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汐為霍斯越簡單處理了下傷口後。
見他這麽一說,於是抬起頭認真問道:“那你能說具體點嗎?從你見到她,一直到你來找我這期間,她都做了什麽說了什麽。”
蕭炎將羅秀雅給她遞了杯酒,等他喝了後就感覺頭一直昏昏沉沉的,感覺自己已經無法正常思考了的事情和感受,統統告訴了沈南汐。
酒有問題,羅秀雅一定是在裏麵下了藥。
沈南汐思索過後,又對蕭炎開口問道:“那她拿的酒還有剩下的嗎?”
如果有剩下的就再好不過了,這樣可以拿去實驗室化驗,看看其中的成分。
蕭炎想了想,餘光正好瞥到了一旁桌上,上麵的拿瓶酒格外眼熟,立刻舉起手指向那邊說道:“那個女人當時抱著的,就是那瓶酒!”
沈南汐看向那邊,霍斯越聽後沒有說什麽,隻是臉色肉眼可見的低沉了下來。
如果他當時真的中招,羅秀雅肯定會利用他來傷害沈南汐。
這麽一想,霍斯越對羅秀雅的厭惡已經達到了頂點,也更不可能輕鬆放過她!
沈南汐走到桌邊,拿起了還剩一半的酒瓶,觀摩了一下後,默不作聲的掃了霍斯越一眼。
霍斯越現在的臉色很不好,難道她還是來晚了嗎?他也喝了這摻了藥的酒嗎?
“霍斯越,蕭炎,你們和我去一趟實驗室吧,我需要檢驗一下這裏麵的成分,然後研製出特效藥給你們。”
沈南汐走到二人麵前,雖然她這這是邀請他們一起前去,但霍斯越和蕭炎完全可以拒絕。
霍斯越沒有任何猶豫,將受傷的那隻手放進口袋裏,然後點頭道:“好,我跟你去。”
蕭炎猶豫了下,卻也沒拒絕,三個人就這麽坐車來到了實驗室。
小宋見這次來的,不僅僅是南汐姐和霍總,居然還多了一個蕭總,三個人往哪裏一站,氣場強的她都不敢上前打招呼了,隻能看著他們走進一間研究室。
這時一個研究員走了過來,不解的問道:“宋小姐,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味道?”
“味道?”小宋吸了吸鼻子,然後點了點頭說:“確實,這味道好像是……”
酒味?南汐姐他們是去喝酒了嗎?
仔細想想剛剛三人並排走一起的時候,霍總和蕭總的表情明顯和平時不一樣,八成是喝多了有些醉意,隻有南汐姐的神態與往常一樣。
南汐姐這麽能喝的嗎?細致的思考了一番後,小宋得出了這個結論,眼裏滿是詫異的神情。
不過這種事她和不敢亂說,驚訝過後就繼續做自己的工作去了。
而研究室裏,沈南汐抽取了二人的血樣,和羅秀雅的酒一起,放進了分析機裏。
等待的過程中,沈南汐拿出了醫藥箱來到霍斯越麵前,開口說道:“把手伸出來吧,之前隻是簡單處理了一下,現在還需要上點藥才行。”
霍斯越聞言抽出了手,擺在她麵前,看著她為自己上藥時認真的模樣,眼裏閃過了一絲笑意。
一旁的蕭炎看著他們,突然感覺自己是不是眼花了,為什麽他會在他們周圍看見粉色愛心泡泡?
蕭炎此刻整個人都不好了,跑過來檢查一下身體情況,都能被他們兩人秀一臉。
沈南汐並不知道蕭炎現在心裏在想什麽,隻是覺得霍斯越的視線太強烈了,於是忍不住抬眼掃了他一眼。
哦天呐!隻是上個藥而已,為什麽還要眉目傳情?
蕭炎終於看不下去了,捂著臉,別過身子不再看向他們。
就這樣簡單的眼神碰撞,居然被一旁的蕭炎認為是眉目傳情,這要是被沈南汐知道了,肯定會當場一個白眼送給他。
也許是蕭炎那邊的動靜太大,沈南汐聽見椅子在地上刺啦一聲,於是側頭看向他問道:“你怎麽了?”
“我沒事,就是想換個舒服的姿勢,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蕭炎背對著他們說完,然後整個上半身就趴在了實驗台上,整個人看上去無精打采的。
沈南汐眼角抽了抽,不過見他自己都說沒事了,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麽。
在霍斯越的手背上打了個蝴蝶結後,這才停下動作說道:“好了,這幾天不要讓傷口碰到水就行了。”
霍斯越抬起手,看著蝴蝶結緩緩勾起唇角,點頭嗯了一聲了就見沈南汐走到分析機旁邊。
看著打印出來的單子,沈南汐抽出後簡單閱讀了下,眼裏頓時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這裏麵的成分有些眼熟,一下子就讓她想到了自己丟失了那張方案單!
沈南汐轉過身,麵色無比凝重的說道:“霍斯越,一會我要去見羅秀雅一麵。”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她這副表情,霍斯越和蕭炎皆是一愣。
“嗯。”霍斯越隻是應了一聲,但並沒有多問。
沈南汐抿了抿嘴,然後轉過身戴上手套和護目鏡,開始研製起特效藥來。
與此同時,封氏。
得知羅秀雅不僅失敗了,還讓霍斯越給逮住了,封北哲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你找的都是些什麽廢物!”封北哲看向了一旁瑟瑟發抖的助手,要他去找能力出眾還漂亮的女人,結果呢?隻是一個不中用的花瓶!
助手什麽話也不敢說,一開始是羅秀雅主動找上他,而他也沒有仔細調查過對方,就帶著她來見封總了,早知道應該多了解一下再做決定的。
封北哲見他害怕的樣子,心裏就氣不打一出來,拿起桌上的文件扔向了他,大聲吼道:“去把人給我處理幹淨,別讓他們察覺到!”
“是!”助手說完跑出來房間。
*
沈南汐將藥劑倒進量杯中,控製好劑量後,分裝進兩個杯子裏,走到二人麵前說道:“把這個喝了吧。”
霍斯越和蕭炎紛紛接過她遞來的杯子,隨後一飲而盡。
蕭炎砸吧了下嘴,看著空掉的杯子說道:“這藥怎麽什麽味道都沒有,跟白開水似的。”
沈南汐頓時有些無語的撇了撇嘴,她這還不是怕他們受不了那種苦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