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愁眉苦臉的?”
霍斯越走進房間,就見她坐在窗戶邊,捂著臉一副很苦惱的模樣。
沈南汐抬頭看向他,一直看著他從門口走到自己麵前,才歎了口氣朝窗戶外邊抬了抬下巴說。
“外麵有兩個鬼鬼祟祟的家夥,我覺得有可能是封北哲的人。”
霍斯越聞言朝窗外瞥了一眼,當發現那兩個手下後,眼神一冷,伸手拉上窗簾說:“不用擔心,交給我。”
“不過話說回來,羅秀雅跑哪去了。”
沈南汐走到房間門口,探頭看向走廊兩側,卻沒有發現羅秀雅的身影。
明明剛才還在跟著她,來到房間裏乖乖坐著的人。
沒想到一不留神人就跑不見了。
這個羅秀雅……她都不知道該說她什麽好了。
提起羅秀雅,霍斯越臉色就不由得一黑,就在剛才。
他還和她在走廊上擦肩而過,也不知道她腦子裏在想什麽,看向他的時候眼神很奇怪,就好像是在拿什麽和他做比較一樣,這令他感到莫名的不爽。
但見沈南汐這麽著急的尋找著她,霍斯越便緩緩開口:“她這會,應該已經跑下樓了。”
沈南汐聞言,扭過頭朝霍斯越點了點頭,抬腳走出房間,朝樓下大步走去。
一樓,正在到處閑逛的羅秀雅,突然發現了一扇虛掩著的門。
帶著濃烈的好奇心一步步慢慢的走了過去,就當她準備推開門時,身後傳來了沈南汐的聲音。
“原來你在這裏啊。”
沈南汐走下樓望見了羅秀雅的身影,發現她站在那裏不動,走近一看又問:“這裏是儲物室,你跑這來做什麽?”
“哈哈,我看這門沒有關嚴,所以就走過來想把門順手帶上。”
羅秀雅幹笑了兩聲,握住門把手用力一拉,將門重新關嚴實了,轉過身麵向沈南汐時,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這裏麵都放了些什麽?”
“你很好奇?那就進去看看吧。”說完,沈南汐覺得裏麵擺放的東西,也不是什麽需要隱藏的秘密,便伸手打開了門。
羅秀雅好奇的探頭走了進去,發現房間裏大部分的東西上都蓋著一層白布,伸手掀開其中一張白布。
“啊啾!”由於沒控製好力度,瞬間揚起一層灰塵。
羅秀雅隻覺得鼻間一癢,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沈南汐聽見聲音抬頭看去,就見羅秀雅捂著鼻子和嘴跑了出來。
到了外麵就好多了,羅秀雅揉了揉鼻子問:“裏麵怎麽全是你的畫像啊,都是你畫的?”
雖然她隻是掃了一眼,但還是發現了畫布上的畫,大部分都是沈南汐的肖像畫,隻有小部分是看上去就價值不菲的名畫。
“不是我畫的,是霍斯越。”沈南汐說這句話的時候,嘴角下意識的微微上揚。
羅秀雅眼裏露出驚訝,她知道霍斯越喜歡沈南汐。
但不知道他喜歡她到這種程度,那一張畫估計就要耗費不少時間,身為總裁平時都這麽閑的嗎?
“沒想到霍斯越還有這麽深情的一麵,開眼了開眼了。”羅秀雅摸了摸肚子覺得有點餓了,便自說自話的往餐廳走。
和她並排走的沈南汐,聽見她吐出這麽一句話,突然很慶幸霍斯越此時不在這裏,不然她覺得羅秀雅一定會被扔出霍家的。
剛穿過走廊來到客廳,沈南汐就看見放學回來了的兩個孩子,正坐在沙發上寫著作業。
“媽咪,咦?羅阿姨怎麽在這裏?”
墨寶剛開始看見沈南汐時,臉上還堆滿了笑容,可當羅秀雅從她身後走出來時,臉上的笑容瞬間被疑惑替代。
還沒見過羅秀雅的恩寶,好奇的問:“羅阿姨是誰?”
墨寶拍了拍腦袋,向恩寶解釋了起來:“羅阿姨是媽咪實驗室新招的員工,和媽咪平時的關係還不錯,就是脾氣太暴躁了。”
被突然損了一下的羅秀雅,看向墨寶用力瞪了他一眼。
現在的小孩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
沈南汐噗嗤笑了幾聲,拍著羅秀雅的肩說:“你還真是招小孩子的喜歡啊。”
羅秀雅可能感覺不到,但是她已經發現了。
不管是墨寶還是楚筱芊,會這樣說其實都是因為想引起她注意。
“這是喜歡?!沈南汐你也跟著他們一起整我是吧?”羅秀雅氣鼓著一張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沈南汐。
沈南汐聳了聳肩,覺得現在她說什麽。
羅秀雅都會往壞方向去想,所以幹脆什麽也不說了。
走到孩子們身邊,看了眼他們的作業情況後,摸著他們的腦袋說:“先去吃飯吧。”
“好。”恩寶和墨寶站起身,乖巧的牽著沈南汐的手。
幾人來到餐廳,桌上已經擺放齊全,正在擦拭著酒杯的管家見他們來了,放下酒杯為他們拉開了座位。
“霍斯越呢?”沈南汐環視一圈,也沒有發現他的身影。
管家恭敬的回應:“大少爺現在在處理事務,他說讓你們先用餐不用等他了。”
沈南汐下意識的看向大門口,似乎知道他所說的事務是什麽了。
心裏有些不放心,抬頭看向孩子們和羅秀雅:“你們先吃吧,我去看看。”
羅秀雅挑了下眉,點了下頭後,便開始默默的扒起飯來。
沈南汐走到門口朝外看了一眼,就見霍斯越坐在庭院裏,麵前跪著兩個被綁住手腳的手下。
感覺到有人從屋內走出來,霍斯越側頭望去,就見沈南汐朝這邊走來。
霍斯越單手支著腦袋,見她走到自己身邊,緩緩開口:“怎麽出來了,吃完飯了?”
“還沒,我聽管家說你在處理事務,就想著出來看看。”
說著,沈南汐掃向跪著的二人,看著他們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印子,看向霍斯越抿了抿嘴問:“他們都招了嗎?是封北哲派來的人嗎?”
霍斯越緩緩點頭,朝身後的保鏢招了招手,冷聲下令:“把他們從哪來扔回哪去。”
語畢,霍斯越身後的保鏢就開始行動起來,拎起兩個還在試圖掙紮的手下,不費吹灰之力的扔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