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外宣傳自己和霍哥哥有多相愛,實際上是想害死她,奪得霍家的實權吧!
“你這個賤人!居然想害死我的霍哥哥,我跟你拚了!”
顧清菡大吼一聲,就朝沈南汐衝了過去,雙手也朝她的臉抓去。
江聞見狀,連忙擋在了沈南汐的麵前,一把推開了顧清菡。
可惜的是,他的臉還是被她的指甲給抓出了一道印子。
有兩個手下在後麵站著,顧清菡沒有狼狽的摔倒在地,但她的手卻被他們給鉗住了。
“鬆手!你們還沒看清楚這女人的真麵目嗎?!她可是害霍哥哥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的真凶啊!”
顧清菡用力的掙紮著,那玩命的樣子,就好像今天說什麽,她也要讓沈南汐償命一般。
江聞見狀,立刻朝兩個手下下令,“還愣著幹什麽,趕緊把她帶下去,之後不允許她在靠近這裏半步!”
顧清菡還在叫囂著,但她的掙紮都是徒勞,就這麽被兩個手下拖著消失在了他們麵前。
沈南汐內心一陣無語,鬼知道她究竟腦補了些什麽,還說她要害死霍斯越?
揣在衣服口袋中的手,下意識的握緊了試劑。
“抱歉沈小姐,我一開始就不應該讓她進去。”
如果這個妹妹沒有看見霍總,說不定就不會這麽瘋了。
不過真是讓人意想不到,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人,怎麽力氣那麽大。
江聞摸了摸自己被抓破的側臉,心情此時鬱悶極了。
“你的臉沒事吧?如果可以,還是趕緊消毒抹抹藥為好。”
沈南汐關心的看著他臉上的三道紅痕,有些地方已經開始冒出一點點血珠。
江聞點點頭,聽取了沈南汐的意見,轉身往護士站走,打算去那裏處理傷口。
沈南汐推門走進病房,將倒在地上的椅子扶了起來,坐在霍斯越的身邊。
垂眼發現,他的手臂上有淡淡的手掌印,就能想象顧清菡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
果然,之後不能再讓她接近霍斯越了。
起碼在他蘇醒過來之前,絕不能讓她再進這間病房,不然鬼知道她又會整出什麽幺蛾子來。
拿出試劑,給注射器消毒之後,將試劑全部推入了霍斯越的體內。
沈南汐靜靜觀察著霍斯越,腦袋裏已經想象到試劑通過血液的流動,快速蔓延至全身的畫麵了。
監測儀器上顯示著,霍斯越的心跳逐漸加快,各項指標也在逐步升高,但還沒有達到危險的境界。
眼看著霍斯越的蒼白的臉上有了些血色,沈南汐的內心無比激動。
想不到初次研究出來就成功了!
可還沒等她高興多久,那些數值又慢慢降了回去,猶如曇花一現,這次的試劑很明顯是失敗了。
沈南汐呆坐在椅子上,長歎了口氣。
她並沒有心灰意冷,反而覺得這才是真正的開始,既然這次確實有效果了,那就證明有希望了。
沈南汐重新為他蓋好被子,靠坐在椅子上思考起究竟是那個地方出了問題。
與此同時,被趕出醫院的顧清菡,帶著悲傷與猜疑回到了霍家。
一進屋,她就看見老夫人正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心裏的委屈感瞬間就上來了,顧清菡捂著嘴流著淚跑到老夫人的身邊坐下,一臉求安慰的樣子看著她。
老夫人見狀伸手拍了拍她的背,“清菡啊,這是怎麽了,出去一趟怎麽哭成這樣?”
“奶奶,你可要為我和霍哥哥做主啊!”
顧清菡順勢倒進了老夫人的懷裏,在她懷裏不停的哭訴。
得知霍斯越現在昏迷不醒,老夫人隻覺得自己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扶著她的肩焦急的詢問具體情況。
“奶奶,這都是沈南汐搞的鬼啊!你可不能在被她蒙在鼓裏了!”
在顧清菡口中,沈南汐已然成了一個十惡不做的惡人了,不停的摸黑她。
老夫人臉色不善,顯然是不喜歡她這麽說沈南汐,但見她說的如此激進,內心也有些動搖起來。
沈南汐會傷害霍斯越這一點,她是肯定不相信的。
但霍斯越昏迷不醒倒是有幾分可信度,畢竟已經很多天了,她都沒有見到他的人。
但如此一來,出了這麽大的事,沈南汐為什麽不跟她說一聲呢?
顧清菡見老夫人開始起疑,眼中閃過得逞的笑意。
她就是要讓老夫人看清沈南汐這個賤人,最好能夠一怒之下將她趕出霍家。
老夫人瞥了她一眼,並沒有發現不對勁,抬手叫來了管家。
管家看見坐在老夫人身邊,哭得梨花帶雨的顧清菡,頓時知道準沒好事。
“去把南汐叫回來,就說我在找她,有些話要問她。”
老夫人語速不緊不慢,但心裏卻是著急的很。
有那麽一瞬間,她差點就改口讓管家去準備車了。
她很想去醫院看看斯越,但出於對沈南汐的信任,讓她沒有這麽說。
管家聞言點頭,心中暗道不好。
估計顧小姐是說了沈小姐的壞話,希望老夫人不要輕信為好啊!
*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昏昏欲睡的沈南汐猛然驚醒。
拿起手機一看是霍家打來的,就猜想著是不是顧清菡回去說了些什麽。
沈南汐接起電話,那頭傳來管家的聲音。
“沈小姐,老夫人現在想見你,如果不忙的話就先回來吧。”
話音剛落,管家突然壓低了聲音,小聲提醒了一句,“顧清菡也在,老夫人看起來好像有些不悅。”
沈南汐一聽沒跑了,一定是顧清菡把她在這裏看見的,全部告訴了老夫人。
“嘖。”
沈南汐皺起眉嘖了一聲,思來想去還是先應下了,“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回去。”
掛完電話,沈南汐走出病房,這時的江聞已經處理好臉上的傷口回來了。
沈南汐側頭看向他,“我要回霍家一趟,這裏先交給你了。”
江聞沒有過多詢問,點點頭,“沈小姐慢走。”
沈南汐開車回到了霍家,還沒進屋就聽見了顧清菡哭唧唧的聲音。
額頭上的青筋跳個不停,現在的她簡直是又煩躁又頭疼。