶眨巴了下眼睛問道:“真的嗎?”
稱著紅燈的時間,沈南汐騰出了一隻手伸向恩寶,輕柔的摸了摸她的腦袋,肯定的點了點頭。
恩寶這才把眼淚給憋了回去,開心的笑了起來。
回到霍家後,霍斯越看著和沈南汐一起回來的恩寶和墨寶,就知道她這是親自去接孩子們回來了。
可沈南汐似乎並不想打理他,牽著孩子們的手就打算上樓,霍斯越不明所以的看著她的背影,起身跟了上去。
是他看錯了嗎?為什麽他感覺沈南汐看見他後,臉上的表情瞬間就變得不開心了?
沈南汐把孩子們帶回兒童房後,一走出來便看見霍斯越站在門邊等著她。
“生氣了?誰惹你了?”
霍斯越見她表情淡淡的,就知道她這是生氣了。
沈南汐看著他,鼓了鼓兩邊的腮幫子說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霍斯越聽後眉頭一動,身子朝她靠了靠,若有所思的問道:“還是因為早上的事情?”
沈南汐輕哼一聲,沒有回答。
霍斯越見她賭氣的樣子,勾了勾唇角,然後伸手牽起她的手就朝一個方向走去。
“你要帶我去哪?”
沈南汐看著前麵的人,又看了看他抓著自己手腕的手。
霍斯越沒有說話,而是走到一扇門前停了下來,緩緩推開了門,將沈南汐拉到了身前。
沈南汐被他拉到門口,扭頭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這是要幹什麽,但當她看向房間裏時,整個人都呆住了。
房間裏不僅有恩寶畫的那副,還有有許多副畫像,但全都是畫的她。
“這……”
沈南汐看著一房間,全是與她有關的畫,不知道霍斯越到底是從哪弄來的這些,難道這些……是他畫的?
“有的時候我也會心煩,但當來到這個房間後,那些壞心情就會消失不見。”霍斯越從她身後抬起手摟住了她,然後帶著她往裏走了幾步。
“你突然說這些幹什麽。”
沈南汐的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低下頭不好意思再去看那些畫。
霍斯越低笑一聲道:“我想看你笑一笑。”
沈南汐聽後,下意識的看了眼畫像,他該不會是想要她笑得和畫像裏一樣吧?
但當她轉過身想拒絕時,發現霍斯越正期待的看著自己,拒絕的話突然就說不出口了。
沈南汐妥協道:“那我就模仿一下啊。”
說完,沈南汐又瞥了眼畫像,隨後像模像樣的雙眼微眯起來,緩緩揚起唇角。
霍斯越看著她臉上動人的笑容,像是被她帶動了一樣,也跟著滿足的勾起嘴角。
片刻後,沈南汐回到了之前的模樣,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想要去洗把臉降降溫。
霍斯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霸道的說道:“這種笑容,以後隻許笑給我一個人看。”
那個笑容太美好了,他想私藏起來,不想有別的人看見。
沈南汐翻了個白眼,別扭的說道:“霍斯越,我覺得你也應該洗個臉好好清醒一下,再說了,我剛才那隻是模仿而已。”
霍斯越聽後挑了下眉,然後緩緩放開了手,看著她朝洗手間走去。
*
入夜,秦可心連夜坐著飛機飛回了京都,坐著在機場等待著的手下的車回到了秦家。
當聽見女兒回來時,秦母立刻衝下樓一把保住了秦可心,嘴裏念叨著。
“女兒啊,你可算是回來了,在國外應該沒受什麽苦吧?”
“媽,你多慮了,我哪會受苦啊,哥哥派的人可是把我保護的好好的呢。”
秦可心說著,望向了站在秦母身後的秦自晟,又說道:“媽媽,我有些事想找哥哥商量一下,你先回房休息,明天早上在聊好嗎?”
“好吧,那我就先回房了。”
秦母說完,轉身看著秦自晟開口道:“你這個做哥哥的,可不許再對妹妹發火了,知道嗎?”
秦自晟沒有回答,皺緊眉頭的看著秦可心,直到秦母上樓後才開口問道:“你之前都跑去哪裏了?”
“哎呀,哥哥,這些事你就別多問了吧。”
秦可心攤了攤手,然後問道:“哥,你真的和沈南汐鬧翻了?那我這次回來複仇你應該不會再反對了吧。”
秦自晟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看來你在國外完全沒有反省啊,你為什麽就這麽執著與報複沈南汐呢?”
“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她都讓我丟了那麽多次臉了,這仇我怎麽可能不報。”
說著,秦可心半眯著瞥向秦自晟。
秦自晟算是徹底對她死心了,冷著臉說道:“出了問題你自己負責,不要想著我會幫你,如果你有這個覺悟的話,你之後要做什麽都與我無關,我也懶得再管你了。”
秦可心頓時眼前一亮,她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隻要之後秦自晟不會再阻止自己,她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對沈南汐出手了!
“那就希望哥哥記住剛才說的話啦!”
秦可心喜滋滋的說完後,便抬腳朝樓上走去。
秦自晟看著她上樓的高興樣,也許隻有讓她親身體會幾次挫折,才會明白他之前說的那些話吧。
翌日
沈南汐開著車來到工地,遠遠就看見了監督著他們的洛桑,於是走上前和她打了聲招呼。
按照洛桑的認真勁,不用想也知道她一定已經站了好久了。
於是沈南汐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休息一下吧,陪我去那邊坐一會。”
洛桑聽後點點頭,然後跟著沈南汐走到了一邊空地上擺放著的幾張椅子前,緩緩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